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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冷看向长宁,“我答应你。”
要想为子言讨还公道就得保住性命那个人就暂时不能死。
而且只有那个人才能真正的证实杀子言的幕后真凶。
“好我会给你消息。”
无忧点头漠然地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
看似无谓心里却象压了块千斤巨石重得几乎喘不过气。
等她走远一个男子从暗处闪出迫视向长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长宁吃了一惊倒退一步很快恢复冷静冷冷道:“你跟踪我?”
“臣只是担心公主的安危。”男子口称臣神色间却全无卑微直视向她。
长宁瞪了他一阵收回视线,“走吧。”
“公主这么做是为了阻止众大臣立驸马的事?”男子闪身拦住她的去路。
“此事与立驸马没有任何关系。”长宁被拦下有些着恼但面对眼前的人竭力压着怒意。
“当然有公主是想让那个人回到你身边政局一乱驸马的事自无人再有空闲理会。”他一步不让。
“他本来就该回到我身边。”长宁微仰了头冷看向面前英俊的面庞。
南朝当年弱得迎风欲坠是母亲牺牲自己幸福嫁到北齐保住南朝。
那些年全凭着母亲的暗中操纵才让南朝慢慢强大可是舅舅不念母亲的所做的一切反而害得她家破有亡母亲和弟弟们惨死。
那个昏君凭什么坐着她们用鲜血染红的皇座?
现在峻言大了也该是拿回本属于他们的东西。
他笑了一下眼里却没有丝毫暖意,“只怕公主留他在身边并非为了姐弟亲情。”
“不为此我还能为什么?”长宁强压着渐渐滋长的怒气。
“这么多年来公主为何一直不嫁还要臣明说吗”
他的话利如刀刃长宁雪白如瓷的面庞瞬间涨红怒道:“一派胡言!不要以为你跟随我多年立下累汗马功劳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公主心里明白。”他眼里没有一丝惧意,“你不肯嫁是因为你心里蓄着自己亲生弟弟。不管你再怎么爱终是不敢犯下***之忌。那小公主是无辜的你这么恨她不过是因为你弟弟心里装的是那个小公主你恨她能得到他的爱而自己不能。越是压抑越爱得发狂身边无论是谁你都再也看不见。”
长宁气得浑身发抖手中寒光闪过柳叶刀直削对方咽喉刀刃贴了他的肌肤生生顿住。
对方却不避不让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公主放手吧。”
长宁忽然莞尔一笑,“你做我的驸马可好以你的战功封你为驸马那帮老家伙一定不敢有异言。”
“我要的是公主的心不是名分。”他为她出生入死多年至今未娶岂能稀罕那个虚有的名分。
四目相对半晌长宁手中的柳叶刀缓缓垂下转身在黑夜中漫步而行脸比缟纸还白。
他叹了口气距她三步之遥地跟着前面的女人无情地固然可恨却着实可怜……
无论她再无情无义再心狠手辣一想到她的那些过往和这些年来踩在刀刃上舔血走过的日子他对她终是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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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早停了清新的夜风吹在脸上很凉。
无忧懵懵的回到府中等醒过神发现自己竟站在不凡的院子外面。
屋里聚会已经散去比之前更加的寂静窗棂里仍透着光亮映着半卧在软榻上看书的俊逸身影。
无忧立在窗外静静地看着。
以前以为知道子言的事就可以从此放下。
可是到现在才知道知道了后反而更放不下。
那些年与子言日夜相对却不知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或许只有那双眼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子言的眼和屋里这位一般无二。
她不会忘记第一次看见不凡的情形。
他出现在她面前她什么没看见独只看见了他的那双眼以为是子言在世。
那一刹的兴奋和激动记忆犹今。
可是那双眼的主人真的不在了。
想到他从小到大受的苦为了到她身边承受了换肤之痛。
他没有一句怨言百般呵护地照顾她保护她却还落下个惨死。
第330章 合欢毒发
无忧长吸了口气慢慢吐出象有千万把刀在心脏上乱剁痛得阵阵抽搐。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结局叫她如何能放下
不能让他这么白死不能让那些踩着他的尸体的人欢笑。
轻叹了口气正想离开。
不凡微转了脸向窗外望来,“来了就进来吧。”
无忧后退着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也好你也早睡。”不凡搁下书卷也不下榻就于榻上合眼躺下。
无忧见他不留有些失望想着再过几日就要离开与他或许再无相见之日毅然转身推门进屋。
不凡睁眼隔着珠帘向她平静看来那双眼柔且深好象能包容一切。
无忧再不犹豫带上房门跑到榻前踢去鞋子揭了他身上半盖着被子挤了上去。
他的榻窄往里让了让无忧仍只能侧着身子躺下。
无忧挤在他身边心想自己和兴宁是一胎所生做什么她就该被众星捧月般呵护着。
她只得一个子言那些人还千方百计的将他杀死让自己孤独一人。
这世道太过不公平。
不管以前如何以后又会如何现在她既然在这里也要尝着被人呵护的滋味。
她想是这样想不凡名义是终究是兴宁的夫君心里仍是底气不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
“怎么了?”不凡微垂着眼看着挤在身前的无忧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因心虚而不住轻轻颤抖。
“没什么,今晚我在这里睡。”无忧心虚归心虚却不退缩硬是伸手将他抱住。
不凡身体微僵细细地审视着她的眼难道小宴散了后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乱想我只是怕掉下去。”无忧又往他怀中挤紧了些他身上的味道这种感觉都象极了子言。
不凡喝了不少酒心脏虽然有些不舒服头却有些昏昏沉沉吹熄了灯微笑着将她抱进怀里一夜好睡。
无忧在他怀中缩了一阵见他不但赶自己反而完全放松地沉沉睡去放宽了心也不理不顾的睡下。
这一觉无忧直睡到自然醒觉得手臂有些发麻才醒起她硬是抱了他一夜连姿势都没换一下。
而现在手臂间还是满满实实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如果能夜夜这么安睡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半睁开眼见不凡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目含浅笑地看着她。
一个激灵完全清醒暗叫一声糟糕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万一有流口水或者有眼屎不是全被他看去。
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抬手摸摸嘴角揉揉眼眼。
还好没口水没眼屎估计睡相丑不到哪儿去。
不凡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有些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再怎么爱逞强终究还是个小姑娘。
将她从被子里拽出来偏头向她嘴角吻下轻吮着她的唇角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无忧心里一阵猛跳她再怎么装着无法事仍瞒被他察觉,“我扰了你们的酒兴你不恼我”
“我很开心。”他眸子黯了下来如果她心里没他也不会来搅那趟局阻止他喝酒。
虽然是母亲的忌日却仍止不住的舒心悦愉。
“你不恼就好。”无忧小腹处突然一阵抽紧无法忍耐的欲望伴着绞痛瞬间化开。
环抱在他后背上的手猛地将他的中衣攥紧几乎不受控制地想撕开他的衣裳将他按住纳入自己体内。
无忧脸色大变忙将他推开滚下榻怕不凡发现她的异样别开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神情,“我要回去了。”
合欢草的毒一个人发作得厉害了另一个人也会跟着引发。
不凡腹中隐隐作痛暗道了声不好。
面不改色撑身坐起也不留她柔声:“好。”
无忧明明是清醒的却感觉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昨晚那毒就发作了但并不是很难控制所以并没引起重视。
入睡后也不觉得如何。
过了这一夜那毒竟然就不受控制。
而且那种可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现在还能凭着意识勉强支撑再这么下去只怕真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不堪的事。
这时才算相信惜了了所言如果那毒不解会死得很难堪。
几乎是逃一样出了‘常乐府’去小屋换了衣裳朝着桫椤林快马加鞭地急赶。
想着那个人是杀子言的凶手自己却不得不与他作肌肤之亲心里更是阵阵绞痛要保住性命再是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这毒临时发作也不知他是否在桫椤林算算时辰还有十来个时辰如果不在也不知是否来得及通知他赶来。
如果不能……
无忧苦笑了笑不敢再往下想。
匆匆赶到石墓外见秋娘等在门口怔了一下。
秋娘不等她下马便行下礼,“夫人。”
无忧觉得那声‘夫人’特别是刺耳她怎么能是杀自己丈夫的仇人的夫人但这时却也顾不得这许多径直问道“鬼面呢”
秋娘道“回夫人主人刚刚传过信来他稍后就会回来。”
无忧略安下心点了点头跃下马推开石墓门。
“秋娘为夫人和主人备了午膳夫人是现在用还是等主人一起?”秋娘不敢靠近石墓门口。
“我不吃了你去忙吧。”无忧不管再怎么恨鬼面都无法对面前规规矩矩的妇人冷面冷语。
无忧关上石门脱去身上戎装步入冷潭。
她需要冰冷的水让自己冷静省得一会儿见了他一个按捺不下向他出手杀不了他便是被他所杀。
石墓无声地滑开晌午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撒入黑暗的石墓刹时有了一道光亮。
无忧的心猛地抽紧身体缩到水帘后从水帘缝隙中望去。
鬼面欣长的身影出现在石墓门口仍然是帛衣软甲。
青獠鬼面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面具以下的半张脸俊得刺眼。
上半边脸丑隔恐怖下半边脸却完美得无从挑剔形成强烈的感观刺激让人看一眼便会想再看一眼看得一直挪不开眼。
看到后来就连那张丑陋可怖的青獠鬼面也象带着魔力一般勾人魂魄美不可方物。
无忧看着这张脸却只有恨和心疼。
鬼面手中端着个银托盘借着门口的光线目光扫过地上散堆着的戎衣朝无忧藏身处望来,“吃点东西。”
无忧冷声道:“关门。”只想快些完事快些离开。
他立在门口看了她一眼终是将银托盘放在门边关上石门他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中。
无忧听见银带落地的声音心脏一下一下地收紧接着快速地跳开了。
随着一阵分水而来的声音她于黑暗中能隐约看见他靠近的身影体内的渴望更是涨到极致突然伸手抓住他将他拉向自己猛地一转身将他按在身后冰冷的石壁上。
只求在自己还能忍耐的极限下尽快结束。
身体向他压覆过去他冷硬的铠甲铬上她柔嫩的肌肤才发现他尚未除衫。
他一手环过她的腰一手抚上她发烫的面颊柔声道:“我们今天还有很多时间。”
无忧咬着牙冷声道:“你有时间我没有。”
她微微退开去拽他身下帛裤。
他手掌移下托了她结实圆润的臀将她托高阻止她胡来转身反将她抵上石青偏头寻着她的唇吻下。
唇刚触了她滚热的唇她就转头避开那吻滑落在她的耳根。
他感觉到她的抵触此时的她与昨夜窝在他怀里硬抱着他睡了一夜的她辩若两人。
明白在她心目中与现在的自己只能图个解毒想用这个身份代替过往怕是难。
暗叹了口气轻声问道:“就这么急?”
“我难受。”无忧心中微哽握住他在冷水中仍炙如灼炭的命根子咬住了唇。
如果这时候杀他易如反掌心念一动手上就不觉中用力。
他痛得微蹙了眉她以为是他杀了子言恨他也是难免然这件事他无法解释。
如果解释就说明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后的事就更不堪设想。
事已经至此只能见步行步慢慢设法解了这个死结而现在只能由着她恨着。
只要她还能忍着不杀自己他就有时间。
然而感觉到她的痛苦他的心更是象被一下一下地刺着痛不可遏又是一叹唇含了她的耳垂轻轻吮舔。
无忧已被合欢毒逼得欲火难忍哪经得起他这样撩弄呼吸一窒僵着的身体就软了下去伏在他肩膀上低低喘息。
她恨这样的自己可身体却不受她意识一点控制无处不向他展开渴望得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