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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些陪伴我的女子可能遭遇毒手,我满腔焦虑,加快脚步,一通狂奔追过去。
在五楼的走廊里,我看到了一名中年女佣的尸体,她最近几天以来一直侍候我,打扫房间,把干净衣服送到柜子里摆好,简直就是任劳任怨的好榜样,而现在她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两只眼球离开眼眶和一些灰白色的脑组织混在一起。
☆、兄弟如手足
我冲到最近居住的大套间内,看到了口眼歪斜的玄空子,他已经把一名侍卫撕成两大片,把一名女佣的脑袋弄成了大饼形状,此时捉住一名曾经陪伴我几个夜晚的漂亮妞儿,正要下毒手。
其余的女人有些钻到了柜子里,有的挤在□□,头顶棉被缩成一团,有的被吓晕了,有的坐在地上,只知道哇哇大哭。
我大吼一声:“放开她。”
玄空子慢慢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红色光芒,目光冷酷而凶猛,仿佛饥饿的蟒蛇或者鳄鱼。
我站住,不敢再往前走,怕这家伙突然会下手。
现在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疯。
玄空子冷冷地说:“你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我:“如果你再晚一个钟头发疯,我已经离开了。”
玄空子:“我想杀掉跟你睡觉的女人,你一定很生气吧?”
我:“你不是已经疯掉了吗?怎么这么样快就恢复了理智,能够与我正常交谈?”
玄空子:“刚才疯得比较厉害,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很想杀掉这个婆子,你别阻拦我。”
在他双手里的妞儿名叫妮妮,最近几天以来与我非常亲密。
我:“她是我的女人,我必须保护她,如果你杀她,我就杀你。”
玄空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断不可再续,女人却可以再找,你为了一个婆子,居然要跟我拼命,这个没道理啊,况且这女人还是我送给你的。”
我斩钉截铁地吼:“只要做过一次我的女人,我就会保护她一生一世。快放开她,否则我要开打了。”
玄空子双手突然收紧,我的漂亮妞儿妮妮立即吐出舌头,眼睛突出,脸色发紫。
来不及想太多,我挥手就是一记掌心雷砸向玄空子的腿部。
这样的招当然无法伤害他,但是我也想不其它什么更好的办法。
玄空子松开手,妮妮软倒在地,大口呼吸,脸色迅速由紫转红。
我说:“到外面花园里打。”
玄空子:“就在这里打不行么,我喜欢有观众的地方。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都把你的女人放了,你干嘛还要跟我打架?”
女人们全都在他的身后,我想叫她们过来,从门里走出去,却又担心距离这疯子近了遇到危险。
她们继续呆在房间里同样不安全,我和玄空子随便发几个大招,四边的墙壁会被打倒,天花板会掉下来,地板会塌陷下去。
我:“到外面找个宽敞的地方,我慢慢跟你说。”
玄空子:“既然你非得跟我斗法,那么再杀掉几个女人罢,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杀掉她们,尤其是通过监视系统观看你跟她们大干特干的时候。”
我怒气地吼:“你如果伤害到她们当中任何一个,我拼了命也要宰掉你。”
玄空子:“你不是说过决不会伤害我吗?这么快就忘记了承诺。”
我:“如果你立即从这里走出去,并且承诺永远不伤害这些女人,我就不杀你,至多——揍你一顿。”
☆、光剑
这时玄空子眼睛里的红色光芒渐渐消失,口眼也恢复到正常的位置,不再歪斜,而是近似于正常人,看上去几乎没有明显的毛病。
我以为他即将恢复正常,心想这下好了,我的女人们性命保住了。
未曾想他突然间一挥手,打出一只光团,正中妮妮腹部。
一声炸响过来,妮妮肚破肠穿,横尸当场,室内血雾弥漫。
女人们或尖叫,或者晕倒,或者慌不择路地往外跑,现场一片混乱,我叫她们保持安静,但是谁也没有听我的,仍是乱哄哄一团。
玄空子得意洋洋地咧开嘴笑,像是一个邪恶的坏蛋在阴谋得逞之后那种表现。
我陷入到失去理智的暴怒当中,从旁边墙壁上抓下一幅画的一条边框,注入道法能量,弄出一把长达三尺的黄色光剑。
怎么做到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愤怒激发了某种潜能吧,让平时仅仅只是想象过的事如今居然弄成了。
我挥动光剑,扑上前去。
也许是由于怒火,也许是其它原因,总之我感觉浑身上下仿佛有无穷尽的力量。
如果一剑劈到玄空子,肯定能够把他削成两段或者两片,对此我深信不疑。
一剑下去,准确地砍到了他的肩膀与脖子之间,然而我却发现情况不对劲,因为眼前的的人影正在快速消失,即将看不到。
我击中的是一只幻像。
这时我突然感应到左侧靠墙位置有一团强大的能量在移动,于是转身一剑刺过去。
光剑划过墙壁,弄出许多泥灰和碎屑以及一条长而深的划痕。
果然有几分无坚不摧的味道。
这武器虽然我第一次用,但是感觉像是很熟悉,仿佛是自己肢体的延伸。
那团活跃的能量却不见了。
玄空子同样会使用隐形术,并且像是很厉害。
我大吼:“有种出来,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别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他的声音在卫生间门口响起:“我在这里,过来咬我脚趾头。”
我举起剑冲过去。
他现了身,然后转头进入走廊,他的步幅并不大,跟正常走路差不多,但是每迈一步,却可以走出十几米远,就像传说中的缩地术。
我看了看身后的女人,叫她们保持镇定,尽快从这幢大楼里撤出去,到外面大街上。
一位名叫阿芳妞儿问:“你打算怎么对付总统?”
我:“至少让他失去干坏事的能力,如果实在没办法做到,只能杀了他。”
阿芳:“就算杀不了他,你也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们会在街上等着你。”
我:“你们快走吧,总统已经疯掉了,不可理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阿芳:“我们会小心,你多保重。”
我点点头,快步冲出门去,追赶前面的玄空子。
仅仅只耽搁了一小会儿,这家伙却不见了,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里。
我一路奔跑,看到有什么东西不顺眼,就挥剑一扫,无论是柱子还是门,只要一接触到光剑,立即被一分为二。
☆、游戏
很短的时间里,我造成的破坏几乎不亚于玄空子,我用光剑削断了许多根柱子,其中的钢筋也断了,将来如果发生一场小地震的话,估计效果就会显现出来。
玄空子不知溜到了哪里,偶尔听到一阵狂笑或者惨叫,等我赶过去,却已经不见人影。
他对于这座总统官邸当然比我熟悉得多,加之厉害的隐身法术,如果他不想让我找到或者追上,我还真是拿他没什么好办法。
在追逐的过程当中,我渐渐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就算找到他,我能打赢他吗?
就算真能打倒他又如何,我无法控制他,也不能说服他,只能杀了他,但是这样一来会发生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我在想,如果他能够保证从此以后改邪归正,不再胡乱杀人,那么此事也就算了,毕竟他与我恍如一人,确实有许多无法搞清楚的联系。
但是,就在我思索的同时,惨叫声连连响起,又有多名侍卫死于非命。
我猛然明白,已经没有其它选择,我必须制服他,或者杀死他,否则的话,这个城市恐怕要大难临头。
我跑向出现惨叫声的位置,看到了一名大腿与身体分了家并且肚破肠流的侍卫,他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是奄奄一息,我问他总统哪里去了,他的手指向右边说就这个方向,话音刚落,脑袋一歪立即咽了气。
我往他所指方向跑过去,冲到一处楼梯口前,由于这里有三条路径通往不同的方向,我一时不知应当往那边走才好。
正犹豫着,背后突然一凉,一只尖锐的东西顶到我肋下。
玄空子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哥们,你被我捉住了,嘻嘻,先赢一场,现在你把光剑扔了。”
其实就算不扔光剑也没什么,因为我凝聚起来的能量束已经完全散了,曾经无坚不摧的光剑如今只剩下一根破烂不堪的木条,毫无威胁。
我认为此时还是听他比较好,于是扔掉了木条。
一柄黑乎乎的短剑顶我的腰后,剑身上刻画了许多符咒,隐隐释放出一股阴寒之气,想来这剑接触过的人血为数不少。
我:“你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玄空子:“我是这个城市的主宰,我想杀谁就可以杀,这是我的权利,就好比一位农场主,怎么对待他饲养的家畜是他的事,谁也管不了。”
我:“谁也不是你的牲畜,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就算你是总统,也无权剥夺。”
玄空子:“现在我一剑捅进去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凭这把剑的长度,只要我向斜上方用劲,就可以轻松地刺到你的肝,不知道你能不能用死灵术把自己复活过来,弄成一具尸妖或者尸怪什么的。”
我:“我没兴趣做那种事,死就死吧,我能够接受。”
玄空子:“我还没玩够,这样好不好,我把你放了,然后你继续追我,而我继续杀人,看看接下来会弄出什么事。”
我:“放了我之后,你恐怕会后悔的。”
☆、我跟你走
玄空子退后几步,一直退到墙壁当中,就此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颓然看着这面坚实的墙壁,茫然不知接下来要干什么才好。
曾经的失败让我没了继续的勇气,几乎就要认定,这只疯狂的恶魔是不可战胜的。
我慢慢走出总统官邸,进入花园当中。
周围的地上有许多血迹,一些被弄出的尸体躺在地上等待处理,还有一些伤者在哀号。
所有离开大楼的人都溜到了外面。
大厦里还有幸存者,有许多躲藏起来等待机会离开的人,里面房间足够多,这些人大部分应当能够逃过劫难,就算是玄空子也不可能把他们一个个找出来。
我穿过巨大而宽敞的花园,走到门口,守卫们已经不知去向,大概脱了衣服跑掉了,几辆救护车停在外面,正准备把伤员和尸体搬走。
高墙和铁栅栏外面有许多人站着,面露困惑和惊讶的神情,观看里面发生的事,当然他们什么都看不到,因为隔着大量的树和花草以及内层围墙。
在人群当中,我看到了最近这些天来陪伴我的女人,她们把妮妮的尸体带出来了,此时就放在地上,用床单毛糙地包裹了一下,大量的血从布的表面渗透出来。
我走到她们面前。
阿芳问:“总统还在杀人吗?”
我点头:“我无法阻止他,很抱歉。”
旁边一位暗探模样的人咬牙切齿地说:“注意你们的言行,不要乱说话。”
我看了看他,平静地说:“现在没人守门,你干嘛不进去看看。”
暗探不知所云地说:“我永远忠于总统,忠于组织。”
周围人群窃窃私语,
我对女人们说:“走吧,离开这里。”
阿芳说:“到哪里去?”
我:“随便哪里都行。”
阿芳:“我想再看看。”
我:“你们如果没地方去,可以考虑跟我走,到我熟悉的那个世界里去,在那边我是一名阴阳师,可能无法让你们继续维持奢侈的生活,但是养活你们却没问题。”
阿芳点头:“我跟你走。”
其余四位妞儿也表示要跟我走。
玄空子的三位老婆也说要跟我走。
我想起了唐伯虎先生,他有九个老婆,很令人羡慕,相比之下,如今我已经有八个女人,比韦小宝阁下还多了一个。
想到这里,勇气油然而生,突然决定怎么也要再跟玄空子斗一斗。
我:“你们到街对面那家餐馆里等着我,过一个钟头如果我还不出来,你们就不必等了,自谋出路吧。”
八双眼睛里泪光莹莹看着我。
这时一辆迷彩色的越野车从总统府里驶出,驾车的人正是玄空子,车来到大门口停住,然后这家伙下了车,站在地上。
他出来了,这样很好,以免我不知道去哪里寻找他。
而且这是一片开阔地,非常适合斗法。
混在人群当中的武装人员朝玄空子打冷枪,但是子弹却无法击中,就这么悬停在距离他五米左右远的空中。
☆、众叛亲离
可以看得出,现在人们已经清醒过来,不再把玄空子当成不可或缺的救世主或者高高在上的神。
如果说先前在议会大厦的屠杀还有一点民意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