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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鲁斯的遗言(第二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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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看来都和伊梵这女人少不了关系。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孙清楚。
  这个女人的触手已经伸进了元老院里。关于信士的事情,不是元老院被利用,就是Gel直接被她利用了。中间跳过了元老院,目的就是要我和元老院之间原有的矛盾因信士的事情而激化,最后在她面前狗咬狗,也给了我一个铲除那拿个碍眼的老头子的机会。以John的名义,以孙的名字,借我的手,干掉元老院。
  她怎会不知道孙最坚硬的后台就是元老院?
  要他自立门户,要他将我压制在自己之下。
  她在孤立孙。
  孙还以为她是为自己好,女人打着为男人的事业而牺牲奉贤的口号,让他身边的左右两派打得不可开交。
  她在借John给的机会报仇,John在利用她的仇心除掉自己的眼中钉。一条蛇身上的两只头,只在最后看谁咬的过谁!
  “对了,Syou,我想提醒一下,爱新觉罗手里最后的王牌我们还没弄到手。”唐坐在驾驶座上忽然开口,“你如果得到了那东西,我想你会轻松一点。”
  我被他拉回思绪。
  “你是说Morse以前用钱卖回来的政治后门?”
  “后门。肥肉。”他歪了歪头,“在你拥有自己的政治势力之前,他们是最好的支柱。”
  我用手支着下颌,倾身。看前方Mallarpa高速公路两旁的城市,背景虽然不是很广阔,却足以让人心中升起难卸的霸欲。任何一个有点野心的男人,都经不住富裕天堂的诱惑。
  “那你说如果我想将那些政治后门都据为己有,应该怎么做?”
  唐耸肩:“自立门户。”
  “别再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成果,是吗?”我笑了,笑的很大声。
  何其奇妙!我与孙之间的分道扬镳,来的没半点预兆,也没半点勉强。只是这样继续了下去,不能扭转也不能阻止。中间出现的每一个转机,每一个关键的人,似乎都是从天上掉下来一般的巧合。
  无论谁在这个城市中都会觉得身不由己,心中滋生出了野望。每当陪Kei站在海边眺望,我都会想:从这里看Mallarpa不过是海边的一座沙雕城堡,为什么我不能将它装进我的口袋里?
  我,靠回座椅上。
  我要先干掉谁呢?孙?还是John?或者是那个女人?
  我径自寻思。唐将车开到了别墅前的花园里。傍晚已经悄无声息地将夏天的余香撒到花瓣上,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红。
  Kei开的门。他叼着烟靠在门口,过肩的长发任其散在肩头,身体扭了一个娇媚的S形,慵懒地用眼角瞟着我。见我下车,他取下口中的烟,青紫的烟雾从两瓣苍白的嘴唇中飘出,轻轻掩住他的眼睛。
  “孙的决定很受支持吗?”他冷冷地对我说。我一愣,回头看了看唐。唐微蹙起了眉毛,不甚理解地看向Kei。他扔了半燃的烟头,我愣愣地看他,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见我毫无反应,扯了一下嘴角,就转身向屋里走去。我跟了进去,而唐径自转身开车走人。
  “我敢肯定,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接受孙的观点。理想养不活那群人。”他喝着桌上的咖啡,一边搅拌里面的糖。我关上门,回头说:“Kei,他现在在落亦街简直拥有了一支多国部队。”
  Kei对我眯起了眼睛:“你害怕了?”
  脸上一阵躁热,我重重地坐到他身边:“我哪会怕他?他从没赢过我!”
  “可这次在心理上你输了他,虽然只有半招。”他淡淡地笑了起来,我看着这虚无的笑总会感觉到灵魂被爱欲蒸腾的灼热。很早以前就听说一种叫“吸血鬼之吻”的毒药,我肯定Kei就是这种毒药。Kei点了烟,喝着咖啡。
  “Syou,孙虽然招揽了很多人,但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这样做。”
  “为什么?”
  “他和那些老头子都有一点失算了。”
  “失算?”
  “Syou,人类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整体,”他弹了弹烟灰,看着前方慢慢地说,“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文化与信仰。Mallarpa这么多年来斗争不断的根源便是种族之间的信仰与教条无法融合。就像油和水,这里不存在让水|乳相融的条件。孙所招揽的人,分别属于各个国家。亚洲的,欧洲的,美洲的,你有多少把握这些人能形成同一战线?”他冷冷地笑着。
  “这支看似强大的部队早晚会出现裂痕。”他侧身看向我,摆着妖媚的姿态,像极了妖言媚惑的莎乐美。
  “我需要用一个小动作,就能让他们瓦解。”他笑着,冷冷地地着得意。我奇怪地看着他。“要让种族之间产生争斗,这太简单了。”
  Kei的谜语,我最多只能猜到一半。随后他说了有一句让我相当费解的话:做事要像双面剃刀,亲爱的。
  本能的,我在这时猛地拉住他的手,趁他来不及反应,将他拽回怀里,双臂紧紧把他箍住,狠狠地吻住了他。此刻,我一点都不想再听到这类的东西。
  “Kei,为什么我居然还可以听你在这里谈论阴谋?我想我对你的爱已经超过了想象的程度。”我看着他。他的神秘与狡黠。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某种不知名的颤动。我将之理解成一种担忧,一种不可知的未来。
  “我等着,等着哪天你不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离开。”他忽然说。
  我不理解,瞪大了眼睛。半晌,才说出一句:“为什么?”我怎么会不需要你?怎么会舍得让他走呢?
  “会的,”他用双手抚摸我的脸,“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不再适合呆在你身边。看着,Syou,会有这样的一天。”
  “不……”
  Kei笑了笑,捂住了我想反驳的嘴。他的淡笑,是我一生最难以遗忘的东西。年后站在伦敦的海边,我常感觉那迷雾就是Kei的笑。他,一直在我身边。即使他的手不再触摸我。
  没有信士,我们只有准备吃顿简单的晚饭。Kei拒绝再讨论刚才的问题,他起身时吻了我一下,只淡淡地说:“孙的事情我会处理。”我抬眼看他,他直起身:“你什么都别管。”
  那时我感到自己的心咯噔的一下,而Kei则适时地打断了。
  “牛排似乎完蛋了。”他忽然说。
  “Kei?你很久没有做饭了对吧?几年了?” 当我看他从微波炉里拿出烧烤过度而焦黑的牛排时,笑着问他,回想起小时候看他围起围裙下厨房的样子。
  他瞪了我一眼,把烤焦的牛排扔到我身上。顿时,好好的衬衫因为他而报了销。我大叫着,他却对我挑了右眉,笑得奸诈。
  “还不是因为跟你在一起?”
  我停下了拍打衬衫的手,抬眼看着他,脸颊开始感到逐渐红热。他看到了我的窘相,得意地转身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蠢!不都是靠信士煮饭么?你得意什么我又没说是你的功劳。
  我气了,追上去,一把抱住他。他吓了一跳,被我扑倒在地。地上是柔软的地毯,翻滚在上面只觉得绒绒的触角舔着脸。Kei的金发散了我一眼,铺洒在暗红色的地毯上,美得刺目。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他指着白色大领毛衣上被我蹭上的油渍,大声指责。干嘛像只黏鱼!放手放手!!
  我不听,被他这样诱惑,还有谁能把持?他不知道自己用力挣扎间已经泄露了多少春光,大大的毛衣深得他信赖,可还是把他给卖了。我吻着他的颈窝,一边喃喃自语着。Kei,Kei,这样吃了你一定没意见吧。他的意见很大,但我装着没听见——刚才他还在诱惑我。
  我们倒在饭桌边。他被我死死摁住,挣脱不了。我早说我会长得比你更强壮的,Kei。他瞪着我的眼神简直想杀了我,但我了解他的身体就像拿破伦了解世界航海地图一样。没多久,他就差不多要投降了。
  当我在心里决定开始幸福夜晚的时候,上帝很不给面子地开了一个玩笑。这么卑鄙的玩笑却还把罪过归在我的头上。肩膀一个耸动,撞上了一边的饭桌,一盆鱼汤就当头洒下。
  哗啦一声。鲜鱼淋浴。Kei说这是给我全身营养,可他自己也被淋了个浑身鲜香。湿淋淋,黏乎乎。
  恼了,我不想管这鱼汤。Kei香得让人想入非非。当我带着鱼汤的腥与香吻住他的时候,对面的微波炉又是一声闷响,接着冒出了黑黑的烟。我抬眼,它就像个烟囱一样卖力地表演。
  Syou,那是今晚最后一份牛排。Kei无奈地说。鱼汤也给你洒了,今晚我们吃什么?
  我沉默了,觉得什么兴致都给打坏了。吃你吧,我说。
  他推开我,坐起来。
  “那我吃什么!?别像野人一样!我可不喜欢在野地做这个!看你一身汗臭!”
  我坐在被弄脏的地毯上,耙了耙头发。许久,Kei说:“我们出去吃吧,我要吃西餐。”
  呆呆地看他把脏毛衣拉拉好,再拉好牛仔裤的拉链。我的心想飞,却又被鱼汤和微波炉砸回了地上,油滋滋,粘乎乎。
  “洗澡洗澡去!!脏死了!!”Kei想赶我起来,但被我拉住。
  “我们一起洗吧。”
  “去你的!”他推开我粘乎乎的脸。“和你一起洗我还有力气出去吃饭!?滚进去!”
  我被他踢进了浴室。背后狠狠地关上门,震得一边的镜子摇摇晃晃。Kei简直有点气急败坏。我在浴室里偷偷地笑了。
  我们出门的时候,Kei的身上已经没了鱼汤的鲜香,只有橘子沐浴露的清香萦绕在我的周围。天空中难得有了月亮,又大又圆。
  Kei你为什么要包得这么严?我闷闷地问,心想你是不是在惩罚我刚才用硬的?所以连碰都不让我碰?Kei什么都没说,看了我一眼。
  “我只想省着吞咽的力气,不想吃的时候被噎死。”
  我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口,看他穿着长袖T恤走在我前面。我们没开车,决定好好地走在难得的月光下,享受所谓晒了以后无法恢复白皙的月光。不过我想即使把Kei拉到夏威夷的海边晒一天他也黑不了。
  Mallarpa的华灯让我想起了我和Kei度过的第一个圣诞夜。那夜Mallarpa像油画一样悬在我面前,带着冬天里特有的小小雪花。它们掉在Kei长长的睫毛上,形成了晶莹的幕帘。让Kei笑的时候仿佛眼里有了星星一样闪亮。
  Kei,你喜欢这里么?我问。他看着远处的华灯,点点头。“因为有你在这里。”他停了停,“如果我一个人站在这里,看远处的灯光,一定不会觉得这有什么美的。可是它现在映着我们的影子呢。”
  我回头,看见交错的灯光将我们的影子交织在了一起,重叠着,不知是谁盖着谁。模糊的影子,没有分界线地重叠在了一起。Kei突然悄悄拉住了我的手,回眸看着我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睛上闪动,我第一次觉得Kei也会如此青涩,慢慢靠在我肩膀上。湿热的唇瓣贴上我的脸颊,然后移到嘴唇上。我轻轻搂住他。夜晚的风抚过他的长发,吹到我的脖子里,缠住了我的短发。一辆卡车飞驰,我们的影子在车灯中一闪而过。瞬间的明亮里,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孤独后的幸福。车子带起的风扬起我的衬衫,衣摆抖动着,包裹住了他的身体。
  在Mallarpa的巨大夜幕下,Kei的身体,原来如此娇小。
  各种人在夜晚的城市里汇合。我带着Kei在人群里穿梭。小店前亮着闪闪的灯,等候客人的出现。Kei的脸被映得有些朦胧。我回视他的脸,他的金色是夜晚里都无法退色的神迹。
  忽然,他停在一个小摊前,对我招手。我上前,原来是一个卖古董的摊位。他伸手抱过一只花瓶。它被摆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白色的瓶体因釉而闪着冷冷的光,被Kei的手抱着,仿佛和他是同一质地的艺术品。
  很喜欢吗?我问他。他点了点头。店主立刻开始解释瓶子的来由。
  “这是只冰裂纹仿哥窑瓶,是清朝光绪晚期的东西,不算名贵,但由于谐音碎与岁,瓶与平,暗藏岁岁平安吉语。这种花瓶不是很贵,但是惟独这只的故事特别有来头……”
  “多少钱?”Kei直接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我知道,这种故事一般都是用来哄骗买主抬高价钱的幌子。
  白色的花瓶在Kei的手里被把玩着,暗光下我看见它的一角有一点红色的痕迹。我向店主说这瓶子有瑕疵,店主还未开口,Kei就说他就是喜欢这只。
  无奈,我只有按店主的价格拿出三百玛币,却被Kei按住了手。
  “这瓶子大有来头,要是没这红色的痕迹,它只值三百,但是有了这痕迹,它值三万。”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不起眼的瓶子,它值三万?!连店主都张着嘴愣愣地看着我们俩。
  “Kei,Kei!你疯了!它值三万!?”我指着这个瓶子,“它哪里有三万的卖像了!”他看着我,轻轻地说:“可是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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