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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年青的护士小姐本来应当嫁人,然后尽可能多生孩子,然而现在,她没机会了,因为我杀掉了她。
她本来可以站住,或者闪开,然而她却像神风敢死队一样扑过来。
悲伤和懊悔都于事无补,此时已经没人救得了她。
另一位医师模样的中年男子又扑过来。
我抽出刀,把护士小姐推开,准确地出击,狠狠地砍在中年男子的颈部,然后伸手揪住其头发,使劲来回拉动刀子。
只要有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和适当的技巧,割下一只人头其实并不困难。
在我奋战的时候,小婉两眼一闭,真的睡着了。
没办法,我只好把他拉起来放到自己背上,然后往外冲。
☆、张牙舞爪
护士小姐躺在地上已经不再动弹,无头尸也死透了,四脚摊开,仅仅只是偶尔抽动一下。
两具新鲜的尸体仍有利用价值,于是我发动死灵术,让它们恢复了部分行动能力,然后受我驱策,往前冲出去开路。
担心两具尸体的能力不足以推开那些蜂拥而至的人,于是我又扔出一叠剪纸,弄出一些纸人来。
由于身陷于阵法当中的缘故,我的能力发挥打了很大折扣,一只纸虎看着跟大野猫差不多规模,一位篮球选手跟侏儒差不多,还有几名普通壮汉则看着幼儿园大班的娃娃身高基本一致。
这些小东西感觉有点靠不住,于是我扔出几只纸大象,它们显形之后跟幼象差不多,可是也比一般的小牛犊大了一号。
其中一头纸象看着还算比较有劲,于是我把小婉放到它的背上,然后我自己轻装上阵,双手各持一把刀,开始往外冲。
造物们结成队形,在我的指挥下走出去。
这一次,我打算一直往前,冲到走廊的尽头去,看看到底会遇见什么东西。
反正已经杀死了一名年青女子和一名中年男医师,不知怎么回事,我竟然产生了一些破罐破摔的想法,下手不再留情,杀鱼刀和桃木剑全都照着挡道者的要害部位刺过去。
在街头混过的人应该都知道,用西瓜刀砍人是比较保险的攻击方式,看着气势汹汹,非常吓人,其实很难致命,就算把谁砍得浑身是血,送到医院里也能够救得回来,但是用锐器刺人的话却很容易造成严重的伤害,除非往腿上扎,这样倒是比较保险,如果刺伤躯干的话,很容易就可弄出人命,尤其是刺中胸部的话,后果一般都较为严重。
短短几分钟之内,我用杀鱼刀刺伤了三名医护人员,一位老头,一名打扮得很前卫的不良少年,还有一名中年男性胖子,全都命中胸膛一带,刀刃入肉很深,有时甚至直接刺穿躯干,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伤者都会死掉。
仍然不停地有人挤过来,造物和行尸无法完全阻挡住,总会不时出现一个或者两个越过防御圈的人,他们挨近我试图攻击,除了主动下手将之消灭,我别无选择。
走廊里这些诡异的人一个个都很勇敢,不知畏惧为何物,却缺乏合理的攻击手段,就这么赤手空拳冲上前来,对着我张牙舞爪,像是打算用牙咬我,用爪子抓我,有些虚张声势的味道。
显然这些人缺乏组织,如果他们人手一片板砖扔过来的话,砸也把我砸晕了,或者他们抱成一团,站在原地不动,就这么挡住通道,我也拿他们没办法。
小婉仍在呼呼大睡,口水从唇边溢出,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像是在做美梦,有几个人碰到了他的身体,却无法让他醒来。
可以肯定,小婉受到了某些影响,所以弄成这样,为什么如此,我也没空去考虑,只能让他继续趴在纸象的背上。
☆、并非噩梦
一位表情扭曲的瘦弱小女孩从一只纸象和一只纸恐龙当中挤过来,尖叫着扑向我,两只小小的胳膊在空中挥舞。
看上去像是幼儿园的小娃娃发怒打架那样。
把这样一个孩子刺死是无法做到的事,于是我把桃木剑插回到口袋里,伸手揪住其衣领,把她提起来,抛向身后的人群当中。
然后我看到了出乎预料的一幕,没有谁伸出手接住这个小孩子,多位成年人闪开,站到一边,就这么看着可怜的小家伙摔到地上。
她的一条手臂骨折了,肘子反转到身后,呈一个怪异的角度。
然后更糟糕的情形上演,一位肥壮的中年男子仿佛没看到躺在地上的小女孩,踩着她的腿往前迈步,巨大的脚所到之处,弄出了骨头折断的声音。
然后又有一位老太太和一位医师踩着小女孩的躯干往前走,仿佛地面上是一只垫子而不是小孩。
我沮丧地看到,小女孩的肋骨显然断了许多根,瘦弱的胸部下陷得厉害,鞋印的形状非常明显,许多紫红色的泡沫从她嘴里溢出,眼看是活不成了。
我有点生气,于是停住,让位于后方的纸人闪开一条道,把这三个踩死了小女孩的家伙放过来,然后将他们一个接一个刺死。
我在心底盼望眼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噩梦,当我醒过来之后,一切都烟消云散,什么事都没有。
然而我明白这并不可能,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
来不及想太多,只能继续往前。
一具又一具尸体躺下,我已经记不清楚杀掉了多少人,感觉有点儿累,但是别无选择。
我的身上的溅满了血迹,粘乎乎的非常难受。
由于最近我改良了纸人的工艺,用一些防水的纸剪出纸兽和纸人,所以它们全都不怕血,踩着地上的血洼仍能若无其事地前进,不像从前那些纸质造物一样会被泡烂。
走廊仿佛没有尽头,我大概往前冲了有三百米,也许是五百米,总之很远,一路这么冲杀过来,就算是赵子龙想必也会觉得很辛苦吧。
一直看不到楼梯在哪里,也找不到电梯,没有任何一个出口,全都是清一色的墙壁和一扇一扇的门。
途中我几次踢开了门,却看到里面全是空荡荡的病床,看不到患者,也没有医护人员。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清楚弄死了多少人,有时我也忍不住想,杀人未免也太过容易了吧,感觉没什么道理,我又不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如果光凭体力和拳头与同龄男子打架斗殴的话,我至多也就是个中等水准,一百人当中,我可能排到六十名左右,至多就这样啦。
可是直到现在,我杀掉了至少有两百多号人,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除了手臂酸痛和身心疲倦之外,什么事都没有。
这个显然有些不符合逻辑。
可是人界的逻辑和常识在此地有效吗?对此我有些怀疑。
前方仍有许多不怕死的人不断涌来,仿佛潮水。
☆、杀戮
在越过一大群武装人员模样的人之后,又遇到了一些中学生,然后是一群保安,接下来是一些城管,然后是一只仪仗队,其中有几位女子在跳舞,腿踢得非常高,露出了深色的底裤,看上去挺可爱。
然而我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杀戮,挥刀朝从纸兽当中挤过来的人身上扎去。
一位漂亮女子冲过来的时候,我手下留情,没有刺中其要害,仅仅只是划断了她右腿膝盖后方的筋。
仿佛一次奇迹,突然之间就来到了走廊的尽头,前方突然没了挡道的人,两边的墙壁也没了,四周很开阔,看上去像是一个空旷的食堂或者大厅,也像一个还没有机器设备的车间或者工厂。
我站住,回头看身后,发现许多只人头挤在走廊的出口处,盯着我看,那些目光当中似乎并没有仇怨和怒火,就像看着一个无关的人。
我没有理睬他们,而是继续往前走。
这时小婉终于醒了,一翻身从纸象的背上溜下来,摇晃了几下身体,活动四肢,浑身上下的骨头弄出清脆的‘咯咯’声。
我没好气地问:“睡够了吗?”
小婉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回答:“够了,谢谢你没扔下我独自跑掉,否则这具躯壳很可能已经被弄坏了。”
我:“这里很诡异,如果你的躯壳没了,魂魄可能也会完蛋。”
小婉:“有这可能。”
我“先前你睡得太沉,没有看到我是如何的勇猛,我杀掉的人恐怕比你睡过的更多。”
小婉:“杀掉多少?报个数来。”
我:“没认真清点,反正很多。”
小婉:“跟多少人睡过觉我也记不得了,活太久是件很辛苦的事,常常会遗忘,有些费了很大劲想要记住的东西最后也记不起来了。”
我:“别大发怀古幽思,现在迫切的问题是如何从这里出去。”
他:“你最近不是有飞跃般的巨大进步吗?为何被这样一个破地方给困住。”
我:“由于身陷人家的阵法里,我的能力发挥不足三成。”
他:“怪不得,你弄出的纸人和纸兽都是袖珍型,比起原装货色小了几号。”
我:“为何离开走廊之后你就醒过来了?”
他:“不知道,现在觉得一点也不疲倦,回想先前的事,感觉很诡异啊,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未着过这样的道。”
我:“现在完全恢复了吗?”
他:“是啊,感觉浑身上下都挺有劲,状态非常好,迫切地想要找个婆子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我:“实在忍不住的话,你可以打一次手枪解决问题,我没意见。”
他:“这里环境不怎么好,感觉周围有谁在盯着咱们看,实在不适合做这种健身运动。”
这时前方几十米外的虚空当中突然出现了一扇巨大的门,这门有大概二十几米宽,看上去像是背后藏着一架飞机似的,看上去颇为诡异,因为这门四周没有支承,两边没有应当存在的墙壁,就这么矗立在空中。
想来如果真有南天门之类的通道入口,可能就是这么个德行吧。
☆、震撼
巨大的门被缓缓推开,一群人从中走出来,其中有熟悉的面孔,两位保龙一族成员,那个令人厌恶的老太婆,和那位干瘦老头。
和上次一样,这两位的出现仍然很讲究排场,旁边有人打伞,虽然没下雨也没太阳光。
还有人捧着各种各样的食物在一旁跟随,这些食物就各类而言看上去很复杂,有月饼,油煎饺子,油条,汉堡,咸鸭蛋,饼干,小蛋糕,囟猪蹄和猪尾巴,囟鸡腿以及鸡爪子,麻辣牛肉条,弄熟的大闸蟹和小龙虾,还有多种水果,估计摆开的话,与中型超市的食品专柜有得一比。
几名中学生模样的大孩子拎着花篮,从中抓起紫红色的玫瑰花瓣往空中抛撒。
还有十几名保镖模样的精壮男子走在周围,估计只要有一点点意外出现,这些人就会用他们的血肉组成新的沙包,保护这对老家伙。
有两位相貌英俊的年青男子为老太婆捶背捏肩膀,老头的身后同样有两位漂亮妞儿在做同样的事。
刚一看到这两位,我感觉轻松了一些,心想就凭他们的能耐,显然不足以对付我和小婉。
但是,接下来另一位出现了。
一辆换过车标的敞篷林肯缓缓驶过来,一位看上去年纪大概有五十几岁的小老头坐在后排,两边有身穿比基尼的女人伺候,一位强壮跟健美冠军差不多的巨型猛男充当司机,一位黑皮肤的非洲裔女子戴着太阳镜,怀里抱了一枝步枪,坐在前排右侧。
在标识更换成为一小块红色的敞篷林肯周围有一大群武装人员,看得出全都经过精心的挑选,身材都比较高大,五官均端正,相貌堂堂,发型统一,仿佛一个妈咪不小心生出来的十几胞胎。
小老头朝我瞪了一眼,两只眼睛里放射出一丝怪异的光芒,我的脑海里仿佛受到一次锤击,嗡一声响,腿一软差点摔倒,急忙伸出手扶在小婉肩膀上才勉强站定。
这是什么样的修为?太不可思议了。
我感受到了真正的震撼。
不能与这厮对视,这是我的最新发现,于是我转过头去,不再看此人。
小婉说:“这帮人就是传说中的保龙一族吗?看着不怎么样嘛。”
我:“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肯定是张副总督跟咱们过不去,设法请来这些人。”
小婉:“明白了又有什么用。”
我:“你能逃就赶紧逃走吗,我拼命给你挡着。”
小婉:“你这么讲义气,我不能逃,否则以后没脸在城里继续混下去。”
我:“你逃出去之后可以通风报信,告诉莉莉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一个重要的事就是保护小帅哥和林妹妹。”
小婉:“保龙一族这么大名气,不至于要对两个无辜的孩子下手吧。”
我:“这个你恐怕弄错了,这旮旯手握权势的人无论做什么都理直气壮,大义凛然,可以断定,现在那两个大孩子必然会遇到麻烦,很可能已经被抓起来,正是严刑拷问。”
☆、幻像
我和小婉交谈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