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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仲述觉得有些不对头,返身欲跑,却看到夏雪婉君与专坏良家结伴,稳稳的挡住他要逃走的去路,接着题花十三娘与大块板砖一组,红尘中打滚与梧心婷一组,花丛里的尸与韩景丽一组,球胆墨身边的那小妞倒是不认识。
“都一对一对的,光棍节过去很久,好不啦!”房仲述笑嘻嘻的说道。
“都叫你不要扮萌了。”命运通缉大声喊道。
“我就扮萌了,你咬我啊!”房仲述扮无赖的喊道。
“说出化神令的秘密,否则我就一刀砍下她的脑袋。”约莫内笑嘻嘻的朝房仲述喊道,同时一运转灵力,金钵剑割破唐蔓的皮肤,一丝血沫缓缓流淌而出。
“你丫有没有文化,明明是剑好不啦?”房仲述骂道,然后朝天一声大吼,“小样儿,以为道爷我好欺负啊,看道爷的千鹤寒冰阵。”
玩家们大惊,约莫内赶紧收剑将唐蔓护在身后,其余的玩家也纷纷打出自己的攻击或是防御的法术,却看到房仲述根本就没有什么千鹤寒冰阵,而是朝脚下的那条马鬼河冲去;但他下方守的是大块板砖跟题花十三娘啊,难道贱鹤哥以为板砖跟题花的组合很弱不成?
“哗。”
一道水柱从马鬼河冲天而起,一条长达十七米的巨龙咆哮着从水底窜飞而出,大块砖板与题花十三娘没有料到水底居然还有这种埋伏,促不及防之下,只能匆匆防住自己,然后就被水柱冲刷而走。
房仲述欢呼一声,翻腾的飞到巨龙背部上,高呼道:“敖兄,将这一众狗男女杀个精光。”
九太子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可是一位和平人士,载着房仲述往下一冲,再次没入马鬼河中,河水如沸水般翻滚;玩家们再次聚集到河面上,面面相觑的望着河面,没想到贱鹤子居然跟龙族还有交情。
“这小子怎么到哪里都有npc出手相助?这主角光环套得也太明显了吧?”约莫内一边取出伤药给唐蔓,一边纠结的说道。
“估计又是做什么任务扯上的关系。”命运通缉与艺皎皎居然没有站在一起,而是保持一种朋友间的距离,而命运通缉在说这话的时候,居然一脸的纠结。
“卧槽,在说如此严肃问题时,你丫能不能不要一脸便秘的表情啊!”红尘中打滚很是悲催的骂道。
“啊呔,此处乃我龙族河域管辖地,间鹤子道爷让我转告你们这些小虫子,没事不要呆在河面上飞来飞去,小心他在河面下暗算你们,要知道他跟我们九太子可是好朋友。”虾将在一群小弟拥护下冒出水面大声喊道。
玩家们吓了一跳,赶紧全部飞离河面,而且凡是有河流的地方,他们都不肯多呆,全跑到深山老林的空中,然后才稳住身形;然后大家就哈哈大笑起来,搞出这出戏原是想让贱鹤哥说出化神令的秘密,却没想到最终搞得太过无厘头,笑完之后,就各自飞散离去,居然仍。。
南疆逍州一处无名山坡上空,约莫内望着唐蔓那美丽有面容,心里叹息一声,脸上却是挤出笑容说:“之前那番试探时间太短,你不要太过在意。”
唐蔓拍了拍约莫内的肩膀,脸上落寞的神情却是没有退散,“那个办法太臭,想想有点傻,游戏里会有真实的爱情吗?”
约莫内感觉心中似乎被针刺了一下,他捂着心口,脸上安慰的笑容不见,代替的则是苦色,没想到纵横花林多年,居然会在游戏里感受到心疼的感觉;约莫内对此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而唐蔓似乎感受到约莫内的情绪,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定定的望着约莫内,两人就这样互视着,没有说话。
约莫内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心中那痛楚压到心里最深处,掩藏起来,然后露出轻松的笑容说:“有没有真实的爱情,我不知道,至少游戏内没有面貌调整,也无法更换性别,总算是有点真实感。”
“不用怕遇到妖人。”唐蔓似乎也从某种情绪中缓过心情,调笑的一笑说道。
专坏良家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催男,在游奕灵宫虽然占着席大弟的位置,但师傅却是宠爱的着夏雪婉君;好不容易跟贱鹤哥打好关系,想着以后跟鹤贱哥混上一段时间,总能让师傅对自己另眼相看,却没料上了夏雪婉君的当。
“师妹啊!当初你让人将我硬生生的从筑基期打到炼气期,对此我也是没有什么话说,出来混,明刀暗箭总是来者不拒的;但这一次,你如此算计我,骗我说有化神令的消息,等我赶到,却是你们一起围攻贱鹤哥,以后我又如何能跟贱鹤哥混啊?”专坏良家浮停在空中,眼睛很不飘忽的望着远处的风景幽幽的说道。
“切,用贱鹤子的话来说,你丫以为自己是孙红雷啊,扮什么萌。”夏雪婉君笑骂道。
专坏良家无奈,只好收起那幽怨的表情,笑着说:“君君啊!摆了我一道,总得讨个说法吧?”
“找打啊?叫得这么ě心。”夏雪婉君白了专坏良家一眼喝道。
专坏良家一脸委屈的说:“贱鹤哥这样叫你时,你怎么不觉得ě心?”
夏雪婉君无视这句话,掠了掠被风吹起的秀,说道:“我也没有全是骗你,间鹤子是真的知道化神令的秘密,而我之前从大块板砖那里抢到了化神令,如果你能帮我套出化神令的秘密,我就跟师傅说,帮你获得一个化神令的位置。”
“成交。”专坏良家快回答道。
南疆逍州西南方的一座山峰顶空中,题花十三娘眨闪着眼睛望着大块板砖,她心里感叹着,怎么有男生会长得这么的漂亮,估计在现实里,肯定有很多女生追求着他;想到这里,题花十三娘忍不住问:“板砖,你长这么帅,应该有很多女生追,怎么还这么沉mí游戏?”
大块板砖正想着如何抓贱鹤子套出化神令的秘密,闻言也不在意,随口回答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欠抽的。”题花十三娘笑道。
大块板砖愣了愣后也笑道:“确实欠抽。”然后有些苦恼的说:“化神令被夏雪婉君给抢走,这个倒是没什么,只是好不容易花费心思推算出贱鹤哥的下落,结果又被他跑了,估计下次再抓他就有难度。”
“可以再推算嘛。”题花十三娘双眼不离大块板砖那张漂亮的让女人都忌恨的脸,随口回答道。
大块板砖对这种目光己经是免疫,自然不会有所闪避,他挠了挠头说:“推算是可以再推算,但对一个人的推算是有时间限制的,离下次推算的时间是十年后,也就是现实时间一天后,有这一天的时间,那家伙估计又跑到哪个秘境去了,也不知他怎么就知道那么多秘境,莫非真如传言所说的那个,丫是游戏公司中某位高层的私生子?”
说完,他跟题花十三娘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与前面几位玩家飞在空中说话不同,命运通缉与艺皎皎则在一座峰间小路慢慢行走,艺皎皎皱着眉头在前面走,命运通缉则跟保镖似的跟在后面;走着走着,命运通缉还是忍不住,问出他己经问了很多次的问题,“你明明喜欢着贱鹤哥,怎么还让我演那几出戏?搞得我现在看到贱鹤哥,就双腿软,怕这狗日的抽冷子陷害我。”
“这是游戏啊!”艺皎皎很是纠结的说道。
命运通缉也很纠结,“游戏怎么啦?甭管什么游戏无真情,恋过再说嘛!”
“可恋了以后怎么办?不要结果吗?回到现实,分隔两地,我倒是愿意牺牲一下,搬去他的城市找工作,以便更好的在一起;但若是在一起后,还玩游戏吗?”
命运通缉无语,这玩个游戏,怎么还有如此复杂的感情戏啊?拷。
房仲述怕那些家伙还在外面逮自己,特意跟九太子继续讨论茶道,同时还在心里很无耻的嘀道:“mB的,还以为重生后变情圣,没想到认识的妞全都有了主,真真是奇怪,怎么这些家伙老是喜欢挖道爷的墙脚呢?嘿嘿,反正只能看跟摸,xxoo又不行,就让那些家伙*焚身吧。”
第九节忧喜录(上)
虾将鬼头鬼脑在冒出河面,左右看了看后又潜入水底,此许时间后,房仲述也是鬼头鬼脑的冒出来,螭尺护着他周身,使他不需要担心会被水沾到;见周围确实没有玩家,房仲述拍着虾将的肩膀说:“小虾,有眼力,好好跟着九太子混,等哪天有需要,吱一声,道爷肯定不会拒绝。。zxZJ5“吱。”虾将喊道。
房仲述愣了愣后哑然而笑,“有什么困难就说吧。”
“道爷,小将原来也是个凡人,在南疆仁州沿海捕鱼为生,某日偶食一物,结果就成了一只虾,幸亏九太子经过救起了小将,否则小将就算当时不死,也会被当成妖怪打死的。”
“哦,如此说来,你是心里牵挂着家人,想让我去看看?”房仲述对这种事情己是很熟悉,不管是仙人还是妖人,心中总是有牵挂的人,他虽是玩家,却也是蛮牵挂自己的师傅云鹤子,好在云鹤子有位化神初期的泛姑且陪着,应该不会太寂寞。
之前化神成功后,游戏曾问是要将奖励放在自己身上还是门派身上,房仲述想了想后还是将奖励放到门派上,云鹤子才是结丹期,若是没有好的功法奖励的话,他就无法修到元婴期,那寿命就会比泛姑且短,到时候无法相守到老,所以房仲述才会做出这个决定。
再说他一个重生人士,还怕会得不到好东西吗?
沿着河面往前飞驰,只要在河面上,九太子都能够及时的出来支援,所以房仲述为防万一,暂时不会离开河面;飞出不远,就看到撩衣客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房仲述当然是先下手为强,一道符直接拍了过去。
撩衣客吓了一跳,房仲述修为比他高,感知能力强过他,在撩衣客感知范围外出攻击,撩衣客自然是无法知道;好在房仲述也没有下重手,撩衣客现是房仲述后,怒骂道:“混蛋,没事打我做什么?”
“你不是来伏击道爷我的吗?”房仲述纳闷的问道。
“伏击你妹啊!”撩衣客骂道,随后不再理会房仲述,继续鬼鬼祟祟的四处探查,随着数种探索的法术打出去,终于感到东南方面有所异常;撩衣客露出欣喜的笑容,手捏一法诀,嘴中念念有词,待法术准备完后,朝那方向一甩,但闻一声金属交响的声音传,一位浑身漆黑的怪物蹦跳而出,快的在地上以s形的动作朝前窜去。
房仲述见到此物大为惊奇,“乌金鱼,生在南疆马鬼河域,性情多疑,浑身是宝,鱼眼可制丹,鱼鳞可制衣,鱼肉鱼骨皆可成为淬器之物。”顿了顿后,又清了清嗓门说:“这么大的乌金鱼,至少活了三千年,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你就放过它吧。”
撩衣客没好气的瞪了房仲述一眼,说得容易,你自己也说这是三千年的乌金鱼,浑身是宝,是个人都不会放过它啊?不过,待他转头望向逃窜而走的乌金鱼时,却现那乌金鱼似乎听懂房仲述的话,度还缓了一缓。
这让撩衣客心中一动,莫非间鹤子知道如何抓到乌金鱼?他己经抓这只乌金鱼足足三年之久,从南疆马鬼河域的偏西方向,一直追着它,可它非常的滑溜,就算撩衣客罡婴后期的修为,却也只能锁定它,而无法活擒它。
但若是打死它的话,很多有价值的东西就失去了效果,所以撩衣客很是苦恼,却不得不一路抓下来。
“附近青草有些茂密,施主,不若就让它从那边过去吧。那青草正是它所喜爱的食物,想来它被你折腾这么久,肯定是饿坏了。”房仲述一边说,一边朝撩衣客打了几种手势,两人在基友团中合作过很多次,手势代表什么都是清楚。
撩衣客朝房仲述所说的方向之相反位置奔去,快设下几道陷井法术,在他将信将疑的时候,那乌金鱼居然真的从这个方向窜过来,然后掉入法术陷井中;接下来,撩衣客自然不会让它再次逃走,手脚利索的打下种种法诀,终于将这只抓了三年多的乌金鱼给逮进特殊器具中。
“它生性多疑,但却没有眼睛,一切只凭耳朵听到的进行判断,所以抓它的时候不要不说话,一定要不停的说话,让它自己去判断,一旦判断出了错,就很容易抓到它。”房仲述摆出一幅哥很博学的样子说道。
其实他心里非常的爽,这些信息全是撩衣客在后世爆出来,如今却是当着原主人告诉他,此等心情是何等的爽愉啊!
撩衣客又哪知房仲述在暗爽,他倒是一脸受教的样子感谢房仲述,然后就欲急急离去,房仲述却叫住他,“欠我人情得还啊!”撩衣客无奈,只好问房仲述有什么事,房仲述就把虾将交托自己的事情,告诉撩衣客,撩衣客自然不会拒绝,应下来后就匆匆离去。
撩衣客飞的方向正是南疆仁州,不过他倒不是去完成房仲述交代的事情,他此时正在做一套连环任务,这环己是最后环节,而且还有时间限制;若不是恰巧遇到房仲述,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如今抓到了,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