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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回到地龙王在京城的大宅,穿过院子的时候,看到一个戴着兜帽的人从地龙王的书房里出来,她目不斜视的走过去,那个人侧身让开,在她经过的时候低头为礼,却没有说话,等瑶姬走过以后,这个人才继续穿过院子往外走。
瑶姬在心里冷笑一声:“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谁,装什么啊,觉得自己见不得人,就不要当细作啊。”
她走进书房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了一个表情,她先身姿动人的对地龙王行了一个礼。
瑶姬刚刚蹲下去,地龙王就拿起手边的杯子砸了过来。
瑶姬动也没动,任凭杯子从她耳边划过砸在书房外的地上。
她知道地龙王绝对不会打到她身上的,如果地龙王真的生气了,那就会直接杀了她,她娇嗔着拍着胸口:“地龙王爷要是不喜欢那个杯子,我让人拿去砸了就是,何必劳烦你动手呢?”
地龙王冷笑一声:“你说派郝千里进沉雪台,就能帮我们带出裘不落来,结果呢?”
“这件事,郝千里之前已经跟我说过了,他早就觉得晁远有些不对劲,不但爱和一向粗心的悬字门门主丰度套近乎,还时常带着酒肉去讨好那守大牢门的两个老头,今天的劫狱虽然他没羽预先知道,不过,妾身倒觉得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瑶姬站起来,款步走过去,重新给地龙王倒了一杯茶:“我们花费那么多时间,不就是想把裘不落给弄出来吗?要从沉雪台大牢就带人多费劲啊,现在裘不落的人帮着我们把裘不落给弄出来了,那我们要从那些人手里带走裘不落,在妾身看来,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哦?”地龙王挑了一下眉毛,他轻笑一声看着瑶姬:“你派去的那个郝千里是这么和你说的?”
他伸手捏住瑶姬的下巴:“可我派出去的人,却说这是台令安排的一出好戏,你觉得,谁说的是真的呢?”
瑶姬心里吃了一惊,也拿不准郝千里有没有为了保命对她说谎,不过这个时候,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不管是不是,只要裘不落出来了,那我们就有机会了,不是吗?”
鬼吹灯全剧免费看了,啊,停不下来啊,真的那场景和道具做的太好了,演员也选的不错,虽然我觉得其中个别不合我心意
31 唯一的人
地龙王往椅背上一靠,把玩着自己腰带上挂着的玉佩的穗子:“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那么……”
他看着瑶姬:“三天之内把裘不落给我带来,要不然,我就让你亲手杀了你养出来的那个小东西。”
“是。”瑶姬忙行礼推了下去。
她之前得了一门武功秘籍的残本,可以吸纳别人的内力,这么做可以迅速的提升内力,可也容易被不同的内力冲撞经脉而死,所以她自己不肯练,都是让手下的人试验,而她无意中从酒馆里捡来的郝千里,却是在那么多人里,唯一能受纳了那么多功力而没死的,就是郝千里了。
而且郝千里这个人还嘴很甜,很会讨人欢心,比如她的欢心。
将郝千里送到沉雪台,是因为郝千里在江湖上没有底子,没人认识他,而且武功不低,可以帮他们想办法劫狱把裘不落给弄出来,只要事成之后她在地龙王面前美言几句,相信郝千里能成为他们在京城的得力助手。
可没想到地龙王并不信任她培养的郝千里,而是另外安C了耳目进沉雪台,这个人……
瑶姬心里发了狠,敢在自己背后下绊子,一定不能让这个人的日子好过。
她出了地龙王的书房以后,立刻传令下去,要所有人去找晁远和裘不落的下落,而她自己,则要去会会地龙王的新心腹。
这边宋喜和晁远正在吃面,他们见面的地方是京城里一条小巷里的一家小面馆。
在宋喜看来,最让人想不到的地方就最安全,不管哪一方都会认为裘不落被劫出去以后,肯定会想办法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这样的话正好会忽视了藏匿在京城里这个可能,所以他们打算赌一把,而且,如果真的跑到深山野林里,真的没人找到,那这个游戏也没的玩了。
晁远这个时候脸上贴了块膏药,穿了一件黑色长衫,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老了好几岁,他一只脚踩在条凳上挑着面条,看起来地痞味十足。
他眼睛左右瞄着:“这件事真是让太刺激了,你找别人根本做不了,我记得没打你的头啊,你的头上怎么缠着绷带呢?”
“你打的那下太轻了,我不做做样子都表现不出我曾经抵抗过啊。”宋喜说:“放心吧,我们想抓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就等着他上钩了。”
裘不落被劫走之后,月娉婷就派了手下轻功最好的一队人去跟踪郝千里,虽然不敢跟进了被发现了,可也远远的看到郝千里去了道观,还和地龙王手下的瑶姬见了面,证实了宋喜所言不假,他们也准备开始收网捞大鱼了。
晁远说:“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收网啊,我天天折磨那个裘不落,我觉得我都快成变态了。”
“快了,先忍着吧。”宋喜说:“对了,我怕我再来见你会被人给发现,下次我还是让洪宇雁来吧。”
“行。”晁远说着三两口吃完面,站起来丢了两文钱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宋喜也立刻回去找月娉婷:“晁远问我们什么时候收网。”
月娉婷说:“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有个很大的漏D,虽然我的人看到了郝千里和瑶姬见面,可郝千里可以说自己是去打探消息的,他带人去抢走裘不落,如果被我们抓个现行,那他也可以说是为了沉雪台去抢人的,这样是咬不死他的。”
她拿起水壶给窗台上摆放的一盆花浇水:“而且,就算被抓了,他把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那么我们也没法把地龙王给扯出来。”
宋喜一听,也有些犯愁:“郝千里不是这么有骨气的人吧,不过他的武功不错,一般的捕头一定不是他的对手,很容易被他给逃走的,而且地龙王的武功就更不用说了,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呢,就算能证明郝千里是地龙王派来的细作,那也很难抓住地龙王啊。”
月娉婷说:“这些不用你来担心,你只要告诉我,你凭什么让裘不落和地龙王联系起来。”
“郝千里劫走裘不落的话,他一定会送去给地龙王啊,他拿裘不落又没有用,本来我还指望晁远能让裘不落说点什么出来,可裘不落一天被他折磨十几次,都咬紧了牙关什么都不说,这骨头也够硬的。”宋喜叹了口气:“你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方法没有?都赶紧拿出来吧,如果裘不落自己把鬼帝的秘密给说出来了,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你说到鬼帝,我其实一直在怀疑一件事。”月娉婷说:“鬼帝手下网罗的都是一些极其有本事的人,鬼帝本身也神秘难测,裘不落要从他的手里偷走东西,只怕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和台令大人猜测,裘不落会不会本就是鬼帝手下的三王一后之一呢?”
宋喜说:“那样的话,裘不落为什么要去偷鬼帝的东西呢?”
“这个我当然猜不到,不过,你可以去试试。”月娉婷心中突然灵机一动:“你可以冒充鬼帝的人试试呢,如果他们曾经发生过争斗,那地龙王很可能和裘不落不是站在一边的,对着劫走他的不明身份的人,他肯定什么都不会说,可如果,劫走他的是鬼帝的人呢?”
“我凭什么证明自己是鬼帝的人啊?”宋喜说:“你都说了,他们互相之间可能有争斗,一旦一句话说的不对,以他鬼算子的名声来说,他那么聪明,会很轻易就识破我的。”
他突然想了一下:“不过,我倒是可以用另一个人去试试。”
月娉婷一挑眉毛:“哦?什么人?”
“他不是身中顽毒吗?那我就送一个可以解毒的人给他。”宋喜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的笑。
傍晚的时候,藏着裘不落的晁家后院,被一伙人给袭击了,晁远这群黑衣人都被击倒在地,而裘不落被装在盛满泥水的木桶里给带走了。
装着裘不落的木桶盖着盖子,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拉着木桶的马车在巷子里左转右拐,让他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又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等他再次见到光亮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间充满药香的屋子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相貌英俊,气质出众的中年人,中年人对他说:“我恐怕是这个世上唯一能解你身上毒的人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说,那就是死,你要是说了,从此大好天下任你遨游。”
32 好消息和坏消息
裘不落对着这个中年人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啊。”
他的手一挥,十几个泥点打向这个中年人,中年人不急不忙的将手中折扇一转,将这十多点泥点都接在了扇子上面,然后一脸嫌弃的将做工精细,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扇子给直接扔在了地上。
中年人看着裘不落说:“在下苍山慎弦。”
“苍山?”裘不落立刻想到了眼前这个人是什么人了:“你就是苍山悬壶宫五宫主慎弦?”
“你不用念这么长一串,我知道我自己是谁。”慎弦从桌上拿起茶杯,却不喝茶,在手里把玩着:“本来,我听说你被人从沉雪台给救了出来,想试试能不能解了你身上的毒,可看来裘先生挺享受这种在泥水里求生的日子嘛,是在下多事了,在下这就派人把你给送回去。”
裘不落有些紧张,他从来没和慎弦打过交道,他进沉雪台大牢的时候,慎弦才刚在江湖上崭露头角,他对慎弦知道也不多,他的年纪虽然比慎弦大,可为了活命,他也不在意服个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五宫主,还望五宫主赎罪。”
“不用这么客气,我这个人气量一向很小,但凡有人得罪了我,从来都会放在心上,绝对不会原谅那个人的,所以你道歉也是白道歉,还不如省些力气。”慎弦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两个穿着布衣的悬壶宫弟子,他漫不经心的对这两个弟子说:“抬出去随便丢大街上吧,反正找他的人很多,会有人把他给领回去的。”
“等等,等等。”裘不落看这两个布衣弟子真的要来抬木桶了,他想运功击退这两个人,可又怕打伤了悬壶宫的弟子,再想让慎弦给自己解毒就不容易了。
他看着慎弦说:“五宫主,虽然我现在看起来很落魄,不过想必五宫主应该知道当年我鬼算子在江湖上的风光,我这双手摸过天下至宝,也见过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我私藏的宝物更是让常人望尘莫及,就怕是皇宫里的藏品,有些还不如我的精美稀罕,不知道五宫主喜欢什么,只要五宫主解了我身上的毒,我必然会选一件极其精美的礼物报答五宫主的。”
慎弦在椅子上坐下,闲闲的喝了一口茶,才不紧不慢的看着两个弟子抬着木桶往外面走:“裘先生只怕也太小看我们悬壶宫了,虽然我们在苍山住着,可好东西也是见过的,裘先生若是能活的到离开沉雪台的大牢,不妨到苍山来做做客,在下保证看过苍山之后,回去就会把你那些所谓的精美藏品都给沉水里去,因为拿出来太丢人了。”
裘不落也没料到慎弦是这么个脾气,以往抓住他的人,不管是折磨他,还是设计套他的话,都没有这么不拿他当回事的,不过他能有鬼算子的名声,也是有七窍玲珑的心思,立刻就想到了:“五宫主,刚才你不是说要问我一件事吗?只要你替我解了毒,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立刻告诉你。”
“你就算是想说,可我未必想听。”慎弦不耐烦的挥挥手:“赶紧抬走,这么久泡泥水里不洗澡,臭死了。”
“五宫主,五宫主!凡事好商量。”裘不落一用力,悬壶宫弟子抓着的地方碎开,木桶落在了地上,他冲着屋里的慎弦喊:“五宫主,只要你替我解了毒,什么都好商量。”
“抬进来吧。”慎弦挥挥手,示意两个弟子把裘不落重新抬进屋里,他看着松了一口气的裘不落说:“你可记住了,现在是你求着我救你,不是我想救你。”
“我记住了。”裘不落觉得自己的那些心思,在慎弦面前似乎都耍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慎弦被宋喜找来做这件事,本来就是不情愿的,内心根本没把这件事当回事,所以他答不答应慎弦是真的不在乎,心里还巴不得裘不落能坚持到底呢。
而且慎弦也没把握真的能解了裘不落身上的毒,毕竟这个下毒的人是和慎弦的师父,悬壶宫前任宫主同辈的一位高人,而且裘不落中毒已经十来年了,这个毒恐怕已经深入裘不落的五脏六腑,想要解毒,只怕是很不容易了。
裘不落被抬进屋子里以后,慎弦继续喝茶看着话本子,两个弟子把裘不落两只手的手腕用清水和皂角给洗干净了,这才去知会慎弦,慎弦才懒洋洋的放下手里的书,走了过来。
裘不落的手腕都被刷红了,多年积下来的老泥也给刷得很干净,他眼巴巴的看着慎弦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脉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