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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事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人还是谦虚一些好……”一段话冠冕堂皇绯月好笑看看我,君西辞喝茶一直在那咳,我面不改色提气飞身穿帘而过,身姿轻盈落在舞台上袖袍轻摆意态流畅,我心里满意极了,当然——完完全全模仿的绯月……呵呵。
眸光一转见她脸色惨白,我满意点点头,心里说了声对不起要弗美人的面子了……
我决定先抚琴,任你琴技再低,可六七年间每次都是那些曲子,即便是傻子,也能弹得相当好,更何况这些都是世界名曲……
稳稳落在琴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指甲,这个大陆古筝还不流行这个,所以指法也比较单一,比如说柔玄、颤音、托抹劈勾没后世那么复杂,左手基本就是摆姿势用的,教给瑾澈谨清的时候也如数教了他们,所以才会让人震惊……不知今日过后,我会不会有个恶俗的外号叫琴仙?
莲花谣,梅花三弄,广陵散,平沙落雁,汉宫秋月……
一个时辰过去后手指都有些酸了我才停下来,解下指套,笑笑看着那个不知是哪国的女孩儿,她脸色惨白神思不属看我的眼神如同见鬼一样踉跄退下……这么大的打击,估计她恐怕要好久才能回过神来……
我心里闷笑对一边的乐师,照刚才这位公主用的曲子再来一遍,当然先是慢舞,孔雀舞,来不及编舞只有厚着脸皮抄袭了,音乐凄惶哀怨,我知道孔雀好像是那个国家的特产,具体的不是很清楚,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比较古典有深意的舞蹈我就会这个,只能赶鸭子上架,幸好坚持做瑜伽和柔术,不然这次丢脸丢大了……
闲适优雅走上中央舞台,照例弯腰鞠了个躬才打手势让乐师开始……
沉心闭目,今日这个女官的服装月白简单没有装饰,却收腰笼袖纱裙拖地,正好适合这只需要蠕动手臂指尖,旋转飞舞,凄婉哀怨的壮歌……
我没多想只一幕幕一点点回忆这套舞蹈,连带回忆看到这套舞蹈的人和事,一点点的记起来,属于我一个人无法告知无法诉说的回忆……
音乐结束我也停了下来,鸦雀无声没有预想中的掌声,心里疑惑难道大家欣赏不来?
应该不会差压?以前跳得时候楚辞眼里的热切都能让人发软…
没管那么多拍了拍有些呆愣的乐师接着下一个表演,这次音乐混杂鼓点密集适合肚皮舞,这个我能保证一定没人超过我……
记忆力好过目不忘随着音乐该重就重该轻就轻,没看任何人跳自己的舞这是我的习惯,从不跟人合作,也不跟观众交流,楚辞说非常不好,每次我都笑笑解释我们是业余的,喜欢就好,达到健身的目的就行又不是要参加比赛……
不管是8字圆胯还是骆驼反骆驼,圆胸还是蛇臂坐跨,我都尽量做到标准,收放自如好让那个女人看看什么是女人舞蹈的极致,这里的舞蹈很成熟了但跟音乐的结合还不是很明显,一般音乐和舞蹈通常是分开的,没有人有那么强的节奏感,一个重音一个动作,我相信这次能成功……
“退朝!散宴!”君孜漠发紧生寒的声音响彻大殿,乐师停了下来我也停下柔美妖艳的动作,疑惑抬头君孜漠眼里情绪翻滚脸色阴沉得很,君西辞站在上面精致的脸上目瞪口呆,怀里的瑾澈瞪大眼睛看着我无辜又可爱,绯月垂着脸看不出神色,膝头的谨清一脸茫然是被吵醒后的天然萌,祀隼疏崖还是一样的嘲笑鄙视,我一点都不抱希望,那什么三皇子为什么也是面色阴沉眉间都是狠厉……
我讪笑看着台下的人连同乐师和那三个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出了殿门,硕大宽阔的大厅里便只剩我一人,摸摸鼻子呐呐道,“跳得很差么?很久不跳可能水平有失……”
走到绯月旁边坐下气氛尴尬凝滞,我朝谨清挤挤眼睛,他一笑茉莉花开揉揉眼睛道,“姐姐,谨清饿,姐姐给我做饭吃……”
小样子可爱得我立马接过他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了几口,笑眯眯道,“好吧,待会儿就带你回家……”忽地朝祀隼疏崖看去,那厮果然似笑非笑看着我眼里红蹭蹭的鄙视,我权衡了一下道,“祀隼国主不介意的话,今晚本座做东,本座有豪宅,国主就屈尊降贵住上一晚,条件可是比行馆好上千百倍,如何?”
他哈哈一笑好看的碧眸里满满的都是算计,“本王的儿子在哪里,本王就在那里……”
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鄙视小人天天只知道装……
得到首肯我便和绯月西辞先带着瑾澈谨清飞飞飞回了家,当然是宮澈那里,一小栋别墅开pat都足够,何况再住两个小孩儿……
“楼柯,你这么喜欢小孩子自己生一个好啦!”
我白了一眼眉目精致棕眸里满是笑意的西辞,“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现在才十六岁,太早生孩子对身体不好,我还想再玩几年,对吧,绯月?”
绯月一怔,眼里失落一闪而过,摸摸两个小萝卜头的脑袋道,“虽然很想要个我和你的孩子,不过你不想要便再过几年吧!”
我笑眯眯拉过他的手想晃走他的黯然,道,“哎呀,又不是说不要,只是现在不要,我太小了,生孩子会死人的!”
他一震缓缓道,“以后不要跳舞了!”
我纳闷,他们的反应好奇怪,我眨眨眼睛呵呵笑,“是不是希望以后只跳给你一个人看?”
云绯月缓缓摇头,她跳舞时候很美很美,可却如同承载着千年的孤寂一般,嵌入灵魂一般的寂寞疲倦就好像她不是在这万人敬仰的舞台上,而是在世界荒漠的尽头,无休止无极限,恍若吸收了暗夜里飘离的灵魂一般越来越深漩涡越来越急,如同用尽生命只为绽放一刻的白妖花,倾尽所有霸道到极致的美,凄婉哀绝……
“绯月?”我纳闷晃了晃,这样都走神,“夫君……”
他一震缓过神来又说了一遍,“以后不要跳舞了!”
☆、求新
我见他不说原因却很执着,只得点头应下让他放心,反正自己也不爱跳,如今要练功,就不需要那些了……
“好了,你们收敛点,还有外人呢!”君西辞大刺刺坐在沙发上,很多东西瑾澈谨清都没见过,宮澈很喜欢他们,便带他们到处看看我拉着宮澈道,“西辞,你带瑾澈他们玩,宮澈要帮我做饭……”
系上围裙心里估摸着待会儿的人数,绯月西辞狐狸男还有孜漠,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他肯定会来,挑菜的时候我要做的很多,几乎每个人都有各自喜欢的菜,口味各不相同,就连宮澈都有,和宮澈一起匆匆把所有的菜和调料洗好都用了一个多小时,有两个个火,宮澈负责炖汤,我负责炒菜……
“盐……”
“……”
我没回头使劲搅着锅里要爆炒的菜,挥了挥油烟道,“哎呀,小呆瓜,你怎么一会儿在这边一会儿在那边,飘忽不定的……给我糖!”
随手接过来我却眼尖得发现颗粒细碎了很多,笑道,“笨蛋,你在想什么?这个是盐……”随即回头想嘲笑下他却发现人不是那个人,“原来是你!盐跟糖都分不清!快出去,别来捣乱!”
他脸色有些尴尬碧眸里恼怒气愤,却是忽地一笑,“我闻见一股味道!”
我狐疑看了看他,仔细嗅了嗅猛地变色赶快回身,“都是你,混蛋,都糊了!”
他哈哈大笑声音里满满的舒悦,负手出了厨房,我能听得见他跟绯月模糊的交谈声……顿了顿接着炒了两个他喜欢的菜,“宮澈,你煲的什么汤?好香呀!”
他一笑清澈见底,“鸡汤还有豆腐鱼汤——”
我笑道,“又麻烦你,唉,今晚我们就闲着,让他们刷厨房洗完好了,凭什么就要我们伺候呀!”
他一笑道,“人多也挺好的,娘亲说让我多跟着你!”
我虽诧异跟着我做什么不过老一辈人的世界不是我能理解的,甩甩头专心把千叶豆腐弄出锅。
“要我帮忙么?”熟悉如云出山佑清澈倏然的男音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谁,笑笑放好油后退一步道,“呵呵,不用,你乖乖坐好,有什么想吃的快说!”实在想象不出神仙做饭的样子……他平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
缓缓搂上我的腰,下巴在我洁白却微汗的颈间蹭了蹭,我一颤差点锅铲都拿不稳,宮澈把菜递给我,我眉头一挑,他怎么了,平时都不会这样,现在宮澈还在旁边看着,我把菜放进去弱弱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宮澈那实诚孩子没出去也没看我们,就专心看着他的汤时不时便把我需要的材料递给我,我拉开他的手回头道,“你是不是被那个祀隼疏崖骗了,没关系,他那个人最是狡诈,我都被骗了不知多少回了……”
他看着我被面粉染花的脸好笑道,“我跟他又不熟,他骗我什么,不过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自己都想不起来,还是西辞说的,我有些难过罢了!”
我嘟嘴,肯定不是因为这个,他不说我也不好问,只得打哈哈跳过,“我还跟西辞是一天么?女人都不喜欢过生日,我没说才是正常,谁喜欢每年都提醒自己又老了一岁……不过他们知道了会不会给我礼物呀?”
“恩”他好笑点点头估计无法理解地球人惯常想法……
最后还是我看不过去把他推出了厨房,他在这里我根本无法专心做饭,好几个都有瑕疵了……
辛苦了好久才做好,出来的时候心情很怪异,皱皱鼻子看着跟祀隼疏崖坐在一起的幻雪殇城,转眸朝昀砚和褚濶笑道,“你们来啦,好久不见!”
褚濶倒是还好,昀砚精神好像不是很好,我伸手逗他,“拿来,你们两个,今天可是我的生日,礼物呢?”
清秀木讷的状元公子摸了半天拿出个小盒子精致玲珑很是用心,不过我可不打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开,心里感慨今天人真多。
笑看着我们的宰相大人,他也是一笑拿出一个小盆栽,大概只有两个手掌那么大,适合放在床头,仔细看去却精致得很,两巴掌不到的东西雕刻出了两座雄山,小型的木本长在上面如同缩小的松柏,夌巡的石块码得跟真的一样,还有微的溪谷流水,明暗关系处理得相当到位,细致到了每一个角落……
我端详了片刻无语张大了嘴巴,看看眼前这个面色深沉眼里尽是肯定我会喜欢的自信,干瘪地说了一句,“褚濶你真不够意思,这么小,上次你送孜漠的可是好大一盆!”
绯月好笑拿过去帮我放好道,“你瞎说什么,你这个褚兄可是花了心思的,盆栽也不是个头越大越是精品……做小了才不容易!”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看不得他得意想作弄下他罢了。
招呼他们坐下宮澈便把菜都端出来来,心里一叹今天这么大桌菜才收获两个礼物……
拉着瑾澈谨清坐下就开吃,因为是在家里,宮澈他们随意惯了倒也没那么多君臣之礼,一晚上除了自己吃就是服侍瑾澈谨清两个小屁孩……
宴席过半饭饱微醺。
“楼姑娘,你成亲了么?”身上意味不明的视线变得浓重起来,声音很浑厚故意放软的音调没了暴躁不耐很好听很独特,我一愣道,“没有!不着急!”
他唇角勾起一笑奇异消去了些眉梢眼角的狠厉,缓缓道,“那本王替本王的二哥向你提亲,你考虑考虑,放心,我二哥面目英俊才识卓绝风流倜傥,如今家里妻妾皆无,将来还有可能成为皇后!”
我有些莫名其妙,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总之,孜漠和绯月就会让他好看,我心里闷笑,给怀里的谨清喂了块鸡肉,一本正经道,“我为什么要考虑!”
他一噎眼里光芒闪过,并不惧怕一桌子释放的冷气,沉声道,“男未婚女未嫁当然可以考虑,天下多少女子都梦寐以求嫁给我王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我一笑押了口茶想着怎么让他知难而退,绯月都很不高兴了,宮澈坐在我左手边恰好是幻雪伤城对面,抬起头看了半响认真道,“你哥哥是处男么?楼柯喜欢处男!”
我一噎勺子掉在地上冷风划过,一派寂静……
环视一周绯月和昀砚一个类,脸色通红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褚濶和君孜漠一个类,面色深沉只不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