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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月娉婷这里。
南宫量听到这个消息,把手里的案子丢给手下的捕头,匆忙赶回京城。
祝旗正好在京城,他反倒是第一个去拜见台令的人。
而丰度是被他手下的捕头从醉乡里叫起来,带着一身酒气去见的台令。
台令看着眼前的丰度和祝旗,手里端着茶碗,轻轻的吹了一下水面上浮着的茶叶:“祝门主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祝旗将手里的卷宗放到桌上:“这是属下这段时间办的案子。”
丰度打了个酒嗝,看台令的眼风扫向自己,他忙说:“最近京城挺太平的,没啥大案子。”
台令说:“我在宫里抄经书的时候,你们倒是没对薛大人讲理呢,该懈怠的就懈怠,该不做的就不做,真是不带客气的。”
他放下茶碗,语气虽然不重,可也能听出不高兴来:“你和月娉婷我不担心,沉雪台无论谁当台令,你们都会安心办案子,丰门主我也不担心……”
“可不是,不用担心我,反正我也不办案的。”丰度虽然知道台令说的不是好话,但他也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
台令说:“祝门主手里案子多,我就不耽搁你了,你这些卷宗我会看的。”
祝旗忙行礼退了出去,他临出去的时候,看到台令沉着一张脸,感觉台令一定要教训丰度了,可他也想不出丰度有什么过失啊。
可祝旗却猜错了,台令是骂了丰度,却不是因为丰度做错事,而是因为丰度做了事。
台令对丰度说:“丰门主,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也知道宰相大人在朝中势力很大,可你让宰相大人去为我求情,让我给太后抄经的一片孝心,好像变成了圣上对我的惩戒,你说,你是不是好心办坏事啊?”
“我大哥真的去求情了,我还以为他不回去呢。”丰度有些意外的说。
“他是没有,不过他托人带话给我,说他很为难,但是他不会去求情的,因为能为太后抄经是福分,他求都求不来这个福气,让我好好珍惜。”台令说。
“什么?”丰度有些想不明白了:“那你是怎么被放出来的呢?”
“你就别问了。”台令见过了梅咏安的,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他问丰度:“宋喜应该是跟着薛大人一起回京城了吧?他人呢?”
“被月门主带出去办案子了。”丰度说:“他自从回京城来,就没一天消停的,我都没见过他几次。”
台令说:“除此之外,沉雪台里就没点有趣的事情发生吗?”
“哦,除了大家对薛武昌不太服气,所以办事都有些个不听话以外,我也想不出什么……对了,那个李二黑,居然找到了南宫量师门遗失的一把剑,献给了南宫量想当他的徒弟。”丰度拉了椅子在台令的对面坐下,他压低了嗓门说:“当时都在传,说你回不来了,薛武昌也镇不住,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南宫量被提成台令,我猜吧,李二黑是琢磨着当了南宫量的徒弟,也就是当了下一任门主的徒弟,将来飞黄腾达都不愁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就是为了这个才着急的去求我大哥嘛。”
“别说的好像你就没给薛大人找麻烦一样。”台令的语气很冷淡的说:“我现在回来了,你也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了。”丰度答应着又打了一个酒嗝,他忙行礼退了出去。
台令看着自己久违的书房,伸手摸摸自己的书桌,他的心中很是感概,曾经,他也以为自己回不来了。
侍从阿南抱了一叠卷宗走进来,轻手轻脚的放在台令的桌上,然后去推开了窗户,又走到桌边站定,有些个手足无措的喊了一声:“大人。”
台令这个时候已经将自己刚才的那些感慨都抛开了,他翻开面前的一份卷宗,随口吩咐道:“宋喜回来以后,让他立刻来见我。”
宋喜回到京城以后,没有随着月娉婷回沉雪台去,而是先送寇红回了家。
寇红刚一到家,得了消息赶来的汪小慧就立刻跟着到了,她先亲热的扑到寇红身上:“红姐,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生意上有麻烦了吗?”寇红伸手拍拍汪小慧的头。
“不是啊,是你们再不回来,木依大哥就会魔障了。”汪小慧拉着他们往后面走,后面小院里所有的房间地上都铺满了地图。
宋喜看着地上的这些东西,还有躺在这堆纸里睡着了的阿木依:“这是什么啊?”
“木依大哥为了帮你破解那个什么图,找来了所有的地图,挨着一点点的对比,不吃不喝的吓死人了!”汪小慧心疼的去拿了被子盖在睡在地上的阿木依身上。
宋喜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他做起事来都是这样的,他找到那个纸上的秘密了吗?是什么啊?”
“是平山。”阿木依突然张开了眼睛。
27 见一面
大家都被阿木依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吓了一跳。
阿木依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挥着手里抓着的那张纸:“我用碱水试了那张纸,结果出来一张山脉图,却没有说明到底是那座山,所以我想尽办法找出所有的山脉图,然后一座山一座山的对比,终于让我找到了,是平山!”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却很是不容易,且不说有那么多的山,光是找齐这些山脉图,就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阿木依醒了之后,立刻一扫疲态,蹲下去找到平山的地图,然后把自己手里的纸展开放上去,放到平山南峰的时候,示意宋喜凑近了看:“看吧,一丝不差。”
“又是平山……”宋喜对这个地方,实在是没什么好感。
寇红看着宋喜:“要去吗?”
“肯定是要去的啊。”汪小慧激动的说:“木依大哥这么辛苦的给你们找出来,你们要是不去,那木依大哥不是白做了?你们必须去!”
“我也没说不去,可我先得去沉雪台走一趟。”宋喜他们进了城以后,寇红已经从丐帮弟子那里得到了消息,沉雪台的台令回来了,宋喜还是想要去见台令一面的。
寇红说:“既然是墓地,我们必须得好好准备一下,你去沉雪台我去准备东西。”
她激动的说:“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盗一次墓。”
阿木依想了想:“这次我和你们一起去。”
汪小慧是不想去的,可她又不想和阿木依分开,她眼巴巴的看着阿木依:“墓地阴森森的,有什么好去的,不如,不如我们就在京城吧。”
阿木依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宋喜。
宋喜当然知道阿木依的意思,当年他们进入荒废已久的明炎圣火宫的地宫,结果生意外,崔怀死在了地宫里,阿木依怕这次宋喜会死在墓穴里。
宋喜对阿木依说:“能被裘不落选中的地方,肯定不简单,说不定有什么机关密道的,有你一起去也好。”
阿木依点点头:“我去准备一下。”
汪小慧还想抗议,却被寇红给拉着出去了:“走,赶紧陪我去准备东西去,我不在你还要替我看着点呢。”
宋喜也赶紧去了沉雪台,他一进大门也就顾不上别的了,麻溜的去找台令。
台令的侍从阿南得了台令的命令,立刻将宋喜领进去。
看到宋喜,台令将手里的卷宗往桌子上一摔,瞪着眼睛说:“宋喜,你好大的胆子!”
“谢谢夸奖,我的胆子一向都不小。”宋喜虽然被吓了一跳,可他知道台令是为了什么生气,所以他笑嘻嘻的对阿南挥挥手:“不用给我倒茶了,我随便坐一会就走。”
台令对阿南点点头,阿南忙退了出去。
台令看宋喜自来熟的拉过椅子坐下,他冷哼一声:“还有脸坐啊?”
“非常的有脸。”宋喜保持着嬉皮笑脸的样子:“你说,如果我不这么做,你能从宫里出来吗?你也知道那个地方,想要一个人死是多么容易的事情,我不做点事我怕明天只能去给你上坟了。”
“我死了也不用你烧纸钱。”台令生气的说:“你居然告诉六皇子,只要他能想办法把我弄出宫,我就全力以赴的帮他夺嫡,你凭什么去帮我答应这件事?”
“就凭你根本帮不上他什么。”宋喜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你想想看,你是谁?沉雪台台令,你是干嘛的?管一群破案子的捕头的,你能帮他什么?他自己就是个极力提议健全律法,严法明纪的人,他会让你去徇私舞弊的帮他吗?不会,所以,答应归答应,其实你也做不了什么,所以答应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还能顺利出宫来,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不过这么看来的话,六皇子是真的有往至尊之位走的打算,要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把你给弄出来,其实当时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他真有这份能耐。”
台令看了宋喜一眼:“你真觉得我一点帮得上他的地方都没有?你啊,对宫斗的事情,也想得太简单了,不过那也是你对那个圈子根本不熟悉的原因,你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去办案子,我不在这段时间积压了不少案子,所有人都不能给我闲着。”
“我也不想闲着,但是我眼下还有几桩重要的事要做。”宋喜想了想,先挑紧要的说:“我得到可靠的消息,当年蛊王的徒弟想要染指沉雪台,你现在回来了他就没机会了,我怕他为了扫清障碍就对你下手。”
台令的右手食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蛊王的徒弟?”
“也就是杀死裘不落的那个,当时那个人顶着悬壶宫的名义来杀人,所以悬壶宫的五宫主特地来看过裘不落的尸体,说是被人下蛊害死的。”宋喜说:“蛊术这个东西,防不胜防的,不过好在我和月门主请到一位蛊峒的高手来帮忙了。”
“蛊术这个东西也不是说的那么玄乎,要下蛊要么能接触到对方,要么得到对方的血,也是有一定的条件的。”台令说:“不过你和月门主有这个心意,我也觉得很高兴,总算不是所有人都盼着我离开。”
“除了你,我暂时还真想不出谁能镇得住沉雪台这四位门主的。”宋喜说:“还有啊,我还在费心要挖出杀死郝千里的那个细作。”
台令沉吟了一下,本来他们也在挖这个细作,可他突然被召进宫,四位门主各有心思,这件事也就停了下来,他也想挖出这个细作,可暂时没什么头绪:“你有这个细作的线索了?”
“实话告诉你,我细细的想过了,这个细作藏的那么深,肯定会做出一副和郝千里丝毫不相关的样子,比如,在学校里就表现出和郝千里对立的样子,当时和郝千里最不对付的就是我了,那他站到我身边来,不但可以得到我的信任,也可以更好的隐藏自己的身份。”宋喜头头是道的分析:“之前我排除了晁远,毕竟在挖出郝千里的事情上,他吃了极大的苦头,如果他是细作,那么地龙王根本不可能被我们端了老窝,但是我又觉得,也许这个细作不光是地龙王的细作,也有可能是鬼帝,或者鬼帝手下其他人派来的呢?所以我设了一个局,试了试他们。”
28 你怎么看
台令的手指继续敲打着桌面:“他们?除了晁远你还怀疑谁?”
“还有陆登高和洪宇雁。”宋喜说:“从在学校第一次入雪山的考验开始,他们都站在我这边,从学校到沉雪台,他们都一直站在我这边,本来我是不该怀疑他们的,可郝千里的死让我不得不去怀疑,但那个时候我在举州,根本无能为力,等我回来之后,肯定是要弄清楚的,毕竟,我是最讨厌被别人当傻子一样愚弄的。”
“你是怎么做的,说给我听听。”台令对这件事倒是很有兴趣。
宋喜把自己做的那些事说给台令听:“可惜啊,最后去给南宫门主送剑的居然是李二黑,真是出乎我意料。”
“你这个局看起来像是很巧妙,结果还是被那个细作给破了,只能说明你这个计划并不是完美的。”台令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他想了想又说:“没想到你和曲文安还挺熟啊,他一直不声不响的不引人注意,你选他做帮手也是对的……对了,这次月门主和你去蛊峒,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宋喜想了想,慎弦想泡月娉婷不知道算不算特别的事情,但是他也不能说啊,他觉得台令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曾经是沉雪台明字门门主的冷焕,他说:“我们这次没有找到冷门主,当年和冷门主一起失踪的石珠姑娘也十来年没有回过蛊峒了,月门主这次是白走了一趟。”
“没想到月门主居然肯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你。”台令也有些疑惑:“我一直觉得她不太喜欢你,难道她对你改观了,想收你做徒弟?”
“不是她告诉我的,是曲家舅舅告诉我的,那么丢人的事,她才不会说呢。”宋喜这才说出自己最要紧的事情:“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就问一句,你当上沉雪台的台令也十多年了,你有没有派过任何一个捕快去平山的宋家村卧底?”
台令正在想别的事,听了宋喜的问题,挑了一下眉毛:“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