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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旱烟袋。
旱烟袋整理好地龙王的遗容以后,对阿木依点点头,阿木依有些依依不舍的将手中的巨剑放进棺材里。
地龙王的身材矮小,这柄巨剑放在他身边,让他看起来显得有些可笑。
阿木依看着棺中的剑:“我跟在师父身边这么多年,可师父打的武器却没能留下任何一把做念想,现如今他教我的打武器的技艺,也都被我给荒废了,我真对不起他。”
他的手指摸过棺中的巨剑:“杀人的不是武器,而是人心。”
旱烟袋抬起棺盖:“死人有死人的黄泉路要走,活人有活人的阳关道要走,盖棺!”
等旱烟袋盖好棺盖,宋喜才开口:“四叔,有些事你真的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他就是当初拿着悬壶宫的令牌,让我做假证说你大公主的儿子的那个人。”旱烟袋一开口就是让宋喜震惊不已的话。
“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宋喜忙追问。
旱烟袋摇摇头,拿出打火石点燃烟丝:“我怎么知道,他只告诉我该做什么,又没告诉我为什么。”
他看向宋喜:“依我看啊,这鬼帝手下的三王一后之中,江湖人只见过地龙王,其他三位神秘的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如今天龙王现身说明这几位是真的有的,他出手杀了地龙王,也就是说,鬼帝手下的人在内讧,你觉得是什么原因会让鬼帝手下的人内讧呢?”
宋喜一想,立刻脱口而出:“鬼帝死了?”
群龙若是无首,自然会乱了。
“鬼帝死了是件多么大的事啊,如果是真的,这个江湖要变天了。”旱烟袋长长的吐出一口烟,走出马厩,神情有些犹豫的看着天空,阳光很刺眼,让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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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靠得住
宋喜的脑子快的转着:“想想看啊,裘不落被关进沉雪台大牢十年了,从来没有人去救过他,可最近地龙王却安排了郝千里进去,目的应该就是这个裘不落……”
“郝千里并没有招供什么,他还没来得及说就死了,死的很蹊跷,是有人在给他的牢饭里下了毒,这件事也让沉雪台上下一片震惊,毕竟能在沉雪台里面杀人,证明沉雪台的防备是有漏洞的。”阿木依说:“这个消息本来秋彦平让我转告给你的,之前都忘了说。”
“很可能是沉雪台内部的人做的,毕竟只有内部的人才知道郝千里是被关在哪里,也就是说地龙王派进沉雪台的细作,很可能不止一个。”宋喜皱起了眉头:“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成功的保障,可这个人会是谁呢?是和我一起进沉雪台的那些同窗里的一个,还是之前进去却被买通的人呢?”
寇红说:“这个问题还是让沉雪台的人去烦心吧。”
宋喜点点头,他把思绪落回这件事上:“裘不落曾经说过,鬼帝的人要他是因为他偷了鬼帝的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应该很重要,如果鬼帝死了,是不是这个东西能够号令鬼帝手下的人,是鬼帝一个身份的象征,是不是拿到这个东西就能成为新的鬼帝呢?”
寇红倒是挺同意的:“不是说大门大派都有自己的令牌吗?如果鬼帝手下的三王一后都不是省油的灯,那很可能他们暂时隐瞒了鬼帝死亡的消息,然后在暗中争夺这个东西,多笼络鬼帝的其他部下,以求成为新的鬼帝。”
宋喜看着旱烟袋:“可这和我的身世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天龙王要做那样的安排,让台令和匡一行误会我是大公主的儿子呢?”
他看着装有地龙王尸体的棺材:“你们说地龙王知不知道呢?”
“我看刚才那意思,天龙王并没有打算要地龙王的命,是打算带他回去的,可你一插手,他就干脆杀了地龙王,为什么我是不知道,可我觉得,天龙王似乎很忌讳你,或者说是很忌惮你的身份。”寇红咬着下唇:“宋喜,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身世啊?”
“这个我也想知道啊。”宋喜摇摇头:“我的身世暂时不管了,说裘不落吧,裘不落临死前留下引魂两个字,说明他很有可能把一个秘密藏在了引魂笛里面,现在得说服你义父让我们拆了引魂笛来找这个秘密,或许,这个就是鬼帝的秘密。”
阿木依对寇红说:“我想你们住的地方的确需要多安一些机关了。”
寇红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宋喜:“按理来说,我这个时候应该回京城去帮你做一些打探消息的事,可我又不放心你一个人在举州。”
旱烟袋咳嗽了一声。
宋喜瞪着他:“四叔,你嗓子不舒服就给自己开个方子,有病赶紧治,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你算不算我这边的了,一遇到你就出卖我,大侄子我本来打算给你养老送终的,现在恐怕要考虑考虑了。”
“我悬壶宫那么多弟子,用得着你给我养老?”旱烟袋冷哼一声:“我做那些事,是因为天龙王拿着大宫主的令牌,因为这件事我也有些疑惑,大宫主的脾气一向不会轻易屈服于人,怎么会把令牌给天龙王呢?”
“鬼帝手下的三王一后除了地龙王经常在江湖露面以外,其他三个人的身份根本无从知晓,说不定你们那个大宫主就是那三王一后中的人呢。”宋喜说:“这么说起来就是狼狈为奸不足为奇了。”
“其实,我心中也有怀疑……”旱烟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旱烟:“我打算回一趟悬壶宫,如果大宫主真的做了鬼帝的手下,那他就没资格做我悬壶宫的大宫主了。”
阿木依说:“我也想回燕北一趟。”
宋喜看着阿木依:“不是吧,你也来凑这个热闹,燕北都没人了,你回去做什么啊?”
“我是回去为你打一把剑。”阿木依说:“你现在用的是地缺前辈留下来的惊蝉剑,虽然是一把好剑,可份量和式样却并不太合你用,我打算去给你打一把新的,燕北气候干燥,泉水是地泉,冷冽干净,非常适合铸剑,师父的剑庐里还有几块好铁,我回去看看有没有适合的。”
宋喜有些感动的看着阿木依,他伸出一只手:“兄弟。”
阿木依握着他的手:“是兄弟就不想看你输。”
寇红忍不住有些感动:“看到你们这样,我真的觉得挺好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和阿木依赚了那么多钱,还是要住在秋彦平隔壁一样,要大家住在一起才热闹嘛。”
“你刚才为了去接剑又动了内息吧?”宋喜伸手刮了一下寇红的鼻子:“你跟着四叔回一趟苍山吧,让四叔好好给你调养一下,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受伤了。”
寇红嘟着嘴:“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宋喜说:“既然天龙王那么说我,证明他也不会放我一个人在这里,说不定暗中让人保护我呢,所以,现在我才是最安全的那个人,你们放心去吧,我一定会活着等你们回来的。”
宋喜却没能在举州城等到寇红他们回来,十天以后,一纸调令下来,让薛武昌去暂代沉雪台台令一职,而薛武昌毫不犹豫的把宋喜给带上了。
薛武昌想着自己这次去暂代沉雪台台令一职,别说自己不是京官,在京城根本缺少人脉,也没有政绩根本压不住沉雪台的场子,而且这个暂代更是让人觉得尴尬的很,明面上看着是要升职的前兆,可说不好自己却成了什么人的棋子要被推出去当出头鸟了。
他觉得宋喜是从沉雪台出来的,至少人脉是熟的,带着宋喜一起去,好歹也有个认识的人,而且自己和宋喜也算比较谈得来,觉得宋喜是个靠得住的人,带着宋喜也能帮他在这个不得不接受的任命时间里,安全的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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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面子
宋喜就这么被薛武昌给带着回了京城。
薛武昌在京城没有住处,又不好去住台令的官邸,毕竟他只是个暂代,于是只好住在了官驿里。
宋喜对薛武昌说:“我也觉得你这个暂代很蹊跷,大家都知道现在这位台令是从宫里出来的,是在皇上跟前很得宠的公公,认命一个刑部的官员或者是沉雪台任何一个门主暂代都不奇怪,可让你一个举州的官员去,实在有些蹊跷。”
薛武昌坐在前往沉雪台的马车里,心情很是忐忑:“我也觉得太奇怪了。”
“也许,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你。”宋喜若有所思的说。
从天龙王的反应来说,应该是知道他的身世的,而天龙王让旱烟袋误导被人认定他是大公主的儿子,又是为了隐瞒什么呢?是因为真正的大公主并没有死,还是别的原因呢?
薛武昌没听清楚宋喜说什么,他紧张的问:“你说什么?”
“我是说,沉雪台的四位门主都是不错的人,应该不会为难的,可为什么让你去暂代,我也想不出来。”宋喜说。
这个时候让人去暂代,难道因为台令出了事?台令会出什么事?
宋喜忍不住有些担心,虽然台令平时对着他有些Y阳怪气的,可实际上对他还是不错的。
宋喜和薛武昌各怀心思之中,马车到了沉雪台,宋喜先下车去,不出意外的看到沉雪台外面根本没人来迎接,这四位门主可不是随便谁能镇得住的人。
门口守门的衙役是认识宋喜的,看到宋喜笑嘻嘻的打招呼:“宋捕头又来玩了啊?”
“玩什么呀,我陪暂代的台令来上任的。”宋喜小声对衙役说:“四位门主不出来,好歹也让几个捕头出来接一下吧,这样也太磕碜人了。”
衙役哭笑一下:“你也是从沉雪台出去的,四位门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守门的敢说什么话啊。”
宋喜对准备下马车的薛武昌说:“你先别下来,你这么进去太寒酸了,我还是去叫几个人出来接一下吧。”
“没事。”薛武昌下了马车:“沉雪台的四位门主都是我景仰的人,他们破的案子比我多,办案的经验也比我丰富,虽然我是个暂代的台令,可真就破案而言,他们才是我的前辈,我有很多要向他们学习的地方。”
他信步往里面走,宋喜只好跟了上去。
好在四位门主虽然没有去大门外迎接,还是在大厅里候着,而且好歹是站着等的,多少也给了薛武昌一些面子。
看到宋喜走进来,站在院子里的李二黑的表情很复杂,宋喜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有些猜疑,难道地龙王留在沉雪台里的另一个细作就是李二黑?
也有可能啊,自从进入捕快学校以后,李二黑一直和郝千里走的很近,如果是他去给郝千里送饭,那郝千里应该也没有怀疑的可能……
不等宋喜继续想下去,四位门主已经齐声说:“见过薛大人。”
薛武昌忙回礼:“各位门主客气了,本官初来乍到,虽然只是暂代台令的职位,也希望能在暂代的时间里,能做的妥妥当当的,也还望几位门主不要嫌弃本官才疏学浅,多多指教才是。”
看薛武昌的态度这么谦逊,月娉婷挑了一下眉毛,只是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我是明字门门主月娉婷。”
祝旗看了一眼月娉婷,客气的说:“我是高字门门主祝旗,薛大人在举州也颇有威名,我们在京城也听说过薛大人办案子办的漂亮,能由薛大人来暂代台令一职,大家能互相学习是最好不过的了。”
丰度干笑了两声:“我是悬字门门主丰度,薛大人快进上座。”
南宫量对这个薛武昌是最不以为然的,虽然薛武昌态度谦虚,可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没什么后台的土包子罢了,他这段时间也费了不少心力想坐台令的位置,可没想到却派了这么个人来暂代台令的职位,说是暂代,保不齐明儿一道旨意下来,这个土包子就坐稳了台令的位置,他就没机会了。
等台令离开沉雪台,他南宫量可是等的很不耐烦了,眼下是个绝好的机会,他可不能再错过了。
南宫量简单的说:“我是镜字门门主南宫量。”
“久仰各位大名。”薛武昌对着台令的位置行了个礼:“台令大人也是我颇为景仰的一个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来暂代这个位置,但在我心中,他才是最适合坐这个位置的人,我只希望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能在各位的帮助下,妥善的打理好沉雪台的事物,让他回来的时候沉雪台仍旧井井有条。”
说完之后,他才在椅子上坐下:“各位也请坐吧。”
接下来就是各自打着官腔说些客套话,四位门主也简单的说了一下手里的案子,然后一一介绍手下的人给薛武昌认识。
宋喜最懒得听这些官腔,他从侧门溜了出去,却被同样讨厌这种场面的晁远给堵住了。
晁远伸手揽住宋喜的脖子,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压着嗓门说:“好你个宋喜,出个馊主意就让我挨了好几顿鞭子,你说,这个帐怎么算?”
“上次不是没机会嘛,这次我回来应该会在京城住一段时间,今天肯定四位门主要给薛大人接风的,你和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