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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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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作出任何结论。”
    “要是去找我们的朋友和你过去的老板呢?”古罗夫问道。他声音里透露着无
奈。“尤金在商业界工作多年,他很可能认识加依,也许能给我们谈点有趣的东西?”
    “干嘛要他来参与呢?自己的事还不够多吗?”
    “真见鬼,你什么都否认,提点什么好建议看,行吗?”
    “你见过网球运动员在墙边练习吗?我只会把球打回去,提建议我不行。”克
里亚奇科大发了一通议论。
    “很好的一个阵地,让我们换个位子吧。”
    “那结果会更糟。”
    古罗夫差点没发起火来,但他出人意外地大笑起来。
    “请原谅,”他把手一挥,“我想起了一则老笑话。既然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那我们就继续谈下去。他们的企图是即便不消灭我,至少也要使我孤立,强迫我到
高级人士的办公室里去辩解。这就是说,他们害怕。只有拦住‘伏尔加’小车,由
你去进行检查,才能使他们感到害怕。”
    “我已经多次对你说过,已经造成了阿尔焦姆·杜罗夫认识我的印象。如果是
这样的话,那他们马上就会把我和你联系起来。”
    “他们突然把几个高加索人送出了莫斯科,过去当过民警的小伙子被他们干掉
了。阿尔焦姆·杜罗夫在赌场工作,没有露面。他们既然这么慌乱,这就是说,他
们的事被人盯上了。而他们也不可能有很多人。”
    “少校。”克里亚奇科提示他说。
    “只能在关键时候用,而且是暗中利用,”古罗夫表示反驳。“否则,他们就
不能在今天的战斗中使用他。如果我把那孩子打伤,少校就会成为主要见证人,他
就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发表谈话。”
    “那你到那里还能吵什么呢?说利用情势不够吗?如果少校只是受骗,主要只
是盲目地受人利用的话,那我们从他那里就得不到任何好处,如同从公山羊那里得
不到羊奶一样。”
    “我又不是电脑,不能一下子把一切都算出来,我只是刚才考虑到,”古罗夫
粗鲁地回答,“很可能我估计错误,少校的作用更大一些。我们手里的牌不好,不
过他们不知道。应该虚张声势,表现积极,他们可能开始神经紧张,做出大量蠢事
来。”
    “又因为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即将开始行动,所以对方自然而然地就会
做出傻事来,作为回答。他们会把不明智的斯达西克消灭掉。”
    古罗夫叹了一口气,从一数到了十,然后说道:
    “你应该换辆车子,你的‘梅尔谢杰斯’不要用去进行观察,而要去护送日里
诺夫斯基。局里谁有新‘日古力’车?”
    “华连廷·聂斯捷伦科有。”
    “快打电话,”古罗夫指着电话机。“同他商量一下,换几天的车。”
    “华连廷凶得狠,他不能驾驶新车。”
    “你要我打电话吗?”古罗夫取下话筒。
    “你不知道电话号码。”
    “那你就给值班员打电话,问他的电话号码,然后同他商量好。”古罗夫把话
筒交给了克里亚奇科。
    第二天,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驾驶一辆“日古力”在莫斯科市里开着。
开了“梅尔谢杰斯”之后来开“日古力”,的确不容易。这位密探决定集中注意杜
罗夫,把那名过去的刑事侦查员看成是最有前途的目标。克里亚奇科发现杜罗夫不
怕别人跟踪,“引导”他很容易,因为杜罗夫·阿尔焦姆的车子开得很规矩,总在
车流中,没有必要,从不抢车。他的路线很简单:从家里到赌场,中午进咖啡馆,
在那里吃中饭,他一个人坐一张桌子,不会见任何人。
    在莫斯科用一辆车子去跟踪是徒劳无益之举。克里亚奇科很清楚这一点,如同
他很清楚知道他之所以接受任务,是因为古罗夫想不出什么别的好主意,出于无奈
而为之一样。第二天,克里亚奇科就把杜罗夫的灰色“五人面包车丢失了”,不过
他不怀疑这是事出偶然。在季米里亚泽夫区,杜罗夫向右拐去了,克里亚奇科当时
在他后面五十公尺的地方,前面只有一辆“伏尔加”把他和灰色小车隔开来。到了
十字路口,杜罗夫向右拐,“伏尔加”向左开去了。克里亚奇科跟在杜罗夫的后面,
看到他在前面,当时从院子里爬出一辆拖车,把狭窄的胡同堵得死死的。这不可能
是事先准备好的行动,如果杜罗夫发现有人跟踪的话,他完全有可能摆脱掉(至少
有数以十计的方法),而不必采用如此复杂而代价昂贵的方法。他可以在任何一条
公路上第一个停在交通信号灯前,对着黄灯冲过去,便可安然开走,因为这时克里
亚奇科在后面隔着一辆、两辆、有时甚至有三辆车。
    拖车不可能打转身退回院子里去了。为了防备万一,他记下了拖车的车号,他
沿着胡同冲过去,但前面没有发现杜罗夫的车。克里亚奇科飞快地开过三个街区,
他明白了:继续寻找如同猴子掰包谷,白费气力。杜罗夫可能在任何一个十字路口
拐走。克里亚奇科把车子停了下来,多次感到遗憾的是没有吸烟。真想掏出烟来,
把打火机咔嚓一打,抽了起来,不过,终归还是在工作,而且是这么傻呆着,应该
思考,可又完全没什么可思考的。
    昨天杜罗夫没开车去那个区,今天去时信心不足,几次在十字路口刹车,显然
是在寻找需要的拐弯点。这又是一个证据,说明拖车的出现纯属偶然。但是,既然
杜罗夫一会儿仔细看门牌号码,一会儿问街名,这就意味着,他是走的新路,寻找
他不知道的新地址。他在离他所要找的地方的不远处,最后一次满有把握地从季米
里亚泽夫街拐走了。“情况很糟,但并不很复杂,我们继续找下去。”克里亚奇科
拐弯时决定。“从拖车那里开始,每个胡同都拐进去看看,胡同才三个,每个院子
也得看看。即便这种找法就像提着灯笼找镍市,我在这里找,是因为这儿亮一些,
而且今后我也好向首长汇报。要是他嘲笑我,我就回答:有什么样的任务,就有什
么样的执行方法。”
    巴维尔·彼得罗维奇·乌索夫于昨天早晨离开部长的官邸,他找到一支完好的
自动枪,给萨莫依诺夫“工程师”的债主打了个电话。乌索夫几乎不怀疑他们不会
把他的电话和需要找的人接通,不得不与他的女秘书或者某个助手进行解释,但是
他错了。拿下话筒的是一位姑娘,听说是找老板的,她就问他是什么人,而且马上
就把电话接通了。回话的是一个男中音:
    “我在听您说话。”
    “是谢尔盖·里沃维奇吗?”乌索夫问道。
    “正是,请问您尊姓大名?”声音里充满着信心,是属于一个对自己感到非常
满意的人的。
    “我的名字不会告诉您任何东西,谢尔盖·里沃维奇!您就简单地叫我伊凡·
伊凡诺维奇吧。”
    “请便。”那声音不可捉摸地改变了。“我该做什么呢,伊凡·伊凡诺维奇?”
    “我手头有您的收据,数额两百万多一点。我想同您见面,讨论我何时可以收
回这笔钱的问题。”
    “我不认识您,没有给您写过任何收据。再见……”
    “您别太轻率了,谢尔盖·里沃维奇!”乌索夫迅速说道。“我没说您给了我
收据。我只是说我手头有收据。如果您愿意,我是花钱买下来的。”
    “那您就犯了错误了。谁来给这笔交易付钱呢?我明白,既然您付了钱,您不
放心,那就请您到我的事务所来谈判吧。”
    “我派自己的代表来。”
    “很明智。明天十二点到一点。”
    “好,谢尔盖·里沃维奇。”
    乌索夫回到部长庄院,给杜罗夫打电话,邀他晚上去他家作客。
    “我们不是决定暂缓见面吗?”杜罗夫很不满意地回答,但是还是同意了。
    他的情绪很糟糕,两天前,一次考虑不周的反古罗夫行动,遭到失败。区民警
局的少校曝了光,尽管他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一张小牌,不过,终究还是这副牌里的
一张呀。今天杜罗夫出现了一种感觉,似乎有人在“牵着”他走。他注意观察周围
的车辆,什么也没发现,所以他没有采取激烈的动作。过去的这位刑警认定,如果
这是事务所的人,那么就会有几辆车子,我一干掉它们,马上就会暴露自己。有经
验的人一定会发现我在浑身抖动,可我并不需要任何东西,只要同克里亚奇科上校
谈一次话就够了。
    那天晚上,杜罗夫离开赌场很早,克里亚奇科把他送到家,然后去找古罗夫发
气。他向朋友作出了解释,他的朋友自己也很清楚地知道驾驶一辆汽车在夜晚的莫
斯科进行监视,只有在决定暴露跟踪时,才有意义。
    克里亚奇科和古罗夫一边喝茶,一边彼此挖苦、抬杠,结果让杜罗夫溜进部长
的别墅里去了。
    乌索夫同杜罗夫的谈话,是在激烈的气氛中进行的。
    “谢尔盖·里沃维奇·萨比林有正式的商业活动,他的生意做得很大。”乌索
夫说服自己的搭档。“他是毛皮批发商。我相信这只是一块招牌,做掩护用的。萨
比林手中掌握着几个亿,吓坏了这个糊涂虫萨莫依洛夫。两年前他向萨莫依洛夫借
了两个‘柠檬’,想还回去,但一见萨莫依洛夫很软弱,于是决定赖账。你去同萨
比林好好谈谈,你会谈得好的,让他明白:供款人变了,情况完全不同了,不必拿
他贵重几十倍的生意去冒险。”
    “您总是说服我,说去他的办公室很安全,像进电影院一样。那您就自己去吧,
您搞谈判比我强。”显然不喜欢这一想法的杜罗夫说道:“您把所有的事都考虑得
很周到。那个吸毒的男孩子手里拿着没装子弹的手枪,也是你们巧妙地安排的。但
他性子急躁、胆子小,可古罗夫上校却是一名密探。”
    乌索夫大为光火,且不说杜罗夫所说的是的的确确的事实,就是巴维尔·彼得
罗维奇自己也已经明白。
    “既然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以前不吭气呢?既然你拒绝在大白天里去他的办公
室,那你就别拿钱。你看着办吧,我可以派另一个人去的。”
    “你没有合适的人,你的那些射手,一点用也没有,搞财经的倒是有几个,虽
然不怎么样,可以说得出话来的男人,你却一个也没有。”这些话过去的刑警,本
是可以说得出口的,但他说出声来的,却是在问:
    “就算我同意去找这个做生意的人,我代表谁呢?谁是我的后台呢?”
    “让我们来解决吧。”乌索夫明白阿尔焦姆具体地在想什么,所以没有作声。
“萨比林是与刑事犯罪分子有联系的,我已经说过,毛皮生意,只是一块招牌罢了,
这种人是不需要做这种小生意的。他有一队正式的保镖和战斗人员,不过,不是常
备的,而是雇用的。”
    “明天十二点以前,他也会把他们都请来的。”杜罗夫明白他说的是违反逻辑
的话。谁也不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设埋伏。但使他激怒的是乌索夫那种自信的口吻,
呆在一旁指挥人、指派人的习惯。
    “也许他还会请来一两个身强力壮的码头工人,想吓唬你。”乌索夫突然同意
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你就可以很不情愿地退让,同意作一点小的让步。但你
后面有老板,你的话不是决定性的。让他明白,你老板虽然是刑事犯罪分子的头目,
但他也能去找当局,对金钱他是无所谓的,但账却要算清楚。”
    “不行,”杜罗夫绝对否定地回答。“刑事犯罪分子的头头们是不这样做的,
你坐惯了大办公室,上校先生。如果一个人有人又有枪杆子,他就会自己解决自己
的问题,不会去找民警和安全局。”
    乌索夫明白这位过去的刑警说得对,所以他同意了。
    “好,你看得更清楚,但在任何情况下,如果要讨价还价的话,你不要特别坚
持,你就说你是传达别人的话,没有权力决定。”
    那天晚上,杜罗夫没喝一滴酒。乌索夫出于礼貌,喝了点茶,谈话并不投机。
    “当时我不该让自己坐‘伏尔加’,我是希望你用你经验丰富的目光,判断情
势。谁又能设想到古罗夫已经尾随我们,而且要我们停车检查呢。很糟糕的是你在
他面前暴露了。”乌索夫说完,打算改变话题:“你以后别到我这里来,只打自动
电话,谁也不敢偷听部长的电话的。可对你却可以监控。你检查一下,看看你有没
有尾巴?”
    “我不是孩子。”杜罗夫没有把握地回答,不打算谈自己的怀疑。
    “那你就同上帝一起去吧!”乌索夫把客人送到篱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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