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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现可比你有用多了。”旱烟袋喝了一口酒,故意停住不说话,低头自顾自的吃饭,故意吊宋喜的胃口。
宋喜忙陪着笑:“我的好四叔,有什么现你就快说吧。”
看旱烟袋慢条斯理的吃饭,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他又忙说:“四叔,第五简的事,我全听你的,回去我们就出去汉州。”
旱烟袋这才满意了,不慌不忙的说:“孟山不是摔死的,是被人砸晕了,泡在水里无法动弹吸入水淹死的,而且凶手很可能是个女人。”
“女人?”宋喜一听,立刻说:“那一定不是秦宝珠,孟山死的时候秦宝珠还在牢里呢,女人,为什么会是女人?”
“一个人从高处摔下来,要么脸朝下,要么背朝下,孟山的前额上有伤口,鼻子的骨头也有裂缝,他应该是面向下摔在河滩上的,虽然不知道他是被人推下桥,还是自己喝醉摔下桥的,可摔伤并不足以要了他的命。”旱烟袋看宋喜听的认真,他也讲的仔细:“他右侧的太阳穴有伤痕,我剥了头皮看过,应该是被人用坚硬的东西,比如河滩上的石头砸出来的,应该是哟润看到他摔下去没摔死,所以才用石头砸他弄出来的。”
33 春芽
这真是一个很大的发现啊。
宋喜还有一些想不明白的:“你为什么肯定是女人呢?”
“他的太阳X被砸了四五下,可骨头上的损伤却不太严重,如果是男人的话,力气会大一些,造成的损伤应该会更大,我想凶手选择太阳X的原因,就是因为力气不够,所以选择太阳X这样比较脆弱的地方,当时凶手把孟山砸晕以后,故意应该是以为孟山已经死了,但是当时的孟山还有呼吸的,所以才会吸入水被溺死。”旱烟袋想了想说:“不过,如果是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大约也是造成这样的伤痕,那我更正一下,凶手应该是女人或者瘦弱的男人。”
虽然证明孟山的死因如同宋喜猜想的那样,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杀害的,可凶手却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除了一样,那包有毒蘑菇红掌的粉末,至少说明凶手不但知道孟山是夷南人,还能弄到红掌的粉末,那么这个凶手会不会也是夷南人呢?
宋喜站到小饭馆门口,往村子的方向张望。
孟山住的这个村子离小镇不远,而这个小镇又在官道边上,是周围好几个县到并州的必经之路,时常有陌生人经过,村里的人对那天有谁进过村子一点都没留意,仔细问吧,都说见过人,可也都没特别的留意。
这一次来并州,虽然证实了宋喜的猜测,孟山并不是沧州红掌毒杀案的凶手,可对这件在官府已经结案了的案子的真相,宋喜还是一点都摸不到头绪,在旱烟袋的催促下,他也只能带着一团谜动身回沧州。
就在宋喜回沧州的路上,秦爷派往京城打探消息的人传信回来了,周友顺一看信里的内容,立刻小跑着禀告秦爷。
周友顺让下人们退下以后,才把信拿出来,双手郑重的递给秦爷:“老爷,京城传来消息,许国公家的祖坟被偷了,许国公明面上没敢声张,怕被人知道脸上挂不住,可也偷偷让人放出消息要抓到这个挖坟的人,里面有些东西名单也流出来了,白玉如意和黄金酒樽都在上面呢,这下没错的了,宋喜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挖许国公家的祖坟……”
他看秦爷没说话,他继续说:“宋喜拿来的货虽然是好货,可太烫手了,接住可会惹来大麻烦的,老爷,烫手的山芋咱们可不能接啊。”
秦爷皱着眉头看着信还是不说话。
周友顺有些着急了:“老爷,我们不如报官吧,许国公家是建国功臣,挖了他的坟……宋喜这可是死罪啊。”
“许国公丢了东西都没报官,你让我报官?”秦爷将信放到蜡烛上点燃:“你让我想想。”
周友顺还想再劝劝:“老爷……”
“你出去吧,最近还有很多事要让你忙。”秦爷挥挥手,走到窗边背对着周友顺,摆明了不想再听周友顺说话。
周友顺只好退了出去。
这是宋喜在离京之前就布好了的局,要的就是让秦爷吞不下这些东西。
等宋喜他们一回到沧州,旱烟袋就催着他去秦家把古董拿回来,然后他们立刻启程去汉州找第五简。
宋喜一进秦家就听到一片哭声,他看到几个丫鬟在大厅里跪着求周友顺,周友顺黑着一张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他拉住守门的伙计问:“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多漂亮的小姐姐都在哭呢?”
“不关你的事。”伙计有些不耐烦的说。
“谁说不关我的事啊,漂亮小姐姐们哭了可是大事。”宋喜往大厅张望了一眼:“难道是秦爷要从她们中间选个小妾?”
伙计看宋喜胡说八道,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留意到他们说的话,他压低嗓门说:“被秦爷选中那就是姨娘了,是主子了,能让她们哭吗?你别乱说,秦爷发话了,府里不用夷南人,祖上三代有夷南血统的伙计打发到外地的商行去,丫鬟全都打发出府去。”
看来秦爷这是一朝被蛇咬就草木皆兵了。
既然是这样,那宋喜觉得对这些姑娘来说,也未必是坏事。
宋喜走进大厅,想问问周友顺秦爷在哪里,却看到秦宝珠的贴身丫鬟春芽也跪在大厅里。
和其他几个丫鬟哭天抢地的求周友顺不要送自己走不同,春芽跪在最后面,显得很冷静,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一个丫鬟退后一步,扯了扯春芽的衣服:“春芽姐姐,你从小跟着小姐,小姐最喜欢你了,你去求求小姐,让小姐留下我们吧。”
宋喜奇怪的蹲下来问这个丫鬟:“小姐姐,回家去不是更好吗?”
丫鬟瞪了宋喜一眼:“回家去,回家去住破屋子,穿破衣服,看父母脸色,做比这里苦十倍的活?”
也是,把女儿卖出来做丫鬟的人家,一定都是贫苦人家,这些丫鬟回到自己家,说不定还吃不饱穿不暖呢,在秦家至少能有吃有穿吧。
宋喜转头问春芽:“春芽姐姐,你也要走啊?我可真舍不得你。”
春芽还没来得及回答,丫鬟已经抢着说了:“春芽姐,奶妈都死了那么久了,你回去也是住你哥哥嫂嫂家,说句不好听的你可别生气啊,我们年纪轻还能赶紧去嫁人了,你都二十多了,不好嫁人了,在你哥哥家住又会被嫌弃,嫁人也只能嫁去做个妾……”
“你住嘴!”春芽冷冷的喝止了丫鬟的唠唠叨叨,她直接从地上站起来,连哀求的样子都不想装了,她走到门口停住,微微侧脸对大厅里所有人说:“这个地方,我早就不稀罕住了。”
宋喜看到她这个侧脸,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一段早就被时间磨灭的记忆也涌了上来。
五年前,宋喜在大厅里擦地,春芽拿着一团东西进来,宋喜正好忙了一天肚子饿了,就忙问春芽:“春芽姐姐,秦小姐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这是不能吃的,这是灭鼠的。”春芽在大厅的门后面放了一团红色的面团,然后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站住,微微侧脸对宋喜说:“有毒的,还是生的,你可千万别吃。”
对了,春芽也是夷南人,春芽也有红掌的粉末,秦宝珠嫁人,春芽是贴身丫鬟也会跟着去伺候,春芽,春芽也是一个能悄无声息下手而不被人注意的人。
至于摔下去是不是只能有这两个姿势,其实我不知道,我瞎掰的,如果有错误,你们当没看到哦,晚安哦
34 见鬼
曾经的一段回忆,让宋喜现了一个一直在他们身边,却被他们忽视,却非常有嫌疑的人。
虽然不知道春芽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她却要离开秦家了,一出了这个大门,也许天南海北的去了,以后想找她,茫茫人海也找不到了。
就在宋喜苦思该如何留下春芽的时候,秦宝珠从内院小跑着出来,她一把抓住春芽的衣袖,带着哭腔的说:“春芽,你不要走。”
她一边拽着春芽,一边转头对周友顺说:“周叔,我不准春芽走!你告诉爹,我不要春芽走!”
春芽拨开秦宝珠的衣袖:“小姐,我们缘分尽了……”
“不管缘分尽没尽,俗话说的好,好聚好散嘛,就算是要散了,那也要吃一段散伙饭的嘛。”宋喜忙在一边打断了春芽的话。、
秦宝珠忙接着说:“对对对,我们吃一顿饭吧,不在家里吃,不用你们做,我们出去吃,去城里最好的馆子吃。”
地上跪着的丫鬟面面相觑,最后一个年长一点的丫鬟对其他丫鬟说:“小姐是最好说话的人了,我们去吃饭吧,吃饭的时候求求小姐,让小姐去帮我们求求情,老爷最疼小姐了,小姐去求情,老爷一定会答应留下我们的。”
春芽本来是不想去的,可其他丫鬟觉得春芽和秦宝珠最亲近,到时候吃饭的时候,让春芽先开口是最好的,所以她被其他丫鬟硬拽了去。
宋喜目送她们出去,估摸着春芽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开溜,他转身问周友顺:“周管家,秦爷呢?”
“最近家里生了这么些不愉快的事,秦爷觉得有些心烦,就到庙子里去烧香了,估计会住两天才回来。”周友顺爱答不理的对宋喜说:“你有事找秦爷可以直接对我说。”
“你做不了主。”宋喜想了想,这是个很好的借口,可以拖延一下他呆在沧州的时间,不过,现在他怀疑春芽就是红掌毒杀案的真凶,虽然他还没想到该如何揭穿和试探春芽,不过秦爷在的话,一点真相揭露就能立刻报官让真凶伏法了。
他一边想办法一边想去秦宝珠她们吃饭的酒楼,想看看能不能在酒席上套出点什么,可他刚走出秦家的大门,就被旱烟袋给拦住了。
旱烟袋一脸的不高兴:“让你进去拿我们的东西,你怎么空着手就出来了?”
“那个,对,秦爷不在,周友顺不知道他把东西给收在哪里。”宋喜忙说:“四叔,我听秋彦平说,你们从九幻天姬给的天香云蕊研究出另一种药物,这种药物可以让人说真话,你看……”
“那个药物是偶然做出来的,而且是秋彦平做出来的,只有一点点,秋彦平手中的上次你们查布商的案子的时候就用了,要不然你以为那些赌坊的打手,怎么会那么乖乖的招供了呢?”旱烟袋说:“还有一点在苍山悬壶宫大宫主手里,你要是能一天以内从这里跑到苍山把东西给拿回来,我可以考虑等一等你。”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难道就没别的办法?”宋喜对旱烟袋挤眉弄眼的说:“四叔,你可是悬壶宫的四宫主,比慎弦的排名还前面一点,你总能有点什么迷魂药之类的吧……”
“我个人的兴趣是药材采集和尸检,不喜欢配药。”旱烟袋看着走出秦家的周友顺:“你不去我去,我现在就去把东西给找回来。”
宋喜没法阻拦,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旱烟袋走向周友顺,他虽然有些着急,可也想到这件事周友顺肯定没法做主,也一定会告诉旱烟袋要等秦爷回来,周友顺似乎看他不太顺眼,也许为了打他赶紧走,会派人去通知秦爷,让秦爷从庙里回来,这倒也挺合适的。
想到这里,宋喜干脆撇下这边的旱烟袋,赶紧去酒楼找秦宝珠她们,毕竟现在灌醉春芽才是最重要的事。
宋喜一向能说会道,他想要灌醉春芽,自然有他的办法,所以春芽也就理所当然的醉了。
等春芽醒来已经是半夜了,她觉得有些口渴,挣扎着坐起来想要去桌子边给自己倒一杯水,可她的手刚撑到床就觉得不太对,借着外面传进来的光线,她看到房里有人。
这个人坐在桌子边一动也不动,看起来有些诡异。
春芽有些害怕的往后靠,靠到床后的墙壁上,才大着胆子问:“什么人?”
“你杀了我,你还问我是什么人?”黑影站起来,往床边走了几步,看步履这个人的一条腿是瘸的,走起来的姿态很怪异,他走到床前,点亮了手里的蜡烛,可蜡烛出的不是正常的火光,而是绿幽幽的磷火。
蜡烛放在他的下巴的位置,火光映着他的脸,他的整个脸都是绿色的,显得他的表情格外的狰狞。
这个人,春芽熟悉也不熟悉,熟悉是因为这个人曾经在秦家做了七八年的伙计,不熟悉是因为这个人离开秦家也有七八年了。
这个人就是孟山。
春芽瞪大了眼睛,害怕的看着孟山:“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明明已经死了!”
“因为你也死了。”孟山说着狞笑起来,随着他的笑声,屋里飘起了点点磷火,让他显得更加的阴森可怕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死?”春芽不相信的大声反驳孟山:“我,我明明在吃饭的,我和,我和秦宝珠,还有好多秦家的丫鬟,还有,还有宋喜一起吃饭!”
“对啊,你就是吃了饭喝了酒,走在桥上摔了下来,摔死了……”孟山更加的靠近了床一点,裂开嘴笑了笑,右边太阳穴上还有血:“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