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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宋喜也觉得这个扎多的话不太可信,一会找得到一会找不到的,小心点准没错。
慎弦问宋喜:“引魂笛呢?”
“在我这儿呢。”寇红将外面的罩裙掀开,露出绑在腿上的盒子。
“难怪我觉得你走路的时候怪怪的。”慎弦示意寇红把笛子给取下来:“动手他们应该不是我们的对手,有引魂笛在,蛊虫也不敢靠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四位官爷。”扎多站在门帘外面说:“我对寨子里的人说你们是来收药材的客人,他们今晚要烤肉来招待你们。”
慎弦年轻的时候也常在各地采药,对各地的风俗也略知一二:“落虹山的寨子是出名的好客,我们不去就是不给全寨的面子,反正也要吃饭的,就去凑个热闹吧。”
“对嘛,凑个热闹嘛,有野味,有米酒的嘛。”扎多站在外面没有进来的意思:“你们休息一下,到了时候我来叫你们。”
慎弦想了想,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四粒药丸分给大家:“这是甘草丸,可以中和任何药性,如果觉得不对就赶紧吃下去,哪怕不能解毒也可以缓和毒性。”
大家忙将药丸给收起来。
慎弦接过寇红递过来的盒子,他把盒子打开拿出笛子,扯起裤脚绑在自己的左腿上:“无论如何大家小心一些,尽量不要远离我。”
话是这么说,可当篝火升起来,野味烤起来,米酒喝起来,山歌唱起来,大家也忍不住被热烈的气氛,山民淳朴的笑容给感染了,放松了警惕。
宋喜和寇红本就年轻又性格活泼,很快就和寨子里的年轻人玩在了一起,围着篝火跳起了舞。
月娉婷晃着手里的土碗,碗里的米酒已经下去了一半,她举起碗又要喝的时候,手臂却被慎弦给抓住了。
慎弦说:“这米酒入口甘甜,后劲却很大,月门主浅尝辄止吧。”
月娉婷的头已经有点晕晕的了,可却不太难受,她虽然放下了土碗,却有些个不服气的说:“这看起来就是个酒宴嘛,没什么危险啊。”
慎弦看着火光下寨子里笑容淳朴的山民,其实早也放松下来,他只是觉得月娉婷仿佛有心思,借酒浇愁不但容易醉,还特别的伤肝,所以他本能的劝月娉婷少喝一点:“也许是我们在外面经历了太多的尔虞我诈,所以把人心想的太复杂了。”
也许是这里的环境让人放松,也许是米酒让月娉婷有些迷糊,她用一只手撑着下巴,神情有些迷茫的问慎弦:“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在考虑把慎弦和月娉婷凑一对,各位小主以为如何呢?
18 第三个人
慎弦本来对女子就很客气,看到月娉婷这个样子,语气就更温和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月娉婷说:“听说,蛊族的男子都是雄壮威猛,脸上都有刺青,看起来可怕又神秘,女子则个个都是肤白貌美,特别是一双眼睛各位的水灵,见过她们的男人,很难有不喜欢上她们的,你说,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美?”
“美不美那也是各花入各眼。”慎弦一向对这一类问题都回答的游刃有余:“柔情似水,温柔娴静的美人太常见,像月门主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倒是可遇不可求的。”
他也不是诚心想撩月娉婷,只是习惯使然的这么说而已。
月娉婷听的很受用,轻笑一声,一抬手半碗米酒就下了肚:“江湖上成名的女侠,哪一个不比我飒爽?”
“可你还聪明且不矫情,这就非常的难得了。”慎弦想夸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能找到词的。
那边寇红和宋喜被拉到一张桌子后面喝酒,宋喜酒量好,来者不拒颇为豪爽,赢得一阵阵的欢呼。
寇红则羡慕的看着身边两个姑娘身上的银饰:“真好看,这手工,啧,我要开一家民族风的店,以前我就好想试试这种衣服了,可我们那这种衣服都是祖传下来的,不是那个家的姑娘,根本就不能穿。”
寨子里的年轻女孩也粗略懂一些官话,她们笑着拉起寇红的手:“你来,你来。”
寇红站起来:“做什么呀?”
“换衣服呀。”
“来穿。”
“给你穿我们的衣服。”
寇红一听,立刻高兴的跟着去了。
宋喜正在和一个寨子里的小伙子拼酒,扭头看了寇红一眼:“你去哪儿啊?”
“去穿她们的衣服。”寇红答应着被拉向了寨子深处。
宋喜看推着寇红走的是三个年轻女孩子,想着以寇红的武功和反应能力,应该不会出事,坐在他旁边的小伙子拿着碗撞了一下他的碗,他就转身喝酒去了。
宋喜这边虽然喝得热闹,可半个时辰以后寇红还没有回来,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了,放下碗站起来,往寇红刚才去的方向一看,丛林里的吊脚楼安静的像一个个潜伏的怪兽。
宋喜忙去找月娉婷:“月门主,寇红被三个姑娘拉去换衣服了,已经快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来,麻烦你去帮我看一下行吗?”
进山的路上慎弦和他们提过,山里寨子的姑娘房间是不能乱闯的,要不然会引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宋喜先来找月娉婷,好歹月娉婷是个女子,就算闯了也不要紧。
月娉婷一听,忙站起来,问了一下方向就往最近的吊脚楼走去。
慎弦也站起来说:“我陪你一起去找。”
宋喜左右看了看:“扎多那个混蛋呢?”
慎弦对宋喜说:“你去找扎多,我们去找寇红,找到了就在这里会和,然后以啸声为信。”
“好。”
宋喜没有能找到扎多,慎弦和月娉婷翻遍了寨子里所有的吊脚楼,也没有找到寇红,也已经深了,他们的心却比这夜色更冷。
此时的寇红正在山路上走着,她被姑娘们带到后面,却发现不是换衣服,吊脚楼里扎多和一个脸上有个蜈蚣刺秦的男人正在等她。
寇红立刻想退出去,扎多却说话了:“这位就是炼蛊的人,他可以带你去蛊峒。”
寇红看着他:“是带我们一起去蛊峒。”
“他不肯,他说只有你身上有信物,就只带你一个人去。”扎多说:“你要是现在不跟他去,他就走了,你们就再也找不到可以带你们去蛊峒的人了。”
寇红想了想,觉得以自己的武功应该是吃不了亏的,反正月娉婷去蛊族的目的她也知道,不就是问问当年莫名其妙失踪的冷焕是不是被带回蛊峒了嘛,她也怕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见不到神秘的蛊峒了,她说:“我跟你走。”
扎多立刻把寇红的话给转过去,那个蜈蚣脸站起来就往外走,扎多忙拿起一个火把往外走,寇红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寇红走在最后面,她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子,这个镯子是阿木依给她做的,接口的银珠是一个机关,转动几下以后,空心的镯子里的荧粉就可以漏出来,她用手指沾了了银粉,不动声色的留在走过的地方的树干上。
这个东西本来是做着玩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居然派上了用场。
等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寇红和扎多,脑子急的发昏的宋喜突然想到这东西,他忙对慎弦和月娉婷说:“把火把给丢了,你们留意一下,周围的房子,树干或者叶片上,有没有淡绿色的荧光。”
这种荧光在火光下是看不到的,只有在黑暗中才显露得出来。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荧光,跟着几点荧光走了一下,发现荧光是往村子外面去的。
宋喜突然站住:“寇红能留下记号,说明她没有受伤也没有被制住,我觉得这和她给扎多看的那个蛊族的信物有关,扎多肯定有好多事没有和我们说,而且他和寇红都不见了,肯定是他刻意只引寇红一个人去的。”
他对慎弦说:“你们先慢慢的追着,我回去拿我们的东西,这山里路我们也不熟,要是什么准备都没有,只怕会吃大亏的。”
慎弦点点头:“我们追着等你。”
宋喜忙返身回寨子里去拿他们的东西。
月娉婷这个时候酒也略略醒了,她看着树干上一点淡绿色荧光:“你说,扎多是不是想单独带寇红去蛊峒?跟着这个记号是不是就能直接到蛊峒了?”
慎弦慢慢的跟着记号走:“跟下去就知道了。”
宋喜很快取了东西来和他们会和,三个人跟着记号走到天亮,就看不到荧光了。
慎弦有些着急:“如果寇红在前面出了什么危险怎么办?”
密林重重,没有指引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月娉婷则蹲在地上看了看,然后指了一个方向:“你们看,这里的草被踩踏的痕迹很新鲜,绝对不会超过半天,我们至多比寇红迟了两个时辰,这个应该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宋喜走过去看了一下,他皱起了眉头:“他们有三个人。”
本来觉得这个故事可以三月完结的,突然发现,要把之前埋的一些暗线都牵出来写清楚,似乎有点难,每天签到的那位,真心的,嫌累就不要签了
19 选择
宋喜看着地上的痕迹,心中充满了怒火:“扎多骗了我们。”
之前有些事他没细想,现在回想起来,根本就是他大意了。
本地的捕头让扎多给他们带路,刚开始扎多死活不答应,寇红拿出金元宝扎多也不为所动,可看了大宫主给寇红的银盒子,扎多却立刻就答应带路了,并且能一眼就认出那是蛊族的东西。
一个寻常的山民是怎么认得蛊族的信物的?就算扎多不是个炼蛊的,也和炼蛊的人打过交道,只怕当时扎多看到那个银盒子里的东西,就已经在打寇红的主意了。
宋喜转头问慎弦:“大宫主给寇红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也许是我们那位蛊族出身的祖师婆婆留下的东西吧,悬壶宫的好些个秘密也只有大宫主才有资格知道。”慎弦不太确定的回答。
月娉婷说:“我们先跟上去再说,寇红能沿路给我们留下记号,说明她的行动并没有受到限制,应该还是安全的,如果扎多是冲着盒子里的东西带走寇红的,肯定会带她去蛊峒的,那也是我们想去的地方,别废话了,先跟上去吧。”
宋喜苦笑了一下:“明明是你想去的地方。”
慎弦从寇红那里知道月娉婷为什么执着要去蛊峒以后,刚上路时候的不高兴全都没有了,他虽然不是个长情的人,但对那种能死心塌地的人还是很佩服的,他对宋喜说:“你想追查杀了裘不落的凶手,还不是得去蛊族走一趟?不要什么都推在月姑娘身上。”
他对月娉婷的称呼也从最开始的月门主改成了月姑娘。
“既然大家目标一致,那就别废话了。”月娉婷说着已经往前走了。
因为不知道前面三个人中,他们没见过的那个人是不是用蛊的高手,他们也不敢跟得太近。
寇红沿途给他们留下了记号,可这记号只能在夜里才看得到,为了避免追错方向,也不想打草惊蛇惊动前面的人,他们只好昼伏夜出,好在宋喜曾在山里生活过两年,抓兔子捕鱼都不在话下,慎弦也很能找到一些可口的野果,沿路也时不时有溪流,他们一路也没饿着渴着。
一直跟着记号走了七天,在第七天的凌晨,他们跟到一个瀑布前,就失去了所有的线索。
宋喜他们沿着河岸细细的搜了一遍,一点痕迹都没有,仿佛这三个人走到这里就突然消失在水里了。
往上的瀑布颇为壮观且有趣,是由五个参差不齐的小瀑布组成的,河水流到这里,因为地势形成了五个大小不一,错落有致的瀑布,碧绿的河水映着两边的青山翠岭,如果是平时,宋喜一定要拉着慎弦喝上两杯赏玩一番的,可现在突然失去了寇红的行踪,他心烦意乱根本无暇欣赏眼前的风景。
河的这一边他们都搜过了,没有任何痕迹,宋喜不死心的飞掠到对岸,可在对岸也找不到任何近期有人行走过的痕迹,而且也找不到寇红留下的记号。
宋喜只好踏水回来,他皱着眉头看奔流的河水:“也许他们是在这里上了船顺水而下了。”
“未必。”月娉婷却有不同的意见:“也许是往上游去了也不一定,都说蛊峒是很难找到的,那顺水而下未免也太容易了一点。”
宋喜不服气的瞪着月娉婷:“你还信那个扎多说过的话?”
“想撒一个让人难以识破的谎,那就得在这个谎言里加三分的真话。”月娉婷坚持的说:“我觉得应该往上游找。”
宋喜也不想和她争执,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慎弦:“义父,你觉得呢?”
“不管往上走还是往下走,我们三个绝对不能分开。”慎弦说。
月娉婷和宋喜都沉默了一下,刚才两个人心里都有各走各的想法。
宋喜苦笑着说:“引魂笛只有一个,想要防着蛊术,我们的确不能分开。”
天开始亮了,寇红留下的记号很快就完全看不到了,无论是往上游找还是往下游找,都不太容易了,宋喜的心中很乱。
“说到引魂笛……”慎弦很是犹豫的说:“我要向你们坦白一件事。”
“什么事?”宋喜心里又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