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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知道王爷有多恼怒苏家对他不真心,可是他却不舍得牵连我,恼恨我,只能自己一个人生气,然后去找那些小贱人发泄。你知道我每夜一夜一夜的等待他是什么感觉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的,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为什么苏家和你都不肯全然不顾及的去支持他呢。只要一次就行了,只要一次刺杀,就能彻底的把王爷送上皇位,只要他成了皇帝,我成了皇后,苏家和你还有什么是得不来的了。苏家不就是要权势富贵吗?我不能给他们吗?王爷不能给他们吗?”苏蔚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的质问着,眼中的泪盈出了眼眶,滚滚而落。
听了她这番话,看到她这个样子,施清悠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她是真的心疼了。怔然之后是怜惜,她站了起来走上前,将苏蔚拉住怀里,抱的紧紧的,就好似慈母在抱着自己珍宝一般的小孩子。
“我可怜的孩子,哭了你了。我现在算你明白了,最苦的人就是你啊。在亲人和爱人之间挣扎了,这些年,你是累了吧?”
苏蔚听了她的话,投入她的怀中放声的嚎啕大哭起来。“你放心,若是有能帮上你的,我定然会帮上你的,只是刺杀寿郡王不是小事,我们即使要做也只有一次机会,你必须跟王爷商量一下,他熟悉宫里,你看他是如何决定的,你的心意是为他好不假,但是在这等紧要关头,他必然也是有了定计的,你就不怕坏了他原本的计划吗?”
施清悠的一番劝慰的话,换回了苏蔚的理智,是这个理儿。于是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施清悠,呜咽着道“祖婆婆,对不起,都是我刚刚失态了,珩儿没了,我很难过,呜呜,……(》_《)……,王爷他最近看我的眼光十分的冷漠,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一般,呜呜呜呜……王淑之自残之后,他就那样看我了。我真不晓得事情会变成这样。我若是知道,就不会让珩儿去杀她了,我承恩我是是妒忌了,她没有家世好,也没有我曾经为了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好皇后所学习的那些东西,付出的那些辛苦。她怎么都不懂,竟然一下子就成了皇后,她还不到二十岁。她还比我年轻貌美,比我讨丈夫的欢心,甚至她喜欢她丈夫都远远不及她丈夫喜欢她的多。
这样一对比,我就显得万分的可怜,可悲,可叹……”
这样哭泣的苏蔚,让她想起了当年头一次见到苏潜带着新婚妻子出游时的情景,那个女人得到了一切,她得到了名分,得到了苏潜的宠爱,还怀了苏潜的孩子,想必之下,自己又老,又身份卑微,又一点都帮不上苏潜的忙。虽然自己也曾经安慰着自己说,爱不是占有,而是看着那个人活的很好。但是独自一人的时候,何尝不像如今的苏蔚这般很想说【这样一对比,我就显得万分的可怜,可悲,可叹……】一瞬间,好似时光倒流,让她感同身受,也罢,纵然帮了她又怎样呢。
“孩子,坚强起来,祖婆婆会帮你的,一定会帮你的。”
“嗯……”听了施清悠的承诺,苏蔚脆弱的在她怀中点点头。
……
聂政带着淑之和十一弟卢奇一起回了宅子,吴郗那边收集来的消息已然整理出来放在聂政的书案之上。淑之回来之后先去看孩子了,说了一会儿过来,卢奇到是跟着聂政一起进了书房,聂政一边看着这些文书,一边告诉吴郗好关注王家的异动,尤其是不是有一个叫做王汉柏的人跟这南华王氏旁支有所接触。吴郗连声成是,随后就出去安排了。
他这边走了出去,卢奇赶紧伸着脖子看着聂政道“三哥,九哥最近有信赖吗?四哥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不大好,你九哥有的时候太较真,我听你四哥说,他喜欢的那个小姑娘,虽然一开始很喜欢他,但是后来人家已经决定做个孝顺的女儿,嫁入豪门成全家族了。如今唯一放不开了反成了你九哥。”聂政无奈的撇嘴道。
“什么?”卢奇夸张的惊叫起来。“那个女人不是爱九哥爱的死去活来的?爱和孝就不能俩全吗?她家的人怎么都那么势利啊?不就是九哥赶不上对方那个公子哥的身份?”
第243章 王氏旁支(之参合)
聂政先是皱了皱眉头,跟着又轻轻的摇了摇头才直面卢奇道“十一弟,事关你九哥心中所爱,我们在这里知道的情况也许还不甚明了清楚。既然你九哥仍旧在坚持,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他的兄弟,还是应该支持他的。”虽然老四的来信中对于老九这种好似看似注定没有未来的坚持一点都赞同,他甚至出言让聂政写信给老九,让他放弃,免得害人害己,但是聂政却不是十分认同老四这说法,在聂政认为,老四跟他都是老九的哥哥,他是本是个十分的护短的人,就想他闺女应为爱吃爱睡,长得肥嘟嘟的,虽然人见人爱,但是也有一些闻风说什么女孩子要从小就养出好身材,若是成了胖子以后怎么嫁人。聂政刚一听说这个说法,当时就翻脸了,当天夜里就让吴郗查到了传出这种谣言的苗头,然后亲自把那几个无知的亻卜妇吓唬了一番,吓得其中一人当场就尿了裤子。聂政后来还为了闺女长得肥嘟嘟的这件事儿亲口对手下的诸人将话;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他聂政的闺女是天底下最好的,谁也比不上,以后要是谁再拿他闺女说事儿,嚼舌根,准没好果子吃。
不过是一句玩笑,就引束的聂政如此强悍的追剿,那些传说谣言的亻卜妇,甚至第二天一家人都没见出现过,如今整个宅子里谁不晓得主人是个极为疼爱孩子,一点都没有因为大小姐是个女孩子,不是跟哥哥一样是个男孩子就小视了她去。
对女儿如此,对兄弟也是如此,说到底,外人或许不相信,他待老九这些弟弟们是一样的心意,都跟自己的亲弟弟一样,想要爱护,也想要维护,所以他才跟着对老十一道“如今你九哥正在为难之时,他不容易,这样,我跟他去信鼓励他一下,当然我也不会劝劝他不要自考虑自己,也要多为对方考虑考虑,若是对方真的心意已经不在他身上了,那么能看着心爱的人活的很好,也是一种福分和守护。你呢,也去封信,支持一下你九哥,至于开解的事情就不好说了,我们这些做哥哥的给他增加的压力和负担就足够了,你们做弟弟的只要好好的支持你九哥就行了。你三哥这边,还有些事情得最后处理一下,这次魏国这股人掠了你三嫂和你侄儿侄女来,差点就让你三哥家破人亡了,这个仇不能不报,我看你九哥那边还需要些时日才到最后的关头,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就跟你一起去一趟大齐去帮你九哥。”
卢奇听了在话,心中分外的感动,自打结拜以来,三哥从来都是三哥,从来都没有他的武道修为高了,身份变成皇帝了就有变化,他对他们这些兄弟的爱护从来都没有减少过一分。要说这么多兄弟一起结义,大家不可能不分个亲疏远近,大哥,二哥年纪超过他们太多,想要聊到一起去,也很难。四哥虽然为人稳重,心细,却不如三哥每每所想所思都是为了他们这些兄弟着想,难道外人都说聂政此人当为友,当为朋,当为兄弟,当为亲!!
想来,八年多前那次结又真是生平大幸!
“三哥……卢奇的发音的调子都有些变了,带着颤音。“还是你对我们这些弟弟们最好。”
“胡说!这些伤兄弟间感情的话,以后少说。老大老二,老四,老五,老六,老七他们哪个没有真心待你们啊,你这小子欠揍了是不是?”说着聂政身头就给卢奇一个脑瓜瓢,哎呦,真疼。卢奇一脸衰样的抱着脑袋纠结……
看到老十一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聂政的心情却分外的好的,眼神也跟着有点飘。心中却想着赶紧行动,先把魏国这里的事情弄好,然后还有其它更加重要更加紧急的事情等待着他去齐国呢。
聂景要是知道此刻聂政的想法是继续在国外游荡开小差,估计直接大义灭亲的心思都有了……
吴郗的汇报是晚上的时候传过来的,包括俩个部分,但是都是一家人。报的都是王氏旁支,南华一支。这南华的王氏旁支,虽然只是北曲王氏的支系,但是其实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经分出主家了,并且逐渐从如今的周国的堍内,在一百多年前经过几次迁徙,迁徙到了新城南华,然后成功的凭着自己贵族世家的底蕴在这里扎根成长起束。
真正的底层世族很懂得低调才是发展的王道,这家族由小到大,几代人家下,无论是在恒阳,还是在南华都有一定影响力,尤其是联姻了很多大小魏国的本地的权贵之家,人脉网络也是不凡,算是根基稳固了。
若是魏帝不病,不死期将近,这个家族也不会开始小动作频频,无论是跟北曲主宗,还是跟上陵分支来往都很频繁,可以想见这其中多少是情报上的贩卖???
不仅如此,如今的南华王氏的族长更是霸气外露的男人,据说这人很有野心,他担任族长之后,王氏一族内部就开始整合,把原本掌握在那些不关紧要的族人手中的各项资源都整个收集到一处处理,尤其当他看到王淑之曾经在铜湾城和大延城,以及上京城的所作所为之后,更是天才的经过自己的补充,在家族内部开始小范围的施行起来,王淑之很多的经营策略都是经过自己那个时候多少辈子的有识之士检验和检验出来的行之有效的经营办法,他避一临摹学习,到是真的有成绩出来。这为年富力强的南华王氏族长王略,本身自己就是跟上陵王氏的族长王裕是一个辈分的人,但是他生的小,今年也不逐才三十许岁,王淑之的二舅舅王汉柏都比他年长了。
王汉云就是王略这种家族内部整个政策下的牺牲品。原来王汉云看到嫡母跟弟弟无理取闹,还背后算计截断他未来在家族中的发展,这让他很是心灰意冷,即使他没遇见聂-打算把俩个铺子卖了,把自己的那点家产拢拢银子收檎收拾就离开家族,出去另立门户了。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美好愿望,当他收拾好细软之后,就被嫡母跟弟弟堵在了家里了。他的嫡母当场就连哭带嚎的跟他撕巴起来,不仅撕巴还大喊着王汉云不孝,就要卷了银子逃走,不但不赡养她这个老寡妇嫡母,就连跟他血脉相亲的弟弟都不管了,就打着让他们恶死穷死的主意。
她一吼,顿时四周的街坊邻居都来了,好多百姓围在他家门口,或是爬在他家墙头,重重睽睽之下就看他家的热闹。
王汉云老脸烧的老红,想走不行,被死死的拉着,老婆子头发簪环都散乱,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他弟弟更是明着就要要强他放了银票跟店铺地契的包裹。
这怎么能跟他们呢?
王汉云急了,狠狠的推开了弟弟,他弟弟也是个体弱的,竟然一下子头撞在了墙了,晕厥了过去。这下子事情闹大了,不仅族内的重要人物来了,就连官差都来了,族长王略也在族中其它几房长老的簇拥下走入他家。王汉云好歹是宗族中的人,一见他家出事,王家必然是要过问了之后才能让官差给带走。
王汉云的嫡母眼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小儿子被王汉云推到在地,昏厥过去,生死未卜,连着请来了俩个大夫,还没有清醒过来,顿时红慌了,她揪着王汉云就开始大骂他孝顺,不友爱手足,坑了她家的银子和铺子,让他们孤儿寡母的无所依靠。
王汉云红着眼睛,一边流泪一边给自己辩解,推了弟弟,让弟弟撞上墙,真的不是他的故意的。而且跟嫡母跟弟弟推搡起来确实是弟弟跟嫡母太过分了,他一边跪着,一边哭着讲清了缘故,他嫡母却翻脸了,大声怒骂和抓着王汉云,硬是在他脸上抓出十几道血檩子,好不渗人。
王汉云的嫡母当着族长和各家长老的面儿,讲述着王汉云的不是,他的嫡母却觉得王汊云之所以有今天,之所以会有银子回购那俩间铺子,全是因为她男人,王汉云的生父的功劳,所以王家如今败了,当家的也没了,剩下孤儿寡母的要怎么活?王汉云就有责任把铺子和银子都掏出来交给嫡母掌管,因为这些都是王汉云欠她的,没有她男人,何来王汉云的今天呢?身为嫡母,管教庶子,得到庶子的赡养不是正常的吗?
王汉云的弟弟年纪还小,还没有正经在家族中干事,王汉云抚养弟弟,给弟弟银子养家不也是正经的事儿吗?凭什么王汉云你一赚了银子就什么都不管了,你如今吃香的喝辣的,让我们受苦受穷,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王汉云你这就是忘恩负义,你忘了是因为谁你才有今天!!!
她的说法,气得王汉云吐了俩口心血,差点没气晕逐去。
官差们一见是这种家庭纠纷,就不爱管了,反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