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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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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个瘦弱的年轻人他们都派三个打手出来,对付布商起码也得两个吧,所以我怀疑,隔壁那事,不是一个人做的,我不说了,还得赶去巡城御史署报案呢,记住了啊,审那个手臂上有抓痕的。”宋喜说完一个飞身上了屋顶,飞快的往巡城御史署去。

秋彦平虽然也想帮着破这件案子,可让他一个刑部的仵作去C手巡城御史署和沉雪台的案子,比让匡一行去C手更不合适,他正在苦思冥想该怎么去巡城御史署的时候,巡城御史署的副指挥门大牛却来敲他的门了。

门大牛咋咋呼呼的说:“原来你住这里啊,就在命案隔壁啊,你肯定早就看过尸体了,难怪能查到那么多东西。”

秋彦平说:“不知道副指挥来是有何指教呢?”

“我们大人让我来请你,说上次的案子是你们看出纰漏的,这次让你们也去看着点,匡大人事多我们不敢去打扰,就只能麻烦你了。”门大牛说:“今天沉雪台的镜字门捕快秦飞鹏抓了几个赌坊的打手,怀疑那个赌坊也是死了的布商经常去的,所以打算审审那几个打手,你们不是说布商是被人杀的嘛,就等着你去看看是哪个打手下的手。”

说是请着过去帮忙,其实也是为难秋彦平,就这么看能看得出来吗?

看来巡城御史署的郭大人,对于秋彦平和匡一行找出了这件案子的纰漏还是耿耿于怀啊。

秋彦平想了想,回房间从柜子里拿了一个东西放进袖子里,神情平淡如常的对门大牛说:“副指挥,请。”

晚安了各位

16 审问

秋彦平到巡城御史署的时候,这三个被秦飞鹏抓来的打手已经吃了一顿板子了。

三个人都喊着冤枉,争先恐后的说自己只是拦路抢了个劫。

事情没了结,宋喜这个苦主也得陪着跪着,想走又不能走,正苦着一张脸就看到秋彦平进来了,他对秋彦平使了个眼色。

秋彦平看到宋喜所说的挽起了袖子的大汉,手臂上果然有抓痕,虽然已经结疤,他绕着大汉走了一圈,看到大汉左边手臂上一条抓痕比其他三条短,末端还有一个横向的痕迹,如果他没记错,被捂死的布店老板娘的右手无名指的指甲是折断了的,他在心里默默的比较了一下,很容易留下这样的痕迹。

伤痕上虽然可以判定这个大汉很可疑,却不能作为依据,看这三个大汉挨了五十大板了,还能中气十足的喊冤枉,应该是练过武的,再打个几十大板也没什么。

巡城御史署的巡案御史郭桓看着秋彦平,语气客气却话中带刺的说:“秋仵作,我们巡城御史署的仵作不是出身悬壶宫,本事上和你比始终差了一点,所以劳烦你来看看。”

他被匡一行逼着写了那本奏折,皇上虽然批了,可也把京城各司,特别是沉雪台得罪了,沉雪台换了镜字门的秦飞鹏来查这个案子,一出手就抓了三个赌坊的打手,本来他们是可以自己审的,可他不甘心就让匡一行这么置身事外了,他为难不了匡一行,可还是能使唤一下秋彦平的。

秋彦平不亢不卑的行了礼:“三个人在一起审,想说的也不能说了,我建议分开审。”

郭桓立刻看向了秦飞鹏。

秦飞鹏因为郭桓参的那本,之前派来查案的两个沉雪台的捕快被撤了回去,他本来在办另一件案子,眼看着就要收网抓人了,却被急令回来办这件案子,他查了一下,果然是有疏漏,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想赶紧结案,他对秋彦平提出分开审是很赞成的:“分开审可以避免他们互相串供。”

郭桓点点头:“那就分开审吧。”

跪着的三个大汉互相看了看,都不太担心。

“我来审。”们大牛让衙役押了一个大汉往后面的审讯室去。

押的并不是手臂上有抓痕的大汉,秋彦平也没有急着跟过去,这些大汉听说分开审都还这么平静,倒是秦飞鹏跟了过去。

宋喜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这些地痞流氓就得打,打得皮开肉绽就老实了。”

他动了一下,扶着地面一脸痛苦的说:“哎呀,我的脚麻了。”

“你这是跪太久了气血不畅。”秋彦平走过去扶起宋喜:“让我帮你推拿一下。”

宋喜趁机在秋彦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秋彦平也小声的回答:“知道了,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宋喜的办法是让这些大汉产生嫌隙。

秋彦平走进审讯室,看到被带进来的大汉被绑在一个架子上,身上被抽了十几鞭了,身上血肉模糊的喊着冤枉,虽然看起来很严重,可对习武之人而言只是皮外伤,这个大汉还能抑扬顿挫的大声惨叫,可见伤也不致命。

“你这么审是没用的,严刑逼供的供词往往是屈打成招,到了公堂的时候翻供更让人措手不及。”秋彦平对拿着鞭子的衙役说:“把他放下来吧,把第二个犯人带进来吧。”

秦飞鹏坐在椅子上,他虽没见过秋彦平,可也听门大牛提起过,这位是曾经跟着匡一行一起来的仵作,刑部的仵作,出身悬壶宫的刑部仵作……旱烟袋虽然也出身悬壶宫,可却不修边幅,不像眼前这个仵作,穿着气度就让人觉得很不一样。

他打算静观其变。

门大牛是被秋彦平抓到过疏漏的,看秋彦平安排也不敢多话。

拿鞭子的衙役忙把大汉从架子上放下来,而另一个衙役则去前堂叫另一个大汉进来。

衙役叫的正好是手臂上有抓痕的大汉,有抓痕的大汉跟在衙役的身后,已经准备好挨一顿鞭子了,他走进院子的时候,看到衙役将第一个被叫进来的大汉扶了出去,秋彦平跟到了门外,对衙役嘱咐:“把药膏抹匀点,再按我写的方子抓一副药给他服下,要热服。”

秋彦平自顾自的叹了口气:“早点招了也不用受这么多皮肉之苦了。”

话音不大,可正好传到手臂上有抓痕的大汉耳朵里。

有抓痕的大汉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被扶出去的大汉,心中有些将信将疑,他不信有人敢背叛老板。

第一个进来的大汉被点了哑穴,根本没法子出声帮自己辩护。

秋彦平的小动作全落入秦飞鹏的眼中。

秦飞鹏略有些惊讶,这个看起来干净清秀的年轻人,竟有这样不露痕迹的心计。

衙役把手臂有抓痕的大汉领进来。

秦飞鹏挑了一下眉毛,心中一动:“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我姓胜,叫胜友贵,没做什么的。”这个叫胜友贵的大汉低着头看地,看起来很老实,可语气却有些硬气:“我刚才不都说了吗?没钱了,就和两个兄弟找人借点钱用用,这不是还没借到嘛,那我们就不借了,借钱不犯法吧?”

看来是个经常进出官府的硬骨头。

秦飞鹏一扬下巴,对拿着鞭子的衙役说:“把他给我绑上,刚才那个吃了顿鞭子就什么都招了,看看这个能吃得下几顿。”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揭开盖子吹了一下面上浮着的茶叶,浅浅的喝了一口。

秋彦平看了这位沉雪台的捕快一眼,知道自己和宋喜的用意已经被他猜到了,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石香炉:“这里有一股血腥味,我闻不惯,点一炉香各位不介意吧?”

门大牛觉得秋彦平事多,可看秦飞鹏没说话,他也不好说什么,也学着秦飞鹏的样子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秋彦平一边拿出火石点了一个香锭,一边闲闲的对胜友贵说:“我们抓你们来,不是因为今儿的拦路抢劫,而是前几天西门一家布商被杀的案子……”

17 熏香

秋彦平将香炉放到衙役给他搬来的椅子上,将椅子搬到胜友贵的面前,自己站在椅子边上,看着香炉冒出来的袅袅轻烟:“刚才出去的那个说,布商在你们那输了,还欠了债,你们去要钱,被布商去而复返的老板娘给撞上了……”

秦飞鹏听到这里放下了茶杯,忍住没说话,这么问谁会老老实实的回答?

秋彦平看着胜友贵:“然后呢?”

胜友贵已经被绑在了架子上,人动弹不得,双眼也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嘴里回答着秋彦平的问题,从他的叙述中,他的叙述有些凌乱,可足以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清楚的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布老板在房东那里退了房子的押金和租金以后,本来应该立刻去驿站坐车回老家和自己的妻小会合的,走到巷子口遇到了二黑,被二黑一鼓弄又去了赌坊,这一赌身上的钱不但全没了,还又差了赌场几十两银子。

怕挨打和被活埋的布老板谎称自己家里还有银子,本想借口回去拿钱逃走,可赌坊派了两个打手跟着他回去拿钱,一个是胜友贵,另一个就是刚才挨了一顿鞭子的大汉周永福。

胜友贵和周永福跟着布老板到了家,正好遇到不放心返回来的老板娘,知道布老板又去赌坊,不但输了钱又欠了债,老板娘开始撒起泼来,布老板躲到周永福的身后,胜友贵拉住了老板娘,这个时候布老板也承认自己没钱还债了,胜友贵就提议把颇有三分姿色的老板娘卖去青楼,而他自己则要尝尝鲜先试一试。

老板娘想逃,抓起桌上的东西砸向胜友贵,胜友贵在去抓她的时候掀翻了屋里的桌椅,周永福挡住了大门让老板娘逃不出去,布老板则懦弱的让老板娘从了算了。

老板娘性格泼辣,被胜友贵拖到床上还又骂又挠的,胜友贵被抓伤了胳膊,一怒之下拿起旁边的枕头捂住老板娘的脸,竟然把老板娘给捂死了。

看到胜友贵杀了自己媳妇,布老板嚷嚷着要去报官,胜友贵一不做二不休,在周永福的帮助下抓住布老板,解下了布老板的腰带,将布老板勒晕过后挂上了房梁,将房门从里面扣上,他们从窗户离开,伪装成布老板失手杀死老板娘然后自杀的样子。

等胜友贵说完以后,秋彦平将香炉拿起来,倒了点茶水进去将香给熄灭了:“看来这案子水落石出了。”

他把茶碗放回桌子上,却被秦飞鹏抓住了手腕。

秦飞鹏盯着秋彦平,目光锐利如鹰:“你的香里加了什么?”

秋彦平手一转挣脱了秦飞鹏的钳制:“秦捕头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案子吗?”

他转身往外走,留下一个神秘莫测的背影给秦飞鹏。

门大牛结巴的问秦飞鹏:“秦,秦捕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都抓不到头绪的案子,点了一炉香就让凶手全说出来了,这兼职是邪术了。

秦飞鹏一言不发的拿过桌上的笔和纸,行云流水的快速写了一份供词,将胜友贵刚才说的全都写下来,他将手中的笔一扔,看了一眼还有些神情恍惚的胜友贵,他站起来往外走:“让他签字画押吧。”

他追出去的时候,秋彦平和宋喜已经走了,他对巡案御史郭桓行礼告辞:“郭大人,以后若是有这位秋仵作参与的案子,请一定派人告诉我。”

没等巡城御史署有新案子找上沉雪台,秦飞鹏就再见到了秋彦平。

见面的地方是一个酒宴。

皇上秋猎在即,有一部分皇亲国戚和官员要随驾前往,京城中的风流公子们赶在秋猎前组了一场酒宴。

负责举办这次酒宴的是皇上的第七子颜王,举办这种全京城名门望族公子哥都会到场的酒宴,是个凸显自己财力的机会,需得安排的有新意又不失体面,所以这场酒宴安排在京城北边的浣溪山。

颜王素来是个懂得享受的王爷,于寻欢作乐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抢到这场酒宴当主人的机会,费心将地方选在了浣溪山也是颇有讲究的。

浣溪山山势并不陡峭,山上的积雪融化后回化作一条水势缓慢的小溪流下,这条溪就叫浣溪,就会设在浣溪山的半山腰,桌子就摆在浣溪边上,顺着溪流零星拜访在地势较为平坦的地方,十几张矮桌,桌子有大有小,大的可以供六人饮宴,小的也可能坐得下四个人,桌子上摆放着果品和凉菜,伴着半山红叶在这溪边饮酒也是件很风雅的事。

更有趣的是,在酒宴上,还用青瓷酒盏中,放在木盘上顺流而下,停在谁的桌边,谁就要一饮而尽并作诗一首,做不出来的罚酒三杯,做得好的可以根据酒盏底下的数字,去颜王那里领一份奖品。

酒桌虽有十几桌,可分布在小溪的两侧,首尾可闻,倒也热闹又有趣,身姿婀娜的侍女捧着酒盏和佳肴在山石间轻盈的来往,像是一只只活泼的小鹿。

秦飞鹏是跟着沉雪台镜字门门主来的,他本来不太喜欢这样的饮宴,可这是和各部官员拉拢关系的好机会,门主喜欢他就不得不陪着来,他正百无聊赖的时候,看到一袭紫衣的秋彦平跟着匡一行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位穿着白衣,约莫四十来岁,被岁月磨练出成熟气质且不失风流倜傥的男子。

这位相貌堂堂的男子正是悬壶宫的五宫主,秋彦平的师父慎弦。

慎弦一向是个好风雅且爱热闹的人,这样的酒宴他是一向不肯错过的,所以他拉着秋彦平来了,美其名曰带徒弟见见世面。

秦飞鹏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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