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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认定,所有的坏事都是朱八干的,这死婆娘真TMD讨厌。
☆、流离失所
我收拾了一下有点价值的东西,然后拎在手里,关好门,离开租住一年多的地方。
我决定不再回来这里,另找一个地方住。
此时是夜间二十三点,能去哪里?
我不想住酒店,也不想去什么度假村。
难道在车里过夜?
这个想法行不通,车厢里有非常难闻的那种新车气味,估计得再过些日子才会散尽。
我打电话给小婉,得到的消息是她不在自己家里,而是在度假村内,和七道杠在一起。
我好意提醒:“当心睡着了之后别在梦游中把你的小情郎当作食物,醒来之后发现身边躺着一具七零八落的尸体。”
小婉:“切,怎么可能,别瞎操心了。”
我:“我租住的房子被不明来历的东西搞得一团糟,在我的电脑键盘上拉了屎,非常可恶,我猜测很可能是朱八干的,没办法,我只好出来,另找个地方住。”
小婉:“你可以和莉莉周说一声,到工作室里住,你那只沙发蛮舒服的,用来睡觉肯定挺不错。”
我:“我不想在事务所里住,感觉在那里噩梦特别多。原打算到你房子里凑合一夜,既然你不在,那就算了。”
小婉:“明天来吧,天黑之后洗洗干净到□□躺着等我。”
“我想打电话给汤姆,去他家里住一夜,然后明天再做其它打算。”
“直接去吧,汤姆天黑之后不怎么喜欢外出,应该在家里”
“我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当心他不在。”
“拜拜。”小婉甜腻温柔地说。
我打给汤姆,接通了,他说赶紧来吧,他做好了鬼子料理等着我去享用。
多好的人啊,我很感动,立即驾车前往。
途中我停车买了一点囟猪蹄和鸡爪子,因为我不吃生肉,汤姆的鬼子料理让他独自享用去。
在开过一年卡车之后,任何轿车对我来说都显得过分舒适,正常行驶当中,发动机声音几乎听不到,玻璃全部关严之后,车轮滚动弄出的声音也很细微。
我终于拥有了自己的轿车,是不是应该激动和喜悦,充满了成就感什么的?
☆、有点滑稽
汤姆是个好人,至于对我来说是这样。
他的房子很宽敞,四室两厅,两个卫生间,空旷得有些过分,由于只有他一个人住,很缺乏人气。
如果我独自住这样的大房子,我也会希望有人来同住一段时间,排解一下寂寞。
汉姆对于如何布置家居毫无概念,只知道要保持清洁,他的家里家具很少,到处露出空荡荡的大片地板,说话能够听到回音。
现在,我坐在他面前,拿出囟猪蹄和鸡爪子,慢条斯理地啃,喝着别人送给他的红酒。
川味囟菜和智利葡萄酒的味道在口腔里混合在一起,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还算舒坦。
我不知道其它国家的人是否像这样喝红酒,印象里,应当是这样,坐在壁炉旁边,身穿睡衣,手执一只巨大的酒杯,最好能够露出一点胸毛,如果有胸毛的话,旁边的躺椅里坐着一位丰满迷人的女子,两条白嫩修长的腿搭在地毯上……
听说我租住的房间被朱八搞得一团糟,汤姆很开心,哈哈大笑。
“很好笑吗?”我问。
“不好笑吗?”汤姆问。
“是有点滑稽,不过,如果朱八来捣乱的时候我恰好在房间里,恐怕就不怎么好笑了,弄不好我会被她咬死。”我说。
“对,从各种情况看,朱八来找你寻仇,想弄死你,很可能计划好了对你先奸后杀,然后再非礼你的尸体,最终把你制作成木乃伊,结果你不在,这让她很失望,满腔的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渠道,于是就把你的东西砸烂,撕破你的衣服,还在你的电脑键盘上大便。”
“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把朱八找出来,斩成几百块,扔到不同的地方。”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找到这只尸妖,你能帮助我吗?”
“说实话,叫我用法术找人倒是没问题,找妖的话恐怕做不到,尤其这只妖已经变异成为不知什么东西。”
“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白珍珍,问问朱八有没有上她那儿去?”
“先前你不是说有七位保镖在保护她们母女俩吗?还担忧什么。”
“朱八是恐怖的尸妖,七位保镖是否真能保护两位美女,我很怀疑。”
“如果她们死掉的话,背后那位大财主很可能会请求你帮忙让她们复活,到时候你又可以赚一票。”
☆、假如捉住尸妖
汤姆沮丧地说:“真遗憾,那天我应该亲临现场,看看那只臭烘烘的尸妖如何依靠她老爸的行贿行为得到冠军,然后又怎么在台上变成一只臃肿不堪的大怪物,接着砰一声爆炸了,想想都觉得太有趣了,你和小婉不带我去参加这样的盛会,真是可恶至极。”
我:“不知道你想去,否则的话,一定会帮你弄张入场券。”
汤姆:“我连电视直播也没看,只能听小婉的讲述,事后在网络上也找不到相关的视频,全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这帮乌龟蛋的动作真迅速啊,这么容易就搞定了一切。”
我:“你可以捉住朱八,然后逼迫她表演一次给你看,如果有兴致的话,你甚至可以强暴她,估计她不会在乎,多半还会觉得很享受。”
汤姆:“我是个很斯文的人,不会通过暴力手段来达成那种目的,当然,如果她像白素贞爱上许仙那样喜欢我,那么搞一段人妖恋情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非常支持你的行为,不过你首先得知道她在哪里。”
“你住在我这儿,如果她想找你算账,迟早会来,到那时,我俩一起动手,把她抓住,然后严刑拷打一番,就像电影里国军抓到敌对方的女特务那样做,一定非常有趣。”
“从你的话里,我听出了一些性的意味。”
汤姆咧嘴一笑,脸变成了四十多岁中年男子的模样,语气显得很深沉:“我孤独很久了,已经有整整四天没跟女人谈情说爱,偶尔胡思乱想一下也很正常,我认为,虐待和杀死一只尸妖不是犯罪,而是一种行侠仗义的英雄行为,非常的伟大。”
我:“说这么多废话,朱八到底在哪里呢?”
汤姆:“也许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她就会突然出现,穿着漂亮的衣裙,在空中飞翔,仿佛天使或者仙子。”
我:“尸妖会飞吗?我记得教材里说过,尸妖不会飞,其中有些道行比较高深的能够穿越不同空间的界限,来往于不同的世界。”
汤姆:“想象一下总可以吧,我认为折磨和杀死一只会飞的尸妖比较有成就感和□□。”
“你还想象些什么?”
“我在想,捉住尸妖朱八之后,我和你一起给她上刑,折磨她,非礼她,闹腾够了之后再把她割成一块一块的,那样一定很有趣。”汤姆严肃地说。
☆、感性的人
于是我就住在了汤姆家里,我的新车占用了他的邻居的停车位,那位邻居据说住在新西兰,每年大概回来一次。
汤姆是个很感性的人,相处时间久了,我越来越发现这一点。
比如现在,他看了半集抗日战争题材的电视剧之后,受剧情感染,打算下楼去把他的鬼子车砸了,并且从此坚决抵制日货,再也不看鬼子出品的□□和动画片,不准我再跟他谈论任何有关机器猫和海贼王还有火影忍者的话题。
我平静地告诉他,他的车是国内组装生产的,勉强算是国货,而他看的鬼子AV是盗版的,动画片同样是网络上的免费版本,他看这些东西,鬼子赚不到一分钱,他占了大便宜,而鬼子吃了亏,因为花费大量成本拍摄出来的作品,让他白白看了。
汤姆立即不再生气,回到了乐呵呵状态,说既然如此,今后就每天看鬼子动画片,每周在公交车站那里跟外省老太婆买几张鬼子DVD碟片,尽可能多占便宜,气死那些坏蛋的后代。
然后他看了半集言情剧,感动得泪如泉涌,哭了足足五分钟多还没停下。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他,这是电视剧,里面的那些人全是戏子,演给人看的,并非真实发生的事。
他的反应出乎预料,居然说我这人丧尽天良,没心没肺,看到这样悲惨的事都无动于衷。
我对这样的指责并不介意,因为介意也没用。
按照以往经验,汤姆结束哭泣之后,立即就会遗忘掉刚才为什么掉眼泪。
果然如此,在我到卫生间刷了牙洗过脸再回来之后,汤姆已经不再哭泣,而是笑嘻嘻地看着广告里的美女,同时吃薯片。
“你吃不吃这个?”他问。
“我已经刷过牙,不吃。”我说。
“刚才我好像流过泪水,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这样?”
“我记得情况是这样的,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被男猪脚强暴之后又始乱终弃,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挺着巨大的肚皮,还抱着一只小狗,站在街灯下面等待公交车。”
“什么人编的,这么狗血,太荒谬了。”他笑嘻嘻地说。
☆、干尸
有时很想揍汤姆一顿,这种愿望是如此强烈。
我半夜被噩梦吓醒之后,好不容易才睡着。
汤姆被我的惊叫声弄醒之后,居然把他珍藏多年的一具干尸搬过来,趁我处于睡眠状态,悄悄放到我的身边。
当我被接下来的噩梦吓醒后,睁开眼就看到旁边的干尸,由于刚从噩梦中解脱出来,我还处于半迷糊状态,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清醒,正常情况下那种无所畏惧的情绪没有完全回来,于是我被吓得不轻,发出一声更响亮的尖叫。
接下来的几秒钟里,我终于摆脱了梦境的影响,坐在□□喘粗气,看清楚了旁边的干尸。
这具干尸脑袋上扎了一个色彩鲜艳的蝴蝶结,露在外面的大暴牙非常刺眼,干瘪的耳朵上还挂着金耳环。
起初我觉得这可能是朱八不小心掉到炼钢炉里,弄成了这副德行,然后又想着要找我算账,于是就来了,稍后,我又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因为旁边这具干尸跟博物馆里的木乃伊很相似,并且没有难闻的味道。
这时汤姆哈哈大笑着走过来。
“这算什么事?”我气愤地问。
汤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目前躺在你旁边的是我的前妻,她不幸于八年前病逝,当时我想长久保存她的尸体,但是道行不够,加之方法也不对劲,结果弄成了样。”
我:“快把尊夫人搬走,让我好好睡一会儿,天都快亮了。”
汤姆:“我老婆生前很喜欢帅哥,常常在大街上对着路过的美男大行注目礼,我琢磨着,让她红杏出墙一次也不算什么,只要她高兴,而且考虑到你跟我这么熟,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想照顾你一下,因为你看上去像是很孤独。按照方刚博士的说法,适当的出轨或者换妻什么的能够促进两个人的感情,我并不介意我的老婆躺在你身边。”
我怒吼:“快把这具干尸弄走,否则的话,我一拳下去,把它打得七零八落。”
汤姆:“你这人真差劲,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我:“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你老婆都成干尸了,还说什么出轨啊、换妻啊之类的废话,我严肃地告诉你,除了你之外,这个世界上谁也不会对一具干尸感兴趣。”
汤姆依旧乐呵呵地笑着,走到床前抱起干尸,转身走了,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让干尸的脚和门框发生了碰撞,结果掉下来了几只脚趾。
☆、糟糕的噩梦
汤姆抱走干尸之后,我抖了一下床单,把那些源自于干尸的碎屑弄到地板上,然后接着睡。
大概是受到这一事件的影响,我做了一个很糟糕的噩梦,居然梦到和一具硬梆梆的木乃伊亲热。
梦境当中,我的脸正对着褐色布条包裹下的干尸脸,距离很近,甚至可以嗅到一些泥土的味道。
木乃伊脸上的布条大概由于年久而腐烂,露出了一张没有唇的嘴和乱糟糟的两排大牙,依稀可见其中黑乎乎的干枯舌头。
有些奇怪的是,干尸浑身上下都很硬,偏偏两腿之间却显得柔软而温热,并且湿润,跟一般意义的热情女子基本一样。
梦里的我满腔困惑,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感觉毫无道理,但就是无法停止,也不能离开,恶心得要命,浑身都不自在。
木乃伊分明在‘咯咯咯’地笑,像是很开心,很享受,我更加困惑了,不明白它作为一具干尸,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梦里的我坚持认为干尸是一种很悲惨的处境,如果有得选择的话,相信谁也不愿意做一具这样的玩艺儿。
后来我渐渐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是仍然无法摆脱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