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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囚室当中,与我取得联系,它这样做有点儿费劲,因为构成这个房间的材料是特制的,魂魄都无法出入,声音和其它能量形式均不能穿透,厉害如它,当思维进入这里之后也只能剩下百分之零点一二的流量值。
而我则完全无法穿透。
我问过它,是否能够预测未来,它说无法做到,可以推演,可以计算,但是无法做到准确,因为未来在不断的变化当中,整个世界相互影响、相互干预,任何一个微小的部分都有可能是一场巨变的终极引爆点。
我问它山京城未来一百年里会不会发生大地震,它说不会,因为方圆几百公里内的地壳较为稳定,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但是其它的大型灾难则很难说,比如城市郊外的军火库,燃料储备库,还有几家化工厂,微生物研究所之类地方均有可能制造出死亡百万人以上的事件。
我问它人类未来会不会发生毁灭世界的核战争,它说这个可能性就概率而言在百分之五十到六十之间,无法确定,因为有些时候往往由于某个狂人的一时冲动和头脑发热而弄出可怕的大麻烦,这类事的变化就在某个人的一转念之间,根本不可能预测到。
☆、改变命运
聪明如天人也有其局限,依我看来,就预测未来的本领而言,它远不如莉莉周,甚至有可能不如我,因为我多次准确无误地感应到即将降临的危险,从而幸运地躲避过去,而它却似乎没这个能耐,当然,它也用不着,因为没有什么武器可以伤害到它,它完全就是纯信息的超然存在,能对付它的东西是什么我至今想不出来。
如果天人有兴趣为了提高人类的知识能力和科研水准帮忙做点什么,人类必然可以获得飞跃发展的机会,但是谁也影响不了天人,它愿意的话自然会做,如果它没兴趣的话,谁也无法让它改变立场。
在一个梦里,它告诉我,当我获得自由之后,它仍然会与我保持着一种特殊的联系方式,因为我远比一般人强大,并且拥有一些神秘的天赋,它想知道我最后能够进步到什么样的程度。
我问过它关于飞升和传说中的仙界,还有魔界的事,它说没去过,从一些寄主的思维当中它得知上述地方确实存在,但完全是另外一种层面。
它告诉我,未来的我将很有希望进入魔界或者仙界,具体去什么地方,按照什么标准,它也不清楚。
根据它搜罗到的信息,修炼到达一定高度,然后突破了人类的所有局限之后,飞升就会自然发生,其后进入仙界或魔界,去了这两个层面的人士一般情况下再也不会回来,如果非要回来,那么就得想办法封闭掉一部分修为,降低自己的能力,从而符合人界的标准,这样才可以回归。
它与我建立联系的原因正是为这个,它想知道仙界或者魔界的真实第一手资料,而它认为我非常有希望飞升。
我做出郑重承诺,表示如果将来真能够飞升的话,一定要设法再回来,让它可以知道相关情况。
它掌握着海量的信息,无论问它什么,似乎总能够收获到一点答案,然而它也受到一些局限,它无法穿越时空,也不能进入仙界和魔界,但是它可以和其它一些时空当中的生灵取得某种联系,这是个独特的能力,它甚至可以凭借此途径离开这里,到别的时空或者别的星球去游览或者定居,浩瀚的星空对于它而言不算什么阻碍。
与我交流的仅仅只是它的极微小的一部分,它可以丝毫不受影响地与数万人同时做这种事,在它看来,与人交流很没劲,速率太慢,信息流量太小,感觉非常浪费时间,它更喜欢在人大脑里直接寻找和翻阅,在它做这种事的时候,寄主丝毫感觉不到任何不妥之处。
它是个寄生者,但却彻底无害,兴之所至,反而有可能帮寄主做点什么事,比如寄主面临困惑的时候输入一些信息,稍稍启发一下,或者让寄主的智力在几分钟之内迅速提升,想明白问题或者受到启示之后又恢复原状。
如今,我幸运地得到了它的帮助,得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训练
由于金属板壁的阻隔,天人与我的交流有些不顺畅,只能通过梦境进行。
因为得到它的帮助,我的梦境和从前相比有了一些改变,不再是迷糊状态,介于半清醒与半睡眠之间,梦中与它交谈的内容几乎全都能够记住,记忆力比起完全清醒状态下更为出色。
还有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我再也不做噩梦了。
新的训炼方法取到意想不到的优良效果,我居然成功实现了辟谷,一连数日光喝水不吃食物也不怎么难受,十多天过后,居然再也感觉不到饥饿,而且体能并不觉得变差,精神状况也挺好,甚至连身体也不曾消瘦,而是维持着原状。
几十天之后,它让我停止先前的训练方法,重新提供了一套更为复杂和有效的方案,让我完全照做。
它告诉我,当我离开这里之后,清醒状态下的交流将成为可能,到那时,沟通将更为方便和快捷。
时间在我认真训炼的同时不停地流逝,由于专注于提高自身能力,我不再为林露露的被害而悲伤,开始能够平静地看待此事。
大约五个月过后,随着修为的不断提高,我的睡眠渐渐减少,几乎到了可有可无的境地,有时很想与天人交流一下,却无法入眠。
如今我进入专注的冥想是非常容易的事,几乎不必费什么劲,无论行走站立还是坐卧,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进入训炼状态。
到了这个时候,我确信自己不会用很长时间就能够离开这里,到外面的世界去。
我确定好出去之后首先要做的事,设法穿越到从前,从保龙一族的刀剑之下将可爱的小妞儿和小帅哥以及小婉一道救出来,然后才是其它。
一次难得出现的睡眠和一次清晰的梦里,天人现身与我交流,告诉我一条讯息,说在我离开这里之前,它将不会再出现于我的梦境当中。
我还想提问,它却已经消失。
接下来我专注于提高自己,对于时间的流逝不再关注,大部分时候都在按照天人提供的第二套方案进行训练,偶尔起来活动一下肢体,喝点水。
有时我忍不住想,保龙一族的人是不是已经把我遗忘了,否则的话就无法解释为什么对我不闻不问。
持续不断的训炼,没完没了的训炼。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对于时间,我彻底完全地失去了概念。
在一次冥想结束之后,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能量水准到达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可以说是一次很奇妙的突破。
这时候,我确信自己可以破壳而出,能力已经足够,周围的金属板壁无论多么坚固,都不可能阻挡我离开。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同时熟悉新拥有的道法能量,我又花费了大约三十几天时间,巩固已有的成果,同时温习从前的技能,弄清楚此时能够发挥出多大的攻击力。
我并不焦急,在黑暗当中待了这么长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彻底的平静下来,没有任何烦躁不安情绪,从容淡泊如同有道高僧。
☆、破茧而出
终于到了将要离开的时候。
我开始做准备,首先用能量凝聚成的刀剃光了脸上的胡须,接着把棉被撕破,弄下一块,将饮用水浇上,然后简单擦拭了一下面孔。
把睡衣袖子扯下来,蒙住了眼睛,因为我不知道外面是黑夜还是白昼,如果突然遇到强光,我的眼睛必然会受不了而弄坏。
如今的我感知能力非常强大,就算眼睛闭上,也可以弄清楚周围几米内发生的事,就算是一只蚊子也不可能避开我的感应。
我知道自己身体上涂满了脏污,很久没洗漱过,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只有离开这里,才能够处理。
由于长期被囚禁,对于敌人的仇怨,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淡漠了,这个大概与修为有所突破之后自然出现的淡泊心境有关。
我甚至想,如果保龙一族成员没有阻拦我离开,事后也没有追杀我,那么我将不会向他们寻仇,而是平静地走出去。
我认为此时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朋友救回来,除此之外,其它都不算什么。
蒙好了眼睛之后,又用脏兮兮的棉花塞住了耳朵孔。
我用道法能量把马桶击碎,弄出的声音简直就像是一次剧烈爆炸,让我感觉非常难受。
从破瓷片当中挑选了一块模样比较像刀的,握在手里,注入道法能量。
破瓷片的边缘隐隐放射出红色的光芒,就算是隔着蒙眼布,我也能够感觉得到,这是道法光芒,我可以用眼睛直接观看而不会受到伤害,但是我没打算这么做,因为完全没必要。
瓷片缓缓刺到金属板壁当中,就像在扎面粉袋子一样,不算很轻松,可也说不上很费劲。
金属板壁果然很厚实,一点没有偷工减料,破瓷片完全插进去之后仍未穿透。
我只好开始在墙壁上挖坑,这样做起来稍微麻烦一点,但是难不倒我。
弄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大洞之后,碰到钢筋水泥构成的外围墙壁,我从中弄到一段长一尺多一点、有手指粗细的钢筋,然后用意念的力量将之锤炼成为一把短剑的模样,在剑身上刻画上一些咒语以加强使用时的威力。
真正的飞剑出现,我操纵着这柄新制作的法器,所到之处无坚不摧,切削金属板壁就像砍西瓜一样简单,轻而易举地在墙壁上弄出一个可以让我走出去的大洞。
我听到外面的呼号和惊叫,以及许多跑来跑去的人,还有汪汪大叫的猛犬,空中盘旋着直升飞机,更远一些的地方有坦克驶来。
我明白了,这里仅仅只是一处特殊监狱,保龙一族不曾在此长期驻守,想来在对我的研究工作结束之后,他们就离开了,没事决不会来。
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灯光很亮,隔了许多层布仍能够让我觉得不舒服。
仍然无法搞清楚现在到底是夜间还是白天。
如今我操纵飞剑是很轻松的事,考虑到不需要花太多力气,所以决定行善,把一部分牢友释放出来,以此给这里的守卫们增添一些麻烦。
☆、子弹
一连在墙壁上弄开了十一个大洞,但是里面只走出来两个人,其余九个囚室里都有人,我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不知为什么不肯离开,想来可能精神已经崩溃了,也可能是适应了幽闭的生活,就像习惯了笼了生活的小鸟,不再向往自由的世界。
我继续往前走,用精神的力量探测前方的障碍物,以避免撞到东西,看到可能关押着囚犯的部分,就挥剑弄一个大洞,几乎把这一层所有的囚室都打开了。
几名武装人员出现,大声喊:“站住,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靠墙站好。”
时隔多日,终于听到一点人类的声音,我不禁有些激动,虽然对方显得不那么友好,我也不太在意。
由于我没有停下,枪声响了,子弹飞过来。
我轻轻一挥手,一道由能量凝聚成的墙壁挡在身前。
那些子弹全都停留在我身前一点五米处的空中,无法再前进。
更多子弹飞过来,数量众多,枪声没完没了地响,就像店家开业时放的鞭炮一样,老也不肯停止。
我过分灵敏的听觉此时受到了折磨,耳朵眼深处疼痛难耐,仿佛被针扎一样,脑袋里嗡嗡作响,几乎无法站立。
悬停在空中的子弹越来越多,几乎形成一道门帘模样的玩艺儿,随着我继续前进,这些子弹同样也在往后退,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
后面也有子弹射来,同样被挡住,停留在空中。
我有些生气了,趁着子弹射光的空隙,大声吼:“我不想杀你们,别不知好歹,再开枪的话我就要还击了。”
这些训练有素的人很快换好了弹匣,再次开始密集射击,视我的警告若无物。
一枚火箭弹迎面飞过来,我担心可能控制不了爆炸,于是一转身闪开,让其飞过去。
后方几十米外的墙壁发生了一场爆炸,稍后传来痛苦的惨叫,显得有人受伤。
看样子我的威胁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想要避免杀戮已经不可能做到的事,无奈之下,我精神力量展开,控魂术发挥到五成。
方圆五十米之内手里有武器的人全都陷入到一种怪异的癫狂状态,不再射击,而是把枪只和其它武器拼命往地上砸,或者扔到地上,捡起石头砸。
我平静地往外走,速度不紧不慢,就像在散步一样。
站在一道坚实的金属栅栏前,我对外面的守卫下令,这位失魂落魄的年青人立即掏出钥匙,乖乖打开了门让我出去,还对我弯腰行礼。
转了几个弯,经过几扇金属门,然后沿着往上的台阶行进。
囚禁我的地方是地下室,天人在大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