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他手上抱着的,是一个完好无损的国王杯奖杯!
尼尔森“蹭”的站起来,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似乎要确定自己是不是有了错觉。曼努埃尔则是大步走到了尼尔森面前,先是一巴掌拍在了尼尔森的脑门儿上,依然咬着牙齿说道:“这个你要是还敢掉下去,那就自己下去把他捞回来。”
自己去……跳下去?
尼尔森捂着脑门儿,一脸陈恳的跟曼努埃尔发誓自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还说要用绳子把自己和国王杯捆在一起,被里奇直接捏着脸阻止了:“这可是大家的奖杯,别想一个人霸占。”而后里奇就和曼努埃尔交换了个眼色,然后笑嘻嘻的抱着奖杯继续开始了庆祝活动。
只不过克莱门斯敏锐地发现这个奖杯上没有绑着属于拉科鲁尼亚的缎带,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曼努埃尔,老队长也没有隐瞒,而是一边去拿酒杯一边说道:“这个是他们带来的复制品,说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自从上一次皇马举行了庆祝得奖的时候把国王杯报销了以后就会在得奖的时候带上这个复制品以备不时之需……”曼努埃尔猛的灌了一口香槟然后一脸无奈,“他们也说,没想到真的能用到。”
克莱门斯则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被举着的和国王杯一模一样的奖杯:“那原本的呢?”
“俱乐部会拿去修理,明天估计就能修好了。”曼努埃尔说着又瞪了一眼自家不争气的前锋,“虽然不让他出钱,但是内部罚款是不会少了,回头让他请客。”
克莱门斯索性就没有再问,只管端着水瓶又喝了一口,不过这个动作让道长先生又碰到了嘴唇上的伤口。
原本昨天都已经涂了药该长好了,但是因为那个亲吻中总是会有的磨蹭延缓了愈合速度,现在碰到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轻微的痛感的。克莱门斯把水瓶放到一旁,伸手去碰了碰上嘴唇。
由于他站的位置就是在栏杆旁边,已经重新开起来的庆祝大巴两边站满了庆祝的球迷,而在克莱门斯伸手触碰嘴唇的时候不少球迷发出了尖叫。
曼努埃尔清楚的听到,那尖叫声中不仅仅有女人的,还有男人的。
在他们看来,午后的阳光带着不刺眼的温暖,柔柔的洒在了金发男人身上。已经摘掉了墨镜的克莱门斯露出了干净漂亮的湛蓝色瞳孔,阳光透过了树叶的缝隙照在他身上,将原本就耀眼的金发修饰的更加好看。手指干净,指尖白皙,点在微微发红的嘴唇上的时候有种意外禁忌的美感。
“我觉得我要晕了。”一个女球迷激动地抓着同伴的手,“不,我不能晕倒,我要看着他直到广场上!”
而跟她一起的同伴却是直接把头上别着的花朵扔上了车子,大喊着:“托马斯我爱你!”
克莱门斯听到了声音,他看了一眼那个兴奋的西班牙女郎,对着她点点头。
面对女士的善意不要忽视,礼貌的回绝才可以。
可是这却没有被女球迷接收到,她尖叫一声,软倒在了身边人的怀中,嘴角带笑。
克莱门斯却是眨眨眼睛,正准备弯起食指做些什么的时候,却看到有人端了一杯酒伸到自己面前。克莱门斯抬头看去,看到的就是带着笑容的格里兹曼。
道长先生没有拒绝,接了过来抿了一口,感觉酒味不是那么浓烈就放心的一饮而尽。
对于这种豪爽的喝酒方式格里兹曼有些惊讶,也因此误解了克莱门斯的酒量,直接又给他倒上了,嘴里则是说道:“再过几天就是世界杯预选赛了,托马斯,我想我们还会见面的。”
克莱门斯看了格里兹曼一眼,事实上几天后的预选赛是葡萄牙对阵法国。这次葡萄牙抽到了签并不算好,作为第一档球队葡萄牙所在的小组里面有很多实力很强的队伍,比如法国,比如波兰,这些球队都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进入更高一档球队的大名单,就造成了一个死亡之组。
在几个月前预选赛已经陆陆续续的展开了,葡萄牙作为小组当中积分最高实力最强的球队本应该有个好结果,偏偏出现了重大失误,先是输给了波兰,后来败给冰岛,接连的打击让葡萄牙即使在另外两场比赛中有了尚佳表现依然摸不到小组头名的位置。
现在的小组第一是法国队,也是葡萄牙下一场比赛的对手。
又喝了口香槟,克莱门斯显示祝贺了格里兹曼:“你能进入一线队,这很好。”
格里兹曼笑了笑,年轻人看上去因为酒精的作用耳尖微红:“谢谢,其实我很感谢门德斯先生的,没有他的帮助想必俱乐部也不会轻易的放我离开。”
“豪尔赫?”克莱门斯一边给自己倒上第三杯一边略显惊讶的看向了格里兹曼。
法国人倒是显得十分随意:“恩,门德斯先生前阵子找过我,他对我说了很多,包括我现在的职业规划以及商业开发,我对门德斯先生的想法十分认同,所以就和他签约让他成为了我的经纪人。”
克莱门斯站在那里似乎想了一阵子,他记得门德斯曾经说起来说,格里兹曼和原本的经纪人闹僵了,看上去葡萄牙经纪人巨鳄又做了一笔不错的买卖呢。可是这个念头却盘桓在克莱门斯的脑袋了许久挥之不去,就像是磁带卡壳了一样,反反复复的兜兜转转这一句话,直到他轻轻地捏了捏鼻梁骨后才说道:“豪尔赫,真会做生意。”
格里兹曼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自家门神的声音里带了些朦朦胧胧的迷糊。不过格里兹曼也没有很在意,看到那边里奇喊他就和克莱门斯打了声招呼才朝着里奇那里跑去,笑着和他一起举起奖杯。
阵中唯二的法国人能够捧杯实在是不容易的事情,不少记者和球迷也乐于捕捉到这个瞬间。
而就在这个空当里,克莱门斯离开了众人的视线,由于角度问题下面的球迷也没有几个看到拉科门神的踪影的。
他被重新放在视线当中已经是几分钟以后,彩车大巴拐了个弯儿准备直奔广场的时候众人才看到一个脸蛋泛红的金发少年扶着栏杆,一脚踩在上面,作势要站上去!
这可是二层大巴车,要是掉下去可怎么办!
曼努埃尔眼疾手快的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自家小孩儿,皱紧眉头喊道:“嘿,托马斯,你要做什么?刚刚国王杯跳下去了,你也想跳下去试试看?”
克莱门斯却是一本正经的把双手合在一起掐了个诀,声音万分冷静:“玉清有命,告下三元;十方曹治,禀命所宣。”中文,曼努埃尔是听不懂的,不过马上克莱门斯就接上了一句字正腔圆的西班牙语,“本座的飞剑在哪里?”
飞剑?那是啥……
曼努埃尔莫名其妙的抱进了自家小孩儿的腰,他不懂得克莱门斯在说什么,最终都归结为酒后胡说八道呢,而后就感觉到克莱门斯依然执着的要爬上去栏杆,还嘟嘟囔囔的说着“大胖二胖三胖该吃饭了,不去早些竹笋不新鲜”什么的,后面就是呜哝的听不清楚。
这一下子谁都看得出来,自家小孩儿喝醉了。
“来个人,把他弄下来。”看着被扔在地上已经空了个香槟瓶子,对于胃是个黑洞的自家小孩儿,曼努埃尔只觉得好心累,只能先把他拉下来不让他翻下去。
庆典上喝多了是常事,耍酒疯也是有的,不顾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即使是球迷们看到了也会会心一笑觉得十分可爱有趣,不少球员都是性格开朗的,只要没有什么不雅举动的话基本都是活跃气氛的存在,喝点酒也没关系。
更何况今天只是开了香槟而已。
道长先生上辈子能喝酒,这一世却是个红酒一杯就红脸的量,现在一瓶子香槟下去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不仅仅想起了自家飞剑,还想起了他渡劫的时候还饿着的圆滚滚。
里奇和曼努埃尔合力把力气奇大的克莱门斯从栏杆上拽下来,拉科门神没有反抗,而是很顺从的被两位队长合力拉下来。
偏偏就在下来的瞬间,克莱门斯一双水亮的眼睛看着天空,突然有了笑容。
那个笑容简单干净,不少球迷拿出手机准备拍下自家男神的萌照的,可是这一刻,他们都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
而克莱门斯的那句话也清楚的传进了所有人耳朵里:“里卡多,我想吃小甜饼了……”
……咦?
第一百三十八章 …卡卡和大胖
这句话听到的人局限于车上的几名球员,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都知道了昨天自家小孩儿没有回到酒店的原因是什么。
看起来是皇马那位上帝之子把自家孩子带跑了。
曼努埃尔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就算赢了皇马,可是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卡卡不是抱着克莱门斯离开就是事后把克莱门斯拽走,这让曼努埃尔有种自家孩子要嫁人的感觉……啊呸,是自家孩子要被人骗走的感觉。
不过更多的曼努埃尔也没有去想,只管和里奇一起合力将克莱门斯好好地拽下来,而后递过去了一瓶清水让克莱门斯喝点醒酒。
谁知道一向听话的克莱门斯这次没有接过来,而是眨了眨有些水亮的眼睛,低声说道:“我要喝牛奶。”
里奇暗自翻了个白眼,要是这个是尼尔森的话,可能里奇会直接把水塞他嘴里,但是克莱门斯因为年纪最小还一向乖巧省心所以基本上是全队的宠儿,自然不能粗暴地对待的,故而里奇跑去了一层找到了一个盒装牛奶,拿上来递给了克莱门斯。
金发少年伸手接过来,看上去心满意足,没多久就咬着吸管把一盒子喝完了。
道长先生觉得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有别于御剑飞行时候的飘然写意,也不同于在球场上的飞速驰骋,这种飘忽的感觉是带着一些不舒服的感觉的,觉得脑袋很重,身体又很轻,走起路来都是晃晃悠悠。
偏偏克莱门斯的脸上从刚刚在车上露出那个笑容以后就不再有什么表情了,就像是平时那般严肃谨慎的模样,下车后还在曼努埃尔疑惑的目光中接受了记者采访,而在回答问题期间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就感觉拉科门神思考的时间有些长而已。记者先生本以为可以趁着这位小球员喝醉了的时候挖到一些好料,不过他显然只能失望而归了。
而在球队庆典上做的各种游戏克莱门斯也都很配合,而且十分放得开,甚至还分几次手抛出了十个皮球给下面的热情球迷做纪念礼物,脸上带着笑容,直接成了最闪亮的一点。
但是直到球队在广场上为了冠军所举行的庆典结束之后,克莱门斯坐着曼努埃尔的车子回去的时候才暴露了他依然迷迷糊糊的脑袋:“队长,我们去哪里?是去比赛吗?”
正在开车的曼努埃尔伸出手揉了一把克莱门斯的头发,笑着说道:“距离下次比赛还有段日子呢,你现在要回家好好睡一觉,然后准备国家队的比赛了。”
克莱门斯却是神色平静的说道:“皇马呢,我答应了教练先生要拿回来国王杯的。”
……我们不仅仅把国王杯拿回来了,还废掉了一个呢。
这话曼努埃尔还没说出来,坐在后排的尼尔森就笑嘻嘻的把脑袋探到了前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克莱门斯的表情,感觉到对方的脸颊上还留着一些淡淡的红色以及有些迷茫的眼睛就知道现在的克莱门斯还是意识不清楚的状态,于是尼尔森就给出了一个小建议:“托马斯,你看时间还早,我们要不要去打打牌?”
克莱门斯脑袋里就像是有一个老旧的录音机,每句话都要慢悠悠的录进去,然后再慢悠悠的放出来他才能听得明白,几乎停顿了足足十秒钟的时间,克莱门斯才点点头:“好。”
尼尔森脸上露出了笑容,不管曼努埃尔瞪着他的目光,接着说道:“那我们贴纸条,输了的贴一个。”
克莱门斯又反应了几秒钟,点点头没有拒绝。
其实尼尔森想说要不他们谁输了脱件衣服,可是为了今天的庆典几个人都是穿着各自的球衣的,从里到外上下都算上也不过四五件,估计没一会儿就要散场了,加上球队不许打牌玩钱,倒不如贴纸条来得容易。
坐在尼尔森旁边的格里兹曼本来想拦住尼尔森,可是看到克莱门斯已经是点了头也就不好说什么,尼尔森擅长的就是桥牌,法国小伙儿格里兹曼只想等会儿自己最好和克莱门斯一组好歹能让他少输一些。
可是就在拉科鲁尼亚俱乐部的休息室里,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激战,脸上已经没有地方贴纸条的尼尔森一脸郁闷的看着依然清清爽爽的克莱门斯,突然起身走到了克莱门斯面前用手指捏着克莱门斯的脸颊,声音历史显而易见的委屈:“托马斯,你一定在骗我!你根本没有喝醉是不是!”
“本座从不喝醉。”克莱门斯再次用了那个奇奇怪怪的称谓,让陪着尼尔森一起倒霉的曼努埃尔吹了吹脑门儿上的纸条,看着克莱门斯的眼神也出现了一些变化。
虽说平时克莱门斯打牌的功夫也不错,但是和队友们一起玩儿的时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