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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陈浩,叶景程就拉着他来到了窗户边,指着窗外远处延绵起伏的山脉开始倒苦水。“唉,我说耗子,你看看你给我挑的这个好地方,一眼望去,全是大大小小的山,交通不便耕地很少,企业更是凤毛麟角,要工业没工业,要农业没农业,老百姓就自己种一点粮食靠天吃饭,如果说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山上的几颗杨梅树,可是杨梅全靠人工采摘人工运输,大部分杨梅都烂在了树上山上,你说这里的经济靠什么发展?现在我都快愁白了头,你倒是帮我出出主意,靠什么带领老百姓们发家致富?”
陈浩笑着搂住叶景程的脖子道:“你一天到晚窝在办公室里,办法难道是一拍脑袋就能想出来的吗?老人家曾经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走,你跟着我到外面走走。”
“谁说我没有调查?我刚一上任的那段时间,专门花了两个星期跑遍了下面所有的村庄。可是,我看到的,就是除了山还是山,还有就是崎岖的山路,破旧的房子,以及麻木的村民。”
叶景程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想想沈月如还在旁边呢,这话说出来有些伤人,,马上对沈月如解释道:“对不起月如,我没有贬低你们游源镇村民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明村民们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没有动脑筋想办法去改变。”
沈月如回应道:“我知道,说实在话,游源镇的村民确实比较懒,太过安于现状,这一点我也看不惯。”
“不错啊驴子,听我一句话,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你有一颗为民的心,一切困难都可以战胜。走,我带你去沈月如的家转一转。”陈浩搂着叶景程的肩膀道。
“哦?沈月如的家就在这里吗?”叶景程对着沈月如问:“月如你家不会在那个沈家村吧?”
沈家村是游源镇比较偏僻的小山村,本来有一百多户住户,由于交通不便,许多人家纷纷搬出了大山,所以沈家村更加显得人烟稀少。
沈月如嫣然一笑,道:“我姓沈,当然住在沈家村啦。今天我特地来邀请叶大哥去我们家做客来的,走吧叶大哥。”
“月如你这么客气干嘛?我和耗子是哥们,他叫我驴子,你也叫我驴子好了。”叶景程知道沈月如与陈浩的关系,说话也是非常的随意。
夹着公文包,叶景程跟着陈浩沈月如下了楼。
当两辆车一前一后在村庄边停下,随着一阵阵的鸡鸣狗吠,沈月如的父亲母亲带着憨厚的笑出来迎接,沈磊手里还拎着一只鸡。
“恩公来了,快请进快请进。”沈磊将右手中的鸡交到左手,伸出手想和陈浩握手,想想不对,将右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一个劲地擦着。
陈浩笑着,主动上前握住沈磊的手,然后将沈月如拉到自己的身边道:“沈叔叔,有一件事我想告诉您,现在月如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您和月如的妈妈就是我长辈。您以后不要再叫我恩公,不然我没脸过来见您二老了。再说了,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工作,就是我应该做的,您不要把这个看得太重。”
听陈浩这么说,淳朴厚道的沈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搓着手一个劲的笑。沈磊的妻子白了沈磊一眼,埋怨道:“孩子他爹,你傻笑着干什么,还不请客人进屋坐?”
沈磊这才连连道:“快请进,进屋喝口茶,今年刚采摘的新茶。”
陈浩高兴地道:“谢谢沈叔叔,我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喝茶。”
“喜欢喝茶就好。”说起自己的茶叶,沈磊顿时骄傲起来。“我们种植的茶叶,虽然不是名贵的品种,但是也有它的优点。第一,这里海拔高,常年云雾萦绕,雨水足光照也足,所以我们的茶叶特别香。第二,这些茶树都是几百年的老树,它们一直就生长在我们这个地方,从来不施化肥农药,照你们城里人的话说,是真正的绿色无污染。第三,这个茶叶,都是我亲手炒出来的,纯手工制作,你们一定要尝一尝。”
陈浩笑着道:“看来今天我是有口福了。”然后陈浩指着叶景程对沈磊道:“沈叔叔,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学叶景程,他现在是游源镇的镇长,还请沈叔叔多多支持他的工作啊。”
沈磊一听是镇长来了他家,吓得手一哆嗦,心想这么多年,还没有镇长来咱们家做客呢。
第七百三十二章大红袍
陈浩回头问叶景程:“我说驴子,你到各个村调研走访,有没有去村民家里坐一坐,聊聊天拉拉家常啊?”
叶景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他只是匆匆的来,在村委会找到村书记了解了大致的情况,然后就匆匆的走了,哪里想到要找村民聊天。
陈浩语重心长的对叶景程道:“我说驴子,你现在是一镇之长,不是以前那个工商所的小所长了。工商所你基本上没什么事,就算有事也有手下人主动跳出来帮你搞定,因为你有一个好老爸,就算捅了篓子也有人帮你擦屁股。”
“但是这里不同,在这里你人生地不熟,上没有坚强的靠山下没有忠诚的手下,一切全靠你自己,你知不知道,在整个慈溪市有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镇长虽然是一个绿豆芝麻大的小官,但是我认为千斤重担压肩上。大到保持整个镇的社会稳定经济发展官员廉洁,小到几万号人的吃喝拉撒睡你都要负责。”
“所以,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都要考虑周详,基层最锻炼人就是这个原因。我希望你抱着虚心和脚踏实地的态度好好学一学,如果你连这个都学不好,就算我给你再多的支持,让你当上了一省之长也没用。一将无能累死千军,你连一镇都管不好,又怎么可能管好一个省甚至整个国家?”
陈浩的一番话,说得叶景程是面红耳赤,他羞愧地低下头一声不吭。
沈磊见陈浩把镇长训得像孙子似的,呆在了一边是瞠目结舌。
此时的叶景程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没有想到,陈浩对自己的批评是如此的尖锐。
自己本抱着到这里镀个金,在履历表上写下去基层锻炼的一笔混一个资历,然后回沪东继续做自己的山大王,哪里想到那么多。
陈浩见叶景程情绪有些低落,拍拍他的肩膀道:“所谓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如果你什么事都不作为,那和木头人有什么区别?我就说这么多,你好自为之吧。”
叶景程抬起头,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然后无比认真地对陈浩道:“耗子,谢谢你,我知道你对我用心良苦。你放心,我叶景程把你的话全部刻在心里了,我一定要混出一个名堂来,给这天底下所有的人看。”
“好兄弟!记住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将来整个地球都将踩在我们俩的脚下。”陈浩将叶景程的手紧紧握住,然后重重给了他一拳,打得叶景程龇牙咧嘴。
“我靠,我被你打死了,将来就不能脚踩地球了。”叶景程装出痛苦的神色。
“放心,有我这个神医在,就是把你打死了,我也可以让你起死回生。”陈浩呵呵一笑道。
见两人打打闹闹之中那真情流露,沈月如在一边道:“好了好了,我们进屋再谈吧。”
陈浩的鼻子抽动了几下,一股淡淡的茶香钻进了陈浩的鼻孔。“好香!好茶!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陈浩快步走进屋子,方方的木桌上已经泡好了两杯清茶。那肥厚的茶叶一根根竖立着,随着水的波动轻轻摇曳,缕缕茶香随着茶的热气飘摇着袅袅升起,随风四处飘溢。
陈浩快步走到方桌边的长凳上坐下,先闭上眼嗅着那醉人的茶香,让那幽幽的茶香洗涤自己的心灵,然后端起杯子慢慢饮上一小口,细细品味着。
“怎么样?我这茶不错吧。”沈磊笑呵呵的问。
陈浩依依不舍地放下杯子,赞叹道:“沈叔叔,您的这个茶跟市面上的顶级大红袍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啊。”
这时叶景程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道:“耗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大红袍我喝过,味道比这茶差远了。”
叶景程以前喜欢喝酒,自从跟陈浩混久了以后,也慢慢喜欢上了喝茶。
陈浩笑了笑,道:“我说的顶级大红袍,不是市面上普通的大红袍,而是真正的顶级大红袍。你所说的大红袍现在都是无性繁殖培育出来的茶树上采摘的,真正的武夷山大红袍的始祖茶树只有三株,树龄已经达到350多年。说起大红袍这种茶的来历,还有一个民间故事呢。”
一听到有故事,沈月如马上问:“什么故事啊?陈浩你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陈浩笑着道:“好,今天我们就品着香茶说一说这个故事。”陈浩把大红袍的传说娓娓道来。
传说古时,有一穷秀才上京赶考,路过武夷山时,病倒在路上,幸被天心庙老方丈看见,泡了一碗茶给他喝,果然病就好了,后来秀才金榜题名,中了状元,还被招为东床驸马。
一个春日,状元来到武夷山谢恩,在老方丈的陪同下,前呼后拥,到了九龙窠,但见峭壁上长着三株高大的茶树,枝叶繁茂,吐着一簇簇嫩芽,在阳光下闪着紫红色的光泽,煞是可爱。
老方丈说,你犯鼓胀病,就是用这种茶叶泡茶治好。很早以前,每逢春日茶树发芽时,就鸣鼓召集群猴,穿上红衣裤,爬上绝壁采下茶叶,炒制后收藏,可以治百病。状元听了要求采制一盒进贡皇上。
第二天,庙内烧香点烛、击鼓鸣钟,召来大小和尚,向九龙窠进发。众人来到茶树下焚香礼拜,齐声高喊“茶发芽!”然后采下芽叶,精工制作,装入锡盒。
状元带了茶进京后,正遇皇后肚疼鼓胀,卧床不起。状元立即献茶让皇后服下,果然茶到病除。皇上大喜,将一件大红袍交给状元,让他代表自己去武夷山封赏。
一路上礼炮轰响,火烛通明,到了九龙窠,状元命一樵夫爬上半山腰,将皇上赐的大红袍披在茶树上,以示皇恩。说也奇怪,等掀开大红袍时,三株茶树的芽叶在阳光下闪出红光,众人说这是大红袍染红的。
后来,人们就把这三株茶树叫做“大红袍”。方丈特地还请人在石壁上刻了“大红袍”三个大字。从此大红袍就成了年年岁岁的贡茶,只有皇帝才能喝到,一般的达官贵人根本就尝不到,更别说普通老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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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三章好客的山里人
“陈浩,听你这么一说,如果能喝上一口大红袍,那岂不是就等于做了一回皇帝了?”沈月如听了,羡慕地道。
“呵呵,下一次我把这种茶叶搞一点出来泡给你喝,让你也过一把皇帝的瘾。”陈浩笑道。
陈浩第一次去林正德家的时候,张慧芳曾经给陈浩泡过一次,喝了以后陈浩是赞不绝口,于是张慧芳又送了三两大红袍给陈浩。这么好的东西,陈浩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喝完了。
听说张慧芳把茶叶送给陈浩以后,林正德心疼了很久,如果现在再去问林正德拿,估计打死他也不会给。不过陈浩有杀手锏,拿基因药水和他换,他也许就肯了。
“嗨,要什么下次,我打一个电话给沪东的哥们,让他马上买上几斤送过来。”叶景程掏出电话就要打过去。
陈浩呵呵一笑,道:“行,你尽管打,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就算你在这里等上一年,也得不到哪怕一片茶叶你信不信?”
“谁说的,我现在每天都喝大红袍,就是他送我的。”叶景程得意洋洋地道。
陈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道:“驴子,你知道这三株茶树每年产的成茶有多少?告诉你,不过六、七两而已,最多的一个年份也就一斤,你说这种茶你喝得到吗?”
叶景程被问得瞠目结舌,自己喝到肚里的大红袍只怕不下十斤了,难道自己的大红袍都是假的?
“敢情我现在喝的大红袍都是冒牌货?那家伙在耍我?气死我了,回头我弄死他。”叶景程跳着脚大骂。
“别激动别激动,”陈浩按住叶景程的肩膀,让他重新坐回到方桌前。“其实也不算冒牌货,你这个茶也是大红袍,只不过不是来自三株母茶树,而是利用母树的枝条进行无性繁殖繁殖出来的茶树新植株。这些茶树依然种植在武夷山的九龙窠中,所以也算是大红袍。”
“哪算什么大红袍,要喝就喝最好的大红袍。既然月如想喝,我就去买。就算月如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想办法把它买过来。”叶景程把他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
“其实我也就随口说说,你别当真。”见叶景程如此认真,沈月如马上有些心慌,其实自己真的只是随口说说,对沈月如来说,茶叶就是茶叶,又不是天上的仙丹。
陈浩笑着道:“驴子,不是我打击你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