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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少人都盯着河流,严俊失笑,难道他们以为“僵尸”又要从水里冒出来?
轻咳一声,严俊说道:“这个打僵尸的比赛将持续一个小时,谁身上中的彩弹少,加分!谁放倒了‘僵尸’,加分!谁躲着不出来的,扣分!”
“僵尸身上都有一块牌子,拿到牌子,能得到与牌子上面数字相应的分数。他们在林子里,开始吧!”
说完这句话,严俊关掉广播。
众人面面相觑,进林子里打僵尸?
敌暗我明,一进去,不就成了活靶子!
萧秋水率先走了进去,袁陆军,司马耀几乎与她同一时间行动。
其他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老大,一班全军覆没,他们要进来了!”瘦猴子上蹿下跳,左避右闪冲到二班班长面前。
“什么?全军覆没?一班那群家伙那么没用?”二班一个长得十分魁梧的士兵诧异道。
瘦猴子摸摸头:“反正都倒下了,你们没听到严副营的话吗?他要玩植物大战僵尸游戏,我们全扮演僵尸,那些学生扮演植物,不想被植物消灭,就赶紧躲起来伏击他们吧!”
“僵尸?”二班班长撇撇嘴,“严副营真是恶趣味!”
“不过僵尸也不错,让我们把那些柔弱的小植物全吃了吧!”
二班班长手挥了一下,二班其余九个士兵分散潜伏在树林里。
而三班的侦察员也回来了,得到情报以后,三班士兵越发的安静,各自找好位置躲藏起来,迷彩服颜色与树林里的环境接近,光线又暗,很难被发现。
然而不管是一班或者二班的士兵,都逃不开萧秋水的神识,萧秋水看了眼司马耀,将神识收回,凭着五官感应周围的环境。
一百多个学生进了林子,一队士兵从河岸下悄悄爬上来,将一班十个士兵拖走。
噗!
人太多,三三两两挤在一起,忽然一颗彩弹从一棵树后射出。
面向彩弹方向的学生惊呼一声:“彩弹!”
哗啦一下,他身边的同伴全散开了,这个惊叫的学生抱头蹲下,彩弹从他头顶上飞过,砸在后面不远处的树干上。
那个学生举着手电筒扭头看向身后,轻呼口气。
刚刚站起来,又听噗的一声,学生下意识地蹲地,彩弹却是从他身后射来的,直接打在他的屁股上。
学生痛呼一声,屁股一麻,倒在地上。
捂着失去感觉的屁股,那个学生泪流满面,靠,谁爆老子的菊花!
在茂密的森林里,两个班的士兵,二十个人,如同暗夜幽灵,飘游于树丛中,猎杀着这群自动送上门的猎物。
之前觉得外面空旷,无处可躲,太糟糕,现在才知道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外面自己找不到地方躲藏,但是对方也无法躲在暗处,大家都是平等的,但到了这里,为了拿到分数,他们只能不停地走动寻找,而那些魂淡“僵尸”们,则像毒蛇一样躲在暗处,随时给予自己致命一击。
啊,太讨厌了!一点都不像僵尸那么笨!灵活狡猾得跟狐狸似的。
不管如何讨厌,想要拿到高分,都得全力以赴,被彩弹打中没什么!彩弹打疼身体也没什么!身体短暂性失去控制也没什么!只要能打倒一只“僵尸”,胜利就在眼前!
心中满怀激荡,在这种情绪下,众人慢慢适应了随时被偷袭的无奈和愤懑。
而众人适应的几分钟时间里,萧秋水已经找到一只‘僵尸’,并成功将其放倒,抢了他身上的牌子,顺便抢走了他的武器。
如同一场游击战,人数少的是伏击者,人数多的则是闯入者。
时不时传出一声尖叫,时不时发出一道奇异的声音。
穿过森林,就是一座山,山头,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男人双手拿着望远镜看向前方的树林。
他的耳朵上戴着耳麦,不时传来一声尖叫。
“居然在晚上搞伏击比赛,不知死活!”他嘴角勾出一道微冷的弧度。
将望远镜放进脚边的背包里,然后藏到一个土坑中,用土掩住,上面铺一层草叶,黑衣男人如同一抹流光从山头向下射去,身手之敏捷,速度之迅捷,超乎人类的想象。
他,是一个异能者,一个风能异能者!
御风行走,御风杀人!
与此同时,离黑衣男人不足一里的地方,一个同样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也在向东飞奔,目标正是森林里激烈的“战场”!
她的速度没有黑衣男人的快,但是她的身法十分诡异,前一秒还在这里,下一秒就失去了她的踪影,再过几秒,她的身影出现在前面几十米外的地方。
正在与“僵尸”们打游击战的学生丝毫不知,两个暗夜杀手正在飞速靠近。
他们还在为打不到“僵尸”而苦恼,他们还在为不时搞偷袭的“僵尸”而愤懑。
萧秋水没有使用神识,因此也不知道,两个顶级杀手进了树林,朝他们逼近。
严俊坐在监控室里,树林中安装的摄像头有限,他基本上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
“严副营,一班班长他们全中了迷针!”对讲机里响起一个医务兵的声音,“那些迷针好像……”
“知道了,让他们睡一觉吧。”
看向漆黑的屏幕,严俊眼里闪过无奈之色,明天一班那群小子估计要闹到他跟前来了。
部队里专用的针头与迷药,普通人不知道,他手底下的兵岂会不晓得。
臭丫头,净给老子惹麻烦!
严俊用手蹭了蹭鼻子,接通树林西面外围的士兵。
“大家都警醒点,别让大鱼偷溜进林子!”
第二百四十章 女杀手
12排三个班的士兵陪学生玩游击,玩植物大战僵尸,13排30个士兵守在树林西侧,14排士兵守在东侧,南北两侧皆是寸步难行的地势,严俊也派了一个排的士兵把守。
按照原计划,今晚确实给参赛者安排了一项比赛,出现杀手之后,如果是谨小慎微的人,一定会取消这样的比赛,因为这场比赛会在树林里进行,树林中摄像头不够,又被重重叠叠的树木遮挡,无法看到所有的角落,若是杀手潜入进来,必然是场大灾难。
然而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引君入翁,翁中捉鳖的机会!
严俊向来不是个古板不变通的人,他不确定军营里是否仍潜藏着杀手,如果没有,这项夜晚游戏战的比赛将顺利进行,与计划合拍,而如果真的有杀手趁乱而来,他们就能抓住杀手,除了潜在的毒瘤。
这个想法不可谓不大胆,稍有不慎,就会出现伤亡的情况。
然而,严俊干了,他素来胆大,在部队里被撑为拼命三郎,可想而知他是个什么性子。
当然,他并非不顾学生的安危。为了保护学生的安全,他特意安排了三个连九十个人驻守在树林四周,林中与学生打游击战的两个班,在意外发生时,也会第一时间保护学生。
如果那么多人都留不下一个杀手,那么大家都卷铺盖回家种地去吧!
正要与严俊说话的士兵感觉身后一阵风飘过,他拿着对讲机转身一看,后面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没得到回应的严俊问。
“没什么,头儿,你放心吧,我们守在这里,一只老鼠都别想蹿进林子。”
“那就好,要是让老鼠进去了,你们就等着被抽筋拨皮吧。”
说完,不等那个士兵反应,断开通信,接着联系了其他三面的士兵,确定暂时无状况后,又警告了一番,才断开与最后一个士兵的联系。
将无线对讲机放在桌面上,严俊靠在椅背上,双手枕在后颈上,眯起眼来。
希望没有杀手,不然就让你有来无回。
林中,一百多个学生分散开来,看过去便不觉得多。
许多学生不适应林中的黑暗,纷纷拿手电筒照明,而一开手电筒,学生们就成了明晃晃的电灯炮,明显的要让“僵尸”们来打他们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学生被彩弹打中倒下。
“嘿嘿,明天一定要嘲笑一班那群废物,竟然全军覆没!”二班一个士兵阴笑道。
正笑着,后颈忽然飘过阴凉的风,士兵迅速扭头看去,便见一个枪口对准自己,一道彩光向自己射来。
该士兵反应不慢,立即向旁边一闪,彩弹从他身旁擦肩而过,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眼前黑影一晃,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士兵大骇,是人是鬼!人的速度能那么快吗?
噗!
彩弹射出的声音如此大,该士兵身体一僵,倒了下去。
在他的胸口正中,绽开一抹鲜红色的花。
中了彩弹,一粒细小的软软的白色东西粘在他身上,同时彩弹中蕴含的麻醉成份,让士兵的身体短暂性失去知觉。
黑暗里,他看不清来者的样貌,依稀辨别出是个女生。
这个女生把他打倒之后,抢了他胸前的牌子,抢了他的武器,再一脚,送他见了周公。
这个女生不是别人,正是萧秋水。
在二班和三班的士兵们“吃植物”吃得开心的时候,“一株特别强大的植物”则穿梭在树林中,放倒一个又一个的士兵。
由于树林不小,两个班二十个人分散开来偷袭落单的学生,因此,二十个士兵并不了解他们自己人的情况,放倒一个学生后,就在心里嘲笑一班全体一次,殊不知他们自己的人也在慢慢的阵亡。
除了萧秋水以外,这些学生里面也有几个特别强悍的,比如袁陆军,他自小在军中长大,身手十分了得,这些才入伍两三年的兵不是他的对手;而司马耀,同样有着强大的直觉和不错的身手,表现不若萧秋水和袁陆军突出,却也可圈可点。
正当所有人沉浸在这场打倒与被打倒的游戏中时,一男一女两个暗夜杀手也进入了林中深处。
守在树林外围的三个连的人,竟是无人发现。
那个黑衣男子身形迅如疾风,从几个士兵眼皮子底下掠过,他们只感觉到一阵风刮过,丝毫未料到他们守株待兔多时的杀手,已然越过他们的监视,进了密林。
而那身手诡异的女子,身体与暗夜融合在一起,即便有人盯着她站着的位置,也发现不了她的存在。
“哈哈哈,我终于抢到一块牌子了!”林海手中持一块绿色牌子,猖狂大笑,笑到一半,声音嘎然而止。
前面,一道黑影如同浮出水面般悄然出现,林海眼睛瞬间瞪圆,接着脖子一痛,倒了下去。
黑影一个闪身,落到林海身旁,用脚将林海的脸扳正,拿出一个小型手电筒对准林海的脸照去,看清林海的脸后,那人将手电筒关掉,收回脚,再一闪身,消失在暗夜里。
另一个方向,三班一个士兵连番放倒五个学生,得意非凡地挑着眉,忽然莫名感觉到危险,三班的这个士兵一惊,警惕地环顾四周。
黑色的夜,伸手不见五指,他把手放到腰间,准备拿出手电筒出来照一下,就在这时,眼角瞥见一道银光,这个士兵眼睛一睁,迅速将枪对准银光出现的地方发射彩弹,然而那银光一闪即逝,彩弹射空,而士兵瞳孔瞬间放大,一把明晃晃的弯刀扎在他的胸口。
“你……”士兵震惊地瞪着面前的黑影。
恰好两人所站位置的树林比较稀疏,一抹银色月光斜落下来,照在黑影身上。
那人逆光而站,士兵只能看到她的轮廓,前凸后翘,身材高挑,是个身材一级棒的女人!换在平时,这个士兵一定很闷骚地在心里YY一番女子的身材,然而这一刻,士兵眼里只有震惊和恐惧。
这是……杀手!是严副营要他们提防的杀手!
然而他知道得太晚了,伸出手想要去拿扣在腰带上的对讲机,想要向长官和队友们呼救和提醒,那个女杀手抬脚一踹,把他踹飞了出去。
士兵口喷鲜血,倒飞而出,撞碎无数枝丫,最后撞在一棵大树树干上,重重跌落在地,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女杀手拿出一块布,擦去弯刀上的血,然后向着被士兵放倒的五个学生走去。
她信步走到学生们面前,借着月光瞟了一眼,三男两女。
她的目标是一个男生,女生不在她的目标范围内。
与男杀手不同,她没有利用任何照明工具来辨别学生们的身份相貌,举起弯刀,便向那三个男生扎了下去。
银色的弯刀,在月光下闪过锋利的寒芒。
眼看着三个学生就要死在弯刀之下,就在这时,一颗石子从远处飞来,射向女杀手。
女杀手立即将弯刀改了方向,将石子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