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嗜杀
我从来没有如此嗜杀,感觉有些像是上了瘾一般,无法停下来。
原来杀人也会形成习惯,并且体验到一种怪异的愉悦,以前我只是认为沾染毒品和免费吃喝玩乐才会上瘾。
以后不能再杀人怎么办?我不禁有些担忧。
一个又一个老头和老太太身道异处,间或刺穿了几个挡住路线的普通人,因为我觉得时间紧迫,操纵飞剑绕行太麻烦了,还是直来直去比较爽快。
最后几位保龙一族成员发觉情况不妙,转身欲逃,他们有的脚踩法器升空,有的站在飞剑上,离开的速度比来时快捷无数倍,就这么扔下了随从和同僚不管。
原来真的有御器飞行这种事,改天我也可以试试看,要知道飞行一直是我的梦想。
这时我杀得性起,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们。
飞剑追上落在后面的一名老太太,齐大腿中部斩下,血光一闪,两条腿留在了法器上,上半部分身体则摔落下来,掉到红地毯上。
另一位脚踩飞剑的老头掉了脑袋,无头尸身却仍由飞剑带着飞向远方,消失在黑暗中。
由于逃窜者向几个方向散开,在杀掉两人之后,另外两个成功逃脱。
侍从和服务人员以及乐队成员同样开始逃跑,已经形成了溃散之势,曾经意气风发的年青男女如今成了惊弓之鸟,一个个抱头鼠窜,哪里黑往哪里钻,只见人潮涌动,就像水库开闸泄洪,流淌向四面八方,一瞬间大路上全是奔逃的人,间或夹杂着惊恐的叫喊。
武器和食品还有乐器扔得满地都是,装满了玫瑰花瓣的篮子放在地上。
那一大排车辆由于来时停放得太拥挤,几乎一辆紧挨着一辆,此时除了两端的车还能动弹之外,其余大部分都跑不了,于是留下了七辆奔驰600还有一辆鬼子客车。
此时如果我驱使飞剑杀过去,自然能够弄死大量的人。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杀掉他们!’几乎就要这么做了。
感觉剑光刺穿一个个身体是极有吸引力的事,非常有趣。
我咬紧牙关,费了很大的劲,让飞剑停留在空中,然后慢慢收回来。
直到把剑柄握到手里,感觉才稍稍平静下来一些。
我看着前方的中年男子,心想怎么处置他比较好。
这边正在思索,灰雾往前涌,把先前数一二三的中年男子吞没,然后十几只有劲的手伸出来,将其擒住,用衣服上的布条捆得严严实实。
老年流浪汉出阵向我汇报:“老大,抓到一个俘虏,好像是刚才那伙人的头目。”
俘虏小声解释:“我不是头,仅仅只是一个马前卒。”
老年流浪汉:“凭我多年来闯荡江湖的经验,看着你很像头目。”
俘虏:“头目一般都躲在后面瞎指挥,只有像我这样低级别的马仔才会被迫上前与对手打交道。”
我:“好像说得有些道理,现在拿他怎么办?”
戴眼镜的囚徒说:“我好饿,好几年没吃到人肉了,让我咬他几口吧。”
我:“不行,以后也不许再吃人。”
眼镜:“那我吃什么?”
我:“你在黑牢里几年,没吃到人肉不也活得好好的,以后也像这样吃不就行了。”
☆、保证不吃人
载眼镜的囚徒说:“看着这家伙又白又肥,感觉非常适合食用,不吃掉真是可惜。”
后面一位囚徒说:“就让眼镜弟随便咬几口吧,只要及时止血,吃掉一条胳膊又不会死。”
新收的这帮马仔是什么货色,由此我基本有些了解,想来至少一半不是什么好鸟。
不难推想,如果谁专注于学习道法或者魔法,不出门干坏事,不拉帮结伙搞组织,不要无限制地吸引信徒扩大影响力,保龙一族想必不会盯上这样的人。
二十几号人当中被冤枉的估计会有一部分,但是不可能太多。
我回头用严厉的目光扫过说话这两位,他们立即闭嘴低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老年流浪汉大声说:“以后想吃生肉的话,可以吃动物,猪牛羊鸡鸭鹅兔子老鼠蛇都可以,就是不许吃人肉,老大都发话了。”
眼镜弟沮丧地说:“保证不吃人了。”
我:“你如果实在改不了,也有办法,等将来我有钱了,找个门道让你去做殡仪馆的太平间管理员,或者去做医院的太平间管理员,那样的话就可以吃到人肉而不至于搞出麻烦事来。”
眼镜弟点点头,沮丧地说:“尸肉的口感与新鲜人肉相比那个差距太大,不过我听老大的。”
这时我看了看四周情况,决定乘坐其中一辆大客车走。
走向车子的时候,众人捡了不少战利品,其中有保龙一族成员遗落的剑和法器,枪只弹药,乐器以及食物等等。
甚至还捡了三名漂亮女子,其中一个扭伤了脚走不了,另外两个则是被吓晕了。
我命令他们把人放回地上摆好,不得伤害,他们显得很不情愿地胡乱揩油一通,然后照办。
到了车上,清点人数,发觉一个都没少,并且还多出来三位,一问原因,得知是刚才又有难友从里面跑出来,决定加入我们。
客车被塞得满满的,我充当司机。
时隔多年,再次开上长度超过八米的车辆,感觉挺好。
我对这个北方城市并不熟悉,只是本能地往南边开,想要尽快回到山京城,设法救回林露露和小帅哥还有小婉。
开了几公里,没有看到追赶者,没有子弹和炮弹飞过来,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心里不禁嘀咕,难道那帮人认输了?被打怕了?以至于放弃对我们的追击?想来不可能吧。
应当还有更多的麻烦在后面。
此时感觉迫切需要天人的指点,希望它以绝顶大智慧指导我走上一条光明的坦途,然而这家伙却无声无息,没有出现,毫无反应。
在我背后,众囚徒得意洋洋地享受捡来的食物,相互传看战利品,幸好老年流浪汉严令禁止开枪,有几位想这么干的人被阻止。
切,我明明是老大,却成了新收小弟们的司机,真没道理。
可是把车交给其它人开,我又不怎么放心,毕竟像自己这么优秀的卡车司机不多。
开到一处立交桥下面,看着路边的大牌子,再往前驶一段就可到达前往南方的高速公路入口,然而问题也出来了,前面两公里处的大路上有一排沙包,十几辆绿色的越野车停在后面一点,数百名年青人手持各种武器,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飞车
我把车停在路边,转头问身后的囚徒们是否熟悉这里的路径。
眼镜弟说:“凭老大您的神威,随便露一手,那些家伙肯定会被吓得四散奔逃。”
我:“可我不想再杀人伤人,如果发生战斗,恐怕控制不住。”
老年流浪汉说:“老大慈悲为怀,人格高尚,咱们掉头往其它处逃跑吧。”
一位女囚徒说:“现在应该让老大看看咱们的本领,哪几位兄弟姐妹过来与我一道冲过去?把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打个落花流水,然后再开始跑路。”
会使化铁术的人说:“对,应该显示一下咱们的力量,我认为有了老大的英明领导,咱们什么都不必怕,完全可以一路闯到纽约去,占领联合国大厦,成为世界主宰,解放全球受压迫受奴役的劳动人民。”
老年流浪汉训斥:“你个笨蛋,刚逃出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只猪蹄加一只烤鸡就把你撑傻了么,这种蠢话都说得出口。”
我沮丧地说:“你们就不能想点悄悄溜走的好办法吗?”
我当然可以开着这辆车进入地府,然后往其它地方找个出口再回来,但是考虑到车内二十多号人具备的超能力和修为以及属性各不相同,这样的逃遁方式可能导致不可逆转的妖变,存在无法解决的问题,所以没这么干。
我可以让这辆车隐形,但是有一个很要命的问题,无法避免隐形之后的车被其它车撞上,为了安全,不能这么干。
两公里外的防御阵地当中没有朝这边开火,也不曾移动,而是保持静默待在原地,看得出他们的目标是为了让我们无法离开。
老年流浪汉与其它人商量了一会儿,然后走过来,乐滋滋地对我说:“老大,我们想到一个不错的方案,现在向你请示。”
我:“说来听听。”
老年流浪汉:“我联合了其它几个法师和神汉,用一种秘术可以让这辆车整个飞起来。”
我两眼一亮,急忙问:“能够飞多久和多远?还有就是,这个操控性怎么样?能否保证不发生空难?”
老年流浪汉:“只需这里三分之一的兄弟发功,把能量流集中到我们几个身上,就可以长途飞行,想来飞几百公里没问题,若是大家轮流发功的话,估计一口气飞越边境到国外都可以。这个操控性嘛,应当没问题,天上空荡荡的,想要撞上什么东西恐怕也不容易。”
我点头:“很好,开动吧。”
大约两分钟过后,开始了起飞前的调试,大客车摇摇晃晃,铁皮发出咕吱声,一会腾空起来离地一米,一会重重摔下来,弄得我有些犯晕。
在抱怨声,车子奇迹般地飞了起来,离地越来越高,在惊叫声中超过了旁边的建筑物顶部,车轮带倒了几架太阳能热水器和卫星天线,然后一个往下的快速坠落,即将砸到地面上一排平房的屋顶之际再次拉升,接下来紧挨着一棵大树的树冠飞过去,枝叶拍击在侧窗玻璃上,弄出响亮的声音。
☆、奇迹
大客车违反了普通人认知的物理定律,飞行在空中。
我干脆让发动机停转,这样噪声会更小一些。
对于这些追随者的能耐,从此我有了新的认识。
永远不要轻视一名修道者,无论练的是魔法还是其它什么道法,无论拥有什么样的超能力。
当一群出色的修道者聚合到一起,能够创造出什么样的奇迹谁也说不好,眼前这一幕就是明证,现在他们能够让一辆自重七吨多的客车飞起来,以后还能够鼓捣出什么样的名堂谁也说不准。
在一番令人心惊胆战的起落和颠簸之后,老年流浪汉和另外两位囚徒法师终于找到了一些窍门,基本能够控制住客车的飞行轨迹,虽然还是不怎么稳当,忽高忽低,摇来晃去,可是已经能够勉强朝南方飞。
担心会撞到楼房或者铁塔什么的,所以飞得比较高,大概离地三百米左右,时速估计在五百公里左右,比高铁更快,估计也更安全些。
眼镜弟和一名女囚徒走到车头前挡玻璃观看前面的情况,以防出现意外,突然撞到什么障碍物,因为如今有些楼很高。
起初我觉得很新奇也很有趣,睁大了眼睛观看四周的风景,欣赏下方掠过的一个个城镇,分辨哪些是公路,哪里是农田和水塘,哪里有村庄等等,过了一个多钟头以后,渐渐看得没劲了,而且老年流浪汉等人操作飞车的本领也更加熟练,于是精神松弛下来,加之先前发功过度,需要休息,竟然睡着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轰一声巨响,恍惚中还以为飞车被导弹或者防空炮火击中了,惊醒过来才知刚才与一架客运飞机不期而遇,距离两百多米处擦身而过。
眼镜弟告之下面有个机场,刚才那一架飞机是波音747,即将降落。
我心有作悸地叮嘱以后要小心避开可能的危险,确保安全。
此时天还未亮,然后我又睡着了。
黎明时分,飞车降落在一个大湖泊岸边,囚徒们纷纷跳到水里清洗身上的污垢,洗涤剂用的是一包客车里找到的洗衣粉,然后用一把从客车工具厢里找到的剪刀清理头发和胡须。
我惊讶地看到,有些鱼大概被人们身上洗下的污垢毒到了,居然翻起了白肚皮,就这么飘浮在水面上。
喜好吃生肉的人现在有了合适的食物,开始吃鱼。
欣赏过日出之后,我跳到水里,游向前面的水草和荷花之间。
感觉像是一次郊游,我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代,享受到绝对的自由。
弄干净之后回到岸上,新的问题出现了。
衣服在哪里?谁也不愿意穿着又脏又破的睡衣上路,大家都光着身体,无论男女均是如此。
暂时无法解决,必须得用钱买,偏偏谁也没有钱。
有人提议隐形之后去附近村镇抢劫,我表示反对。
必须约束好这帮家伙,不可以开了违法犯罪的头,否则接下来可能就会失控,从偷针线发展到打劫银行金库什么的。
好在有可以交换的东西,比如枪和子弹,还有汽车油箱里的油,关键要找到愿意与我们交易的人。
☆、九月花公约
我和两位早起的渔夫达成交易,给他们三枝自动步枪和六个装满子弹的弹匣,外加六只手榴弹以及装满二十五公升塑料桶的柴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