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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武灵珊是你的嫡妻,你留下她,我无话可说,”李明珠冷哼一声,勉为其难地说道,“可你为什么还要留下香雪,难道你喜欢香雪?”
沈富贵叹息一声,缓缓道:“要说喜欢,其实我只是喜欢香雪的长相,毕竟在我所有的妻妾中,香雪是长得最像清莲的女子。”
一听这话,李明珠刚想发飙,却见沈富贵正色道:
“最重要的一点,我之所以不休了香雪,也是为你着想。你想想,香雪在嫁给我之前,曾经三番两次地纠缠张武,恳求张武娶她;如果我休了香雪,说不定她又会缠上你的夫君张武,难道你希望看到那样的结果吗?”
李明珠一愣,瞬间恍然大悟,果断地答道:“我当然不希望香雪再来纠缠武哥!”
“这就对了,所以我不能休了香雪,”沈富贵将李明珠拥入怀中,紧紧抱住,“你若是不喜欢她,以后我就少和她同房。”
李明珠从沈富贵怀中挣扎出来,带着哭音喊道:“不准你和香雪同/房!不准你和香雪同/房!呜……”
话音未落,她就气得哭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疯狂地涌出眼眶。
“如果我一直冷落她,万一她给我戴绿帽怎么办?”沈富贵问道。
“我不管!我不管!总之我不准你和香雪同/房,就是不准——!”李明珠一边蛮横地大叫,一边用粉拳连连捶打沈富贵的胸膛。
见她吃醋成这样,沈富贵不禁眉开眼笑,心里就好像喝了蜂蜜水一般,甜滋滋的。
“好好好,我不和香雪同/房,但你一定要喂饱我的小弟弟。”沈富贵拉起李明珠的小手,按在他剑拔弩张的昂扬上。
触到那坚硬如铁棍的巨物,李明珠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问道:“怎么又硬了?不是才做了五次吗?”
沈富贵低头吻着她白皙的脖颈,自嘲道:“没办法,我老了,最近吃了不少壮阳的补品,可能是那些补品发挥效力了吧!”
听到沈富贵说自己老了,不知为何,李明珠心里就好似被猫爪子狠狠抓了一把,火辣辣地痛起来。
“别胡说,你一点儿也不老,”她娇嗔道,“你这叫成熟!”
“是么?”他伤感地笑,“小丫头,你知道吗?自从清莲去世后,你还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女子,只可惜……我们相见恨晚,我大概活不了几年了。”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李明珠生气地斥责道,“你说你一个马匪头子,怎么像小姑娘一样多愁善感呢?你要相信,你的身体这么强健,即使不能长命百岁,但再活20年是绝对没问题的!”
“你不用安慰我,”沈富贵眉头紧锁,情绪更加低落,“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我死了之后,没人照顾你、保护你。虽然你的五个夫君对你还不错,但他们无钱无权,又没有武功,如果将来你遇到什么危险,他们很难将你保护周全。”
“你啊,就是杞人忧天,”李明珠哭笑不得,“告诉你吧,文哥和有财哥最近正努力考取功名,虎哥、武哥和小宝也在武馆里学武。我相信凭着他们的努力,过不了几年,他们就能有所作为,能够保护我不受任何伤害。”
“哦?张武他们在学武?”沈富贵颇感意外。
“是啊,自从上次被赖地保绑架之后,他们就开始学武了,”李明珠扫了沈富贵一眼,嘟着小嘴说道,“现在我已经同意和你私相授受,以后你不许再伤害我的夫君,听到没有?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听到了,宝贝,你的话我敢不听吗?”沈富贵邪笑着,将李明珠抱起来,放在温泉中央、凸露出水面的一块巨石上。
李明珠一愣:“你要干什么?”
“刚才真的很销/魂,我们再来一次。”沈富贵一边低笑,一边饿虎扑羊般扑向李明珠。
“啊——混蛋,痛死了,你轻点!我才不相信你已经51岁了,绝对不相信,啊——”
寂静的杏花林中,久久回荡着李明珠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以及沈富贵气喘如牛的呼吸声……
●︶3︶● 《五夫临门》 ●︶3︶●作者落花浅笑 ●︶3︶●
暮□临时,沈富贵将李明珠送出杏花林,一直送到沈府大门口。
紧接着,李明珠坐上沈府的马车,告别了沈富贵,提心吊胆地回到家。
见李明珠回家,五兄弟都非常高兴,在院子里摆上热腾腾的饭菜,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地吃起晚饭来。
看着五兄弟的笑颜,李明珠只觉得心底好像压上一块千钧重石,沉重得无法呼吸。
刚才她半推半就地和沈富贵欢好,背叛了五兄弟,她觉得心里十分内疚,但与此同时,她又无法抵挡沈富贵的魅力,舍不得离开沈富贵,所以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万一她和沈富贵偷情的事东窗事发,那五兄弟不知道该有多么伤心?而她,是万万舍不得让他们伤心的,那么,今后她究竟该怎么做?
适才沈富贵对她说,以后他们俩每隔半个月见一次面,这样见面的频率并不频繁,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还能营造出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和距离感。
当时,对于沈富贵的提议,她头脑发热之下就同意了;但现在回到家,看到深爱她的五兄弟后,她便犹豫不决了,反复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就这样,李明珠越想越郁闷,愁肠百结,因此并没有参与五兄弟的闲聊,而是沉默不语,没精打采地扒拉着饭粒。
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张文敏感地察觉到她情绪不佳,于是夹了一块红烧排骨到她的碗里,关切地问道:“明珠,你是不是不舒服?”
李明珠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昨天听说蒋叔说,养鸡场里的几十只鸡都生病了,他担心是鸡瘟,所以想让我去养鸡场看看。”
“几十只鸡都生病了?”张文脸色微变,“若真是鸡瘟,那可不得了,必须尽早治理才行。这样吧,我和有财明天陪你一起养鸡场,我最近从书上学到了一些对付鸡瘟的法子,兴许能派上用场。”
张有财喝了一口菜汤,正色道:“文哥所言极是,鸡瘟来势汹汹,家禽鸡感染鸡瘟后,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因而我们必须重视此事。”
李明珠夹起张文刚才给她的排骨,咬了一口,说道:“好,那我们一起去养鸡场。”
听了李明珠的话,又见她闷闷不乐,五兄弟都以为她在担心养鸡场里的鸡群,遂纷纷安慰起她来,劝她不要担心。
事实上,养鸡场的鸡生病是真,但李明珠并非完全为了鸡群而苦恼,更多的烦恼是来自于她对五兄弟的背叛。
只不过,为了不被五兄弟发现她和沈富贵的奸/情,她只好用养鸡场的事来做挡箭牌了。
翌日清晨,张武将木匠铺托付给二姑照看,然后五兄弟就与李明珠一起,向逍遥山出发。
正值暮春时节,阳光和煦,垂柳如烟,一派明媚的田园春光。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看着周围烂漫的野花,听着耳边黄鹂鸟的声声啼鸣,李明珠的心情渐渐转好,而沈富贵的事也暂时被她抛在脑后,不再去想。
来到逍遥山,李明珠看到,长工们正忙得热火朝天。他们用竹筷将一条条肥美的大蚯蚓从牛粪埂里挑出来,放进木盆里,再端去喂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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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闲言碎语
就这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蚯蚓养殖场和养鸡场之间,十几名长工跑来跑去,累得满头大汗;工作的态度大都十分认真。
然而,其中有一名个头矮瘦的长工却是例外,当别的长工都蹲在牛粪埂边,全神贯注地快速挑选蚯蚓时;他独自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悠闲地抽着旱烟,时不时吐出几个烟圈。
那么,这名长工为何如此好逸恶劳呢?
原来;他是五兄弟的四叔的儿子,名叫张有根。
仗着四叔与五兄弟关系不错;再加上张文是他的表哥,张有根便觉得自己在长工中高人一等,不但干活儿时经常偷懒,还经常对其他长工颐指气使,经常找别人借钱,并且借了之后从来不予以归还!
对此,别的长工虽然心有不满,但看在五兄弟的份上,对张有根的恶行都是敢怒不敢言。
在开办养鸡场的最初,李明珠本来不想雇佣亲朋好友来当长工,因为这样不便于对员工的管理;
然而,当时看在四叔的面子上,再加上五兄弟一起求情,所以李明珠一时心软,同意了张有根等几个张家亲戚来当长工。
但是如今,看到张有根这样懒惰的长工,李明珠浑身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
因为张有根并不是初次犯错,以往她来养鸡场时,十次有九次都看到他在偷懒!
前几次,她总是忍气吞声地纵容他,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他几句,希望他能自觉一点儿,知错就改。
可是,他始终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屡教不改,这怎能让她不生气?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有根哥,现在是干活儿时间,还没到午休时间,”李明珠快步上前,强忍怒气道,“请你马上把烟灭掉,马上去干活儿。”
张有根抬起头,鄙视地瞥了李明珠一眼,冷哼道:“你还知道我是你表哥?那你才给我发这么点儿工钱?你想叫我喝西北风哪?”
李明珠耐着性子解释道:“我给你发的工钱已经不少了,别的长工每月才300文钱,但我每月都给你发了350文啊!”
顿了顿,又道:“你该干活儿的时候没干活,按照我们事先签订的协议,我要从你的月钱里扣出30文,以示惩罚。”
一听要扣工钱,张有根立马火了,蹭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眼一瞪:“你敢!你要是敢扣我工钱,我就叫张文休了你!”
李明珠怒极反笑,笑道:“呵,你一个长工,该干活儿时却偷工减料,难道你还有理了?当初你来当长工时,我曾经清清楚楚地告诉过你,在做工时间,你就仅仅是一个长工;在你休假的时候,我们才是亲戚,你明明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出尔反尔?”
“老子出尔反尔又怎样,这里轮得到你一个女人说话吗?”张有根啐了一口,怒冲冲地转向张文道,“张文,不是我说你,你真该好好管管李明珠这小娘们儿了!其他男人的娘们都是以夫为天,对自家夫君的亲戚也是毕恭毕敬,但你看看李明珠,像什么话?她竟敢扣我工钱!”
张有根是张文的表弟,现在张有根对李明珠不满,张文就变成了夹心饼干,既不想得罪表弟张有根,又不愿意惹娘子李明珠生气,于是他十分为难,只好打圆场道:
“有根,这养鸡场不是我的,是明珠开办的。她是东家,扣不扣工钱当然是她说了算,我没有权力过问。”
张有根一听,顿时气得跳脚,指着张文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张文!8年前闹灾荒时,你和你4个弟弟快要饿死了,是谁从牙缝里挤出两斗米送给你们?是我爹!4年前,张有财快要病死了,又是谁借出240文钱给你们看病?是我爹!
现在倒好,你们家发达了,就可以忘恩负义是不是?我不过是烟瘾犯了,想抽根烟,结果你就和李明珠串通一气,想要扣我工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
听了张有根的指责,张文紧蹙剑眉,正色道:“四叔曾经有恩于我们五兄弟,我们当然不敢忘记,而且时刻铭记在心。但是,有恩于我们的是四叔,是你爹,而不是你。更何况,现在是做工时间,不是休息时间,我们应该公私分明。
你身为长工,该做工的时候却偷懒,如果你非要我说句公道话,我认为明珠扣你的工钱并没有错,的确应该扣。”
张文话音一落,周围的长工们就好似潮水般,纷纷凑上前来,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我觉得文哥说的有道理!”
“张有根每天都要偷懒,很少干活儿……”
“扣得好,就该扣他工钱,依我看,还扣得太少了!”
“东家,张有根还欠我200文钱没还呢,您看能不能从他的工钱里扣给我?”
……
一见长工们都来落井下石,张有根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正待破口大骂,忽听李明珠问道:“有根哥,听说你还欠了几个长工的钱,是这样吗?”
张有根没好气地道:“老子欠钱关你屁事?你今天要是敢扣老子的工钱,老子就不干了!”
李明珠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