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弄好现场好,萧秋水把自己来过的痕迹抹掉,然后跳起跃上墙头,迅速消失。
某处公共电话亭,萧秋水拨打110,变成男声,急促道:“醉梦酒吧旁边的小巷里传来了女人尖叫声和男人的咒骂声。”
说完,电话一挂,她又给江城最大报社和电视台分别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们这里出现了暴力事件。
做好这此后,她悄然离开。
浓黑的夜色,无人看到她所做的一切,街头的摄像头,全被她避了开去。
看守所内,狱警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
忽的发现自己歪倒在地,心里一惊,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摸到冰凉的冷硬触感,他松了口气,然后站了起来,不解地挠挠头,怎么睡到地上去了?
不放心的狱警一一查看羁押室内的嫌疑犯,确定人都在里面,彻底放下心来,心里的一点怪异感,被他抛到脑后。
感觉到狱警从自己所在牢门外过去,隐在黑暗中的萧秋水,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第二天,江城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信德药业集团二公子在江城酒吧打人,并在巷中强啊奸少女,致使受害人咬舌自尽。
最先爆料出来的是网络,昨晚江城最大的电视台和报社都收到匿名线人的举报,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获得第一手资料以后,先放到了网上,同时电视台和报社也在抓紧赶制第二天要播放和印刷的新闻视频或报纸。
于是,人们一早醒来,看到新闻,无论是在网上,还是看电视,或者读报听广播,都能得到这条新闻。
昨晚信普文一夜没回家,信耀文并没有太大担心,因为信普文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虽然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信耀文心里也隐有不安,却没放在心上。
直到早上看到了新闻,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的心瞬间跌入谷底,原本打算去和傅律师谈一下案件的,这下子哪还有心情,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拿起手机就往房外奔。
与此同时,福生等人看到这条消息,心里狂喜。
信普文被抓了!而且涉嫌伤人、强奸、和造成他人意外死亡等罪名。
这个时候,他们肯定没心思来对付萧秋水了。
福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夜功夫,信普文会闯下如此大祸,但只要知道,对萧秋水有好处就好。
他也是个精明的,立刻着手联系各方人士,寻找救萧秋水的办法。
在萧秋水拒绝姚律师替其辩护后,福生便开始在江城的各大律师事务所联系律师,但是那些律师纷纷躲避拒绝,不晓得是受人威胁或者自知不如傅律师,所以不愿意接受他的委托。
如今,原告出了这样的事,不待福生出手,就有好些律师主动联系他。
“喂,福董吗?我是金城事务所的王律师,昨天您和说的那个委托,当时我没空,拒绝了您的委托。赶巧了,今天有一个委托人忽然决定撤诉,所以,不知道福董找到合适的律师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可以……”
王律师话还没讲完,福生便打断道:“抱歉,王律师,我已经找到律师了。”
“哦,那样啊,那就不打扰了。”王律师讪讪地笑了笑,挂了电话。
福生刚把电话放下,立刻又响了起来,“喂,是福董吗?我是玉林事务所的林律师……”
对方的说辞和王律师差不多,福生眼里浮出冷笑,等对方说完后,才慢悠悠回道:“不好意思,我已经联系好律师了,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从早上八点开始,福生时不时就接到律师打来的电话,全被他回绝了。
这些个趋利避害的人,根本靠不住,就像姚律师一样,与其如此,不如一早就不要。
他正在联系省会的事务所,不过那边的律师他不熟,需要和熟人聊一聊。
且不说他这边如何,信耀文被拦在派出所外面,看不到信普文,不知道他此刻状况如何,心里焦急万分。
他对一个警察说:“我三弟不会干那种事的,一定是误会,请你们让我进去看看他。”
“不行,他现在是重点嫌疑人,在查清案情之前,任何人都不许探视。”警察不苟言笑,毫不留情地拒绝。
第一百七十九章 黑衣女子
信耀文烦躁地将头发挠得乱七八糟。
“信总。”
傅律师夹着个公文包,匆匆赶来。
信耀文闻声转身,“快点,你想想办法,我要尽快看到普文。”
傅师傅神情严肃,“信总,你冷静点,在事情确定之前,谁都不能够进去,除非……”
“除非什么?”
信耀文从来没有那么焦急这,以前信普文也不是没干过荒唐事,在帝都更荒唐的事都做过不少,可那是在帝都,是他们的大本营,更重要的是当时事情刚刚发生就被他用钱和权摆平了,不露半点马脚,但这次不一样,事情刚发生,就被各大媒体报道疯传,如果说没有人在背后搞鬼,打死他都不信。
加上最近与福生药业的摩擦与斗争,对方必定抓住这次机会不留余地地打击信普文。
这一回,是四面楚歌,多面夹击,想要摆平,几乎做不到。
一想到这里,信耀文就头疼。
到底是哪个混蛋,竟敢给普文设下这么一个大圈套!
若是让他知道,他一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家破人亡!
眼底闪过一道怨恨的寒光,信耀文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此刻他不能自知阵脚,否则不旦无法救出普文,还会使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稍稍冷静下来后,信耀文脑子清醒许多。
现在不能进去看普文,警方说在调查,那他也可去调查详情,案发现场,涉案人,报案人,还有最先报道出新闻的记者……当然,还有受害人!
想清就干,他立即吩咐傅律师去分析如何才能够胜诉,若是胜不了,那就看看怎样才能减轻刑罚。
接着,他也火速赶回公司,拨打一个又一个电话。
相比于紧张忙碌的福生与信耀文两批人马,呆在看守所内的萧秋水倒是最清闲的一个。
如果不是信普文出事,只怕她现在也不能那么悠闲,以信家兄弟的性子,定然会暗暗买通人,让她在牢房里吃些苦头,不过,现在那两人自顾不暇,没时间来恶惩她。
于是,她便坐在床上修炼。
到了筑基期,已经能够辟谷,不过为了避免被人怀疑,她早餐和午餐都会用一点。
在牢房里呆了两天,她基本上摸清楚巡警的换班和检查时间,趁着空档期,便可偷偷溜出去干点私事。
信普文看似是因为劈腿,然后被戚晴教训,实则是她从几天前就开始安排策划的。
戚晴是青帮分舵老大的女儿,她相中这个目标,然后一步步设计,让戚晴与信普文相识、交往,以戚晴的霸道和强势,一旦信普文敢做对不起她的事,一定会被狠狠的教训。
事情比她预料的发展更加顺利,没想到信普文被戚晴当场抓奸之后不仅不羞愧,而且还把戚晴打了一顿,惹恼了戚晴,最后被带进了小巷中。
而童乐,自然也是她悄悄安排,让她今晚到醉梦酒吧的。
她调查过童乐的信息,知其性子,一到这家信普文最常来的酒吧,看到阔绰帅气的他,一定会忍不住上前攀谈。
每一步计划都是经过算计的,费了萧秋水不少脑细胞。
当然,能够成功,也多亏了信普文、戚晴等人的配合。
睁着眼望向昏暗的前方,萧秋水吐出一口浊气。
此时正是狱警懈怠时期,萧秋水轻易拿到钥匙,开了门悄悄离开。
她没有回家,之前已经和家里人联系过,要离开几天,不敢说实话,怕他们惊吓过度。
她去的是江城人民医院。
蒋淑芳、闫珊珊还有姚奇都受了伤,那天他们三个被法院请去当证人,半路上出了车祸,蒋淑芳和姚奇伤得比较重,闫珊珊只受了轻伤,在医院里观察了一天,便回家休养。
当时出车祸的时候,姚奇迅速将闫珊珊护到身下,巨大的撞力全都聚集到他身上,胸部骨折,额头撞伤,身上还有多处擦伤。
受伤最重的是蒋淑芳,当时坐在副驾上,出租车没有气囊,她的头直接磕在了挡风玻璃上,急救了6个小时,才出的手术室,到现在还没清醒。
法庭审理那天,当审判长宣布证人因故无法上庭作证的时候,萧秋水心里头便隐约不安。
被刑事拘留的第一天晚上,萧秋水先处理了信普文后,便联系了闫珊珊,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不知道他们出车祸是意外或是人为,那时最重要的是确保蒋老师和姚奇没有生命危险。
她那晚直接潜入医院,先后看了三人的伤。
闫珊珊其实只是有点擦伤而已,萧秋水曾经送她一枚画着阵法的玉佩,可以消灾,一次车祸,替她挡去一劫,要不然,闫珊珊也不会只是破点皮而已。
当然,闫珊珊并不知道这些,她以为是姚奇护住了她,心里对姚奇生出大大的好感。
萧秋水是悄悄来医院的,并没有让闫珊珊他们知道,免得他们一惊一乍,打电话的时候,也郑重交代闫珊珊不要把两人电话联系过告诉任何人。
闫珊珊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隐约明白说出来会害了萧秋水,因此保证死也不会开口。
萧秋水在闫珊珊病房外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无大碍后,便去看姚奇与蒋老师。
姚奇与闫珊珊隔得不远,萧秋水悄无声息潜入病房内,用灵力替姚奇修好体内损伤的经脉和内脏,外伤则没有处理。
蒋老师则在重症病房内,伤得很严重。
萧秋水将神识探入其体内,发现蒋老师的头部受到很严重的伤害,虽然已经动过手术,但是百分九十的可能会留有后遗症。
将灵力浓缩,不断地修复蒋老师的大脑,收功之时,萧秋水已满头大汗,身子发虚。
今晚,萧秋水是去复查,看看蒋老师与姚奇的身体状况。
她像前两夜一样,飘进了蒋老师的房间,检查确定蒋老师恢复良好,心安定下来,将一颗养神聚气的下品丹药放入蒋老师嘴里,萧秋水离开,然后去看了眼姚奇。
看完两人之后,萧秋水正要回去,却在楼道口看到窗户外有一道人影闪过。
萧秋水目光一凝,一个闪身,从窗口跳出。
这面窗户介于二楼和三楼楼梯转折地方,她轻盈落地,膝盖微屈,接着如弹簧一般弹射而出。
眼见黑影从某栋楼拐掉,萧秋水仰头看了一眼,迅速冲过,脚尖点地,跳到房顶上。
黑影在下面拐,萧秋水在楼顶跑,很快追上。
赶超之后,她一个飞身跃下,挡在前方。
嘭!啪!
二人拳脚相碰,拳风腿风烈烈作响,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快得不可思议。
“砰!”
一个猛烈碰撞,二人分开。
“喂,你谁啊?话都不说一句就打人!”
站在萧秋水对面的是一个一米七左右的女子,身上穿着黑色紧身衣,头发扎成又尾,脸上戴着一个蝙蝠形面具,挡住半张脸,露出明亮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巴。
声音清脆,十分好听。
萧秋水皱眉,看对方一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黑衣女子见她不说话,低咒了句:“神经病!”
转身便走。
萧秋水望着她,眼见着她越走越远,忽然出声:“站住!”
话音未落,黑衣女子已化作一抹黑影闪身消失了。
萧秋水立即追上。
很快,女子再次被拦截下来。
她被萧秋水一脚踹倒在地,“死丫头,你做什么?我和你无怨无仇……”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秋水下一个动作给惊住了。
只见萧秋水伸手往她脖子一拽,一根红绳被她拽断。
“靠,你抢劫啊!”黑衣女子摸着自己的脖子,然后瞪着被萧秋水抢走的玉佩,“快还给我!”
她起身就要抢回来。
萧秋水看都不看一眼,一脚又把黑衣女子踹倒在地。
她眼睛微眯,看着吊在手里的玉佩,这玉佩她再熟悉不过。
“嘶!”黑衣女子倒吸一口凉气,“你轻点行不行?看你瘦瘦小小的,力气那么大!怪力萝莉!”黑衣女子揉着胸口,骂骂咧咧,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萧秋水将玉佩收拢于掌心,低头,俯视她,冷声质问:“谁让你偷玉佩的?”
黑衣女子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那是我的!你才偷呢,不,你抢劫!”
“半夜三更,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