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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珍:“你看这样行不,我悄悄写一篇揭露朱八身份的评论,匿名发到各大论坛和影响较大的贴吧里,让人看穿其真实面目。”
我:“等她选美大赛结束,她取得好成绩之后再发这样的评论,影响会更大。”
白珍珍:“我想让她无法入围前四名。”
我:“在评判女人方面,群众的眼睛没瞎,如果朱八真的入围本市佳丽前四名,批评和挑剔的内容自然会满天飞,甚至都不必你写什么评论,大家自然会把她批臭斗倒,说得一文不值。”
白珍珍:“可是现在变成了怪物朱八确实变得人模狗样,气质也有所提升,跟从前那个傻婆子大不一样,虽然她身材依旧壮实,胸部挺大,与其它选手相比显得矮而肥,但是如果真把她选上似乎也不算很离谱,要知道这个伟大的时代只要肯花钱贿选,评委和后台什么的都能够搞定,毒奶粉都可以获科技进步奖,与之相比,朱八成为本市形象大使也不算太过分。”
我突然发现,小妞儿的思维方式比起从前成熟了许多,居然能够意识到厌恶对象的提高和进步。
也许她会愿意花钱委托我搞定朱八,比如在这位即将参加选美最终决赛的选手脸上制造出几道明显的伤痕,或者在大腿和胳膊上弄出一块溃烂什么的,总之让其无法身穿比基尼走猫步。
我打定主意,如果她提前对朱八使坏的委托,我就接下来,反正有钱赚,何乐而不为。
但是她始终没说,大概没想到这方面的事。
☆、接班人
白珍珍问为什么小婉能够看到朱八身体周围的气场不对劲,而我却无法看出。
我说这是因为修为不足,还需要提高,而我正在努力学习,力争早日达到小婉和汤姆那样的境界。
“真奇怪,昨天朱八走路还摇摇晃晃,就像腿和脚受伤没痊愈,今天却不怎么明显了。”她小声嘀咕。
“她不是活人,是怪物,你不以用一般的常识来衡量她的恢复速度。”
“她会不会变成了传说中的吸血鬼?”
“好像不是,刚才太阳很辣,可是她却没事,不曾烟消云散。”
“去教堂弄点圣水什么的撒到朱八身上,看能不能让她变成一些粉末。”白珍珍若有所思。
很显然,她看过不少吸血鬼题材的影片。
我建议:“明天带着几只大蒜和十字架来,看能否把她吓得满教室乱跑。”
她突然很紧张地说:“七道杠被朱八咬伤过,按说应当变成吸血鬼才对。”
“他经过小婉的治疗,据说已经没事了,连伤痕都没留下。”
“七道杠待会出来的时候,我得过去问问,他被咬之后有没有出现某些特异功能,比如听觉和视觉有神奇的提高,老想咬别人脖子什么的。”
“为什么其它人都出来了,七道杠还没来?”
“因为他是班长,并且喜欢表现,总是留在后面关窗帘,把桌子和椅子搬到合适的位置,有时甚至帮助清洁工打扫。”白珍珍满脸不屑地说,“已经交过足额的学费,这种事应当由校方雇用的工人去做,他没事瞎忙乎,跟傻13似的。”
“就算是为了某种不方便跟人提及的目标这么干,只要能够长期坚持,也算难能可贵。”我说。
“这里的学生当中的大多数以后都将顺利成为财富和权力的接班人,作秀简直毫无意义,完全是白费劲。”
这时七道杠走出来了,背着一只巨大的书包,脸上明显有汗水的痕迹。
白珍珍站起来,迎上前去。
“班长,你被朱八咬伤之后有没有什么奇妙的感觉?”她直接干脆地问。
七道杠摇头:“那个真没有,就是痛,特别的痛,几年前我被邻居家的大狗咬伤了腿,感觉和这次大致一样。”
☆、揩油
白珍珍走近七道杠,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插到他的衣服里,摸索肩膀上被曾经被朱八咬伤的部分,大概想搞清楚是否留下了奇怪的伤痕,比如某些吸血鬼身上的牙洞那样的玩艺儿。
七道杠问:“你干什么?”
白珍珍:“揩油,不可以吗?”
七道杠:“女生不可以随便摸男生,这样影响不好,别人看到了,可能会认为你和我早恋。”
白珍珍:“伤口真的全好了,一点都摸不出来,想不到啊,小婉大姐还是个神医。”
七道杠:“我被咬伤的部位在另一边。”
白珍珍立即抽出手,瞪着眼没好气地说:“早点不吭声,被我摸着很爽是吗?”
七道杠:“你洗过手了没有,我记得你上课的时候先是挖鼻孔,然后掏耳朵,最后用指甲掏牙,我对你的卫生状况深感担忧,深表关切。”
白珍珍把手伸进另一侧衣服当中摸索,同时小声说:“刚才我还上过厕所,由于纸不够用,可能沾到一些黄色的东西在手指上,正好,借用一下你的皮肤来清理,不过你汗津津湿淋淋的,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
七道杠:“不必这么麻烦,我脱了上衣让你检查就是。”
白珍珍退后半步,大声催促:“快脱。”
他的肩膀上曾被朱八咬伤的位置确实痊愈了,皮肤光滑平整,仅有几处颜色较深的斑点可以证实受过伤害。
“我可以穿起衣服了吗?”七道杠问。
白珍珍:“被咬伤之后,有没有出现一些特异功能,比如听觉和视力大大提高,力量增强,想咬人等等?”
七道杠摇头:“没发现什么特异功能,伤口没愈合的时候非常痛,经过小婉的治疗就全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白珍珍失望地说:“你白白让朱八咬了,居然也没变成吸血鬼。”
七道杠:“变成吸血鬼有什么好处?”
白珍珍:“哼,好处可多了,据说吸血鬼可以长生不老,并且力大无穷,可以爬墙甚至爬天花板,可以看透人的思想,眼睛像鹰一样好使,耳朵像狗一样灵敏,有些甚至可以变成蝙蝠满天乱飞,简直就是新时代的超人。”
☆、多多进步
七道杠严肃地说:“白珍珍同学,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居然会相信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由此可见,你中了西方电影文化的流毒,认为世间存在着吸血鬼这种东西,我认为你应当从现在开始,多接触一些健康积极向上的文化艺术,多看一些科学普及类的书籍,抽空到少年宫逛逛,建立起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以及世界观,用科学的眼光来看待那些虚构的故事。”
白珍珍打了一哈欠,沮丧地问:“你说我应当看什么电影和书籍?举个例子听听。”
七道杠:“首先应该像我一样,每天看新闻联播,关心国内和国际的大事,有空的时候还应当看那些主旋律影片,比如建某大业,建某伟业,红色娘子军,洪湖赤卫队,小兵张嘎,闪闪的红星,地雷战,地道战,以及主流报纸上推荐的那些对人身心有益的影片。至于读书嘛,每天路过读报栏的时候,看看那几份日报也就差不多够了,学生嘛,还是应该以学业为重,不会有太多时间。”
白珍珍:“你说的这些电影里有没有浪漫而刺激的爱情?有没特别逼真的灾难场面和非常恐怖吓人的画面?”
七道杠摇头:“没有。”
白珍珍:“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看机器猫或者猫和老鼠。”
七道杠:“你这样不求上进,会被时代抛下的。”
白珍珍:“不会吧,我很注意追随潮流的,前些天还认真听了半个钟头LADYGAGA的歌,然后看了几本时尚杂志,昨天还在电脑上认真学习了一个钟头□□。”
七道杠:“你还是一名学生,应当把精力放到学习方面,力争成为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人材。”
白珍珍:“切,连思想品德教师都没你这么扯,我真担心,你长大之后发现这个世界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会怎么办?不过这也许是我多虑,没准你早看穿了,所以每天都在演戏,但是这样就太过分了,我最讨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
七道杠:“我要走了,再见,希望你多多进步。雷大师再见。”
白珍珍故意大声叫喊:“祝你和小婉大姐性生活和谐快乐,早生贵子,幸福安康吉祥如意,白头偕老。”
看着七道杠走远,我低声问:“你还认为朱八是吸血鬼吗?”
白珍珍:“很可能是,我坚信自己的直觉。”
☆、撞邪
距离本市第九届选美大赛总决赛还有两天,七道杠已经把入场券送来,我和小婉都有份,汤姆也拿到了一张。
七道杠进了小婉的房间,然后关了门,一个钟头过去了仍未出来。
这一对情侣在做什么——我想这是不言自明的事,不必猜测了,大家都知道。
以我个人的经验看,十六岁前后的少年正是各项身体机能最出色的阶段,不充分利用并且痛快享受的话,是件非常遗憾的事,并且未来再也无法弥补。
(说一点题外话:为了让青春无悔,少年们,赶紧起来行动吧)
一位本来打算找小婉帮忙的顾客由于长久的等待失去了耐性,走到我的办公室来。
这是一位老年男子,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岁,也可能已经超过六十岁,只是由于保养得当,所以看不出来真实年龄。
说实话,我很羡慕五零后,他们这一代普遍没怎么认真上学,大多数人都得以享受到一个乱七八糟的童年和少年时代。
老男人脸色灰暗,表情流露出惶恐和紧张,不时东张西望一阵子。
根据经验,我看得出他撞邪了,被吓得不轻。
一般来说,这样的委托不会很复杂,很容易处理,不就是抓只鬼吗?小意思,我能够应付。
“请问你是这里工作的阴阳师吗?”老男人问。
“对,我是十三号阴阳师,这是我的工作牌,请坐,很高兴为您服务,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解决吗?”我保持微笑。
老男人走到沙发前,慢慢坐下,声音仍然有些颤抖:“我看鬼了,真可怕,希望你能够把那鬼干干净净地消灭掉。”
我:“请说得详细些,我必须尽可能了解到更多情况,以便更好地为您服务。”
老男人:“本来我打算找五号阴阳师帮忙,因为我跟她比较熟,前面几次都是找她,可是今天她虽然在,可是办公室门一直关着,听里面传出的声音,似乎在做某种健身或者是爱情活动,我不能再等下去,所以来找你帮忙。”
我若无其事地说:“没关系,找她找我都一样,不会有什么明显区别。”
☆、撞邪
在得到我绝不对外泄密的保证之后,老男人开始毫无保留地讲述不幸遭遇。
事情从昨天夜间开始,二十一点半,他在小区花园里蹓狗,不经意间发现自己身后十几米跟着一个人。
他的狗是一只品种不详的短毛小型犬,有部分牛头犬的血统,天性凶猛,喜欢乱叫一气,但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这狗儿一声不吭,尾巴垂下,就像是刚刚挨了一顿胖揍似的,无精打采,看到其它的狗也不激动,如果不是它拖着绳索老往前跑,力气十足,他简直会觉得狗儿生病了。
后面那位说是人又不太像,因为这家伙走路不发出任何声音,无论在水泥路上还是石籽路上均如此,而且看上去腿不怎么动,就像是飘浮在空中一样。
起初他也没当回事,毕竟他是经历过武装斗争和流血冲突的人,在年青的时候,他打过人甚至还杀过人,也被人揍过好几次,有一回甚至差点被枪毙,由于少年儿童时代受到特殊的充分教育的缘故,他一向无所畏惧,是真正的无神论者。
(这个当然有些吹牛的成分,真正勇敢无畏的无神论者,怎么可能成为小婉的熟客)
他在转悠了半个多钟头之后,发现身后十几米处那个人仍旧跟着,始终保持这个距离,不远也不近。
他猜测,背后那家伙可能想抢劫。
他身上有一部手机,很便宜的那种,交话费领来的,大概值一两百元,除此之外,还有一只手表,大概值几百元,还有一百几十元现金。
他打定主意,如果那家伙是强盗,就把这些值钱的东西全部老老实实交出来,以换取人身安全,毕竟他已经不再年青,不再适宜做跟人搏斗或者逃跑这类事。
他站住,背后那人也站住,他只好继续走,那人也跟着走。
绕了一圈之后,终于来到灯光较亮的小广场上,这里有一群老娘们在跳怪异的舞蹈,非常热闹。
站在人群当中,他觉得自己安全了,手机和手表还有现金想来已经保住,不至于被抢去。
回头再看,那个人影仍在十几米外,头严重下垂,头顶对着他,就像是台上正在认罪的坏蛋。
他走到一位邻居旁边,这位邻居是一名老太婆,体格肥壮,说话声音嘹亮。
他小声对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