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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的吧。”沈君焱随意挑了个顺眼的。
把鱼缸的钱也付了,萧秋水指了指地面上的鱼缸,又指指沈君焱手里的花盆,意思很明显。
沈君焱却装作没看懂她的意思,捧着花盆便往外走,一句风轻云淡的话飘来,“麻烦秋秋帮我端一下鱼缸,我腾不出手来。”
萧秋水眼睛微瞠,不敢相信他那么无赖,明眼人都看得出鱼缸比较重,虽然那点重量她并不在意,可这个世界不是讲究尊老爱幼和绅士风度的吗?
她端着鱼缸跟在沈君焱后面,现在换成她跟着他了。
沈君焱慢悠悠地往前走着,如同在自家后花园,分外悠闲,如果捧在手中的花盆换成一只宠物猫,或许更符合他现在的状态。
他终究不敢太为难她,离开这条街以后,他提议先把两样东西寄在一家店里,等逛完了回来拿。
携带盛着水的鱼缸逛街确实有几分费劲,萧秋水欣然接受沈君焱的提议。
把两样东西寄在一家店中,二人十分清闲,走路都轻快了。
转了条街,他们到了另外一条主卖花草的街道。
除了花草外,就是各式各样的鸟类,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奏出天然的美妙音乐。
二人正走着,忽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喊道:“啊,好帅的男人!”
“啊啊啊!好帅好帅好帅!”
声音越来越近,萧秋水循声望去,只见一只色彩鲜艳的鹦鹉在一支悬在空中的木棍上哇哇直叫。
“啊!他朝我看过来了,受不鸟了!”
鹦鹉用翅膀捂住自己的眼睛,跟花痴遇到极品帅哥一样,它学舌也就算了,连动作也跟着学,结果身形一个不稳,从摇晃中的木棍上掉了下去,它尖叫一声,在快要跌落到地面时,扇动着双翅往上飞,重新落在木棍上,右翅覆在胸前,怪叫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第一百零七章 秋秋,你阳奉阴违?
萧秋水无语地看着这一幕,如此极品的鹦鹉,绝对是她头一次看见。
“要不要过去看看?”沈君焱低头笑问她。
“它想看的是你。”
放眼望去,附近长得最好看的便是沈君焱,而以她的眼力,清楚地看到鹦鹉下方,站着一个妙龄少女,目光痴迷地看向他们,当然,不可能是在看自己,只能是在看沈君焱了。刚才鹦鹉的一番感叹,也不是它自己说出来的,而是少女心生感慨,小声说出口,鹦鹉不过是学舌罢了。
沈君焱眉毛一动:“是么?”
小姑娘见他们走近,忙跑开了。走到鹦鹉旁边的时候,它还在说“好帅好帅。”
这时,萧秋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武子,小声点,别吵到别人。”
“闫老。”
正在店内和老板说话的闫德明扭头,瞧见萧秋水,露出惊喜之色:“秋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
“你来了帝都怎么没告诉我一声,要不然我一定请你到家里做客。”三人坐在茶棚中喝茶,闫老喝了一口茶,长长地舒了口气。
“做客!做客!”那只多嘴多舌的鹦鹉站在树上,学着闫老的话。
闫老仰起头瞪了它一眼,鹦鹉人性化的用翅膀捂住自己的鸟喙。
“是我的疏忽。”萧秋水低下头。
闫老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太在意,“你要在帝都呆多久?”
“再呆三天。”
“哪一天有空,去我家吧,正好前段日子我从朋友那里得到了一株北三七,趁着处理前,你可以来看看。”
北三七被誉为“草药王”,是一种可解百毒,治多种疾病的珍贵药材,如今已濒临灭绝,因其自然种群极为稀少,生长环境十分苛刻,不仅在别处罕见,就是当地也很少被发现。
闫德明那株北三七是用自己一株珍贵药草换来的。
萧秋水对闫老的提议有些心动,可是她留在帝都的时间不长,每天都有安排,为了看一棵不属于自己的药草,似乎不太划算。
“不想去?是不想看北三七,还是不愿意接受我这个糟老头子的邀请?”闫老顺着胡须,开玩笑似的问。
“当然不是。”萧秋水想也不想地回道,只是时间不够而已。
“我也是想让你见识见识,北三七可遇不可求,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闫老笑眯眯地看着她,只要对药理感兴趣的人,就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萧秋水沉思片刻,最终同意了闫老的邀请。
虽然不能得到北三七,但摘几片叶子,闫老应该会同意的吧。
闫老丝毫不知她的想法,见她同意,乐呵呵地笑弯了眉眼,目光从萧秋水脸上转移向同席的沈君焱,打趣地问:“秋丫头是和男朋友一起到帝都旅游?”
他看沈君焱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赞赏,现在的男孩子大多心浮气躁,很少有面前年轻男孩这样沉稳的性子,听自己和萧秋水讲话,没有半分不耐烦,难得,难得……
“男朋友!男朋友!”鹦鹉消停了一阵,又开始扯它的大嗓门。
这一回闫老没有用眼神警告它,鹦鹉顿时叫得更欢了。
沈君焱处变不惊的脸出现一瞬间的龟裂,特别是耳边回响着鹦鹉的声音,不过很快他便稳住情绪,微勾起唇,目光澄澈清亮,没有半分被人误会的恼意和尴尬:“闫老误会了,我是秋秋表哥,家就在帝都。”
萧秋水赞同地点头,来到这个世界一段时间,她还是知道男朋友是什么东西的,闫老怎么会觉得她和沈君焱是那种关系?
闫老微讶,继而摇头轻笑:“不好意思,看来是我误会了,只是没听秋丫头提过她在帝都有亲戚。”
“闫老和秋秋很熟吗?”沈君焱提着壶耳,给闫德明和萧秋水的杯子添满茶水。
“谢谢。”闫老把杯子往他那边推了推,“我孙女和秋丫头是同学。”
沈君焱放下茶壶,嘴角笑意不变:“原来如此。”
他侧眸瞟了萧秋水一眼,她这样的性子居然和同学有那么深的交情,连跟人家的爷爷都那么熟。
萧秋水无所谓他的视线,径自喝茶解渴。
闫老还有事,三人喝了一会儿茶,就分开了。
“原来秋秋连国医圣手都认识。”
沈君焱望着前方的道路,忽然说了一句。
萧秋水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从他的语气来看,可不单纯是惊讶。
“碰巧而已。”
沈君焱垂下眼帘。
碰巧?闫老在华夏医学界乃泰山北斗,除了对中医感兴趣外,他是头一次见他对人如此热情,竟主动邀人上门,如果只是孙女的同学,闫老怕也不会如此屈尊降贵吧。
而且那亲昵热络的语气,可不只是同学爷爷那么简单。
眼角瞥着萧秋水淡漠的表情,沈君焱眸光轻闪。
二人继续在红桥花鸟市场逛,直到花鸟市场即将关门,他们才决定回去。
萧秋水买了一些药草的种子,打算回江城以后种下。
沈君焱像之前一样,没有过多询问,但心中却多了一分了然,能够被闫老欣赏,或许就是她在这方面的爱好和特长吧。
到了他们寄放鱼缸和花盆的那家店,沈君焱先一步拿起花盆,萧秋水只能继续搬鱼缸。
不知是不是错觉,萧秋水眼角瞥见沈君焱嘴角一闪即逝的笑,那笑并不非平常挂在脸上那种虚假的笑容,而是像阴谋得逞后自然而然的笑。
沈君焱把她送到酒店门口,停车的时候萧秋水说:“谢谢你,送到这里即可。”说着就想下车。
沈君焱率先一步打开车门,绕到另外一边,将副驾上的花盆拿在手里,并示意她把鱼缸端出来。
萧秋水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按他的意思做了。
“走吧。”沈君焱走了两步,感觉后面的人没跟上,停下步子,转头瞧她。
“鱼缸为什么也要带上去?”
沈君焱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面含浅笑:“那不是你的吗?”
萧秋水闻言眼睛一眯:“什么意思?”
“你付的钱,你捧着鱼缸,不是你的是谁的?”
萧秋水脸色泛起寒光:“沈君焱,你耍我!”
沈君焱未将她的怒意放在心上,目光环视四周,“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吧,还能跟舅妈吃顿晚饭。”
萧秋水将鱼缸往地上一墩,板着小脸向酒店大门走去。
沈君焱瞧了眼她孩子气的举动,笑意难忍,嘴角弯了弯,没说什么,举步跟在后面。
捧着个花盆进入如此高档的酒店,自然又引来了不少揶揄的目光,沈君焱面不改色,跟随萧秋水一起到达她们的酒店套房。
萧秋水叫沈君焱把花盆放在墙角,环视一圈,没有看到闵玉霞,便去对门,开门的果然是她。
闵玉霞看到萧秋水和她身后的沈君焱,露出温和的笑容:“回来了?今天玩得开心吗?”说着话的同时,让出道来。
“嗯。”萧秋水闷声应道。
沈君焱能感觉到萧秋水的郁闷,眼里噙着浅笑:“还不错。”
“吃饭了吗?我正打算让酒店服务生把晚餐送上来。”
沈君焱正要回话,手机响了,他向闵玉霞道了声不好意思,停在原地接起电话,过了一会儿,他挂断电话,抱歉地说:“爷爷让我回主宅一趟,得告辞了。”
“你爷爷找你啊,那就快回去吧,改日你来了再一起吃也行。”闵玉霞理解地点点头,回身送沈君焱离开。
“替我跟逸闻问声好。”
“嗯,路上小心开车。”
“好,舅妈回去吧,我自己下去就可以。”
沈君焱和闵玉霞道别后,迅速向电梯走去。
到了楼下,正要打开车门进去,视线瞟到车旁的鱼缸,思索片刻,把酒店泊车小弟叫过来,在便签上写了几行字递给他:“麻烦你把它邮寄到这个地址。”
同时,递给他一张百元大钞。
那人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沈君焱见他将鱼缸端起来,便打开车马,坐进去,不一会儿就开着车离开了酒店。
与此同时,萧秋水正和家人吃着酒店送来的美味晚餐。
林逸闻边嚼着食物边好奇地问:“你们今天都去哪儿玩了?”以他对萧秋水的了解,可不会认为他们是去帝都的哪个名胜古迹。
“花鸟市场。”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萧秋水平静地回答。
“花鸟市场?”林逸闻眸子微微一睁,将嘴里的饭咽下去,“你去花鸟市场干什么?”
萧秋水几次去花鸟市场都是私下行动,林逸闻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对花花草草感兴趣。
“买了一盆花。”萧秋水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巴,“我吃饱了。”
“那么快!”林逸闻看了眼她的碗,空空如也,这速度也太快了。
“是你太慢。”闵玉霞斜睨他一眼,“食不言,寝不语,有什么问题出完了再问。”
林逸闻做错了事,今天可是十分乖觉的,立马不再当好奇宝宝,乖乖吃饭。
萧秋水跟他们说了一声,回对面屋里去了。
她的视线落到墙角的那盆星兰上面,此时星兰并未开花,只有长长的叶子。星兰的花粉可用于炼制回春丸,叶子却没有什么用。
逛了一天,身上有些腻,她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不舍得用法力洁身,就得勤洗澡,估计没几个修士比她过得更像凡人的了。
她洗完澡出来以后,闵玉霞已经回来,“秋秋,记得早上我跟你说的吗?”
萧秋水身子一顿,回忆早上林母说过的话,“记得。”
“我看三儿对你今天的行程挺好奇,你趁机也从他那里套套话吧。”闵玉霞笑眯眯地拍拍她的发顶。
萧秋水嘴角微抽,这是让她当卧底吗?
“好。”
她自己也想知道林逸闻到底为何受伤,很爽快答应下来。
再次回到对门,她敲了敲房门,没有人来开,侧耳贴门倾听,听到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看样子林逸闻也在洗澡,她便倚在门边等候,偶有住在酒店的客人路过,都会瞟她一眼。
她仿若未察,静静等待,等里面的水声一断,她立马扣门。
“谁啊?”
“我。”
“秋秋?等一下。”
这个‘等一下’的时间有点长,等了五分钟左右,房门才被打开。
“秋秋,你怎么又过来了?”林逸闻头顶上罩着毛巾,一手上还绑着绷带。
萧秋水目光平静地从他只扎着浴巾的身上扫过,“你不是想知道我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吗?”
林逸闻呵呵一笑:“今天月亮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主动来交代动向。”
“受伤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