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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这时候才明白自己造出来的第一批人类有缺陷,但洪荒原本就没有性别之分,女娲没地方去搞明白如何能够让人类自行繁殖;好在圣人有的就是时间,而且聪明的很,女娲研究出了男人与女人,男人身上有凸,女人身上有凹。
有了性别的人类确实可以产下后代,但出生一个夭折一个,第二批人类很快又绝了迹,女娲大为不解,为什么婴儿会无法存活下去呢?经过女娲的研究,发现女人类身上不应该只有凹,还需要能够培养下一代的凸,于是,第三批人类出来时,女人类就凹凸有致,而男人却只有凸,人类终于经过几次改进后,开始在洪荒繁延下去。
因此,女娲补天实际上是指女娲完善了人类,而人族最终成为洪荒霸主,掌管洪荒大陆,所以也可以说女娲补天。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在女娲台内,就必须重现女娲造人的那个场景?”房仲述瞪着眼睛问灭蒙。
灭蒙点点头说:“女娲造人,补天,乃是她成圣的要素,洪荒若要重现就必然需要这两个场景的出现。”
“依你这么说,巫族那边会出现祖巫大战?”房仲述点点头后又问道。
洪荒时期的巫族可没有现在这么团结,当时的巫族也是混战连连,不但跟妖族打,内部也是打得很厉害,而圣人们对妖族与巫族缺少管束力;原因是这两族都是盘古血脉,就算死亡也可以自行再次出生,可以说圣人们让人族兴旺,也是因为人族好管,并受天地法则约束。
人族要破女娲台需现女娲造人、补天的场景,巫族要破女娲台就必须是内部混战,房仲述可以想象现在艺皎皎与步够基肯定是打成一团;但他手里拿着夏雪婉君的乳/房,究竟要去什么地方,才能够让洪荒场景再现呢?
正思考之际,又是一位NPC出现喊着还我东西,上来就是一通乱战,房仲述故计重施,利用假装负伤,再次击杀此位女NPC;他不想再在此处逗留,遂带着三只灵宠四处探索,探索途中又遭到几次攻击,一段长时间过去后,他离开之前所在的狭谷内,进入一处平原。
女娲台从外面看似乎不大,但这内里空间却是大的离谱,又有平原,又有山川河流的,房仲述离开狭谷后即遇到撩衣客,撩衣客取到的是球胆墨的物件,房仲述没有说自己拿到是谁的物件,若是说出来,估计夏雪婉君会跟他拼命。
第十二节即己入局何苦挣扎(上)
人在撕杀中死亡,鲜血在华丽光芒中蒸发,修真者在女娲台内如同失去所有判断与理智,疯狂的与敌对者搏杀;数不胜数的修真者,广阔令人未知的女娲台内部,十来位人族天煞地罡玩家经历十来年后,终于再次擦肩而过。
蔚蓝色的花絮凝成一条宽阔的绸缎,它如同电梯一样,令站在上面的修真者无法停下脚步,为了能够将彼此所得到的物件交易过去,十来位玩家不停的朝后腾跃,以延缓向前移动;房仲述与夏雪婉君交易时,两人的表情都极为不自然,一向豁达且口花花的间鹤子,难得表现出羞耻之态,而夏雪婉君更是羞得头都垂到衣服里,交易在移动中完成,无论是乳/房还是阳/具,在到达玩家手中后皆全部消失。蔚蓝色的绸缎之终点无人清楚,十来个玩家擦肩而过后,再次被单独传送到未知的地方。
潮湿的地面,略有腥臭之味的空气,斑斓五彩的岩石横七坚八堆放在角落,这是一间石室,房仲述离开蔚蓝色绸缎后,就被无数怪物逼迫窜入这间石室内;除了斑斓五彩的石头,石室中/央位置还摆着劈砌齐整的石台,石台长约五米,桌面宽达一米,台面离地约有一米,光滑平整的石台上除了一面铜镜外,再无它物。
镜子框架亦是石制而成,雕画着细致而精密的纹络,镜面呈灰色,手指点上去,镜面泛起一道波纹朝镜面周围扩散而开,但镜面并没有出现其它的变化;房仲述此时略有些明白女娲台内部到底是什么,女娲台实际上隐藏着很多随机任务,玩家们进入后就会有时触动这些任务,无论是打架还是之前的物件丢失与夺回,都是随机任务,而这些随机任务最终汇成一条主线任务,巫族与人族的玩家,谁能够更快的把随机任务做完,凝成主线任务,哪一族就能够进入女娲台的最核心位置。
试了几种方法皆是无法触动那石镜,房仲述最终一咬牙,将自己的神识透入其中,石镜一接触到房仲述的神识,顿时有了变化;但见镜面上出现一幅景象,一棵参天大树顶天而立,那庞大的主干占据整个数万里的地方,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在有些漆黑的枝叶树干中,一只白色的小鸟卷成一团依缩在枝干与枝干的交接处,庞大的参天大树替它抵挡了风雨,烈日寒霜,亦替它消无一些来自外界的威胁;无数年过去,那只白色小鸟依然在沉睡中,而参天大树从不间断的提供灵力洗伐白色小鸟,这种默默输送一直到某天,白色小鸟苏醒,欢悦的长唳一声,身体瞬息间变大,成为一只白色的仙鹤。
镜中的影像并非讲述房仲述如何从洪荒时期成长起来,而是讲述那棵参天大树的变化,在白鹤离开后,大树依然茂盛的生长,直到时代变迁到巫妖大战,祝融一把火将那参天大树化为灰烬。
当树熊熊燃烧的时,镜面恢复到灰仆仆的颜色,房仲述就听到提示说“盘古乃巫妖之祖、女娲乃人类之祖,而你虽由天地所生,但洪荒原树却是你的母亲。”这一点,房仲述倒是认同,但问题怎么没有后续提示呢?
从石室内退了出来,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怪物群早己消失,顺着被怪物们踩踏出来的道路往前行走,房仲述暗自嘀咕着那么多怪物莫非就是来开路滴?道路极为平整而宽大,每隔千米左右就会有个拐变点,这个数剧极为精确,房仲述也是走得无聊时,默数步伐后才发现的。
之前还可以飞,但看完镜内影像出来后,就无法飞行只能踏着道路而走,仿若道路上有莫名的磁性吸着人的身体。道路两旁皆是茂密的树林,房仲述以前曾随圣人走过路,此时虽然无法飞行与奔跑,但也极有耐心的一直走,也不知走了多少的长时间,路,没有尽头。
前方分明空荡荡无一物,但就是无法继续往前行走,房仲述盘腿而坐,仔细打量着身前的空地,同样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一株青绿色的枝芽从地底破土而出;它遇风而长,无雨亦茂盛,无阳光亦茁壮,它不停的升长,开枝散叶,房仲述所坐的地方亦被它的枝干覆盖,从而使房仲述坐在它的枝干上往空中升腾。
这一棵自然就是洪荒第一树亦称为洪荒原树,房仲述静静的盘坐着,如此枯燥的静坐很是考验玩家的耐心,但任何一位玩家都清楚,有付出就有回报,高风险的付出能够得到丰厚的回报,不需要打生打死,只需要静静坐着就能够有收益,付出一些时间与耐心,何乐而不为?
说来也是奇怪,大成期的时候都有成劫,到了渡劫期,原本也是有劫的,却因为在女娲台争夺战中提升修为,反而没有劫难降落,也不知是不是以后再一齐受劫;当洪荒原树不再生长且出现枯老的迹象时,房仲述跳落而下,将仙鹤九神针打入洪荒原树中,开始漫长的治疗。
灵气不断消耗又补充,灵力丹络绎不绝的往嘴里扔,洪荒原树的枯老正缓慢的被歇止,但它仍然在枯老中,没有仙鹤神针在体内运转,房仲述的神识疲劳值己是达到最高点;他没有收回仙鹤神针,任由神针在洪荒原树中运转,自己收手盘腿而坐恢复神识,有仙鹤神针的铺助,虽然没有灵力补充运行,但仙鹤神针仍然为洪荒原树提供强大的生命力。
枯黄的落叶悄然消失,断裂的树干落地后没入地底,洪荒原树由最鼎盛时期转入衰落期,它遮天蔽日的枝叶缓缓而消,最终停止在普通大树的规模,随后,仙鹤神针从它体内飞出窜入房仲述体内。
洪荒原树的枝叶发出哗哗声响,房仲述朝它行了个礼,洪荒原树遂连根拔起,朝空中缓缓飞去,最终消失在房仲述的视线中;房仲述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密汗,神识的疲劳会使人物出现气喘,汗水之类的效果,想要保持潇洒的修真者模样,最佳办法的就是制造出神识丹,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神识。
洪荒原树消失后,房仲述出现在一个热闹的地方,无数的人正在怒喝,法术神通的光芒照亮整个空间,密密麻麻望不到尽头的修真者,正在互相撕杀;从静到热闹,房仲述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感知内有危险信息传来,房仲述按下那股不习惯,飞快腾移而开,他之前所立的位置己是爆炸连连。
只有转世仙人才有房仲述那样的际遇,其余杀入女娲台的NPC与玩家,就象闯荡迷宫一样,一路不断的撕杀破关,最终到达这处名为“蜀山殿”的地方;转战数个区域,才找到紫金武圣这个熟人,这家伙仍然在真罡大成后期,杀心极大,遇到房仲述时正杀得很嗨,房仲述询问一番后就离去,免的耽搁这小子继续撕杀。
蜀山殿是否就是很有名的仙侠门派蜀山所在处,这一点尚未有人知道,没有蜀山派的知名人物出场;不过想想连全真教都跑出来当修真门派老大,那蜀山派这个真正的修真老大,又岂会不出来,看来若是洪荒重现的话,原来的修真门派都会消失,最终形成的都是很强悍却也更出名的修真门派。
人族三件先天至宝此时落到谁的手中,紫金武圣不清楚,房仲述遇洪荒原树前,三件先天至宝己是落到约莫内头上,好象夏雪婉君出了什么意外挂掉;整个蜀山殿非常的庞大,人族与巫族的修真者都在殿内互相征战,至于征战什么反而不重要,如今两族是杀红了眼,有些本末倒置的意思。
两族原本是要进入女娲台最核心位置,保护自己族听希望之星,将本族三宝放到女娲台核心位置中,从而开启三境合一,洪荒重现的剧情;可如今,还记得这件事情的似乎只有高端玩家,就连紫金武圣这样的高手,都暂时忘记要事,反而率人四处征战。
房仲述也只敢在人族玩家多的地方窜,虽有不死神通,但若对方覆盖面极广的集体攻击,他也是会被秒杀的下场,被秒杀的话,仙鹤神针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有时候,最恨的就是没有提示,这很令人抓瞎,但系统就是如此搞怪,玩家又有何办法,只能随大流的四处征战。
体内的仙鹤神针脱离心法运转轨迹,齐齐护住房仲述眉心即是神识所在地,房仲述顿时感神识一阵刺痛与激荡,随后,他从疯狂的撕杀中抽离而出;汗水己是浃背,房仲述抬眼四望,无数的NPC与玩家仍然陷醉于撕杀中,他赶紧抽身而走,不敢再进入撕杀战场之内。
这蜀山殿分明就是一个修罗场,它形成一股可以令人陷入嗜杀的负益效果,房仲述若非有仙鹤神针提醒;凭他不死神通的厉害,只要不被秒杀,他就会跟台杀人机器似的,不停的撕杀下去,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没有人清楚,房仲述也不愿意去清楚。
从嗜杀中抽离出来后,房仲述就被传送到另一个地方,女娲台到处是陷井,也到处是考验,只要通过考验,才能够朝女娲台核心更接近;新到的地方除房仲述外再无一人,这自然不代表只有房仲术一个人,从撕杀负益效果中脱离出来,能够护主的兵顺、宝物还是相当多的。
黑白棋子摆放在棋盘上,房仲述一看是围棋,脸就垮了下来,他连象棋都下不好,围棋更是只听过、看过,但就是没有摸过;因此,尽管这个场景中,只有棋台,棋局,棋子等物品,但房仲述就是不肯坐上去下。
房仲述经历了这么多游戏事情,知道游戏的结局都有多种,若是他坐下进入棋局,这场景的结局会有两个,一是他赢后的结局,一是他输后结局;但若是他不入棋局,这场景同样也会有新的棋局,在这之前,他需要有耐心,等下新的结避出来。
“天地一盘棋,你即己入局,何苦要脱离?”
等了极长的时间,终于有声音出现,房仲述轻吁一口气后回答道:“我不会下棋。”
“圣人明规则而掌握棋局,一个圣人手中皆有一盘棋,你不明规则,无摆棋局的资格,亦无下棋的资格;即无下棋资格,懂与不懂,又有何关系?”
“尼玛,这不就是说我只有成为棋子的资格?”
“棋子,执棋者、摆局者、观棋者,摆局者与观棋者皆是同一位置,无论哪个位置,首先都要入局,不入局如何能破局,又如何能执棋,最终成为摆局或是观棋者?”
房仲述有些懂又有些不懂,但声音没有再出现,他知道必须入局,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执棋者,也就是说他己经脱离棋子的身份;但执棋者无法重新开局,只能够在圣人布下的局上,替圣人下棋,至于下的棋好与坏,与执棋者实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