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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怒吼着往史东冲来,没想到史东看也没看他,只是一个简单的扫腿,就把他放倒在地。
“笨蛋。”
说着,史东踏住黑色的身体,一记飞腿踹中了跟在黑色背后的粉色的下巴,当场把他踢下二层,步了灰色的后尘。
“妈呀!”
跟在最后褐色很明智地选择了暂避锋芒,但打出火气的史东怎么会允许猎物从自己的手底下逃跑。他灵机一动,在半空中做出一个翻折,硬是一个回旋踢,把褐色扫下了二层平台,摔到了粉色的身上。
不到半分钟时间,史东就一口气击倒了四个选手。
他的强悍,让旁观的其他种子选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个笨蛋,下手太重了。”苏珊娜痛苦地捂住头,比赛后,那些孩子的家长们一定会不依不饶地围住自己吧?
不过,他干得真不赖呢。
追赶着史东的少年们犹豫了,胆怯了,他们放慢了脚步,潜意识的希望史东不要盯上自己。
史东连看也没看他们,径自往下跳去。在落地前,他伸腿一蹬倒在地上的青色,借力往前迈出一大步,冲到了褐色的身边。
“我投降。”
褐色是受伤最轻的一个,他举起左手,希望史东能放他一马,右手却握紧了拳头,始终不肯折断自己的靠旗。
“你以为我会相信那么没诚意的话吗?”史东拎起灰色的脖子,往前奋力掷去。他在旁人惊异的眼神中,用力一蹬地面,高高跳了起来。
“我都说了我投降啊啊啊啊……”
处于下落状态的褐色大叫着想要保持平衡,以免自己摔出第三层坑道。
但史东踩在他背后的一脚,彻底破坏了他的努力。
史东像是只鸟一般,飞了起来!
“这小子。”苏珊娜已经知道史东要干什么了,两点之间最近的距离,只有直线。
悬浮旗台与第三层坑道处于同一水平面。尽管它们之间有一条大约五米宽的空隙,但是只要中间有一个垫脚石,那么便能用跳得,跳过去。
褐色,很不幸的客串了一回史东的垫脚石。
史东也投桃报李地踩断了褐色的靠旗,让他在半空中变成一坨僵硬的碳基金属锭。
在一阵悲愤异常的惨叫声中,史东落到旗台上。他拔出身后的红色靠旗,回望了一眼仍然停留在二层坑道的四个选手,微微一笑。
“c2组比赛结束,红色选手胜利。”
在不绝于耳的警报声中,史东摘下了防护头盔。他怜悯地看着那些被自己击倒的选手,露出了些许笑容。
对手真是太弱了,即便赢了,也感觉不到太大的喜悦。
与史东的淡然成截然相反,那些选手家长激愤地围住裁判台,意图为自己的孩子讨要一个“公道”。
“裁判先生,你们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家伙参加比赛!”一个愤怒的选手家长指着裁判长的鼻子嚷嚷道,“看看他的暴虐样子,天知道他会不会杀了我的孩子!”
“红色选手的行为都是在规则允许之下进行的,他没有对您们的孩子采取致命攻击行为,这一点,我们裁判团看得清清楚楚。”
担任裁判长一职的是那位与史东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士,她冷着脸,向面前的选手家长们展示出了一份文件:“再者,比赛开始之前,你们也都签订过协议书,承诺将遵守比赛的规则,与自行处理由激烈对抗所导致的各种后果,包括丧命……”
“你们这是践踏人权,残害未成年儿童,我、我要起诉你们!”
一名选手家长像是只斗败的公鸡般,粗着脖子,威胁道:“你们就等着收起诉书吧。”
“先生,用法律维护自身的权益,当然是您应有的权利。”裁判长淡淡的讥讽道,“我支持您把这项权利用在您认为值得使用的地方,包括不正当竞争。”
“你……”
那位家长立即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给我记着。”一名家长看见被医护人员搀扶到场边的孩子,立即扔下裁判长,一边两眼泪汪汪地抱住毫发无伤的孩子,一边责骂医护人员的效率低下。
“他们以为这是在玩老鹰抓小鸡吗?”
史东解开防护服的领口,不解地望着那些哭哭啼啼的家长与少年。
“接下来就是决赛了吧?”苏珊娜把一包冷冻过的营养包扔给史东,“比赛后喝一包这个,可以快速回复体力,比体力恢复药剂实用多了。”
“咳,喝这个我情愿喝体力恢复药剂。”
史东抱怨着接住营养包,他刚拆开包装,喝了一口,就发觉有人围住了他们租用的选手休息区。
“小姑娘,你就是这小子的领队吗?”
一名家长扫了眼选手休息区,发觉没有成年人的存在,望向苏珊娜的眼神中就带上了一丝轻蔑,想必是把钢武流当成孩子过家家的玩意了。
“是又怎么样?”苏珊娜抱着手,冷眼瞧着那名显然是来找茬的选手家长。
“很简单,赔医药费。”苏珊娜的克制却被选手家长们误解成了退让,他们如同见着饲料的狂犬般,叫唤道,“打伤了我儿子就想那么蒙混过去?不行,赔医药费!一定要赔医药费,还有我们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和营养费。”
“没错,你家大人在哪,我和你家大人谈。”
“还有那小子的家长,一个都不能漏掉,我们一个都不放掉。”
“不然,我们就去你们的学校找老师,找教导主任,找校长!”
“今天不把这件事谈清楚了。”一位看起来有些社会地位的选手家长抬了抬金边眼睛,掷地有声道,“一个都别想离开。”
“啪。”史东捏碎了手里的营养包,冲动地站了起身,却被苏珊娜拦住。
“大小姐?”史东不解地看着苏珊娜。
苏珊娜斜了一眼史东,冷声道:“这里是天文市,可不是你以前住的小乡下,给我安分守己一点。”
史东不服气地退到一边,他到要看看,苏珊娜是怎样用大城市的办法,来解决这场纷争的。
“你们想要赔偿?”苏珊娜伸出手,讨要道,“那么,你们索赔的依据呢?”
“依据就是你们的人打伤了我儿子。”
一个家长蛮不讲理道。
“证据呢?谁是目击者?谁能作证?有关机构的伤情鉴定报告书呢?当事人本人的陈述呢?”
苏珊娜一口气问出了数个问题,她不等那些选手家长反应过来,便自作主张地下达了结论,“既然你们什么也没有,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想要讹诈我们钢武流?”
“你说我们讹诈?”一个选手家长挑起了眉毛,他刚想发作,就被身边的人拦了下来,“等等,不能上她的当。”
“上当?谁说我会上当了?”那名选手家长责备地看了眼拦下他的人,“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上当呢?”
“那便是承认讹诈了?”苏珊娜说着开启她的个人系统,她自言自语道,“遇见讹诈是不是报警比较好呢?”
“好了,小姑娘,我也不准备和你绕圈子。”一名选手家长眼疾手快地制止了苏珊娜的行动,他决定把话挑明,“那个小子伤了我的儿子,他当着那么多的面把我的儿子从最上面推了下去,要不是有防护服,天知道会发生什么。身为家长,我认为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如果那么担心孩子的安全问题,何必赶时髦参加《激战》比赛呢?”苏珊娜鄙夷地看了眼他,冷声道,“就算真出了什么事,那也是身为孩子监护人的你的责任,不是吗?”
大人总是不愿意在别人面前丢面子,尤其是在异性的眼皮底下。他竖起眉毛,恶狠狠地说:“你这可是强词夺理了,小姐!”
“强词夺理是你们吧。”苏珊娜抱起手,不屑地望着那些家长。她知道,他们已经没词了。
“钢武流是吧,你给我记着。”一名选手家长丢下句狠话,“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哼。”苏珊娜扭过头,对于这样程度的威胁,她已经听得太多了。
“那边的人,你们在干什么!”
此时,协会的工作人员终于发现钢武流的选手休息区气氛有些不对,他们的到来让选手家长们都觉得再待下去,只会自讨没趣。
“这就是大城市处理问题的方法?”史东一脸没劲地看着散开的选手家长,小声道,“我原以为要动手呢。”
“拳头能解决麻烦?我看是带来更多的麻烦才对吧?”
苏珊娜斜了一眼情绪低落的史东,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其实问题还没完全解决。今后的几天肯定会有人上门闹事。所以在决赛中,你必须展现出压倒性的实力取得冠军。只有这样,那些苍蝇才会乖乖飞回垃圾堆里。我们的耳朵,才会得到彻底清静。”
给读者的话:
22号第一更,打滚求收藏
ps:据说这个时段人多?
第二十一章 争执
极限流的选手休息区内,身为领队的符真坐在长椅上,冷眼瞧着在钢武流选手休息区中发生的争执。
三级精品臂铠'雷虎',就被他这么大大咧咧地套在手上,一点都不避讳来自周边的侦测目光。
当看见那些前去讨个说法的选手家长败兴地散开后,符真撇了撇嘴,无奈地叹出口气:“还是失败了。”
“哥哥。”在c1组中获得优胜的绿色靠旗拥有者,不解地对符真问道,“什么失败了?”
“本来想用场外压力逼迫那小子爆起伤人,顺便挑拨下苏珊娜的神经,没想那群庸才连话都说不来,真是白费功夫在他们的孩子身上了。”
符真挠了挠头,似乎一点都不认为自己的手段有些卑鄙。
“哥哥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苏珊娜小姐。”
绿色靠旗拥有者摘下防护头盔,编成马尾的黑色头发从头盔中飘落下来。她微微一笑,细声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哥哥难道不了解吗?”
看见那明艳的笑容,符真口干舌燥地张了张嘴,他突然扭过头,语气别扭地道:“别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
“哥哥害羞了呢。”少女捂着嘴,轻轻笑出了声。
“真是怕了你了。符男,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符真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以示鼓励,“臂铠的情况如何?父亲有没有指点过你冥想的方法?”
“嗯!托叔父大人的福,我已经能熟练召唤'飞鸿'与'流星'了。”
符男轻轻颔首,她看了眼钢武流的休息区,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
“哼哼,这下我们极限流也有一个精通双巧手的铠斗士了。可笑的钢武流,他们还牢牢抱着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不放手,谁会想到我们已经……”
符真没有注意到符男的表情,他的大话说到一半,就被符男所打断。
“哥哥。”符男重新戴上防护头盔,她有些冷淡地说,“我先去熟悉场地了。”
说完,她便离开了符真的身边,走向斗技场。
“喔……”
符真不解地看着符男的窈窕背影,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
对于这个大伯的女儿,符真所了解的并不比武馆内其他师兄弟多多少。他只知道,大约半个月前某天早晨,他的父亲符寅突然带来了一个少女,向他和其他师兄弟介绍说:“这位是已故兄长的女儿,过去住在草甸镇,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了。”
然后,老头子就把她领入了连自己都只进去过一次的内堂,独自教导了半个多月。
直到昨天,老头子才告知自己,符男将会参加今日的插旗战。
“奇怪的家伙。”符真摇了摇头,把有关符男的事情从头脑里甩开。他眼神灼热地看向钢武流的选手休息区,却发现本来应该去熟悉场地的符男,竟然跑到钢武流那边去了。
“那个笨蛋。”
符真这才记起,符男并不知道钢武流和苏珊娜在这个行当内拥有怎样的名声。他担心符男受到苏珊娜的干扰,影响待会儿在决赛中的发挥,急忙叫上几个同样拥有铠斗士资格的师兄弟,心急火燎的往钢武流的休息区跑去。
等到符真跑到那边,却听见符男用充满愧疚的语气,说:“对不起,我的哥哥对你们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什么?”苏珊娜和符真同时不悦地挑起了眉毛。
“喂!那家伙做的事情干嘛要你来道歉?”
“喂!你为什么要对那家伙道歉。”
两个人不分先后的叫道。然后又看了看彼此的表情,同时斥责道:
“闭嘴,没教养的猴子。你爸爸没教过你不要打断别人的话吗?”
“噤声,暴发户的女儿。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要打断别人的话吗?”
听见两人的对话,本应该站在苏珊娜立场向符真怒目而视的史东,与本应该站在符真的立场向苏珊娜怒目而视的一干极限流弟子,都不约而同地抽搐了几下嘴角。
考虑到两人的武力值,他们谁都不敢笑出声。
“呵呵!苏珊娜小姐与哥哥的感情原来那么好。”这次冲突的始作俑者,符男,则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轻笑了几声。她看向史东,平静地道,“草甸镇的史东,这一次,我不会再输给你了。”
“我们认识吗?”史东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