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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柳絮。那位客人,应该不会对我干些什么的。”
史东倒了一杯酒,他突然一把抓住柳絮的胳膊,重重吻上了她的嘴唇,将嘴里的酒水渡到了她的嘴中。
如此的轻薄的举动,却没有引起任何的反弹。
“史东,会迟到……”
双唇分开,趁呼吸新鲜空气时,柳絮用手堵住史东的嘴,她担忧地看了眼什么都没有的房门处,轻声暗示道,“晚上,再继续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哦,柳絮。”史东在瞬间,明白了柳絮的暗示。他探头在柳絮的耳畔,用同样轻微的声音暗示道,“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吧。”
“讨厌。”
柳絮的脸颊在瞬间变得通红,她娇羞的一把将史东推开。那下意识用上的巨力,差一点使史东窒息。
“嘿嘿。”
史东灵活地在倒地前,稳住身形。只是对他心怀不满的柳絮直接用钢武流秘的二段攻击手法,将他直接击飞出开启的房门外。
“笨蛋Master!”
然后,房门“砰”的一声砸在门框上,接着锁具的此起彼伏的响声,与某个重物落入床上的声音,使躺在地上的史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能从地上起来么,史东爵士?”冷峻的女声,让史东想起客厅内还待着伊森特与他的两名学徒。
“抱歉,失礼了。”从某种程度上说,得到授权的史东,与伊森特现在的商谈,也带有一些外交的性质。
在外交场上,个人的荣辱关系到国家的荣辱,而国家的荣辱,也直接影响到个人的荣辱。
“您让我想到了菲斯特?科尔伯爵,当年在休假旅游中,他也是这么被南希大人一脚踢出卧室。”伊森特?范德利克像是个慈祥的长辈般,向史东诉说着一些往事,“那个时候,我与约瑟夫,还有霍茨海姆都一起嘲笑过您的父亲。”
“那个男人……”
史东一想起那个有着“种马”之名的男人,便不屑地撇了撇嘴。他的举动再一次让房间内的人,证实临时从船员那套来的消息,还是有一些实用价值的。
“范德利克大师,在开始谈判前,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杀死长手艾德与他的海军大臣的?”
史东坐回沙发上,他非常有选择性地无视了,刚才对他发出提醒的女术士,与另一边体魄魁梧的术士,他直接将矛头指向了伊森特,并等待着老者的回答。。
“爵士,杀死那两个草包,可还不需要我们的老师亲自动手。”史东的那个问题,相当于将“弑君”的恶名,直接戴在伊森特的头上。身为他的学徒,似乎有些不习惯这种场合的那名女术士不满的插嘴道,“这可是一种侮辱,我保留向您提出决斗的权利。”
“好了,女人。”
史东摇了摇头,他在那名女术士装模作样的批判他时,已经注意到坐在门边的那名胡须与头发颜色不一样的学徒,依然带着极为淡漠的神情,而伊森特,则继续保持着那个已经有些虚伪的慈祥笑容。
那种姿态,仿佛就像在观赏一幕无聊的舞台剧一般。
“别惹我发火,现在你是在我的房间,我的船上。别以为踏入专精领域便有了自傲的本。”
凭借着心中模糊的推断,史东冷声道,“我真为范德利克大师有您这样的学徒感到羞愧。”
“你这个混小子……”
暴怒的女术士单手指着史东,可是尚未等她有所作为,一抹寒光,让包括范德利克大师在内的所有布里吉一方代表,全部改变了脸色。
那真实的焦虑与不安,使史东隐秘地翘起了嘴唇。
“女人,我的半身们今天心情很好。所以我的心情也不错。”
机械智灵操控着原本要舍弃的幻影女妖,结合史东遗留下来的太天位RANK混合成非人非妖的鬼魅。
吉榭尔慢慢将身形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她双手中那两柄振荡着冰爆斗气的长剑,现在正交叉在女术士的胸口前,并将她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Master的意志就是我等的使命。”
吉榭尔的冷淡神情让女术士像是躲避死神的凝视般,张大着嘴巴,惊慌失措地拼命摇着头。
“是不是过分了一些?幽林星群的主人?”伊森特以长辈的口吻,向史东劝到,“卡特琳娜所受的教育有些问题,您能不能原谅她的无礼与莽撞?”
“这不是教育的问题,这是她无法正确估算她的存在,对于我与您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史东示意吉榭尔收起长剑,他在名为卡特琳娜的女术士松了口气时,随意的一抬手,射出一道由纯粹的魔焰与圣力所组成的灼热射线,炸裂了卡特琳娜身侧的椅子。
“女人,看在范德利克大师的份上,我宽恕你的无力与莽撞。”在飞舞的残骸中,史东单手在空气中划过一个简单的神文,优雅地对卡特琳娜说道,“愿奥秘的灵感与你永存。”
“谢谢阁下的宽恕。”
卡特琳娜谦卑地朝史东微微行礼。她回到伊森特的身边,安静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桌面上的红茶与点心,再也没有刚才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
426
“那么,我们可以言归正传了吗?”史东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对伊森特说道,“请您告诉我,您是如何得到那两个人的。”
“布里吉并非只有一个执政官,长手艾德虽然是名义上的君主,可他不过是布里坦尼亚的执政官执政官。而组成布里吉这个联邦王国的,还有爱兰与吉尔特斯两个公国。”伊森特简单介绍了一下布里吉的组成后,才说道,“而我,所发誓效忠的国家是爱兰,不是布里坦尼亚。”
“爱兰发生了什么?”
史东紧迫地向伊森特追问道,他没有留给那位老者任何停顿思维的时间。
“独立起义,长手艾德策动的独立起义。他们趁我与公国继承人艾尼伦殿下带领术士中队与大部分武装力量前往吉尔特斯,支援他们的大公针对深海怪物,那些九头蛇进行围剿时,突然起义,攻占了议事厅,绞死了艾尼伦殿下的父亲。”
伊森特面无表情的,像是回忆着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般,将大多数人还不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史东。
“在我们赶走那些深海怪物,返会布里吉领海时,又遇到了吉尔?温斯顿所率领的布里坦尼亚海军的伏击。很遗憾,吉特特斯大公与大公储都中了他们的埋伏。虽然我替他报了仇,并带着两个术士中队与艾尼伦殿下直接前往布里坦尼亚的首都,伦德拉森杀死了长手艾德,但爱兰与吉尔特斯的覆灭,已经无法阻止了。”
在谈到他的术士中队时,伊森特才似乎回忆起当他想要表达遗憾与惋惜时,脸上应该出现怎样的表情。他扭曲的表情,使史东突然明白眼前的老者,似乎快迈入岁月的终点了。
“那么大公储殿下呢?爱兰与吉尔特斯的覆灭虽然无法阻止,但布里坦尼亚的王位还有空缺。如果按照神圣帝国时便遭到所有人承认的王位继承法,那么长手艾德的继承者们中必须有人能手刃您或者大公储殿下,才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
出于对伊森特的敬意,与那位大公储殿下勇气的佩服,史东决定稍稍提醒下伊森特。他相信身为幽林星群人的伊森特,会明白他所说的含义。
“您的意思是,让艾尼伦成为布里坦尼亚的王?”
“不,是摄政王殿下。范德利克大师。”
史东理解伊森特的年龄,局限了他思考问题时所使用的方式。
“只有将全部的军队握在手中,大公储殿下才能为他的父亲复仇。相信布里吉成立那么久以来,各国的联姻足够让大公储殿下除掉长手艾德的继承者们之后,坐上那个位置吧?”
“可是,我们没有足够的士兵。”没有理会不知不觉,偏离原本题意的谈判。伊森特将当前所面临的困难,一一告诉了史东。
“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武器武装那些愿意跟随艾尼伦的人们,强袭伦德拉森的结果,使我们损失了一整支术士中队。我们还缺少食物、药品与过冬的衣物……”
“范德利克大师,请跟随我们去卡耐特吧。”史东打断伊森特的喋喋不休,他摊开手,诚挚地对伊森特提议道。
“那里有您所需要的一切,我相信为利益而来的佣兵们不会拒绝布里吉的庄园与爵位,只要大公储殿下有足够的胆识接受那些落魄的术士,以及被驱逐的术士,那么您或许能扩编不止一个术士中队,至于武器……我恰巧在骑士议会内有盟友,也认识军部下辖的骑士团团长。如果您还担心缺少下级军官,那么只要大公储殿下敢于随我去一次布朗。”
史东拉开袖管,露出手臂上代表深红之眠骑士团首领的赤枝图纹。他在伊森特与那位卡特琳娜术士惊讶的目光中,露出得意的笑容。
伊森特思虑了片刻,才问道。
“那么,您要什么呢?”
“很简单,假如大公储殿下登上王位,我需要布里吉开放边境,海关必须减免我的税收。海军必须担任泰德亚苏家及家族部分盟友的船只护航。并且,我希望至少在殿下复辟的二十年内,只有我能享受这一特例。”
史东满怀憧憬的说道。只要那位大公储殿下同意这个要求,那么源源不断的钛金币,便会自动滚入他的腰包内。
“您有多大把握?”
坐在门边的一名术士,取下头上的假发,他棕红色的茂密胡须,与同样颜色的头发令史东证实了他的推论。这个团体内真正的话事人,从一开始便不是伊森特与想要威吓他的卡特琳娜。
“初次见面,我是艾尼伦?阿索伯。爱兰的大公储。”
史东虽然不知道艾尼伦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伪装成术士学徒的样子,旁观着这一次的交谈。但艾尼伦熟练的动作与无法让人分辨真伪的伪装,都让他对这位大公储殿下的癖好,以及爱兰的未来感到担忧。
“很高兴能认识您,大公储殿下。”史东只是以正常的礼节,向艾尼伦表达因有的敬意后,才对那位看上去差不多有三十岁的大公储殿下问道,“对您来说,百分之一与百分之九十九,有什么区别吗?”
艾尼伦微微一愣。是的,对已经没有家可回的他来说,百分之一与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都没有什么差别。
而放眼整个世界,所谓的完美计划,只有诸神才能制订与实行。
“那么,让我们来谈谈具体的计划吧。史东,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
想到这里,艾尼伦向史东伸出了手,他意气风发的笑容,使人根本无法将他与那个将复国都当成一种奢望的大公储殿下,划上等号。
“当然,殿下。”
史东诚挚地握紧艾尼伦的手掌。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掌不像是一名文官,而是铠斗士的手掌。
在一瞬间,史东便从老茧的位置与艾尼伦握手的习惯,猜测出未来合作伙伴可能拥有的实力。
然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不言而喻的冷漠笑容。
427
午夜,原本该是航行管制的时间。
幽林星群舰队内却灯火通明。
奥尔姆男爵看着甲板上躺着的爱兰伤员,与那些随时准备出发,修前去修理爱兰船只的水手们,无言地叹了口气。
站在他身侧的普拉狄斯爵士,面无表情地用一块肮脏的抹布,抹去右手沾染到的血迹。
“希望这些血流的值得。”
普拉狄斯爵士摸着栏杆上的刻痕,在不久之前,他与那些海军军官们,假意邀请军部的骑士密谋刺杀伊森特?范德利克的行动。
当那些毫无防范之心的骑士,全部集中于旗舰的宴会厅后,士兵们立刻紧闭房门,在普拉狄斯爵士潇洒地宣读经过修改的命令时,早已准备多时的海军士兵用强弩与长枪,夺走了他们的性命。
这些骑士中,虽然也有几位颇有名气的铠斗士,可普拉狄斯爵士与海军军官们,无论是人数,还是场地与兵器上,都有着绝对的优势。
反抗,在尚未开始前,便被彻底压制。
破碎的鼻孔碎片散落一地。士兵们纷纷割下骑士们的头颅,装入一个麻袋中做为必要的证据,他们将那些无头的骑士尸体与死者的随身物品,都被装入垃圾桶抛入次元星海。
这一变故让下达这一清洗命令的奥尔姆男爵,在那些贵族眼里,变为了面目可憎的凶手与杀人犯。
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史东经过与爱兰大公储殿下,艾尼伦?阿索伯协商之下的产物。爱兰方用利益,促使奥尔姆男爵签署了一份暂时拘禁所有陆军骑士的密令。
当这份命令到达普拉狄斯爵士的手中时,却已经变为了绞杀所有陆军骑士的公开命令。
海军与陆军间的矛盾,使普拉狄斯爵士没有过多思考的,便安排,并主导了在宴会厅的那一幕。
直到普拉狄斯爵士与听见惨叫声的奥尔姆男爵会面后,才明白这一切都是被某人写入剧本的一幕好戏。
但,他们却不敢去寻找策划者的麻烦。大笔的现金与一些许诺,使两人再最后,还是接受了被史东玩弄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