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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兄,凤采想听你一句真话。合欢的事,究竟是不是你弄的?”
我淡淡问他,并无追究之意,仅仅只是想知道当时事情的真相而已。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我跟合欢又已经和好,所以,真的只是问问。
但看大哥跟凤秀的表情,却凝重至极,好像我在兴师问罪似的。
半晌,才见凤秀抿了抿嘴唇,轻声道:“是我弄的。如果你还恨我当时所做的事,我任你处置便是。”
对凤秀後面说的任我处置的事,我暂不置喙,只是接著问他:“我有点不明白。陷害合欢,到底为何?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你们这样做的目的呢。”
第十七章
“并没有你想像中的会藏有什麽天大的阴谋。对於你,你既然了解我们对你的态度,你就该知道,我们对你,能有什麽天大的阴谋吗?”大哥缓缓苦笑应我,“无非是……想看看你对那些男宠们在意的程度罢了。--只是没想到,你却开了我们两人一个大大的玩笑。遣散所有男宠,不过是好看的烟花,甚至及不上它的美好,因为你只是为了离宫,才让我们空欢喜一场,到头来,只剩下对我们无尽的指责、怨恨与不满。我从不知道,你竟会有那麽多的不满!”
“从不知道?嘿……”我无奈他竟能说自己从不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你们能不明白吗?既然明白,又何来不知道之说?”关於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什麽,於是便将问题转到回宫的事情上来。
“--关於为帝,我自忖自己没那本事,所以,是不可能再回去了。你们三人若真心怀天下,自应知道该怎样做才对得起天下百姓,也定能做出对得起天下百姓的选择。若你们对这天下子民毫不在意,那我只能说这是苍生的悲哀。至於我这样的决定,你们和四哥将要如何对我,那也随你们了。--反正,我们所有人,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
我迎向三人复杂的眼光,微有些累地说完自己的立场。
为什麽人,不能按自己的意愿过活?为什麽别人,总要干涉你的平静生活?我对金钱与权利,都没有太多的执念,唯一的执念,不过是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已,可为什麽这个愿望,自小到大就从未真正实现过?
以前,父皇在世时,我虽比现在逍遥,父皇对我的管束也并不严,但毕竟有父皇在,我还是有些拘束与自我制约不敢太荒唐的。及至父皇去世,我原以为再无人会管我可以自由自在时,却发现自己陡地增加了更多的管束来!这样的日子,之於我,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折磨。有时都在想著,为什麽活著会这样地没意思,还不如远离红尘,长伴青灯古佛算了。
“采儿,难道我们,真是洪水野兽不成,逼得你竟跟我们说出你会赴死的话来!我们不过是想跟你在一起罢了。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白,决不为难你的任何一个男宠,你回宫,政务你也不用操心,我们三人会轮流为你做好。这样,你难道还不肯麽?……”
“为什麽?为什麽非要我回宫?为什麽非要跟我在一起?”我不待老四将话说完,便打断问他。“我是不大相信世上竟有一种感情,强烈到非要在一起不可的,特别是对我们这种人来说。说起来,你们对我,顶多,也只是一种对不可得东西的强烈占有欲罢了。只是,如果你们对我的这种占有欲真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那我更有理由相信,你们是绝不可能容忍得了我那些男宠的存在的。甚至,在某一天解决了我的那些男宠後,你们之间的同盟情谊只怕也会消失殆尽,而後,只为了你们那很难令人信服的所谓强烈感情,置对方於死地,直到,能让我成为再不会有二心的禁脔为止,不是吗?如果你们心中真的存在你们所认为的那种强烈情感的话,嫉妒,是能让人做出这些事来的吧。我虽从不曾对任何东西有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却也听过不少这方面的故事,想来,应是这样吧!既然这样,你们觉得,我还敢跟你们回宫吗?我除非是傻了才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我的话,显然说中了他们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某种想法,我看到三人的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然而转瞬即逝,若非我一直在紧紧盯著他们看,绝对不会发现。
不过,即使不自然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但显然我的话还是让人很尴尬,大哥四哥八哥一时没接话头,过了好半晌才听四皇兄淡淡道:“以前,我们或许曾有过这样不合适的想法,但,人是可以改的,现在,我们已经决定好了,决不让你有任何的为难。”
“机会只有一次,我已经给过你们了。离宫前,我曾说过,让大哥八哥回宫,其实就是我给你们的机会,我在赌,赌大哥八哥能和我和平相处下去,但最後……除了越来越窒息的控制,我不知道我赌到了什麽。既然已经有前车之鉴,我再不想走回头路,让自己受苦。”
我可是个很怕吃苦头的人呢,而且也怕麻烦,我只想跟我那些单纯的宠物们在一起,不想陪这三个得耗费我大量脑力来应付的人。
我的话,显然已成死套。
现场气氛更冷,只有一迳的沈默,沈默,沈默。
我的三位哥哥都不知道再怎麽说才能将我劝回宫去,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才能打破这僵硬诡异的气氛。
半晌後,大哥才长吁了一口气,带著重重的萧索寂寥意味道:“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听那意思似是以後还要再来。我虽极想将那一句“你们以後不要再来打扰我了”的话说出口,但,从不懂残忍的我,实在没法说这样冷情的话。况且,我看大哥说话时的表情,极为消沈,也逼得我不敢再拿重话刺激他。只得以点个头做为回应。
如同来时请人通报一样有礼,大哥他们离去时,一样地有礼,除了……庄外多了围得严严实实的三千御林军。
第十八章
“可爱的昊儿,真的不要吗?”我看著身下已经完全进入迷离状态的小可爱轻问。
真是我见犹怜啊!我一边用力握住星昊的纤细腰肢,一边加大速度,穿刺著。星昊因我的大力动作全身不停地颤抖著,双唇也因激|情而变得格外地鲜红欲滴,看得我心神俱颤,不由俯下身去舔咬他水蜜桃般丰润的双唇。
“王爷快出来吧,我不行了,啊,……不要了,啊,王爷!”可爱的星昊已经语无伦次了,随著我肉刃越来越快的一进一出,换来小可爱越来越不明意义的低吟浅唱:“要!还要!……”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吧!
不要?才怪了!可爱的昊儿现在是根本舍不得我离开他体内一分。这样的快感,是人都不可能想停下来的。
我已经汗流浃背了。刚才,我大展龙阳十八式,将昊儿在我身下抬来转去,连换了无数的姿势,将个可爱的星昊逗弄成了现下这幅全身泛著粉色意识全无的样子。
(幸好我会功夫,身强体健,要不然,哪有那个力气在床上干这些重“体力活”啊!当年习武,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啊!要不然,我现在就成了真正的纨!子弟,连上个床都没啥看头的那种绣花枕头了!男人嘛,还是要在床上勇猛些会干活些,才能让自己的床伴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不会干活的男人,弄不好有天就会被人戴绿头巾的!)
可爱的星昊被我频频出手的高超技术整得又是呻吟又是轻叫,不过片刻,我就感觉他呼吸的节奏不一样了,身後紧咬著我的小|穴也不断传来间歇性的痉挛收缩,种种迹象让我知道他要到高潮了。人在高潮前,往往喜欢更强的刺激才能得到更好的快感,所以为了给星昊以更强的刺激,我赶紧将他再次转了身,从身後更深更快地抽插他正在痉挛中的小|穴,这样深地出入,肯定能照顾他最深处的敏感点吧,也肯定能爽上加爽吧?果然,不过片刻,星昊便轻喊了声,美丽的分身开始抽动起来,爱液不停地洒了出来。
我歇了会,待呼吸已回复正常,便将分身抽出他的身体。星昊此时因激|情过後,早无力气,全身软软地如同波斯猫般乖乖靠在我的怀里,说不出的慵懒迷人,媚态横生,活色生香。我刚才并未达到高潮,见他这样,正想再来一次,却觉有人正在门外不停地踱步……
肯定不是我的宠物,我的宠物中如柳夕蓝陵辈绝对不会在门外偷听;而如合欢辈,又会直接闯进来,加入进来。所以,门外应是我的下人才对。
想来是有事了,要不然,不会站在门外知道我在办事还不离开。
於是我只得亲了亲怀里的宝贝,忍著男人没有完全发泄的痛苦,打开门来。
门外站的,正是丁总管。
“有事?”
被人打断了兴趣,脾气自然也不好,所以声音里不自觉地加入了不悦的意味。
“三位王爷今天又来了。”
丁总管回禀。
“又来了?!”
我提高了声音,原本的不悦顿时升级。
这是第几次了?
这三个家夥,因著我的山庄离城只有百来里,仗著跨下有名驹,竟是天天来参观我的山庄!
对庄外的御林军,因为没实质干扰到我,我可以当他们是保护我庄的人偶,但这三人呢?他们可是会直接进入庄子,在我眼前经常晃来晃去你根本忽视不了的活体啊!
我本想拒绝他们进入,但偏偏心软,每次看到三人可怜兮兮一幅悲悲惨惨被人抛弃了的小模样就感到自己好像很过分,只得犹豫犹豫再犹豫最後动摇,再最後只得任他们入得庄来。
像这种让步的事,只要开了头,後面的也就水到渠成了。
於是便成了眼下这种局面,大哥他们,每天必来拜访。
他们三人每天在早朝过後,就带著当天的奏折来到我这儿,一直呆到晚饭过後才回去。有几次,甚至是在这儿过的夜,第二天才在黎明微曦中赶去上早朝。
他们好像很自得其乐,却是苦了我。
--那三人的存在之於我,就是一种莫名的压力。即使他们什麽也不做也会如此。
“又来了。”
丁总管面对我的火龙,早已练就了一身八面来风而他纹丝不动的本领了,所以只是回了我三个毫无意义的无聊字,而後便再不言语,一幅听我下令的模样。
我磨了磨牙,在嘴角第一百零八次抽搐後,终於顺利将本来想说的“将那三个苍蝇给我赶走”的话压了下去,心情回转了半天,才恢复过来的我依旧淡淡道:“以後他们来,让他们进来,你好生招待便是了,不用再向我请示了。”
唉,我为什麽会这麽心软呢?
如果说我缺点一大堆的话,心软,大约就是我最大的缺点了。
我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主啊。
先前大哥他们对我硬来,想控制我,所以我能想当然地想法儿折腾他们。但现在,当他们以软化的态度对我时,我便硬不起心肠了。
每次都这样该死的心软。
我真是恨透了我自己。
我情愿大哥他们像以前那样对我恐怖一点,那样,我至少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些拒绝的话,可现在这种状况,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在他们来之前,我一直不停做心理建设一直不停跟自己说回宫绝无好处前车之鉴绝对不能忘记,但现在呢?这种防线我还能挺多久?
第十九章
我其实并不是每天都会和宠物们鬼混的,因为我并不是每时每刻都有发情的兴趣。比如今晚,我就没兴趣,所以我一个人窝在自己的小窝里呼呼大睡,没召他们侍寝。
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人欺近,我虽已醒,已有警觉,但仍不动声色。因为我没从来人身上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一阵窸窸簌簌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很熟悉,我知道,是有人在脱衣服。
呵呵,难道是我哪个寂寞了的可爱小宠物?这样被夜袭的几率,还真是从未有过呢。我的那些小可爱们,即使如合欢那样的小淫娃,也从未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摸上我的床呢。
我隐约听说,这是他们之间未明的规矩,如果我一个人的时候,他们谁也不能来打扰我。似是明白我一个人的时候,是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那这样想来,来人应该不是我的宠物了?
或者说,来人如果是我的宠物,那也必是被我冷落太久以致寂寞到难耐的宠物吧!
於是我赶紧检讨自己的过错,是不是这一段时间我有将谁遗漏过。
我将所有宠物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别怀疑,我就是将我那九十多个宠物在脑中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