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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四周情况,摇了摇头:“现在不行,太危险了,跑出去可能会被流弹打死的。”
杰克:“接下来很可能会逼着我们冲向□□的据点,到时候更难以躲避。”
我:“感觉眼下这里还算安全。”
杰克:“这辆破车无法提供像样的保护,只要一枚炮弹打过来,咱们就和这辆破车一起完蛋了。”
我:“你说怎么办?”
杰克:“趁着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分散了,咱们用上你画的符,然后逃跑,无论去哪里,都比待在这儿好很多。”
我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全体成员一起拿在符来贴到自己胸前,然后,大家都消失了。
由于符是我新手绘制的,我仍然能够看到他们每一个人,只是视野里的人影有些奇怪,呈半透明状,像是一团玻璃制成的人形物。
杰克激动地叫喊:“真是管用,现在我连自己的脚都看不到了。”
这时几枚炮弹不知从哪里打过来,一枚打中了后面大楼的中段的侧边,爆炸之后大量的碎石和玻璃还有其它杂物四下飞落,隐藏在一堆沙袋后面的新成员被砸死砸伤多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果然很不安全。
我说:“咱们走,回到大楼里去。”
此时艳阳高照,如果往前跑,影子会被看到,很可能成为双方狙击手的射击目标,回到大楼里几乎是唯一的选择。
☆、真正的混蛋
我可以施展钻地术逃之夭夭,但是却没有这么做,为什么我要和这十二位男人一起冒险,自己也不知道。
我隐隐觉得,也许这是因为我觉得身为班长,对他们负有一些无法推卸掉的责任,存有一些不希望他们死掉的想法。
或许这是因为我从小到大未曾当过任何头目的缘故,这是第一次,所以有些特殊的感觉。
认真回忆起来,在学校里混的十一年当中,我连小组长都没当过,按照山京城里流行的官本位标准,我的人生可谓非常失败。
于是我带领十二名手下猫着腰一溜烟跑回到大楼内。
不经意间回头一看,我见到了恐怖的一幕,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枚炮弹或者反坦克导弹,准确命中了先前我们藏身的那辆破烂公交车,轰一声巨响过后,一楼仅存的玻璃全都成为碎片,向内飞进来。
我吼了一声趴下,同时也这么做了。
其它人有的被吓愣了,站着不动,有的还算机敏,抱头蹲下或者趴下,有些由于看不到同伴所处的位置,压到了同伴身上,像是在玩叠罗汉,或者庆祝进球。
我问有没有人受伤,只听到七嘴八舌地说没事,一时也搞不清楚谁是谁。
顾不了太多,危险随时都可能降临,所以我大声招呼众手下,赶紧跑向大楼背面的院子里。
穿越一楼的大厅和走廊,途中见到了几位仓皇逃跑的狼派正式成员,他们手里有精良的武器,但是却缺乏高昂的斗志,遇上麻烦和危险,他们跑得比谁都快。
走廊里到处遗落有武器,可以看到狙击步枪,冲锋枪,手枪,手雷,枪榴弹,火箭筒,总之步兵的常用装备都可以见到,还有许多只鞋子,酒瓶,罐头,饼干,奶粉。
一个钟头之前,这条走廊里很干净很清爽,没有任何杂物。
可以断定,狼派这帮人不会有出息。
在我这样的外行人士看来,在乱世中想要成功谋权,必须得有点不怕死的精神才行,而他们明显不具备这种士气。
更可恶的是,他们面对强大的敌方立即溃逃,而对待新招募到的成员却无比残忍,一点也不体谅,稍不满意立即开枪射杀。
他们是一伙真正的混蛋。
跑了一阵,顺利到达比较安全的背面。
由于我的手下相互之间无法看到,所以提前约定了会面地点,然后大家各自奔逃,在此过程当中,我多次看到有人因为相撞而摔倒,有人因为不适应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在哪里而摔跤,有几位甚至因此感觉到极端不适应,发生了剧烈的呕吐。
到了大楼背面的花坛附近点名的时候,居然十二人全都来了,一个都没少,这让我颇为欣慰。
简直就像是一次奇迹。
狼派的正式成员正源源不断从大楼里跑出来,到达相对安全的一楼,有些干脆钻进了地下停车场,或者到了背后□□打不到的附楼里。
杰克提议大伙去附楼内暂避,我本想溜走,犹豫了一下,决定再送他们一程。
在我的指导和安排下,十二人一个个牵着手,连成一长串,跟在我后面,走向狼派的临时指挥所内。
☆、乌合之众
□□的火力非常强,几乎每隔十几秒钟就有一枚炮弹打过来,有些击中大楼,有些落到附近的街道或人行道上。
每一次爆炸都让我感觉到心头一颤。
十九层高的大楼在挨了许多炮弹之后微微有些歪斜,中段开始起火燃烧,想来这旮旯的建筑物质量赶不上米国,所以我认为这楼很快就会倒塌。
由于是前线,距离敌方阵地非常近,所以大楼内倒也没有多少人,加之他们逃蹿的速度非常快,人员伤亡并不严重,大部分都到了安全的地带。
新成员的损失较为厉害,包括被迫冲向□□阵地的七班和四班在内,全体算一块至少一小半的人在此次交火当中挂掉,其余的人呈现溃散之势,有些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想来趁乱开溜了,有些则跑了回来,有些人还顺手捡了散落在地上的武器。
我和十二名手下站在附楼的侧面,在这个位置,就算大楼垮塌也是安全的。
惶恐的气氛在所有人心头漫延,此时如果不是考虑到心狠手辣的行刑队,估计大部人会脱掉狼派制服,逃之夭夭,或者找地方躲起来,准备向□□投降。
我听到了李少校的声音,这家伙正通过步话机大声求援,而步话机里传出的声音显然让他不满意。
“□□的炮弹就像下雨一样,楼快要塌了,人员伤亡惨重,要么提供支援,要么准许我们撤退。”
不知道步话机的里传出什么话,想来大概是让李少校不惜一切代价坚守到最后,如此等等。
想来这样安排的可能性很大,李少校不在乎手下的生命,这种冷血心理不会凭空出现,多半是向上级学的。
李少校大吼:“既然不给支援,我只能带着人后撤,进入第二道防御阵地当中。”
这时,我听到了轰隆隆的声音,估计是敌方的坦克或者装甲战车过来了。
双方的距离仅有五百米左右,如果是坦克,一分钟就可以冲过来。
若是楼上还有手持单兵反坦克武器的人坚守阵地,那么倒是很有希望干掉来犯者,但是此事不容乐观,要知道恐慌的情绪是会相互传染的,当一个团队里一大半人开始逃跑,其它人必然也会士气丧失殆尽。
杰克说:“糟糕,咱们被包围了。”
老头说:“□□说优待俘虏,这个应当不算可怕,如果被包围了,大家投降就是了。”
杰克:“待会如果短兵相接交火的话,我们在这里根本就找不到安全的地方,很可能会被乱枪打死,或者被炸死。”
这时像是为了验证杰克的话,又一枚炮弹打了大楼,爆炸过后,大楼的上半截歪斜得更厉害,看上去随时都可能轰然塌下。
狼派这边的抵抗显得微弱无力,只有零星出现的射击,显得盲目,慌乱的情绪在正式成员当中弥漫。
没有谁关心新成员,这些乌合之众各自找地方躲藏,有些不顾大楼即将倒塌这一可怕事实,居然钻进了地下停车场内。
谁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但是能够去哪里呢?外面同样不安全,坦克已经驶近,包围圈基本完成。
☆、毫无道理
正当我思索怎么才能够带领手下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避难,战斗却突然结束了。
附楼上升起了白旗,然后枪炮声停了。
一辆□□坦克撞破了墙壁开进来,背后还跟着一辆军用越野车,车上有人用扩音器大声喊话,叫狼派的全体成员把武器放到指定位置,然后到院子中间站好,等候处理。
李少校哭丧着脸,高举双手,慢慢悠悠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上尉和少尉还有几位漂亮的女人。
狼派的正式成员从各个藏身地走出来,把武器放到花坛旁边,然后举着手走到墙边列队站好。
新成员们同样走出来,把刚刚拾到的武器放下,按照要求,在另一边列队站住。
杰克小声问:“老大,我们要不要出去投降?”
我摇头:“不必,等一会走人就是了。”
扩音器里喊:“还有没有人,如果有,赶紧出来,不要害怕,我们的政策缴枪不杀,优待俘虏,严格按照日内瓦公约处理相关事宜。”
看来这个世界与我熟悉的那个世界非常相似。
又有两位狼派正式成员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站在场地中的狼派正式成员足足有六十多名,新成员则有五十多名,堆在地上的各种武器有一大堆,旁边还有许多子弹和火箭弹,枪榴弹,手雷,以及肩射导弹。
考虑到地下停车场内还有军用越野车和装甲车,背后的院子里还有大客车,感觉与对手相比,狼派的装备一点也不差,如果有足够斗志,他们完全能够坚守住阵地,打退□□的进攻。
可是他们却投降了,剩余的弹药仍然很充足。
对方仅仅只是开来两辆坦克而已,狼派的精神就彻底崩溃了,似乎忘记了他们还有许多可以用来攻击坦克的武器。
就武器的数量而言,新成员也可以人手一件,并且还有部分剩余,而李少校和其它头目却没有把武器分发到新成员手里,导致战斗力极软弱。
采取恶劣的手段威胁利诱,把一百多名新成员拉拢入伙,却不信任这些人,不给像样的武器,只是驱逐着他们冲向敌阵送死,无论怎么看,这都是指挥官犯下的愚蠢错误。
就相貌而言,李少校和上尉还有中尉看着都不像白痴也不像疯子,为什么他们会干出这么无厘头的傻事?
为什么他们的斗志这么差劲?简直毫无道理。
我真想蹦出去,揪着李少校的头发问个清楚明白。
一位□□官员模样的年青人走过来,大声质问李少校:“还有没有人?”
李少校看了看四周,很不自信地说:“活着的应该全都出来了。”
年青人怒吼:“到底还有没有?”
李少校喃喃说:“没有了。”
我和十二名手下就站在四十几米外的树下,背靠坚实的墙壁,面前是一排低矮的花坛,从所位位置看出去,一切尽收眼底。
围墙豁口外面站着的□□成员数量并不多,仅看到八位,加上其它还没露脸的,大概也就有几十号人,这么点力量加上两辆破旧的坦克,居然把李少校吓得立即下令投降,真是不可思议。
☆、无可救药
这时我觉得自己突然理解了大清皇朝最后的几十年里那些屡战屡败的将军,没办法啊,烂泥糊不上墙,平时作威作福看着蛮像回事,对付自己人的时候也倒够狠辣、够强悍,但是一旦遇上洋人或者鬼子,哪怕装备再好,人员数量再多,全没用,总之一触即溃,无可救药。
李少校就是这样玩艺儿。
此时如果□□的人把上尉和中尉还有李少校全部枪决,我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他们太差劲了,不配活下去,在屈辱中死去是他们理所应得的归宿。
我问杰克,是否知道□□以往如何处置战俘。
杰克小声说:“听人传言,□□不会虐待或者杀死俘虏,一般情况下,会把看着顺眼的人收编,把不怎么顺眼的人弄去工厂里干活,或者四处搜寻食品什么的。”
我:“既然□□还算厚道,为什么你们不去参加□□?”
杰克:“我们身在狼派的辖区内,穿越两派之间的实际控制线是非常危险的事,一不小心就会挨枪籽,我当然考虑过参加其它派别,可是又觉得冒这样的风险不划算,而且也没想到狼派这么不地道,以前确实没发现这帮孙子有如此恶劣的行径,压根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杀死参加动员会却不愿意入伙的那些人。”
老头说:“昨天夜里有一位正式成员告诉我,说李少校和中尉还有上尉从前都是正规军队里的军官,他们带领的士兵曾经多次在大比武和演习当中夺得优异成绩,表现好得不像话,万万想不到实战中竟然弄成这副德行,屎到极点,操,就算让我来指挥也不至于弄成如此局面。”
杰克:“可惜啊,你没机会,我也一样。”
老头说:“如果是班长带领这一百几十号人,估计用不了半个月,什么□□猴子派老虎派全都要只能乖乖加入咱们。”
杰克说:“是啊,老大会这些神奇的法术,随便弄几下,派出一只隐形刺客部队,把其它组织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