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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位泼妇要找的人都在这里,佛爷把他们叫出来了。”百绝头防的狞笑令人害怕,
色迷迷的怪眼在两女高挺的酥胸、线条优美的腹部转,“暗桩已均来正确的消息,咱们要等
候的人没有来,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出来陪你们玩玩。”
另两人一是年约半百的老道,一是年近花甲的老人,老道不住嘿嘿阴笑,手中的拂失不
住轻拂。
“混饨宫即将重建,需要众多的人手共襄盛举,尤其需要超拔的人才,更需要美丽的女
人主持内务。”老道得意洋洋,神情倔傲;“你们两个各方条件皆极为优越,正是本宫需要
的好人才。贫道不究既往,你们必须抛弃个人的恩怨,投效本宫听候使唤,不追究你们胆大
妄为的错误,你们愿意向本宫竭诚效忠吗?”
刘夫人明时势,知道大势去矣!感到心惊胆跳,失去女霸的锐气,不敢再逞强打交道,
怯容明显。
霸剑奇花是初生之犊,不受对手的名头声威所慑,银牙一咬,昂然挟剑进入后院。
“你们这些人,都有了一大把年纪,江湖上有你们的地位,不是下三滥的混混,居然对
做龟公王人如此热衷,不嫌太老了吗?”她已经豁出去了,说的话刻薄恶毒,“我真的不明
白,你们这些以男盗女娼为荣的人,到底是那一种混帐父母教养出来的兽性畜牲,你们活在
世间,真是人类的一大耻辱,出家人世外人做出这种事,应该天诛地灭。”
老道气得脸色发育,怪眼中厉光更炽。
百绝头阳快要气炸啦!身形暴射而出。出头阳的禅杖已经丢掉了,目下换用一根形如鸭
舌枪的问路杖,只有五尺长,双手皆可使用,重量比禅杖轻一半,使用更为灵活起手。
单手将技攻出,可远及八尺外,贼头陀愤怒地抢攻,劲道之猛可想而知。
霸剑奇花只对妖术有所顾忌,用武功拼搏却信心十足,杖山涌到,她闪电似的斜冲,避
开正面以快打快,不接把直接反击,剑光流泻有如逸电,光华射向头陀的左胸肋,剑气进发
声若隐雷。
百绝头陀反应迅疾,扭身沉杖猛扫下盘,杖动风雷乍起,也不接把直接反击。
两人的反击告快逾电光石火,变化太快,功力相当,已无法避免接招了。
霸剑奇花不得不接,挫马步沉剑接杖。
一声暴响,罡风四散,两人各向侧急退,剑与杖劲道半斤八两。两人都是单手攻击,初
期接触,皆无意采取切入贴身相搏方法拼命,因此一沾即走。
百绝来陀退出丈外,脸色一变,目光落在杖上,心中暗惊,鸡卵粗的按铁问路杖,可承
受千斤打击力,而枚尾尺余与剑脊接触的地方,细察便可看到有变形稍弯现象。
剑气进爆的异鸣,也让头陀心凉。
霸剑奇花剑上的不可思议劲道,骇人听闻。
“是神罡御剑。”老道旁观者清,在不远处大叫提醒头阳,“不可力敌,法兄,用法术
擒出。”
霸剑奇花的吴天神罡,是玄门罡气的一种,她的火候不够,而且百绝头陀的禅功也相当
精纯,所以无法将技震毁,可把头陀的傲气打消得无影无踪。
头陀猛然醒悟,凭武功实在没有多少胜算,一六虎吼,再次挥杖直上。
这次是双手运杖,挖出横扫千军风雷俱发。
霸剑奇花以为头陀不服气,仍用武功争回脸面,冷冷一笑,身形闪掠如电,剑走轻灵随
杖势掠过的刹那间,乘虚切入电光倏吹。
糟了,一剑走空,眼前失去头陀的形影,眼一花,晕眩感怒临。
气机出现异状,她想稳下马步收敛神智。接着眼前一亮,其他景物消失了,看到一条笔
直的光亮大道,直通向无限远的天尽头。两侧黑沉沉一无所见。
她身不由己,沿大道向前飞奔,眼前突然队地面涌起一座石骨洪峋的高山,他一头撞上
坚硬的峭壁,猛然一震,便一失去知觉。
在刘夫人眼中,所看到的是,霸剑奇花跟跄向前急奔,奔向惊鸿剑客五男女,被惊鸿剑
客一掌劈昏了,毫无躲闪或反击的力量。
她心中雪亮,霸剑奇花被头陀的妖术制住了。
她并不怕百绝头陀,但目下对方人多势众,而这些人是不会和她一比一公平相搏的,她
毫无机会。
他想退入后门,但后门已经波四个狰狞的中年人堵住了,退入医的机会已经消失,在重
围下,即使退人屋中,也支撑不了多久,
她是很聪明的,定下心思索自救良策。
“头陀,你的撼灵大法,比往昔里用纯了,不必有所准备神动术发,比我的迷魂大法高
明多多,佩服佩服。”她强作镇定,语气相当轻松,“我的丧门毒香,大概在你面前也无用
武之地,只好用些雕虫小技,在你面前出门弄斧了。”
她缓步上前,脸上似笑非笑,有效地控制神色的变化,不让对方看出她心虚。
剑一举,她水汪汪的明眸,出现妖异的光芒,用快无用自扬。
一声长笑,老道到了百绝头阳的左侧。
“江湖三夫人的声威,比百绝头陀普化法兄只高不低。”老道厚颜无耻地说,“论床上
功夫,普化法兄按理也只低不高。呵呵!不论床上床下,普化法尼应该应付不了你这风流女
霸的需索,食道只好加人啦!在混饨宫,这叫……”
“双斧伐芙蓉,哈哈……”百绝头陀更无耻,淫笑声刺耳,“道兄,反正今天白等了,
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闲得无聊呢!咱们摆平这妖妇快活,佛爷先上。”
“你先上,你先死。”刘夫人咬牙说,“套两句俗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们
如果没有几分能耐,放在虎口附近猎食?你们两人不可能获得聚种合击的机会,你一定先
死。”
她身后出现一个中年人,嘿嘿阴笑。
“三才阵合击,结果如何?”中年人的剑,发出虎啸龙吟:“刘夫人,你毫无机会。”
“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捞回老本。”刘夫人把心一横,不再心怯,“如果幸运些,应该
可以赚一个。”
“也许你真有拼死的决心。”老道心中有数,存心拼死的人,拼死对方一个并非难事,
三人一比一,谁也胜不了刘夫人。
“本夫人一点也不在乎生死。”
“人死了,什么也没有了。”
“人早晚会死的,活一天与活一年并无多少区别。”
“事实上你没有与我们拼命的理由。”
“是你们在逼我决死的,以往本夫人还是中州五子的朋友呢!你们为了庇护一个不值半
文钱的小畜生,逼我这个曾经替你们出尽死力,诗女伤亡殆尽,得不到你们丝毫好处的朋
友,你们如果能真的重建混炖宫,应该说是天意;绝非你们努力得来的幸运。本关人今天如
果不死,我会游说天下各方英豪,大会混饨宫,与你们警不两立。”
“刘夫人,你说这些话就不公平了。”巷道口气一软,“惊鸿剑客和你一样,同样为本
宫的人附近出没骚扰,你能怪本宫庇护他吗?”
“我知道,你们以为我的人手,已因替你们卖命死伤殆尽,认为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所以为了获得振武园的支持,牺牲我而庇护那小畜生。但是,你们忽略了两件重要的事
实。”
“哪两件重要的事实?”
“一是小畜生那些振武园的朋友,已经被八极游龙吓得屁滚尿流,与八极游龙作对的
人,江湖朋友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他们还敢替振武园出头受人唾弃?所以你们不可能再获
得振武国朋友的支持。一是你们的生死大敌仍在神出鬼没追踪你的下落,你们重建混饨宫的
如意算盘,打错了一槽,你们的生死仍是未定之天。抛弃我这种顶尖高手朋友,转变成你们
深具威胁的敌人,你们如果不是愚羹,就是短视无知。假使我愿意与杨一元合作,你们想到
结果吗?”
“你……”
“你们自信能困得住我吗?”
老道脸色渐变,确也有点心惊。如果刘夫人不和他们拼命,全力突围遁走,不但要付出
可观的代价,而且并无绝对把握毙了她,逃走之后与杨一元合作,结果委实难以想像。
刘夫人的分析,也极为中肯,这两件事果然十分重要,几乎可说关乎他们的存亡。
“你不可能飞天通地活着离开,但贫道不否认将会付出相当不利于我们的代价。”老道
扭头注视不远处的惊鸿剑客一眼,眼神百变,“贫道不希望付出代价,但是……”
“你不需付出代价。”刘夫人也口气一软,“只要把小畜生交给我,我仍然是你们的朋
友。”
“人不能交给你。”老道沉声说。
“你要两败俱伤……”
“你自己去找他。”老道毫不脸红大声说。
“你”
“我的人不干预你们之间的情爱恩怨。”
“谢谢,我保证你不会后悔。”
“仍是朋友?”
“信誉保证。”刘夫人欣然说。
“贫道信任你的保证。”
“本夫人也不会失言。”
“请便。”老道闪在一边。
人影似流光,向不远处的惊鸿剑客扑去。
惊鸿剑客早已提高警觉,老道大声说话,用意就是让他听到以便早作准备,算是在道义
上有所交代了。
他本来一脚踏住半昏迷的霸剑奇花,留意这一面的人打交道。
向柳彪一打手式暗号,飞掠而走。”
“小畜生你走得了?”刘夫人叫骂着狂追不舍。
在这种连厢叠院的房屋里,追一个胆小鬼十分困难,到处都可以藏匿,一转折人就不见
了。
窜出一处屋角,前面是一座栽了二十余株桃树的小桃林,林外便是观后静室区的外围院
墙,只要跳墙外出,便可远离玉虚观险境了。
柳彪一马当先奔入小桃林,惊鸿剑客随后跟入。
后面人影急窜,是夜游鹰。
“你怎么也踉来了?”惊鸿创客向下一蹲,借树隐身向后面警觉地观察,看刘夫人是否
追来了。
柳彪一打手式,向院墙掠去,身份低的人在前面探道,柳彪扮随从相当尽职。
“再不见机远走高飞,早晚会把命为他们送掉的。”夜游鹰也贴树蹲下,脸色阴沉,
“我的身份份量,比你振武园的少园主差远了。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把人轻易地出
卖,总有一天也会出卖我,想起来委实令人寒心,再不乘机摆脱贼头院的控制,尔后死怕没
有机会了,他娘的!我被你害残了。”
“你可不能全怪我。”惊鸿剑客冷笑,“我替那朵花出头,这是最为平常的事。没料到
你吃了亏,我也被连累上了当,至少这期间你没有任何损失,我却灾情惨重。你救贼头陀拴
住了脖子,我也被迫脱不了身,今天我们之大吉,也直接替你造成脱身的好机会。阁下,我
没有欠你什么了,就算咱们都运气不佳吧!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柳彪爬下培,伸头向外仔细察看动静,没留意两人的谈话。全神贯注留意该往何处窃走
的路线。
“这期间我一直感到奇怪。”夜游鹰欲言又止。
“有什么好怪的?”
“你振武国是颇有名气的武林世家,你老爹的声望颇高,虽则假冒伪善与侠义道走得很
近,毕竟仍可算是侠义道中人,而你”
“我又怎么啦?”惊鸿剑客气往上冲,受不了夜游鹰侮辱他的家世。
“你相当强却专做些令人不齿的勾当,到处留们以风流剑客自命,明暗间结交匪类,名
头快要臭啦!这次更与混饨宫站在一起,所有朋友怎么说?你老爹受得了吗?你真替振武园
增光呢!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有权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有权结交对我扬名上万有帮助的任何人。”惊鸿剑客为自
己的行为辩护,“这世间谁不在追求名与色?我也不例外。要我规规矩矩为别人的看法而
活,办不到。这几年我惊鸿剑客,逐渐向江湖风云人物之途迈进,干得有声有色,些小非议
影响不了我的成就,好色与结交各道朋友,并不是什么滔天的罪行。你少见多怪,没知识,
哼!”
“妙论,妙论。”夜游鹰阴笑,语带讥讽,“他姐的!似乎我夜游鹰走黑道走错了,应
该向你学,亦侠亦匪,亦白亦黑,才能左右逢源,名利全收。这次我如果能远走高飞留得命
在,一定改名易号重新开始扬名立万。”
传来柳彪一声嗯哨,惊鸿剑客不再多说,长身而起向前急窜,飞快地到达墙下。
“外面安全,鬼影仅无。”挂在墙头的柳彪说,“出去后向右前方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