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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诊专家: 陈 浩
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治疗方法:针灸和推拿
挂号费:两万元
治疗费: 每次十万元。”
大摇大摆地分开这几只大呆鹅,陈浩拍了拍手,道:“各位同仁,从今天起,本人就升级为专家了,在二楼办公,你们的办公室依旧在一楼,普通病人由吴医生负责。小金,”陈浩一指长着可爱娃娃脸的护士,“你现在是我的私人秘书,办公地点也是二楼。”
“啊,陈医生,我不会干秘书,我只会打针,你另请高明好不好?”被点到名的小金嗲声嗲气地向陈浩撒着娇,心里大骂:“滚,我才不跟你这个神经病在一起呢。”
陈浩的视线刚往旁边一转,护士们扭头就向楼下跑。
看到一楼还算正常的装修,护士们长出了一口气,如果那张海报挂在一楼大厅,那她们还怎么出去见人。
从早上坐到下午,上楼来的病人挺多,但只要一抬头看到那张海报,所有的病人毫不例外地掉头就走,走得那个干脆,连地上的灰尘都不曾带起。
陈浩也不在意,大马金刀地坐在诊疗室里,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晚上睡诊所了,诊所里有老爸的内jian,今天还是先避一避风头。
晚上,老爸陈建国的电话号码出现在了陈浩的手机屏幕上,果然有内jian,无耻!你千万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满清十八般酷刑,我让你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的尝十遍。
陈浩一边愤愤地想着,一边按下接听键。喂字还没出口,话筒里就传来震耳yu聋地咆哮声:“陈浩,你这个混蛋!你搞得什么名堂!你不嫌丢人,我活了几十年的老脸皮都被你丢光了,你大学学的是针灸和推拿吗?你以为你是谁,扁鹊再世,还是华佗重生?还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还包治百病,你干嘛不说是玉皇大帝的御医下凡,我陈建国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陈浩揉了揉嗡嗡作响的耳朵,赶紧把手机放在桌上,看着手机被骂声震得一跳一跳,可见老爸是多么的雷霆震怒。
陈浩不由地叹了口气,就知道要挨骂,可没想到挨得那么厉害。
骂声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直到哐当一声,听到陈建国把电话摔了以后,陈浩才敢拿起手机,苦笑地摇了摇头,喝了基因药水,老爸骂人的本领大涨啊。
……
沪东第一人民医院,手术室门口。
沈月如焦急地在走廊上踱来踱去,父亲虽然进手术室才一个小时,沈月如却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她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度ri如年。
手术室的门开了,主刀医生快步走了出来。
沈月如急忙迎上前去,问:“医生,手术成功了?我爸他……”
医生停下了脚步,遗憾地告诉沈月如:“对不起,癌细胞已经大面积扩散,我们已经尽力了,最乐观的估计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早作准备。”说完匆匆地走了。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在沈月如的头顶轰然炸响,她只觉眼前一阵阵晕眩;身子摇摇yu坠,半晌说不出话来。
“癌细胞大面积扩散”、“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两句话在沈月如的脑海里来回震荡,她只觉得整个世界瞬间失去了se彩,整个人生的阶梯轰然倒塌。
沈月如的身子无力地靠在墙上,神情恍惚,目光呆滞,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开门声让近乎麻木的沈月如回过神来,她迅速地用手抹掉泪水,迎到父亲沈磊身边,强笑了一下,说:“爸,医生说手术做的非常成功,再留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回家了。”
沈磊正处在全麻的状态之中,此时的他没有意识也没有感觉,自然听不到沈月如的话。
沈月如看着父亲婴儿般熟睡的的脸,虽然父亲脸se很苍白,但神情颇为安详,她紧紧握住父亲的手,一路陪着回到了病房。
沈月如白皙的手指在父亲的脸上摩挲,紫红se的脸庞,那是烈ri留下的印记,深深的皱纹,那是寒风刻下的痕迹。
父亲在自家的农田里辛勤劳作了大半辈子,可如今这可怕的病魔却即将夺去他的生命,想到这里,沈月如的泪水又无声无息的滑落了。
坐了半晌,沈月如起身去拿热水壶,想给父亲洗把脸,一提却轻飘飘的,里面没有开水,她站起身拎着热水壶就向开水房走去。
经过护士站,听见护士们在开心地聊着天,沈月如皱着眉头,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走过,对她而言,这世界已经不再有欢乐。
第二十章沈月如的坚持
沈月如打好开水,正往回走,突然听到护士们大笑,其中一个护士笑道:“那个六院陈建国的儿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才大学毕业,就开了一家私人诊所,这倒还正常,好笑的是他居然自封为神医,挂号费要两万,号称包治百病,哈哈,笑死人了。”
“就是”,另一个护士接口道:“据说他大学里学的是西医,现在却用中医里的针灸和推拿来治病,你们说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陈建国自己是个草包,这么多年副主任医师都没评上,生个儿子又是个神经病。”另一个护士嘻嘻笑道。
起先的护士又开口了:“听说陈建国被他儿子气得不轻,现在每天上班都铁青着脸,六院里的医生护士远远看他一眼都会打寒战,感觉好像大冬天的掉进了冰窟窿,太可怕了。”
沈月如不动声se地走过,却把护士的话暗暗地记在心里。
天se已经蒙蒙亮,麻醉剂药效过后,被刀口和患处的疼痛折磨了一夜的沈磊沉沉地睡去,心力交瘁的沈月如趴在床边小睡了一下,但父亲的一个翻身又将她从浅睡眠中惊醒。
沈月如一抬头,外面已是艳阳高照,沉睡中的父亲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嘟噜着什么。
沈月如深深看了父亲一眼,悄悄地起身,在轻轻带上门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放心地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向着病床张望。
看着父亲的胸口随着呼吸有规律地一起一伏,沈月如一咬牙,转身就走。
几经辗转,沈月如终于找到了陈建国的办公室,此时病人非常多,沈月如静静地站在一边。
马不停蹄地忙到中午,看完最后一个病人,陈建国才起身准备去吃饭,却看见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沈月如。
陈建国微微一怔,这个女孩他有点印象,好像很早就来了,原以为是某个病人的家属,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陈建国问:“姑娘,你找我有事?”
沈月如勉强笑了笑,向陈建国鞠了一躬,道:“陈医生,您好,我想问您打听您儿子诊所的地址。”
陈建国一听找他儿子陈浩,满腔的怒火似乎瞬间要喷薄而出,但马上意识到,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对着人家小姑娘发脾气啊。
陈建国只好强忍着怒气说:“你想找他看病?他才大学毕业,基本没有临床诊断的经验,你找他看什么病?医院里经验丰富的专家那么多,我可以帮你介绍。”
沈月如没有回答,只是把父亲的病理报告默默地递给了陈建国。
陈建国接过病理报告,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皱着眉头道:“肝癌晚期,癌细胞大面积扩散。姑娘,我们六院的袁武开教授是癌症方面的权威,要不你把父亲转到我们六院?”
“不,我还是想让陈浩医生看。我想既然陈浩医生敢说这话,必然有把握。”沈月如似乎有些心动,低下头想了想,等抬起头又是一副坚定地神情。
陈建国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姑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要说这世界上最了解陈浩的,那就是他的父亲我。我和你说实话,我儿子陈浩他从事医生行业才两个月,你应该明白他根本就不可能治好这全世界都对其束手无策的疾病。孩子,别傻了,不要耽误了你父亲的病情。”
“也许您儿子想欺骗世人,也许他能成功地欺骗三个人或是五个人,甚至十个人,但他不可能欺骗所有的人,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假如您没有把握,会说这样的话吗?医生已经断定不可能有奇迹的发生,时间也只剩下最后的一个月,陈浩医生就是我最后的希望。”沈月如说完“噗通”一声跪倒在陈建国面前。
陈建国慌忙一把扯住沈月如的胳膊,连声说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
“不,我不起来,”沈月如摇了摇头,“除非您答应把陈浩医生的地址告诉我。陈医生,除非上天注定,否则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愿意付出亿万分的努力。”
“唉,儿子啊儿子,此时此刻我是多么希望你真的是无所不能的神医啊!但愿你能说到做到,否则,你如何向这些病人家属交代?”陈建国心里感叹着,说道:“好,姑娘,我给你地址,但是奉劝你一句,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沈月如大喜过望,急忙恭恭敬敬地给陈建国磕了一个头,连声道谢:“谢谢陈医生,谢谢!就算陈浩医生无法救治我父亲的病,我也会牢记您的恩情。”
陈建国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地址,交给沈月如。
看着千恩万谢的沈月如匆匆地离去,陈建国掏出电话,就打了过去。
陈浩正在召唤空间里努力的学习着,学什么?学人体的经络和穴位啊,现在哥是中医了,针灸和推拿可是我陈神医的拿手绝活,不学行吗?
陈浩的面前放着一个人体模型,是倩倩模拟出来的,模型上画着十四条经络和一个个表示穴道位置的红点。
脑域开发后记忆力就是超强,陈浩仔细地看了一遍,马上记住了所有的穴道名称和对应的位置。
“好了,倩倩,测试可以开始了。”陈浩信心满满地说。
倩倩迅速隐去经络和穴位图,陈浩拿起银针,从头部开始,一边下针如飞,一边说着穴道的名称“百会、神庭、印堂、人中、风府、哑门……”不一会儿,模型身体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银针。
扎下最后一枚针,陈浩拍了拍手,随即伸了一个大懒腰,说道:“顺利完工。倩倩,打分。”
人体模型上逐渐浮现一条条的经络和一个个表示穴道位置的红点,陈浩低头一看,汗就下来了,自己扎的银针基本都在红点外面。
“720个穴道,正确58个,正确率8。1%,成绩极差,评为不及格。”
看到自己惨不忍睹的成绩,陈浩不得不收起马马虎虎的心思,一边将银针插入穴道的正确位置,一边认认真真地记忆。
学完了穴位,陈浩开始学习按、拿、捏、拍、揉、滚等推拿的手法。
陈浩正学得起劲,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把他吓了一大跳。
陈浩拿起手机一看,“老爸”的字眼在屏幕上一闪一闪,慌得他几乎把手机扔下楼去。
第二十一章钱是王八蛋
他正在接与不接之中纠结着,铃声停了。
陈浩刚松了一口气,铃声又固执地响了起来。
看样子非接不可了,陈浩极不情愿地接起电话,把手机听筒放在离耳朵远远的地方,可是预料中的暴风雨并没有到来,手机里传来陈建国平静的话语:“陈浩,现在忙吗?”
咦,现在的老爸极不正常啊,会不会怒血攻心,怒发冲冠,把脑子烧糊涂了?陈浩心里暗暗发怵,嘴里却故作轻松的说道:“不忙。老爸,有事您说话。”
“今天一个病人家属上我这儿来,非要你的地址,说要找你看病,肝癌晚期。”陈建国顿了一顿,接着说:“地址我是给他了,我很担心你啊,你真能治?”
“老爸,我可以说,那个病人家属做了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您放心,我保证不给您老人家丢脸。”陈浩兴奋地合上手机,跳了起来:“哈哈,生意上门喽,赚钱喽!”
陈建国刚要说话,电话里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你这臭小子,我的脸已经被你丢到太平洋洋底了,也不怕再多丢一些,但愿你能成功。”陈建国摇了摇头。
沈月如心急火燎地赶回医院,沈磊已经醒了,看到沈月如回来,沈磊苍白的脸露出一丝微笑。
“爸,今天你感觉好一点了吗?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沈月如开心地笑道,竭力将深深的忧伤隐藏在眼底深处。
“是啊,明天我们就回家,真想念你妈妈亲手做的水饺啊,我们有多久没吃了?”手术后的沈磊很虚弱,说话声还是轻轻的,但此时他的脸上放出异样的神采。
“爸,医生说刚做完手术不能马上出院,您再休息几天,等身体好起来了再出院。”沈月如故作平静地说道。
“傻丫头,医生已经把情况都告诉我了,我们明天就回家。自从我生了这病,可苦了你和你妈,你今年大学毕业都没去找工作,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还有你妈,为了我治病的钱,苦苦地守着家里的小杂铺店,还帮人补衣裁裤来补贴家用。
现在好了,病反正治不好,也不用治了,咱明天就回家,好好陪陪你妈,跟了我一辈子,也苦了她一辈子,爸真的惭愧啊。如果有来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