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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拖拖拉拉的,至于去少林寺的事情,等你那边理顺了再说,不过去还是一定的,朕金口一开,当然不能说话不算数,还有明天我派人来取画,可别忘记了。”
这皇帝,怎么不该记住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而且对于那画还真念念不忘,好在已经完成,当然,好在昨天加了下班,不然今天唐隐被唐凯那么一来,大补之后就是虚脱,估计怎么都完成不了。
不过包篆还是有些无语。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禀告道:“启禀皇上,外面来了一位姑娘,要见包大人!”
“让她进来吧!’
朱厚照淡淡的回答道。
包篆一听,心里顿时一急,难道来的是柳诗诗?
想想昨晚柳诗诗的那些话,她可是说要跟着自己,没有想到这女子怎么说话非得跟男人一样说话算话?这连忙道:”皇上……!”
“女子,难道是方琪姑娘,嗯,侠女!”
朱厚照自己在哪里感叹,丝毫没有在意包篆一脸的急sè,作为自己妹妹的对手,他还是比较在意这一点的,更何况他是空空儿的女儿!
正说着,门吱呀一身被推开,一身粉sè冬裙,外面套着一件裘衣的柳诗诗出现在了门口,背后的丫鬟正帮她接下背后的披风。
对于朱厚照柳诗诗实在没有什么印象,每天徘徊在身边的公子哥太多,而且朱厚照容貌并不出众,才学之类的更不值一提。
一双美目仅仅在朱厚照身上一闪而逝,然后放在了包篆的身上,嫣然一笑,嘴角顿时现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道:“包公子,诗诗可是说话算话,从今儿以后可就长伴公子左右,公子可不会赶诗诗走吧?”
正文第七十八章又是一天早上
在朱厚照的眼里,包篆明显的看到了一丝不解,然后还有一丝……嫉妒!
不错,是嫉妒!
当初自己看到初恋情人,心中的女神和一个很挫,自称她男朋友的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如此说来柳诗诗的影响居然已经影响到了这当皇帝的?
可一想也了然,朱厚照到了苏州到处huā天酒地,要是不知道柳诗诗可就奇怪了,所谓为人不识柳诗诗,逛遍苏州也枉然。
“包公子,那么诗诗的房间是那间?”
柳诗诗朱chún亲启,直接就问道。
头皮有些发麻,一咬牙,道:“诗诗姑娘,其实过两天我就要去江西上任了。”
柳诗诗眼中的一闪而过,娇笑道:“真巧,这苏州呆腻了,诗诗也想到处走走,包公子不会拒绝诗诗同行吧?”
要是这个时候说拒绝。
包篆发现自己估计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更何况面对一个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的美女,当下道:“不……不会!”
柳诗诗顿时就笑了,道:“谢公子,那么诗诗先告辞了!”
包篆顿时松了一口气,扭头看看朱厚照,道:“公子,这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至少包篆如此认为。
朱厚照脸sè一沉,道:“你说,你是怎么骗了诗诗姑娘的,居然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其实包篆很想纠正一下,自己并不是骗了柳诗诗,而且她……准备来说应该是**。
可是说出来之后谁相信?自己昨天晚上之前自己也不相信,不过现在自己相信了,别人一个大姑娘巾帼不让须眉,同样说话算话,一点都不含糊。
包篆脸顿时就变成了苦瓜,道:“我还是不知道,她自己就跑来了,说我平息了武林纷争,这就要跟在我身边!”
其实自己所谓的平息了武林纷争,就是带着一群武林人士天天开会。
“你小子……!”
朱厚照狠狠的点点包篆,咬牙切齿,最后有些颓废道:“早知道本公子亲自出面就好了。”
朱厚照虽说当了皇上,可是依旧有着一颗浪漫的心,微服sī访也期待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
可这一切都被包篆这小子给占了。
现在木已成舟,难道自己还强迫别人一个风尘女子不成,传出去又有人在自己耳边说教。
包篆现在也只能安慰道:“其实你已经有**两三百人了,这也不在乎少一个!”
“**佳丽两三百,可是没有一个是柳诗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奈何奈何!”
朱厚照摇摇头,一副不得志的样子。
包篆实在有些无语。
房间里面顿时陷入了安静,朱厚照有些黯然神伤,包篆则有些不知所措,还这不安慰,现在朱厚照就如一个失恋的小男生一样,这当皇帝的居然还玩感情这东西,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这时候,外面突然闹了起来,一个shì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在,道:“皇上,外面来了一般人,说要见包公子!”
shì卫的话刚落,就听到外面有人扯着嗓子骂道:“包篆,你个死没有良心的,居然让人挡着连你老丈人都不让进来!”
这一下包篆可明白了,来人是空空儿。
“好了,好了,让他们进来!”
朱厚照挥挥手,让shì卫出去,然后自己也站直了身子,这一下子他又变成了那个大明朝的皇帝,先前那种颓废一扫耳光,沉声道:“走,我们也出去看看!”
包篆只有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了前面的院子。
而现在空空儿等一干人也走了进来,清虚、王霸、空闻、母夜叉、方琪以及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小和尚。
清虚一脸淡然,空闻一脸平静,三个老头中只有空空儿一脸的愤愤不平,边走边道:“我来我女婿的家,居然还不让我进去,什么道理!”
抬头也看到包篆,不满道:“包篆,你是干什么,弄这么多人,还不让我们进来。”
说话间也看到了朱厚照,疑huò道:“你是?”
“还不参见皇上?”
白脸男子沉声道。
皇上?
来人除了王霸和方琪之外,其余人都略微有些吃惊,空空儿当然是一脸的愕然,显然他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
朱厚照轻轻的咳了一下,道:“免了免了,那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嗯,老头,这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别放在心上!“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哪是什么事情,不过秘而不宣而已。
空空儿也有些尴尬的一笑,其实刚才就想拔tuǐ就跑的,连连点头的,道:“对对对……哈哈!“
朱厚照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内衣大盗,一个自己妃子的内衣被偷,所谓一笑泯恩仇,其实主要都是太丢人。
笑罢之后,空空儿这一拍大tuǐ,急道:“你是皇帝,你妹妹岂不是公主?”
“那是当然!”
朱厚照一脸得意的,笑道:“包篆可就是为来的驸马,怎么?你认输了?”
“我呸!”
空空儿一脸的不屑,道:“要老头我认输,不可能的事情,公主又怎么样,我家琪儿那点比公主差,我们可是说好的,你也别用什么公主头衔来压我,我可不怕!”
朱厚照同样鄙视的看看空空儿,道:“哼,朕还需要用这个来让你认输,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话?包篆现在朕已经封他当千户,即日启程,不过当初话朕也说话算数,他去两个月,把事情理顺之后去上少林寺,替朕出家几个月,如此以来也免得你说朕占了你便宜!”
空空儿咧嘴一笑,道:“嘿嘿,你这话还中听!”
“这谁要出家啊?”
柳诗诗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传来,然后款款走来。
在众人的目光中,她径直走在了包篆的身边,轻轻一理额头的掉下来的发丝,顿时千娇百媚不可言语。
“你怎么在这里?”
空空儿惊讶的问道。
柳诗诗娇然一笑,道:“当然是报恩了,所以我决定长伴包公子左右,无论如何,不离不弃!”
“你居心不良!”
“我真心实意!”
说罢,柳诗诗扭头朝包篆看来,道:“包公子,你说呢?”
包篆怎么说?包篆自己能傻笑一下,这个时候言多必失,还是闭嘴为好。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清朝的大家都跑来了,怎么都是早上?哎……
空空儿沉着脸,一指包篆,怒道:“还以为你小子是个正人君子,没有想到你居然始乱终弃!”
包篆一直都没有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空空儿如此说自己实在有些汗颜,不过这始乱终弃?
方琪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一跺脚,道:“爹,你说些什么啊。”
母夜叉冷冷一哼,道:“一群人有(毛)病!”
虽说不知道这柳诗诗是何人,不过有点可以肯定包篆身边又多了一个女子。
清虚和空闻两人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空空儿则会一咬牙,狠狠的一瞪柳诗诗,道:“如此的话,女儿,包小子好歹也是武林盟主,身边没有shì卫怎么行?他去上任的话你也就跟着,就当武林盟主的shì卫,你那个老不死的师傅那里,让你娘去说,她不同意我拆了她的庙。”
“贫道也如此认为,王霸,你也就跟着盟主身边,保护他完全,江湖险恶,不得不防!”
“阿弥陀佛,慧明,包施主和我佛有缘,你也先伴其左右,宣扬我佛佛法无边!“
……
正文第七十九章爱人要结婚了
于是,到了包篆离开苏州的时候,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原本孑然一身来的,离开的时候却带着一大群人!
这其中包括唐隐,翠芸,柳诗诗,柳诗诗的丫鬟,毒皇,毒王,唐凯,方琪,王霸,慧明。
唐隐原本舍不得离开的,包篆用了一段话就说服了他:跟着自己好歹也算个军师,诸葛亮一般的人物,当时候光耀门楣,你唐家的祖坟都要冒青烟,当初赶你走的那些叔叔在你面前也得当孙子。
别看这唐大画家一天只知道画美女,当初受到的屈辱其实还是记在心里,于是立即就答应。
至于他的那些美女图,是在不方便带走,也就寄放在了西门才庆的家里。
至于翠芸,也就不用说了,虽说没有名分,不过这该做的都做了,唐隐去那里她自然就跟着,包篆还期望她个团长,不然这么多人要吃饭没有个计划怎么行?
柳诗诗?
提起包篆有些头疼,时不时当着众人和自己显得异常的暧昧,每当这个时候就要受到方琪的白眼。
两个毒老头,反正也就是游山玩水的心态,去那里都一样,相比而言争论出谁是老大才是最重要的。
唐凯,平时沉默寡言,很少说话,不过却是最危险的人物,最喜欢的就是研究药物,而且毒药补药全来,好在上回给唐隐的药是补药,要是弄错成毒药的话,唐隐可就死翘翘了,真正的叫壮志未酬,英年早逝,翠芸还没有成亲就当了寡fù。
至于方琪,奉命行事,虽说看上去的确不乐意,不过也没有耍xìng子,也就跟着走。
王霸就不用说了,自己这个师叔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对于此包篆也习惯,小孩子嘛|?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至于慧明,这个年纪已经三十多岁的和尚更加像个大叔,什么事情都争着做,好像还是什么少林寺达摩堂的顶尖高手。
于是这一群男女老少都有,积聚了朝廷的官员,江湖的武当,少林,峨眉,唐门,还有拜月教的奇异组合包了一艘船离开了苏州,按照包篆的计划,趁着这机会什么都得回去一趟,把戴箐接了再说。
至于这银子倒不是什么问题,第二本画册买了不少,西门才庆也支付给了包篆和唐隐两人,对于包篆的离开西门才庆还是有些不舍,生怕包篆从此以后告别书坛,从此文学界少了一个新星,直到包篆拍着xiōng膛说自己绝对不会放弃,依旧会写西门才庆这才释然。
当天晚上包篆,唐隐,西门才庆,王泽贵四人喝得酩酊大醉,最后还是西门才庆的人分别把几人给送了回去。
所以包篆现在还是晕乎乎的,至于唐隐还在睡觉,估计这船沉了他也不起来。
这一路也相安无事,包篆归心似箭,几日之后就已经要抵达了家乡。
船头,包篆迎风而立,心里盘算着怎么给自己舅舅说,反正他不答应自己就用银子砸,砸到他答应才成,不过这实现还是得去把戴箐的镯子换回来,虽说自己给她买的镯子比她的贵多了!
其实包篆想买钻戒,可惜没有。
不过自己出现,应该是给她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吧。
“包公子,外面天冷,不如回船内吧。”
柳诗诗的声音传来。
包篆扭过头,只见她趁着伞站在了自己的旁边,手里拿着一件披风。
包篆摇头,道:“不用,这外面凉快。”
柳诗诗一笑,道:“我就知道,给你,嗯……我帮你,你给我拿伞如何?”
包篆顿时感觉好多眼光都看着自己,连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是了!”
说罢,自己取过了披风,自己给系上,不是有句话说得好,难消美人恩,有些时候的确如此!
柳诗诗笑盈盈的看着包篆,问道:“怎么?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包篆顿时有些尴尬,道:“这到不是,所谓……!”
可这话还没有说完,包篆就感觉自己嘴前一热,柳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