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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一声,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这儿是鬼府的灵竹居。灵竹居种满了翠竹,微风轻拂,便可听到满耳的沙沙声,还有细微的呻吟声……
呻吟声?
燕独舞侧着耳,仔细地听着那细微的呻吟声的来处,悄悄地走了过去。走没有几步,燕独舞停住了脚步。他看到竹林里厚实的竹叶堆上,不凡正赤裸裸的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不凡手中提着的灯笼,掉在了一旁,刚好照在不凡的腰下,燕独舞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粗大的玉柱正在不凡的腿间抽动,每一次抽动,都可以听到不凡娇媚的呻吟声……
那个药,有效……
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燕独舞慢慢地退了开来。灯笼的烛火很暗,他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他也不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只知道,他刚才扔掉的药有效,不凡,在那种媚药的药力下,接受了一个男人。真是有些可惜,不知道那瓶药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算了,反正那种药不是为不归准备的,想来,他准备的那些媚药还是有效的。不归啊不归,我要得到你……
嘴角泛起一抹甜美的笑容,燕独舞离开了这片竹林,微风,拂动着他长长的黑发,带着几分飘然与诡异……
一大清早,燕独舞就被外面震天的鞭炮声给吵醒了,他烦躁地用被子盖住脑袋,那震天的声响依旧响彻耳边。坐起身,燕独舞下了床,走到窗前,往下一看,便看见了众多的婢女和仆人们在忙碌着。
他的小楼怎么热闹起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会这么多的人?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正想着,他听到了声身轻盈的脚步声。转过身,看着丫环们捧着洗漱的用品走了进来,看到他,丫环们还吓了一跳,显是没有料到燕独舞今儿个这么早就起来了。
“少主,您起来了?”捧着一盆水的丫环将手中的盆入下,施了个礼道,“是奴婢们吵到您了。”
摆了摆手,燕独舞走了过去,洗漱完毕之后,他问着布置着早饭的丫环:“今天是什么日子,外面好热闹。”
丫环笑回道:“少主,今天是幼主的生辰,您忘了吗?”
不归的生辰……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归的生辰了?就是今天了吗?今天就要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了吗?为什么心中反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呢?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和不归在一起吗?真可以吗吗?
不归,还喜欢他吗?如果不归不喜欢他了,那么在今天过后,他该怎么样自处?他的生命里已经不能没有不归了。燕不归啊燕不归,是你让我这般的害怕的啊,你的霸气去哪里了?我现在好像要你的拥抱来消除我的不安。不归,我想要你属于我一个人啊,不归,你愿意吗?
不归,告诉我……
“少主?”丫环们疑惑地声音,不确定地叫着燕独舞。
“啊……”回过神来,燕独舞看着放在桌上的早饭,非常丰盛,筷子提了一半却又放下了,他吃不下,心里觉得空荡荡的,好不安……
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用那种方法让不归属于自己一个人吗?
燕独舞木然地站起身,走回内室,和衣躺下,一双眼睛静静地盯着床顶上挂着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辉在白昼之时,显得异常的微弱。苦笑了数声,燕独舞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燕独舞啊燕独舞,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不容你退后了,你已经无法离开不归了,就算不是喜欢,是恨,也好……
恨,也好啊!
泪水滑落眼角,滑入鬓角,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不归啊不归,你把我弄得好苦……
“来,来,大家喝……”龙莫愁举起了酒坛子,大笑着。
燕不归笑看着龙莫愁高兴的模样,这人啊有酒就开心……看着父亲的妾室们拘谨地举起杯回应着龙莫愁,眉猛地皱了起来了,独舞怎么不在?今天是他的生辰,连向来怕他的这些个继母们都来了,可是,最重要的人却不在。
“少主呢?”燕不归问着身边服侍着他的婢女。
婢女眨了眨眼睛,回想了半天:“啊,少主好像一直没有出房间呢。”
“唔……”眉皱得更紧了,独舞怎么了吗?今天是他的生辰呢,独舞也不愿意见他吗?怎么会这样呢?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呢?叹了一口气,“少主一天也没有出来吗?那么他饭吃了没有?身体还好吗?”
婢女摇了摇头,脸上泛起一抹怯懦:“奴婢不知……”
扬了扬眉,燕不归站起身,问这婢女还不如他直接去看看呢。打定主意,燕不归便离开了热闹的酒宴。看见燕不归离开,那些美妇人们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地谈笑起来……
“独舞,独舞……”撩开纱帐,却不见那绝美人儿的身影,燕不归的眉皱了皱,独舞不在房间里,去了哪里了?放下了纱帐,觉得眼角似乎扫到了什么东西,他又猛地撩起了帐子,仔细地摸着床,枕边,他找到了几朵小小的半开的野菊。
菊……看着那嫩黄的色泽,燕不归想起了前几天他找到独舞时的地方,那里有着满山遍野的野菊伏地而开,煞是美丽……
独舞是去了那儿!
微风,吹拂着燕独舞颊旁的长发,几缕发丝迷了他的眼,伸出手,拂开黑发,他从怀中取出一只白玉瓷瓶,瓶子里装着他研制出来的媚药,靠药物来得到不归,是不是很悲哀啊。可是,谁叫不归近来对他那么冷淡呢?而且,眼见着不归与莫愁愈加的亲昵,他的心里就好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不归,你会来吗?
他并没有约不归来这里,他在赌,赌着不归会不会来找他。如果不归来了,那么说明不归还是在乎着他的,要不然便不会抛下满堂的宾客来找他,他记得,今天有很多的江湖中人前来祝贺不归的生辰。如果不归不来,那他该怎么办?心,跳得厉害,不归会来吗?不归不会来,来,不来……
身体的某处好热,他不安地蹲下了身,不归快点来吧,你再不来,我的药性就要发作了。因为,我在来这儿之前,就在那里涂上了秘药,好热,那里好热……不归,我想要你……不归……
如果,不归来的话,他将会被欲火灼烧而死,如果得不到他的爱人,死亡有什么可以惧怕的?只是,好难受,整个身体也变得火热起来,好想,好想要……要什么呢?
在他心慌意乱之际,他听到了身后响起的醇厚声音:“独舞,你一个人跑这儿来做什么?这儿风有点大,小心着凉了。”
眼泪滑落的同时,燕独舞的嘴角却泛起一抹满足的笑容,不归来了。他赌赢了第一局。抬起袖子,擦去眼角的泪,燕独舞吃力地转过身,看着夕阳下的英俊少年,满天的火红中,他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上泛着温柔的笑容。
吃力地抬起手,将瓷瓶递向那个英俊的少年:“吃了它。”
燕不归看着那夕阳中绝美的人儿,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会觉得今天的独舞散发着一种蚀人心魂的妖媚?接过瓷瓶,看也不看地倒出里面的药丸,仰首吞下。
手指轻轻地触到了不归的指尖,一抹强烈的酥麻感从指尖传遍全身,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逸出喉间,身体变得好敏感,是因为那里涂了秘药的关系吗?绷紧全身,看着燕不归服下药丸,喜悦的笑容从心底泛到脸上:“你不问这是什么吗?不怕我毒死你?”
燕不归笑了,他慢慢地靠近那个纤细的身影,痴痴地注视着那绝美的容颜:“你不会毒死我,就算是毒药,我死了,你也不会独活。”
脸颊也变得热辣起来,他掩饰似地转过身,哑声道:“你……谁理你了……你死了,我就是要活得好好的……”
隐约可以看见那如霞的颊,那一双颤动着的眼睫,还有那娇羞的神情……独舞,他的独舞为什么今天看起来特别的美,特别的媚呢?腹下涌起一腔热流,让他禁不住热血翻腾,一个箭步,他上前拥住了那纤瘦的身子,紧紧的,紧紧的……
全身一震,燕独舞仰起头,望着天空被火一样的夕阳烧红了的云彩,感受着不归狂野的热吻,落在他的耳边,颈上……双腿支撑不住身子,倒在了不归的怀中,这是他们这么长久以来,第一个真正的接触,好满足,好满足……不归,就是这样,紧紧的,抱住我,别让我寂寞,别让我孤独,别让我伤心……
不归……
听着从独舞嘴唇里飘逸出来的柔媚呻吟,燕不归只觉得全身都涌起一种躁热,颤抖着的手,禁不住地伸向了独舞的腰带,轻轻一抽,腰带便落在了他们的脚边。
燕独舞轻垂着眼睑,看着敞开的衣袍下泛着些许粉红色的肌肤,看着不归颤抖着的手,缓缓地贴上了他只觉得火辣辣的灼烫着的肌肤,心,狂跳着。当不归的手,终于贴在他的胸前的时候,燕独舞的尖叫声再也忍不住地从口中狂泄而出,不是害怕的尖叫,而是幸福的叫声,他等了很久了……
或许他很贱吧,一个男人,一个父亲,却宁愿在年少的儿子身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只要不归,只要他的不归……
猛地将怀中的人儿扭转过来,燕不归狂热的唇,激烈地掠夺着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侵略,占有……狂野的蹂躏着独舞娇艳的双唇,强悍的舌,毫不费力的撬开了那双并不紧闭着的唇,滑过那细细的齿,卷起那颤抖着的灵舌,吸吮着那独属于他心爱人儿的密汁,燕不归急切地将燕独舞压倒在野菊上……
“嗯……”野菊茎干上细微的刺,刺进了他背部柔嫩的肌肤,纵然背部的肌肤有一层衣物隔着,他的背上还是泛起了一阵阵的痛楚,可是痛着的同时却带来一种异样的感受。
急切的手,焦急地掠夺着那绝美的身体的一切,那早已挺立坚硬不已的淡粉色茱萸,在他的揉捏下变成了深紫色,每一下的挤压,都可以听到那绝美的人儿甜腻的呻吟声。那呻吟声,更加煽动着他身体里那股急切地想要发泄的火流在全身奔涌。
双眼迷离,他已经看不清压在他身上的少年的脸,那张脸上泛着怎么样的表情呢?他好想看……燕独舞努力地抬起眼,他想看清少年的表情……可是,那个少年的举动,却让他全身战栗,少年,强有力的双手,强硬的分开了他的双腿,强壮的身体挤进了他的腿间,在迷离中他感受着那个少年的下身隔着柔软的布料磨蹭着他脆弱的后庭。
“呀……”那种秘药好厉害,燕独舞心中想着,他只是涂了一点点而已,可是那里却热得像是被火烧一样,而且还不是泛起一阵让他难以抒发的麻痒。想要,那里想要……
想要不归巨大的分身进入那里,狠狠地,折磨那里……颤抖的伸出手,解开了在他腿间满头大汗的厮磨着的少年的裤子,他给不归吃的药的药性也非常强大,不归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呢……
那早已经奔腾昂扬的巨蛇,在空气中吐着丝丝的红信,嘴角溢着银白色的汁液,看起来煞是可怕……
挣脱了束缚的灵蛇,在那雪白的臀间急切的寻找着可以栖息的地方,可是,好像是太过着急了,那灵蛇怎么也无法进入那就在咫尺间急剧的开放收合的美丽菊花中。
燕不归急躁地伏下身,在那香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燕独舞眼泪直往下掉。有些慌乱地看着那抬起头的不归,那双清澄的眼睛,已经被强烈的药性折磨的失去了人性,狂虐的眼光,看起来像是要吞掉柔弱的小羊羔的野狼一般,好可怕……
剧痛让燕独舞迷离的神智稍稍回来了些许,他眨着眼睛,努力地让他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然后,颤抖着的手,拾起了那在空中呼啸着狂怒着的灵蛇,稍一调整身体,背部就感受到野菊细小的刺进入身体的微痛,咬着牙,微微抬起臀,让那灵蛇对准了他早已经准备开放的花穴……
那灵蛇三角形的头刚一接触到那火烫的花穴,便凶狠地钻了进去,开缰辟土,准备在这里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
“啊……”那粗野的灵蛇,凶悍的突进,让燕独舞几乎承受不住晕死过去,如果不是在花穴四周涂上了秘药,第一次承受这种强悍事物的地方,一定会受伤,破裂开来……可是,不适过去之后,燕独舞感觉着那被撕开的地方,一种异样的感受涌遍全身,身体深处的空虚好像消失了一样,被填的满满的,吃力地呼着气,“不归,求…求…你,动…动起来……”
燕不归轻叹一声,修长的双手撑住了强壮的身体,那紧窒的花穴,夹得他的身体好痛,这种疼痛让他的神智暂时恢复了清明,他嘶哑着声音,俊眸逼近那双泛着水光美得有些迷离的眸子,声音里带着痛楚:“独…舞,你,给我吃…吃的是什么!”
燕独舞不答理,一双藕白的玉臂,揽着燕不归的脖子,一双红艳的嘴唇迫切地在不归的脸上游动,他无法回答不归,因为,他的身体深处急切地渴求着这个少年对他凶狠的占有,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