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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拴绳子的时候大概打定主意要防止我用牙齿解开,所以把结绕到了靠墙一面,让我无法够到。
“大神棍,你把眼睛闭上,就当我是个女生好不好,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把刚才中断的游戏继续下去。”
“为什么你要隐瞒性别?打扮成女生模样?”
“因为我想做女人,从八岁开始,我就坚持认为自己是女孩,只是器官不同而已,从那以后,我一直坚持女孩的打扮,老妈努力折腾了几年也没办法让我改变。”
“请帮忙把绳子解开,我打算和你以哥们身份好好喝一杯,把爱情转化为友谊。”我诚恳地说。
幸好没把脚也拴起来,否则的话,珍珍可能会对我实施暴力侵犯,想到这里,不禁额头冒汗。
珍珍慢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把侧后方对着床,显然不希望我再次看到那只发育正常的小鸟。
此前一直觉得珍珍的屁股形状很好,虽然不丰满,但是很结实,有不错的吸引力,但是现在只觉得那是一只没什么用处的屁股,毫无意义。
只因为他与我性别相同,曾经很感觉兴趣的东西如今已没有兴趣再多看一眼。
“最近几年来,我一直缠着老妈,想让她带我去泰国做变性手术,可是她一直不同意,说要等到我年满二十岁,想好了一定要做女人再去,于是就这么拖下来,直到现在,真遗憾啊,如果此前去做了手术的话,现在我和你就可以充分享受爱情的乐趣。”珍珍说。
我:“先把绳子解开再说好不好?”
珍珍:“我担心,绳子解开之后,你会一溜烟跑掉,从此再也不肯和我相见。”
我:“怎么会,虽然做不成情人,但是可以做哥们,我不会跑掉的,这一点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咱俩随时都可以凑到一起喝酒聊天,甚至可以一起去泡妞什么的。”
珍珍:“如果你带我去勾引漂亮男生,我倒是会有些兴趣。”
我:“其实性别不算特别严重的问题,你可以加入同志圈里混,不必非得去泰国做手术,你想一想,如果割掉的话,以后改变主意想做回男生就困难了。”
☆、鸡皮疙瘩
珍珍拿起睡衣穿好,束上腰间的带子,把身体遮严实。
仅就外表看,现在的他就是一位漂亮小妞儿,但是——在看过他的生理状况之后,我对他的性趣完全消失了。
一想到半个多钟头之前,我曾经和一位同性别的人亲吻,我就感觉到超难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即蹦起来,到卫生间里认真刷牙漱口。
当然我对于性取向为同性的人没有任何意见,那是他们或者她们的自由,与我完全无关,我尊重他们或者她们的选择。
我一直认为,同性婚姻与异性之间的婚姻两者都应当得到同样的尊重。
每个人都应当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只要这种自由不危害到他人,就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现在,我的双手被绑在□□,无法解开,从法律层面上看,我已经受到了某种伤害。
珍珍坐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我的脸。
“别摸了,先把绳子解开吧。”说话的同时,我强作笑容。
珍珍目光里一片茫然,慢慢悠悠地说:“看得出你的想法和立场已经完全改变了,先前我摸你的时候,你显得很舒服,现在随时碰你几下,你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感觉很不公平啊,女人可以做到的事,我也可以做,她们做不到的有些事,我也可以做。”
他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对劲,看上去根本没有解开绳索放了我的打算。
担心他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我只好换一种方式表达观点:“这事不着急,可以等待,到你二十岁的时候,如果还坚持要做女人,那样的话,我会向你老妈提议支持你去泰国做手术,当你痊愈之后,我再和你恋爱。”
珍珍:“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和你恋爱。”
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肚皮上。
我愕然:“别这样,我可能会生气的。”
现在我可以一脚把他踢开,但是我没打算这么做。
珍珍:“知道我的身体是这样,你那里立即变软了也变小了,反应真敏捷啊。”
我:“这个很正常。”
珍珍:“你以为这么一来,我就没办法强行非礼你吗?”
我:“别乱来,也别激动。”
珍珍:“现在你跑不了,我可以慢慢想办法,到天亮还很遥远,我有足够的时间。”
☆、为了让你快乐
我把腿弓起来,收到腰腹附近,遮挡住下半身的同时,做好了自卫的准备。
一旦珍珍强行进攻,我在别无选择的情况,只好奋力反抗,捍卫自己的贞操(针对同性而言的贞操)。
珍珍溜走了,我不知道待会他手里会拿着什么东西出现,也许是枪,也许是菜刀,或者其它,我无法猜到。
我努力试图弄开束缚住手腕的绳索,但是没用,绑得很有水准,感觉并不紧,但是无法挣脱。
过了一会儿,珍珍来了,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药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另一只手里拿着毛巾。
我愕然问:“你想做什么?”
珍珍脸上浮现天真无邪的笑容,平静地说:“这里面装了麻醉剂,兽医用的,如果你坚决不肯服从的话,我只好把这片毛巾浸湿,然后让你昏迷不醒,在此期间,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严厉地威胁:“如果你这么做,我会很生气,与你的友谊至此为止,就算将来你变性手术成功,我也不会再理睬你。”
珍珍站在床前,小声说:“别这么激动,我只是告诉你,可能会出现的选择之一,为了让你快乐,我不惜一切代价,你别无选择,只能接受我给你制造的快乐。”
我:“你不可以这样乱来,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你先把绑着我的绳索解开,我们慢慢聊,也许我能够接受并适应性别与我相同的你。”
珍珍:“还有另一种办法,我用更多绳子,把你的腿脚与床绑到一起,然后,强行把伟哥和水灌到你嘴里,让你不得不吞下去,等你出现反应,我就可以痛快地非礼你啦。”
我:“这是犯罪行为,我坚决□□。”
珍珍:“□□无效,等我把事办了,然后你再提不同意见,到时候我会谦虚地接受。”
我:“明天才讨论这事好不好,这个变化太突然了,让我回家睡一觉,适应一下,然后再来,到那时也许不必灌药,我就能对你自然产生兴趣。”
珍珍:“我等不及了,今夜就要办成这事。”
我:“明天或者后天不行么?”
珍珍:“我琢磨着,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贞操问题
珍珍拿来一些绳索,从床底下抛过去,然后往另一端弄出来,看这个架势,显然打算把我捆在□□。
当然这事做起来并不容易,因为我的腿可以活动,他想要收紧绳索把我固定住几乎就是无法做到的事。
但是有一个麻烦却不得不考虑,如果他发现无法将我捆起来,那样他就会动用其它的方法,比如那瓶兽用的麻醉剂。
如果那只小瓶子里装的真是麻醉剂的话,我就真的有难了。
珍珍是个危险的孩子,无所顾忌,为所欲为,几乎从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可能会给别人造成的伤害。
他既然不打算放我走,说服和劝导恐怕很难见效。
想来想去,服从和配合也许是比较好的选择,面临安全威胁的时候,贞操貌似并不怎么重要。
如果真让他如愿以偿,我肯定会经历短期的不适应和沮丧,但是时间能够带走一切,我终将会遗忘这事,开始新的生活。
但是,在屈服之前,我得再尝试一下,看能否通过交流和说服来让他放弃现有的想法。
“珍珍,你别绑我,也别对我使用麻醉剂,咱们好好谈谈,也许可以达成某种共识。”我诚恳地说。
“现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体状况,那种炽热的欲望再也不可能燃起,我很失望,这事全都要怨你,你一点也不乖,如果别偷看我,现在我们想必已经结束了第一次爱情活动,可能在休息,也可能在进行第二次。”珍珍喃喃说。
知道了他的真实性别,现在听着他用女声说话,感觉很诡异,有些别扭。
我:“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请你明白这一点,人生就是不断的放弃和取舍,做出各种选择,谁也不可能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
珍珍:“我喜欢你,要让你享受快乐,得到幸福,你没办法反对我这么做,我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你不必再说。”
我:“如果你喜欢我,就应该让我自由,而不是把我捆在□□。”
珍珍:“我将给你幸福,不许你反对,现在我要到□□来,你不许挣扎,不可以反抗,乖乖躺着别乱动,否则的话我会很生气,你明白的,如果我生气了,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
☆、为了友谊
我告诉珍珍,这样的行为不可能让我幸福快乐。
但是他听而不闻,蹦到□□,抱着我的腿,叫我把腿伸直,面朝上,然后认真享受他的爱抚。
“不要这样。”我严肃地说,同时继续弓着腰,缩起双腿,表示坚决不配合。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伟哥,从中挖出一粒,拿在手里,温柔地说:“亲,把嘴张开,吃下去之后,过一小会儿,你就可以享受了。”
我:“爱情不是这样弄的,你越界了,侵犯了我。”
他:“我坚信能够让你快乐,虽然目前你抵触情绪,但是以后你会感激我,并且会很享受。”
我:“我一直都喜欢女人,请原谅,让你失望了,但是我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性取向。”
他:“我听人说,真正的爱情是可以忽视性别的。”
我:“还有人说爱情可以忽视物种,比如《白蛇传》里的蛇,以及《聊斋志异》里的那些狐狸精。”
他:“对啊,连物种都不成其为障碍,何况你和我都是人,我不就多了一只小鸟吗?难道你就不能当它不存在吗?我可以把它收藏好,又不碍事。”
我:“今天暂时不行,改天好吗?明天或者后天我自己吞一片伟哥洗洗干净躺□□等你,如果你觉得环境不够好,车震或者野合都没问题。”
他:“你骗我,根本没一点诚意,可以肯定,如果不让你尝到一点甜头的话,你出了这扇门之后会一溜烟跑得没影,让我再也找不到你。”
我:“不会的。”
他:“肯定会。”
我:“我跟你是哥们,以前误认为你是小妞儿,今后不会那样了,咱俩没事的时候可以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打牌下棋什么的。”
他:“我是女人,跟你不是哥们,说是兄妹还差不多。虽然目前身体是这样,可我的灵魂毫无疑问是女子。”
我:“把你的手从我屁股上拿开。”
他:“摸摸怎么了?又不是老虎屁股。”
我:“为了友谊,请你解开绳子。”
他怒气冲冲地:“我这么喜欢你,你爱我一下会死啊。”
☆、可惜
眼看无法达到目的,珍珍发怒了。
于是我和他在□□开始扭打。
他试图把我的脚拉直,然后压住,我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双方纠缠不休。
我的力量明显比他更强,虽然双手被缚,但是他的目的并不是跟我打架,而是想制服我,而我也没想要弄伤他,几次有机会把他踹下床去,我都没有发力。
折腾了一会儿,他气喘兮兮地退开,坐在床的另一端,沮丧地看着我。
我勉强笑了笑,小声说:“乖孩子,到此为止吧。”
他咧开嘴笑,表情很顽皮也很可爱,称得上美丽,依旧是卡通美少女,亚洲版白雪公主。
如果他真是女子的话,这该是多么有趣的幸福的一个夜晚啊,可惜他不是。
他:“看来强暴谁不是件容易的事,你的双手被捆上,我仍然无法让你乖乖就范,真想不明白,城里那么多的强奸案是怎么搞出来的。”
我没有告诉他,暴徒和坏蛋们往往手持凶器威迫对方,或者先殴打强暴目标一顿,让其失去反抗能力,彻底瓦解其抵抗意志,要不就是伙同其它人一起作案,充分发挥集团作战优势,让目标无力抵挡。
如果他知道这些事,没准会拿出枪来指着我的头,勒令按照要求做,就算不拿枪,拎着一把菜刀过来也够吓人的。
为了安全,我必须保持镇静,寻找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他的喘息渐渐停止,目光却依旧盯着我,就像一只狼注视着难以下口的食物。
肯定在想什么坏主意,必须得打乱他的思维。
于是我说:“珍珍,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他摇头:“不好。”
我没有理睬,直接开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