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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红躲开雪球,淘气的捡起一堆雪,抓成一个雪球扔向大宫主:“嘿!”
大宫主手一抬,雪球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就落到地上了:“有人送了一封信给你。”
他伸出手,掌心放着一个蜡丸。
寇红蹦蹦跳跳的过来,拿起来看了看:“哟,还弄得挺神秘的呀。”
她将蜡丸捏碎,看了宋喜写给她的信,要她去梧城会和,还要她想办法让慎弦带着引魂笛去京城帮忙。
大宫主看着寇红的表情:“怎么了?”
寇红期期艾艾的说:“那个啥,我想找你借个东西,这个东西也不是给我用的,而是给我义父用的,我义父你认识,就是那个五宫主慎弦,那个,你肯不肯啊?”
大宫主看寇红的样子,忍不住觉得好笑:“你想借什么?”
“引魂笛。”寇红说完忙说:“我晓得那个是你们悬壶宫的镇宫之宝,而且还遗失了好多年才找回来,但是帮你们找回来的人就是我的相公公,那个稍微借来用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
她嘟着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大宫主:“保证不会弄坏的,好不好?”
大宫主轻笑一声:“收你这张脸,太难看了。”
寇红忙过去抓着他的衣袖撒娇:“咦~你笑了,那就是同意了~”
“除了师祖婆婆以外,没人知道这个笛子怎么用,可它却能避百蛊,难道你们要去对付的是一个擅长蛊术的人……”大宫主想了想:“慎弦曾经说笛子是从裘不落的手里拿回来的,而裘不落因为这个笛子被蛊族的人给关起来过,难道是蛊族的人来找这个笛子?”
“我不知道。”寇红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是蛊族的人,本来就算把笛子还给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听慎弦说,这个蛊族的人似乎心术不正……”大宫主对云响说:“你去把引魂笛拿来。”
云响忙答应着飞奔下山。
大宫主对寇红说:“我想你现在一定急着离开,走吧,我们去山下等云响。”
寇红对大宫主这么爽快的同意自己离开很意外:“亏我最近把你当自己亲爹一样伺候,你居然没舍不得我~~”
“我舍不得你就会不走吗?”大宫主说:“你现在的内力和宋喜已经不一样了,不适合再和宋喜使用琴瑟谱的武功了,既然来了玉女峰,我就指点你去学一本武功吧。”
3 回京
宋喜被天龙王的手下领到山下一个小镇已经是五天后的事了。
这个小镇是外来商人收雪莲花,雪菊等雪山特产的地方,说是小镇也只有一条街几家商铺和两家客栈。
宋喜身上也没带银子,只能用束的玉环换了一匹马和一些干粮,靠这马到了县里,他亮出沉雪台的腰牌,驿站立刻给他安排换了马匹,他一路不停的赶到梧城。
看到城门口寇红留下的记号,他赶紧找丐帮弟子打听,寇红竟比他早一日到了。
宋喜问清了寇红住的客栈,他有心和寇红开个玩笑,并没有从正门由小二带着进去,而是从屋顶翻窗户,他看到窗户半掩着,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他手在窗户上一搭,人就已经滑了进去。
宋喜刚一落地,就感到一股刀光削向他的脖子,他忙矮身躲开,反手去抓这个刀光的来处。
寇红看宋喜来抓自己的手腕,她轻笑一声,手中的奇形弯刀像陀螺一样在掌心打转,刀光流转得耀眼。
宋喜忙收回手:“半年不见,你又长本事了嘛。”
寇红停住手中的刀,一个旋身转入宋喜的怀中,背抵着宋喜的胸,手中弯刀架在宋喜的脖子上:“从窗户进来的肯定不是好人,说!你想做什么?”
“劫色。”宋喜环住寇红的腰,低头就去咬寇红的耳垂。
寇红轻笑一声收了刀,在宋喜怀中一转身,面向着宋喜,搂着宋喜的脖子走几步将宋喜推到床边,她的手一勾蚊帐,人已经被宋喜反过来压住。
寇红的手抵着宋喜的胸口,阻止宋喜进一步的动作:“喂,义父说让我看到你就让你立刻去京城找他去。”
“反正也耽搁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嘛。”宋喜急匆匆的去扯寇红的腰带,不等寇红再说话,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寇红的唇。
两个人折腾到第二天才上路,一路上有了伴,也不觉得这旅途难熬了,两个人走了七天才回到京城。
寇红一回到京城,就把装着引魂笛的盒子交给宋喜:“你要的东西在这里,我要去红楼和木记车行问问生意上的事,我就不陪你去找义父了。”
宋喜点点头,拿着盒子去悬壶宫在京城的地方找慎弦。
慎弦本来在坐诊的,听说宋喜来了,他让自己的弟子来看诊,领着宋喜到了后面的偏厅。
宋喜把装着引魂笛的盒子放到桌上,手却放在盒子盖上:“听说这个笛子可以克制天下百蛊,是个难得的宝贝,可偏偏裘不落把他的秘密藏在这个笛子上面,怎么说这个笛子都是我帮你找回来的,你好歹让我找找笛子上藏的是什么吧?”
“不用找了,我已经找到了。”慎弦走到内室,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他把这个小木盒放到宋喜面前。
宋喜疑惑的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那一截掉落的藤蔓,他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立刻看出不对劲了,这个是假藤蔓:“这个是从笛子上找到的?”
“对,拿走吧。”慎弦有些疲惫的说:“我没有看过,你拿走了这个东西,那你帮我们找回笛子的恩情也就一笔勾销了,从此不要再和我提那件事了。”
“不行啊。”宋喜说:“不提可以,但是恩怨一笔勾销不行啊,我得到可靠的消息,之前在吏部尚书府下蛊毒的那个人,就是杀了裘不落的那个,最近又要出来闹事了,义父,我认识的会蛊术的人就只有你了,我让寇红厚着脸皮从悬壶宫把这笛子给借出来,就是要为民除害的,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慎弦其实已经收到了大宫主的飞鸽传书,他犹豫了一下说:“用蛊术害人本来就容易被反噬,如果他是蛊族的后人,还用蛊术为所欲为,我答应你在关键时刻帮你一把就是了。”
宋喜虽然不知道一向爱凑热闹的慎弦,为什么对这件事表现的这么冷淡,不过他眼下还有别的事要做,只要慎弦答应肯出手,他也就达到目的了:“那就先谢过义父了,我要赶着回沉雪台去,我要是现了那个人的行踪,就立刻派人来通知你。”
“去吧。”慎弦在桌子边坐下,神情有些怔怔的看着装引魂笛的盒子。
宋喜拿起装着藤蔓的小盒子,转身出去了,他想了想,也没立刻回沉雪台去,而是先去木记车行找阿木依,他把那截藤蔓交给阿木依:“你给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阿木依打开盒子拿出来扫了一眼:“这手艺算是巧的了,将原本的一截藤蔓剥了皮,这皮也不是随便削下来的,是从中间掏出来的,所以这皮看着很完整,里面塞的这个东西封了蜡,应该是为了防水。”
他掂了掂这截藤蔓:“不知道的人会直接捏碎了取里面的东西,可这里还藏了一个机关,里头有个小蜡丸,如果这么捏的话,我猜里面一定藏了什么能直接毁了这个的东西,很可能是番都的火龙油。”
宋喜有些紧张的说:“那怎么办?”
“你让我想想。”阿木依在桌子编辑坐下,打开了自己的工具盒,他有一套特别精细的工具,他正要动手,看到在一边的宋喜,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做事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在旁边看着,你随便出去溜达一会回来。”
“哦。”宋喜是知道阿木依的怪脾气的,答应着就出去了。
出去以后,宋喜琢磨着还是先去问问台令的情况,他一出巷子就去了刑部,在门口亮出腰牌找匡一行。
匡一行见到宋喜,格外的亲热:“我可把你给盼回来了。”
“我没觉得你这么稀罕我呢。”宋喜被匡一行这个样子给吓了一跳。
匡一行说:“沉雪台就要变天了,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和六皇子商量了,要不趁着这个机会,捧你做个门主。”
“啊?”宋喜被吓了一跳,想想之前天龙王对他说的,那个蛊族的人想要当沉雪台的台令,难道这是那个人闹出来的幺蛾子?
4 出了什么事
宋喜忙问匡一行:“到底出了什么?”
“薛武昌镇不住沉雪台那四个门主,现在四个门主各自为政闹得不可开交,案子也办砸了好几个,关键是没了台令在那,其他官衙的人也没那么给沉雪台的面子,沉雪台办案也不如之前那么顺利了。”匡一行说:“现在的沉雪台是内忧外患啊,当初找薛武昌来,是看中他没有任何后台,打算让他暂代一阵,如果做的好,就让他正儿八经的做台令了。”
他叹了口气:“本来吧,我对原来那位台令也没意见,毕竟是宫里出来的,在皇上面前也颇能说得上话,镇得住里面也镇得住外面,做事虽然嚣张却也是有那个资格,反观薛武昌,的确是嫩了点。”
宋喜跟着叹了口气,他也知道沉雪台那四位门主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想要镇得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匡一行又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台令是为什么被关进宫里的吗?”
宋喜想了想,自己眼下也没什么头绪,不如和匡一行好好商量商量:“其实吧,我们当时从地龙王在京城府邸里,找到一些地龙王和颜王私下往来的证据,后来颜王不是失宠被打发出京到地方上当个闲散王爷了,台令也进了宫以后就再也没出来了。”
匡一行靠在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搅和进了夺嫡的事情里,也难怪了……看来台令大人这次要活着出宫就难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宋喜也发愁:“我现在能做什么呢?”
“丰度欣赏你,月娉婷也很重视你,你是沉雪台出去的,有他们两个支持你,你或许可以取代南宫量成为镜字门的门主。”匡一行说:“南宫量一向是个擅长交际的人,他和眼下恩宠正重的二皇子走的特别近,如果有二皇子帮忙,他很容易上位成台令,他空出来的门主之位,也应该有个合适的人去坐吧。”
宋喜听到这个,一下子沉默了,天龙王说那个蛊族的人想当台令,可匡一行又说南宫量想当台令,难道南宫量就是那个蛊族的人?
吏部尚书的寿宴南宫量也去了……难道真的是他?
匡一行看宋喜不说话,他说:“你也不用觉得紧张,门主也不是像你想的那么难的。”
“我想的不是门主的位置。”宋喜说:“当初我搅和了地龙王的事,把郝千里这个细作给揪出来了,但是还没审出点有用的东西,他就在沉雪台里被人给灭口了,说明地龙王还有细作在沉雪台里,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他揉揉自己的太阳X:“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来这个是谁,总觉得每一个都可疑。”
匡一行说:“你猜不到就不用猜,直接试试吧。”
“试试?”宋喜疑惑的说:“怎么试?”
“你这段日子去哪儿了?脑子都不好用了吧?”匡一行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宋喜:“这人嘛,总有想要的东西,有些人爱钱有些人好色,你给他他想要的东西,他自然就会露出马脚了。”
宋喜说:“他想要的东西?他是地龙王的细作,可现在地龙王已经死了,他想要什么呢?”
现在已经入了秋,可匡一行为了风雅还是拿着扇子,他拿着扇子绕过桌子:“和你一批进去的捕快学校的学生,每一个都是家世背景颇为不错,一个那样的人,为什么要去做地龙王的细作呢?”
“为名的话,那个细作也不在江湖上行走,为利的话,那个细作的家世应该不缺钱……”宋喜摸摸自己的下巴,脑海里一个个浮现他那些同窗的脸:“晁远爱赌钱是为了刺激,难道这个人去做细作,也是因为厌烦家里的条条框框,所以才去寻求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他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利,只为了刺激?”
他靠在椅背上:“会是谁呢?”
“你有时间在这里想,不如去做点实际点的事情吧,我很忙,对了,今晚给你接风啊,红楼吃一顿。”匡一行说:“寇红离开这段日子,红楼也没推出新菜色,我都吃腻味了,寇红和你一起回来了吧?让她赶紧弄点新菜吧。”
“知道了,你帮我去请一下梅大哥吧,大家热闹热闹。”宋喜说着就站了起去,他现在有些担心薛武昌的情况,想赶紧去沉雪台看看了:“你记得帮我打探一下台令的情况,是死是活也得有个消息才能让我们想办法啊。”
“知道了,今晚这顿你请啊,让我做事可不能白做啊。”匡一行说。
宋喜随意的点点头:“吃顿饭是多大点事啊,吃呗。”
回到沉雪台,宋喜明显的感觉到气氛不太对,他想了想,先去找凡事都不怎么管的丰度。
丰度看到宋喜也很高兴:“你总算是回来了。”
宋喜很随意的从丰度的零食盒子里抓了一把核桃,直接用手捏开就吃:“怎么你们一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