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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唐思芹瞧着蒋子乔的背影,心里头起了些许怅然若失的情愫。
笑眯眯更新了~~~连续熬了两晚上看球,精神困顿的不行。
等到下周,很想爆发一下,试试能不能双更,希望大家支持妖儿~~~
47、第二批客人 。 。 。
继蒋子乔之后,思芸的泠汀阁里头又迎来了第二批客人,便是沈书玉和沈书琪。
许久未见沈书琪,他看起来身量倒是愈发挺秀了,眉目棱角已成,看着倒是颇具英气的。
“你们怎么今儿一同来了?”思芸露出一个灿烂明媚的笑来,拉着书玉便朝里走。
书玉撅了撅嘴道:“你还说呢,搬了这么个好地方便将我忘了吗?我可是不依的。”
思芸嘻嘻一笑,讨饶道:“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呀,只不过我瞧着你这阵子也劲头不足的样子,便没好催着你过来。”
书玉瞧着花圃里的那些花花草草,已是长得极好,又听说思芸在后院还有一块“菜地”更是好奇心大起,拉着书琪就往后院走。
沈书玉出生在国公府,从小过的便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这些东西烧熟了放在盘子里边她倒是见过,可是这么绿油油、碧汪汪地长在地里边却还是头一回见的,不免觉得格外新鲜,拉着思芸就问这问那。
“芸姐姐,芸姐姐,那个黄黄绿绿,挨挨挤挤在一块儿的那是什么呀?”
“那是菠菜。”
“还有还有还有,”书玉又拉着思芸问,“那些呢?怎么看着也长得差不多呀?”
“那个呀,那是小白菜。”思芸咯咯笑起来,“你呀果然是五谷杂粮不分,眼睛一闭能吃的便往肚子里头咽。”
书玉嘟着小嘴嗔道:“那人家是不懂嘛,不过芸姐姐,你种的这些东西,当真都是能吃的吗?”
思芸认真点点头:“当然能吃,要不然种在这里难道是为了好看的吗?不瞒你说,这阵子我这泠汀阁里头吃的都是这自己种出来的菜,味道可算是不错,前两日我还同玲珑学了几手呢!”
书琪在旁听到,不由也起了兴致,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兄妹来的可不正是时候嘛,芸妹妹,你今儿可定要露一手出来,给咱们炒两个小菜尝尝。”
“是啊是啊,”书玉晃着思芸的小手道,“这是一定要的!”
第一回在自家小院子里头设宴请客,还得自己亲自下厨,于思芸可是第一遭。
要吃饭,光挑些菠菜、小白菜那定是不够的,好在泠汀阁外的湖中养着鱼,思芸便分了下工,她和书玉一起到菜地里挑菜,书琪则当起了渔夫,到外边钓鱼去。
书玉平时从不干活,这简单的挑菜却是真把她难倒了,好在思芸教了她几次,牺牲了几株菠菜和小白菜之后,终于有些摸着门道了。
原本玉翠说这样的粗活还是交给丫鬟们去做好了,可是思芸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才是今儿宴客的真正乐趣所在,要是让别人来帮手,那还有什么意思呀!
于是丫鬟们便只有在一边瞧着的份儿,竟是一个也不许插手的!
忙了好一会儿功夫,思芸和书玉将挑回来的菜都拿到了小厨房去,自己动手择菜、洗菜,虽说思芸的厨艺不过只是学了个皮毛,不过还有玲珑在一旁指导,倒也不算什么难事。
没一会儿沈书琪拎着鱼篓也回来了,额上渗着些许汗珠,脸上是兴奋喜悦的笑容:“瞧瞧,鱼钓回来了,个儿还挺大!”
篓子里边是一条个头肥大的鲤鱼,正活蹦乱跳着呢!
虽说是不要帮手,不过玲珑还是坚持要帮着思芸打下手,替她将鱼清理了干净,又将一应的配料都准备好了,才让思芸再自己动手。
思芸将书玉和书琪两个直往外推:“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菜做好了,再端出来给你们尝。”
书玉原还想留在那儿看,思芸只吓唬她:“小厨房里油烟气足,熏了你的衣裳不说,一会儿起了火烧了你的头发你可别哭。”
书玉这才转身出去,不敢再多逗留片刻,同书琪两个一起到外边去了。
大约过了三刻钟功夫,做好的菜一个个陆陆续续端了出来,倒皆是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
思芸喘了口气同他们两个一起坐到饭桌上,说:“今儿总算是好好下了一趟厨,先说好,若不好吃可不许怪我。”
几道菜香气四溢,书玉的肚子早已是饿得咕咕直叫了,忙道:“不怪不怪,我瞧着就想吃了。”
今儿的菜有荤有素,书玉先夹了一筷子开胃的小凉菜蜜汁辣黄瓜吃了一口,顿觉得整个儿胃口都大开,又瞧着那道菠菜炒虾仁色泽亮丽,透着一股子清淡,不由笑道:“瞧着这个我倒想起了从前咱们念过的一句诗来——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书琪呵呵笑起来:“玉妹妹,看起来芸妹妹的菜果然是有点讲究的,连你这个平日里不爱读书的,今儿都诗兴大发吟起诗来了,真是难得难得。”
书玉轻捶了书琪一下嗔道:“三哥哥,你就会笑话我。”
这小宴上最压轴的菜莫过于沈书琪钓上来的那条鲤鱼了,鲤鱼肉味纯正、鲜嫩肥美,思芸是用了玲珑教的法子做了一道糖醋鲤鱼上桌,浓香四溢,不仅吸引了大家的眼球,那阵阵飘香直令大家的忍不住直咽口水。
尝了一口,味道果然鲜美,糖醋糖醋,酸酸甜甜,生津开胃,书玉大赞好吃好吃,非要缠着思芸问这道菜是怎么做出来的。
思芸咯咯笑道:“就是说与了你听,难道你回去会自己动手?”
“我自然不会动手,不过可以告诉了落梅、冬雪她们,让她们学着做。”
书琪见妹妹两眼睁得圆圆,自己也想听听这菜的做法,便对思芸道:“芸妹妹,你就说与了她听吧,要不然她回去又要翻来覆去惦着你这儿的鱼,连觉都睡不安生,到时候没得吃三天两头只跑来烦你,你岂不受累?”
思芸这才正了正色,清了一嗓子说道:“你既要听,那我就将这糖醋鲤鱼的做法说与了你听,你只管记好。这做鱼之前先用盐、葱姜丝和酒汁将鱼腌一刻钟功夫左右,用清汤、酱油、酒汁、醋、白糖、盐、湿粉对成芡汁,把鱼放在油里炸成金黄色,出锅后用湿手巾包着将鱼的脊骨除了,再将芡汁同鱼一起慢慢熬上一刻钟便就成了。”
“听着倒也不是很复杂,好姐姐真没想到你自来了这泠汀阁里之后倒真是什么都学会了,一点都不像府里的小姐,倒像是……”
“像是什么?”思芸偏过头笑着看她。
书玉咯咯笑了起来:“依我说,姐姐倒像是个厨娘了。只不知将来哪家公子哥儿有这福气能吃上姐姐亲手做的羹汤呢!”
书玉一边打趣着思芸,一边眼神却颇有深意地望着书琪,沈书琪愣了愣,假装没听见她们的玩笑,只提着筷子一本正经朝两人道:“别闹了,菜都凉了,吃菜,吃菜……”
阁中小聚倒也是颇有趣味的,几人许久未见,叽叽喳喳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等饭菜吃光了,沈书玉也发起了困来。
思芸瞧着她小手掩着嘴,只是不住打起了呵欠,便笑道:“吃完了就想睡,玉妹妹,你猜我想到了什么动物?”
书玉睁了睁眼疑道:“什么动物?”
书琪倒是想到了,饶是他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了声来。
书玉还是没能想出来,拉着思芸和书琪的袖子问道:“到底是什么呀,你们说与我听,不许这般打哑谜。”
思芸将头凑到书玉耳边轻轻笑道:“小猪。”
书玉愣了一愣,旋即追着思芸就要喊打:“好你个芸姐姐,你竟笑话我是小猪!”
思芸拉着书玉的手道:“好了好了,不过同你闹着玩儿罢了。”又指了一指里边的床道,“你要真是困极了,就到里边床上睡一会儿吧。”
书玉本就是个不客气的,这会儿又是真的打起了盹儿来,便随着玉翠进了里屋,往思芸床上一躺,真的睡了起来。
这一下外边便只剩了思芸和书琪两个,这气氛立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思芸低了低头,书琪也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同她闲聊,又见了思芸的书房里头倒是有些藏书,遂两人便各自挑了一本书,坐在临窗的小榻上边,一边喝着茶,一边静静地看起书来。
时光仿佛从来没有这么缓慢安静过,仿若沙子在指尖缓缓流淌,屋子里静谧安宁,只有彼此对坐的两人,沉浸于各自的书籍之中。
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不会进去打扰,就连丫鬟们没得了召唤也没再进去添茶,纷纷退了下去。
滴答、滴答……
不知是过了多久,窗檐上忽然响起了雨声,起初只是一点细小的声响,可是渐渐这雨却越下越大起来,那砸在窗户上的声音动静也大了起来。
思芸从书中回过神来,起身抬起格子窗向外瞧了瞧,外面果然下起了雨来,而且看样子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思芸瞧着自己院子里的花圃,叫了一声不好,便直往外冲,沈书琪自然也放下了书一起跑了出去。
思芸来不及喊丫鬟过来,自己冲进雨里就要将几株牡丹搬到屋檐下边,可是花盆又大又重,平日里也要两个丫鬟才能搬得动,她一个人怎么能行呢?
玉翠和红玉见了赶忙跑出来帮忙,思芸站在雨里,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正想要喊玉翠再喊个人一起出来,不知什么时候手中一暖,却是被人拉住了。
沈书琪冲进了雨里将思芸拼命往屋子里拽:“这么大雨,你这样会生病的!”
他的脸上是关切之情,这样的表情她从前从未在沈书琪的脸上看到过。
思芸愣了愣,一瞬间有些恍神起来:“可是那些花……”
“你呆着,我去。”沈书琪说完之后,片刻都未犹豫,便只身又冲进了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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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思茉的亲事 。 。 。
思芸泠汀阁里的那一场雨后,后来听书玉说书琪回去之后果然是淋了些小病出来,请大夫过去看后,过了两三日才好。
林氏自然要问是怎么着的风寒,书琪只说自己不小心淋了雨,旁的却什么也不肯说了。
思芸想起那一日书琪拽住她自己跑进雨中的情形,心里边不是没有感动的,只是那个李墨菡……每每想到她,思芸总觉得若是最后那个人是书琪,于她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熙和园里安宁了一阵子,思萱那屋里头再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丫鬟婆子们再没一个敢对她不敬,随意拿捏她的了。
不过她的幽然苑里虽安静了几日,思茉的武陵居里倒闹出了事儿来。
事情的起因是思茉一日发现自己首饰匣子里的一对湖蓝琉璃镶玉耳珰不见了,起初倒也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自己不在意扔在了别处,可是没想到过了两日,那耳珰却在新来的大丫鬟梨儿身上搜了出来。
思茉顿起了火,指着梨儿直骂眼皮子浅的贱奴,非要将她狠打一顿发落了出去,后来还是杏儿、桃儿两个劝她,说梨儿终究是夫人那儿送过来的,就算真要发落,也该回过了夫人。
思茉这才作罢,只那梨儿却是被她狠狠打了五十板子,在床上瘫了好几日都不能下地。
这事儿李氏自然听到了回报,那来回的是素来与梨儿交好的芳儿,当初是被一起分到了思茉的院子里头的。
芳儿一边说着这事,一边哭哭啼啼:“夫人,那耳珰本不是梨儿故意要拿,原是二姑娘那日说起那对耳珰上的镶玉磕掉了些许,想要拿去找人修补,梨儿记在了心里,便想要拿了差人送出去,可后来事儿一多起来便就忘了,谁想二姑娘找着了耳珰却不听解释,将梨儿狠打了一顿。”
李氏听了这事的前因后果,朝着跪在地上的芳儿道:“你来找我哭诉,意思是二姑娘这事做错了是吗?”
梨儿淌着眼泪,顿了顿,小声道:“奴婢不敢。”
李氏说道:“这事儿本是梨儿不对在先,你们又不是新来府里的丫鬟,虽是姑娘这么一说总不能不回了就先私自拿了姑娘的东西,这被发现起来本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的事儿,第二什么叫事儿多了便就忘了,你们是屋里的大丫鬟,本份便是伺候照顾好姑娘,任何姑娘的事儿都是你们的事儿,既是忘了,那便是错处,罚也是在理儿,你又上我这儿来哭个什么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