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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离秋彦平不远,她立刻就听明白了:“我们明月楼可不会阔气到送一张一百两的宴会劵,今儿的宴席是阮公子定的,定的也挺临时的,好在大部分客人都还在花街游玩,所以牡丹厅正好空着,要不……”
她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还站在她面前的秋彦平已经到了匡一行的身边。
秋彦平看着若有所思的匡一行:“特地花大价钱包下宴席,却谎称中奖诓我们来饮宴,又迷倒并掳走了宋喜,是为什么?”
21 抓小三
匡一行听了秋彦平的问题,他也有些疑惑:“难道他误以为宋喜是来查案的人,所以想杀人灭口?”
“不对,如果是要杀人灭口,那应该在这里就可以进行了,不同特地将人给掳走啊。”秋彦平说。
“不一定啊,也许凶手想知道宋喜查到了些什么呢,这样有助于他抹去自己留下的破绽,没想到凶手是个男人,那么之前我们查的方向就全错了。”匡一行侧头对自己的侍从说:“立刻去查这个姓阮的。”
“是。”侍从答应着退下。
匡一行转头问秋彦平:“这个姓阮的长什么模样?”
“五官虽然清秀,可气质有些阴柔,我看到他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秋彦平说:“我可以画一张画像给你。”
“如果姓阮的就是阮馨,那他和朱公子……莫非是个断袖?”匡一行用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得赶紧找到宋喜才行。”
秋彦平看了一眼大厅,跟着他们来的汪健峰已经没了人影,他说:“也许有人已经去找宋喜了。”
“那我们也不能输给江湖势力。”匡一行对另一位侍从说:“让青州府衙的人也帮着找,天亮之前一定要找到。”
“是。”
所有人都在着急寻找的宋喜,这个时候躺在一张铺着锦缎的床上。
这张床在一间华美的房间的正中间,床是圆形的,上面没有床顶,但四周吹着几片纱幔,纱幔上绣着金色的花朵图案,纱幔外面点着十多支蜡烛,让整个房间充满暧昧又神秘的氛围。
房间被十多只蜡烛照得很明亮,宋喜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一双白皙柔软的手,摸过他的脸,顺着他的脖子向下剥开了他的衣服,还将他脱得一丝不挂。
宋喜想阻止这个人,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喝止这双手,可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他想运功,可全身内力都好像化为了乌有,一点都感受不到,他整个人像是瘫痪了一样。
宋喜只能躺在这张华丽的床上,任凭这双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摸得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不舒服,胃里一阵阵的反胃。
因为这双手是属于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晚上和他们一起饮宴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脱光了宋喜的衣服,从上到下的看了个高兴,然后心满意足的抓起宋喜的手,用宋喜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他感受都宋喜手上传来的小颤抖,他将宋喜这种因为恶心而止不住的颤抖,理解成了害怕,他柔声对宋喜说:“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呢,怎么舍得伤了你。”
宋喜连嘴都没法张开,他想反驳都没有机会。
“你是不是觉得全身没劲又说不出话来?那是因为我在那个贱人给你喝的醒酒汤里加了一点东西,一点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白衣公子将头枕在宋喜的胸上:“我都没摸过你,那个贱人竟然敢摸你,我只是杀了她,算是便宜她了。”
他的手指在宋喜的胸肌上滑动:“我在街上看到你和秋公子谈笑风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能那么的亲昵,还分着吃一个红薯,这样的情形我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光明正大的牵着心爱的人的出去,不怕别人的目光和议论,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看到你们啊,不知道有多羡慕呀。”
宋喜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了,再一看这白衣公子的模样,立刻明白了,他一向喜欢时不时逗逗为人拘谨的秋彦平,没想到却被这个白衣公子误认为他和秋彦平是一对,将自己看成了一个断袖。
其实宋喜对断袖也没什么意见,断自个儿的袖,让别人说去吧,可那袖也别断到他身上啊,他可是个直的啊。
白衣公子用手肘撑着床,抬起上半身看着宋喜:“我知道你也不全然是我这种,你是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的。”
他伸手点了一下宋喜的鼻子,一脸娇嗔的说:“你真是贪心。”
这个动作和语气,让全身无力的宋喜又颤抖了一下。
宋喜的反应似乎让白衣公子很受用,他又靠到了宋喜的胸前:“但求一心人,白首不分离,宋郎,阿阮想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他的手指顺着宋喜的胳膊滑下去,手和宋喜的手握在一起,他的拇指摩擦着宋喜掌心的薄茧,他将一个药丸塞进宋喜的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
他看着宋喜的手:“宋郎你是练剑的?阿阮也是练剑的呢,不过以后可不能让你用剑了,你们这些男人啊,有那么点本事,有那么些才华,就容易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我要挑了你的手筋和脚筋,让你一辈子都没办法离开我。”
宋喜现在全身都没法动弹,听这个自称阿阮的白衣公子说的这么认真,心中觉得毛骨悚然,可偏偏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阿阮开始伸手脱自己的衣服:“阿阮很懂的如何让宋郎你舒服的,等我们快活一下,我再砍断你的手筋,你说好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女声:“谁敢折了宋喜的蹄髈,我就毁了他整个天堂!”
寇红?!
宋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高兴听到寇红的声音。
“谁?”阿阮立刻拉紧衣服翻身而已,他扯过床上的绸缎盖住了宋喜的下半身,然后一弯腰拿出床下的剑,立刻拔剑出鞘,然后紧张的站在床边。
他这个地方很秘密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
房间门被直接的踹开了,寇红一袭红衣站在门外,手中握着一柄短剑,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外:“这门也忒不结实了。”
阿阮拂开纱幔冲出去,瞪着寇红:“你是什么人?”
“你勾引了老娘的男人,还敢问老娘是什么人?”寇红一剑就吃了过去,还抽空对身后的汪健峰说:“汪健峰,去把人都给我叫来,拆了这房子,抓着贱人去游街,老娘也要享受一次抓小三的待遇!”
22 代价
汪健峰听寇红叫他去多找些人来,知道是让他去找什么人,他答应着跑开:“好咧!”
阿阮看寇红一剑刺了过来,他也仗剑相应,两个人各执一剑打在了一起。
阿阮的腰肢很软,剑法灵动而诡异,寇红的剑法得知地缺的真传,精妙而富于变化,两个人打在一起剑光流转很是好看。
阿阮的剑外有一层剑气,可见内力很深厚,可再深厚那也是自己一天天练的,哪比得上寇红白捡了明炎圣火宫的圣女们几百年传承的至阴内力。
寇红也不不甘示弱的在短剑外面凝出了剑气,可她一心想抓个活的,剑下留了三分余力,让阿阮有幸在她手下走过了五十招,可他们两个人剑上的剑气在房间中流窜,房中垂着的几条纱幔,靠他们最近的两条都被绞成了碎布,虽然没有伤到宋喜,可房中的一根柱子被砍断了,大片屋顶掉了下来,露出天空中不太圆的月亮。
破洞周围还有木头和瓦片掉下来,有几片正好砸在宋喜的身边。
寇红看上面掉下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她也不打算手下留情了,抓不到活的,抓个半死不活的也行,她剑花一抖,避开了阿阮手里的剑锋,一剑刺破了阿阮的肩膀,阿阮手里的剑掉到了地上,他不甘心的怒吼一声,一掌拍向寇红。
寇红轻飘飘的躲开,一个旋身到了阿阮的身后,伸手点了阿阮的穴。
这个时候汪健峰也带着秋彦平,匡一行和几个捕快过来了。
寇红将剑收到腰后,拍拍手,转身看向冲到门口的秋彦平:“打完架就来了?你们要不要这么会掐时间啊?要不再去吃个宵夜再来?”
“姑娘好身手。”匡一行说着对跟来的捕快挥挥手,示意这些捕快将被点了穴的阿阮给抬走。
秋彦平走向宋喜:“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一块碎掉的瓦片从上面掉下来,秋彦平正要去接,寇红从背后拍了他一下,他愣了一下就看到碎瓦落在宋喜身边,然后滚落到了床下,这也没什么,有什么的是,碎瓦带掉了宋喜下半身上盖着的绸缎。
虽然秋彦平站的位置挡住了最关键的部位,可寇红还是看到了宋喜****的上半身,她流里流气的吹了一声口哨:“哟,身材不说啊小伙子。”
秋彦平走到床边搭住了宋喜的脉,又看了看宋喜的眼睛和舌头,他皱着眉头:“你被下了****?”
“什么?”汪健峰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喜哥,你不会被他给吃豆腐了吧?哎呀,脱的这个干净啊,一定是被占了便宜了。”
宋喜用能杀人的眼神看着汪健峰,汪健峰忙转身就跑。
寇红站在原地,既没有靠过来,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笑嘻嘻的看着宋喜:“喂,我可听说啊,****只有一种解法的,这里也没别的女人了,要不……”
她对宋喜挤挤眼:“我去把刚才那个男的给你叫回来?”
宋喜吃下去秋彦平喂的一颗药丸,能张嘴说话了,他有些个恼羞成怒的瞪着寇红:“你给我滚!”
“啊,敢这么凶我?”寇红双手插着腰:“男神,汪健峰,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要好好教教宋喜什么叫对救命恩人的正确态度。”
汪健峰从寇红身边跑向房门:“红姐,这个情况下,我不觉得你教训喜哥,你能占便宜。”
秋彦平想了一下,拉起地上的绸缎盖住没穿衣服的宋喜,站起来往外走,走过寇红身边的时候,还对寇红抱抱拳:“有劳寇姑娘了。”
宋喜一看就急了:“你们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走啊?你们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等秋彦平和汪健峰都出去了,寇红手一抓,房门被她的内力给关上了,她再一脚将掉在地上的柱子踢过去抵住了门,这才转身对宋喜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宋喜吞了口唾沫,他现在因为被下了药,面红耳赤的浑身不舒服,特别是有个地方,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寇红,你别闹,你给我出去。”
“我出去了,你怎么办呢?”寇红在床边坐下,伸手抓住了盖在宋喜身上的绸缎。
第二天,汪健峰看到宋喜,笑嘻嘻的凑上来:“喜哥好!”
宋喜装作没听到,继续埋头喝豆浆。
汪健峰在宋喜的对面坐下:“哎呀,喜哥,你怎么脸红了呢?难道还余毒未清吗?”
秋彦平从楼上下来,也坐过来,让伙计给他一碗粥和两个馒头,他淡淡的扫了宋喜一眼:“毒解了?”
宋喜埋头吃东西不说话。
秋彦平和汪健峰对视一眼,秋彦平说:“昨天晚上匡大人连夜审了那个凶手,他都招了,都是他做的,前几桩别的地方的案子也是他做的,还招了两桩没有被上报,当做自杀处理的案子。”
汪健峰说:“断袖就断袖吧,为什么动不动就杀人呢?”
秋彦平笑了笑没说话。
宋喜终于找到个机会把话题从他身上转开了,他说:“还用得着说吗?他就爱找那种有妻室的断袖,比如朱公子这种,勾搭上了以后,又要朱公子证明自己才是他的真爱,朱公子肯定是不会休妻的,于是他就觉得朱公子是在骗他,就用药物迷惑了朱公子,再把自己的内力传到朱公子体内,借朱公子的手杀妻弑子,然后让朱公子去他们定情的地方,把内力收回来以后,伪装成朱公子畏罪自杀的假象。”
“都说对了。”秋彦平说着,眼神平静,语调平常的对宋喜说:“那你顺便也说说,昨晚你和寇红……”
“我和寇红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宋喜不耐烦的说:“她是用她体内的至阴内力帮我解的毒,我们两做完在那破房子里,就一起练功练了一整晚。”
汪健峰不敢相信的说:“我才不信红姐就这么轻易的帮你解毒了。”
“我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帮他解毒了。”寇红靠在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栏杆上,正好在他们这一桌的头顶上方,她笑嘻嘻的说:“我呢,是个生意人,我救人从来收费都很高的。”
她对宋喜挤挤眼睛:“你说是不是?”
宋喜将脸埋在双手里:“你不提这件事我们还是好朋友。”
汪健峰更加的好奇了:“喜哥,你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啊?我好像知道啊。”
“凭什么告诉你?!”
宋喜和寇红异口同声的回答。
23 逃避
汪健峰被宋喜和寇红齐声一吼,很不高兴的站起来,从桌上拿了一个烧饼,不太高兴的往外走:“不说就不说。”
宋喜看了一眼低头浅笑的秋彦平:“别告诉我你没有解****的解药啊,你这就是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