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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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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融洽。”
    耶兰丘克轻快而急速地走了进来,他的上司绊了一交,差点碰掉了眼镜,但他
很灵巧把它接住了。经过相互问候以后,在会议桌旁分别就坐。
    “尤里·彼得罗维奇,你那里情况如何?”奥尔洛夫装作不满。“好像,问题
有了进展,你们找到踪迹了吧?”
    耶兰丘克迅速译了过去。皮埃尔·卢梭习惯地微微笑着,但回答却是怒气冲冲
的。耶兰丘克听着,频频点头同意,然后说了起来:
    “俄罗斯总是乱糟糟的。说这话的是我,而不是他。皮埃尔是个讲礼貌的人,
因此只能表示惊讶。”耶兰丘克给上司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说说吧。“怎么,
你们不明白国际水平的恐怖分子是不会在厕所里撕打的吗?我们检查了这个美国人,
他的确飞到斯德哥尔摩去了。他是一个严肃的商人,在一家体面的公司里工作。虽
然这一切都是的说八道,我们还是查证了他的身份,从美国和斯德哥尔摩收到了他
的照片,在宾馆里拿出给人看了。这是同一个人。你们的工作人员遇到了什么麻烦
事,我们不知道,最主要的是我们不感兴趣。这一点您明白吗?”
    “您不是说的俄语吗?”古罗夫回答。“您要求我们干什么?”
    “你们的反间谍局认为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发现了恐怖分子,而且逼着他飞离
俄罗斯了。卢梭先生认为这些结论不符合实际。”耶兰丘克转身对着自己的上司,
同他边说边证明什么,时不时地望望古罗夫。
    “洗手间事件一开始就散发出一股臭味。”奥尔洛夫低声说道。“他正确地指
出,很可能是用铁拳套打的。这不是恐怖分子的武器,我认为他一辈子没见过铁拳
套。甚至问题不在铁拳套上,我们假定是用另一种铁器打的。什么原因可能促使恐
怖分子向工作人员发起攻击呢?反对恐怖分子的证据只可能是炸药和准备爆炸这一
事实。但这两件事都不可能发生在宾馆里。我们急需中尉完整的证词。”
    “你们去找巴尔金,向部长报告。”
    “愚蠢。部长陷在车臣,无暇顾及我们的事。”
    “让安全局的人去对付宾馆和飞走了的美国人吧。我想弄清楚那里发生了什么
事,不过,这种说法原则上是没有前途的。我感兴趣的是廖恩奇克的被杀。”古罗
夫说道。
    耶兰丘克停止同上司谈话,仔细倾听密探们座谈去了。
    “对不起,先生们,”他说,“任何一个国家里,警察和特殊勤务局的人员都
不是吃同一个锅里的饭的。但我们警告你们,可能有人要牺牲。我们可以抛开恐怖
活动的政治后果不谈,但可能要死人。”
    “尤里·彼得罗维奇,你他妈的在国外住了一年就忘了俄罗斯吗?”古罗夫问
道。“什么时候俄罗斯为死人而焦急过呢?你译给德国人听,警察在工作,而且我
们一定尽力而为。”
    “不必了,我明白。”卢梭说完便转而使用法语。
    耶兰丘克听着,不时频频点头,然后进行翻译:
    “上司说,他知道你们是俄罗斯优秀的警察。他对你们的意见很感兴趣。”
    古罗夫望了一眼表示赞同地点了一下头的奥尔洛夫,意思是说你自己回答吧,
于是上校气呼呼地说道:
    “我们认为应当耕种,将来长出来什么,就算什么。”
    “这话译不出来,列夫·伊几诺维奇。”
    “那是你的问题,对不起,我要走了。”
    古罗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给住所里打电话,听到克里亚奇科的声音以后,说
道:
    “你快起来,昨天夜里阿基姆一廖恩奇克被杀,快去玛斯洛夫卡找米什卡·扎
哈尔琴科。那里没人认识你,你可以放肆一点,扮成商人。如果米什卡那里还住着
客人,你别管他,把米什卡带到汽车里,问他见过阿基姆没有?他们现在正忙着,
弄不清你是从哪里来的。”
    “放肆?这可以办到。”克里亚奇科回答。
    古罗夫来到莫斯科市刑侦局,他没去找大领导,而是找到负责处理夜间凶杀案
的一位处长。处长捷列霍夫少校在古罗夫领导一个处时,是个当刑警才一年的生手。
上校走进办公室,这间办公室曾经是奥尔洛夫占用的,稍后是古罗夫本人,再以后
由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使用。捷列霍夫已经年过三十,但看起来却完全是个
小孩子。一见古罗夫进来,少校跳起来,中断审问。
    “你好,”古罗夫说完就抓住坐在少校对面的男子的肩膀,把他的脸扭过来,
对着他自己。
    这是廖恩奇克的一个贴身保镖,在河街火车站见过古罗夫。
    “你坐,捷列霍夫。”古罗夫望着下颚掉下的彪形大汉。“狗东西,阿基姆死
了你怎么还活着呢?”
    古罗夫不知道,小伙子硬说他不认识什么阿基姆·列昂季耶夫,从来没有见过
这么个人。他翻来覆去已经说了两个多小时了。
    “你聋了吗?”古罗夫抓住彪形大汉的胸口,把他举了起来,再用力让他坐下
去,弄得座椅扎扎直响,那丑匪徒摔到了地板上。“拿另一把椅子来,卑鄙的东西!
我问你,为什么阿基姆死了你却活着?”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那彪形大汉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反复说
道。
    “擦干你的鼻涕!你以为廖恩奇克在莫斯科市刑警局吗?阿基姆刚刚背起书包
上学的时候我就认识他,知道他是个顽皮孩子。他母亲向我抱怨说阿基姆喝酒太多,
所以我才到河街会见他。你叫什么名字?”
    “‘脑袋’。”大汉结结巴巴回答。
    “傻瓜给了你这样一个绰号。我问你,你妈妈怎么叫你的?”
    “科留沙①。”

    ① 是尼古拉的爱称。

    “尼古拉吗?”古罗夫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用脚踢了一下椅子的残存部分。
“好名字。可你的朋友在哪里呢?”
    “他们都在这里,”尼古拉用头指着墙壁。“他们折腾我们。”
    “你说, 他们折磨你? 你们应该挨揍,而不是受审问。”他转身对着少校。
“对不起,我暂时征用你的办公室。谁在同尼古拉的朋友们一起工作?”
    “侦查员,”少校冷漠地回答,根据他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对自己的人没有什
么好看法。
    “你向领导报告,我在这里是执行巴尔金交下的任务。你派一些好人去审问,
稍后我去参加。暂时你把我和尼古拉留下来。我们需要谈谈生活。”
    扎哈尔琴科的“麦尔斯”小轿车停在门口,技术检查证上贴着橡皮膏。但克里
亚奇科不能等到明天,所以他上楼走进住所。他边走边把手枪塞进茄克的口袋里。
来开门的是米什卡,认出来人是克里亚奇科以后,他脸色唰的一下变白了。
    “不是一个人吧?”斯坦尼斯拉夫低声问了一句,就冲进了房内。
    客人穿一件衬衫,坐在桌旁,手枪只可能放在裤口袋里。
    “狗东西,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站起来!”克里亚奇科两步横过房间,
从小伙子的屁股下面,把椅子抽了出来,然后把小伙子推到墙边,用手枪顶住他的
太阳穴。
    小伙子弯下腰来。斯坦尼斯拉夫从他屁股后面的口袋里取下他的手枪,然后不
太重地打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克里亚奇科用枪指着米哈依尔那一方面。“同他站到一排去!”他抓
住“客人”的下巴,把脸向上抬起。“是谁派你到这里来的?”
    “廖恩奇克。”小伙子吐了一口血。
    “是他亲自派的吗?”
    “你是什么人,公山羊?”
    “阿基姆夜里被人搞死了!”克里亚奇科将他的背顶在墙上。“谁派你到这里
来的?”
    “怎么弄死的?”小伙子揩干嘴巴。“他昨天对我说……”
    “几点钟的时候?在什么地方?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地方?”
    “九点钟在河街。”小伙子回答。
    “你胡说!混蛋!”米什卡大叫一声。“我九点多一点在另一个地方见到阿基
姆!”
    有人按门铃。克里亚奇科用手枪柄把那小子打晕,然后走近门边。
    “谁?”
    “自己人,快开门。”
    “自己人现在正在市场上卖葵瓜子。”克里亚奇科说完朝一旁跨出一大步。
    “啪”的一声枪响了,子弹打穿单薄的房门,扎进墙壁里。
    “房门倒是打中了,还说点什么吧,”克里亚奇科大声说完就叫了一声:“扎
哈尔琴科,快给民警局打电话。”
    古罗夫把阿基姆的几个保镖审问到深夜。八点左右,斯坦尼斯拉夫来了,他的
左眼已经肿起,嘴唇上流出了血,他老是不断地舔着。
    “是鲁阿普的一个小组打的,”他对着古罗夫疑问的目光解释说。“都是些急
躁的小伙子,动不动就撕打。”
    “以后再讲,你先到医务所去,我还没审问完。”古罗夫又转过来审问保镖。
    他们说开来以后就没再撒谎了,弄清了不少有趣的问题。
    阿基姆有一个战斗小组,二十四五个人,在桑采沃并不享有特别大的威信,主
要是搞讹诈,别人不让他接近大商家。上个星期发现他附近出现一些新来的陌生人,
保镖们对这些人一无所知,显然出现了与讹诈无关的钱。保镖们发现其中的一个陌
生人明显地不是生意人,但也不是小偷,不熟悉地区,说话很文明,是个黑发男子,
三十五六岁,中等个子,身材端正,步伐轻快,说话带点口音。
    死者的这个新相识,引起了古罗夫的兴趣。使他感到困惑不解的是此人是一个
黑发男子,而且是在保镖们面前出现的。一个有经验的犯罪分子是不会这么干的。
    被杀前的晚上,阿基姆是在“弗拉明戈”赌场里度过的。他走得很晚,一点以
后才走,喝酒不多,和一个妓女坐在一起,但没带她走。保镖们把他送到大门口,
可一小时以后,他就在门口边被杀死了。这就是说,他已走出房子,而且显然是去
找一个熟人。
    古罗夫疲倦了,他注意听着第三个保镖说话,但感到没有掌握应有的主动,注
意力不够集中。沃洛佳(这是保镖的名字)是第二次复述他晚上在赌场度过的情况。
考虑到同样的话,他的同伴们每个人几乎都讲了两遍,所以古罗夫现在已是听第六
次了。
    “我说过阿基姆当天晚上几乎没有喝酒,别人给他送来一瓶白兰地时,他把它
给了我们。”
    古罗夫知道这瓶酒,也知道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胡子给他送来的。那个男子不
是阿塞拜疆就是格鲁吉业人,总之是个黑皮肤人。
    “是公爵吗?”古罗夫问道,其实他并不怎么明白为什么要问。
    “您知道,首长,他们都是公爵。”保镖嘿嘿一笑。“同黑皮肤坐在一起的那
头母牛就是这么叫他的。他们这些可鄙的家伙知道如何迎合男人,使他们多付钱。”
    “你是说那个胖胖的大胡子?”古罗夫集中注意力问他。“头发又短又黑,前
额前面有一撮白头发的那个。”
    “正是。难道您认识?看来,他是玩女人的,我见过他给美元给自己的姑娘,
叫她去玩轮盘赌,他自己却不去,一个人坐着。”
    “同公爵坐在一起的女人你认识吗?”
    “见过。名字说不上,但那女人是本地的,常来,看得出来,是个头头,许多
人同她打招呼,在她面前转来转去。那黑皮肤的男子对她很尊重,不像对妓女那样。”
    “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古罗夫下定决心,不知道他给哈里托诺夫打了几次
电话。计划白天与他的会见被破坏了,他没有回电话。这次古罗夫运气好,铃声响
了三次之后,他就把话筒拿下来了。
    “是我呀。”哈里托诺夫疲倦地说道。
    “晚上好,波里斯·米哈依洛维奇,”古罗夫轻松地说道。“您跑到哪里去了?”
    “在判决前的关押室里休息!”哈里托诺夫的声音里流露出歇斯底里的音调。
“好一个民主!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他们毫无道理地在‘布达佩斯’宾馆把我
抓了起来。”
    “波里斯·米哈依洛维奇,喝点加蜜糖的热牛奶吧,躺下睡一觉,明天早上我
给您打电话。”
    “我真羡慕您的神经,列夫·伊凡诺维奇。”
    “晚安!”
    古罗夫把话筒放下,转身对着走进办公室的克里亚奇科说:
    “你没把米什卡打倒吧?”
    “没有。但他是被我们的民警打倒的!”克里亚奇科两手一摊。“简直是神话!”
    “关于民警的事,你明天再讲。米哈依尔与阿基姆见面了没有?”
    “他谈了话,但总共只说了几句话。廖恩奇克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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