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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怀芮将车停好。看田悦也没有要醒的意思,上前打开她一侧的车门,弯身将她抱起。
家里张阿姨已经在收拾桌子了,老爷子和老太太吃的早,现在又要送孩子上学。
门没有锁,辜怀芮用脚一勾。门就开了,抱着田悦进入门里。
张阿姨从厨房出来,看田悦的脸,就知道肯定是一夜没睡,以前田悦加班的时候就是这样。老太太带着孙女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儿子抱着媳妇儿,一一跑过去,咚咚的抱住辜怀芮的腿。
“宝贝,妈妈在睡觉吗?”仰起小脸问着。
辜怀芮翻白眼,这孩子怎么看什么学什么呢?
“嗯,妈妈昨天没有睡,听话和奶奶去上学,晚上爸爸妈妈去接你好不好?”辜怀芮抱着田悦就上了楼。
一一拍着小手,去拉老太太。
“奶奶……”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给孙女背上书包,带着一一走出大门。
辜怀芮上了楼,将田悦放进床铺里,她身上都是消毒水的味儿,他很想给她洗一下,可是一洗估计她肯定会醒,把她的外衣脱掉,裤子扔在地上,袜子扒下去,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拿着满地的衣服往外走,扔在洗衣间里。
安顿好,才下楼。
“吃饭了没?”张阿姨问。
张阿姨这一问,辜怀芮才感觉到饿,他说的吗,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原来忘记了吃饭,他昨天晚上也没吃……
“阿姨,我都要饿抽了……”
张阿姨将饺子给他端上来,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妈生气了。”
辜怀芮点点头,他能不知道吗?昨天他火气大了点,当时一看,全家人都有吃的,就给他老婆忘记了,一股火就冲脑门儿了,什么都给忘了。
张阿姨叹口气:“好好安慰安慰你妈吧。”
要不然这婆媳之间早晚要出事儿的。
辜怀芮自然懂得这个理的。
吃过早饭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换了一件衣服,田悦还在睡,辜怀芮系好领带坐在她身边,床垫往下陷了一点,田悦有些不耐的翻了个身,正对着他,他弯下身,偷亲了一口,田悦皱皱眉,看样子要发火了,小手攥得紧紧的。
辜怀芮站起身:“小样儿……”
女儿的脾气就跟她一样。
让司机开车,他再后面简单眯了一会儿。
进办公室,张秘书点着pda说着上午的行程,辜怀芮特意吩咐梁无德,中心店一楼最好的位置一定要留住。
梁无德点头,快速准备开会。
中午田悦醒了过来,下楼看见老太太在看电视,走过去:“妈……”
老太太冷眼看了田悦一眼,然后哼了一声进了自己的屋子。
田悦傻了。
她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啊。
张阿姨将昨天的事情说了,田悦一听,揉着太阳穴,在老太太的门上敲了两下。
“妈……”
“进来……”
老太太在整理洗干净的衣服,慢慢的叠着。
“妈,我们中午出去吃吧,我要到怀芮公司去一趟。” 田悦说着。
老太太不阴不阳的说着:“我可不去了,要是被人家看到,又要怪我拉你出去,不让你好好休息……”
老太太承认。她就是嫉妒。
凭什么啊,她从小养到大的儿子,哪里像是丈夫?依她看像是田悦的小保姆,小蜜。一点样子也没有。
田悦挑眉,走到老太太身边,坐下,去挽着老太太的胳膊:“妈……”
老太太就怕这个,人一和她撒娇,她就没辙。
拍拍田悦的手:“田悦啊……妈不是逼你,一一就自己,小鱼一直在国外,你就是在生一个,我保证有人给你带。我给你带,不要你自己带,女孩儿男孩儿我都喜欢^……”老太太完全忘记了,辜怀芮现在还是“黑户”呢。
老太太心里还是觉得,这孩子吧。一个是太孤单了一点,不说别的,他们那时候条件还不行呢,不也生了?
如果以上再生还是女孩儿,那她也认了,艾菲和艾畅都生了个儿子她是高兴,可是那孩子到底不是姓辜的。
田悦没想到老太太会将问题一下子转到这个上面。
“妈……”她现在是真不行。时间上排不开。
老太太看着田悦纠结的脸:“你要是现在不生也行,你给我个准信儿……”
田悦咬着唇:“两年……”
老太太一口气呛在嗓子眼了,差点没憋死她,两年?
叹口气:“你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管不了。”
田悦抱住老太太的肩,柔柔地说:“妈……”
老太太一扬手:“走吧走吧。顺便看看房子去吧……”
田悦这次想起来,老爷子内退了,和老太太两个人换好衣服,田悦换了一件白色的带满金星的衬衣,在脖子上系了一条同色的围巾。下身是一条银灰色的西装裤,外面穿了一件大衣。
老太太不是那么讲究,换了一身西装,样子不是现在流行的,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这个包还是辜怀芮前几年去国外给她带回来了,老太太将自己的头发盘好,然后拎起包走出门。
其实若是真让她换地方,她还真舍不得,这里住了几十年,一切都熟悉了,虽然很老旧,可是毕竟有份感情在里面,她结婚在这里生了三个孩子,然后孩子长大,结婚……
老太太看着田悦的小腰和屁股,叹口气,人家都是大屁股才生儿子呢……田悦哪里都好,可是看这小身板,风一吹就刮跑了。
田悦也没有注意到老太太在想什么,两个人看了几个楼盘,田悦给辜怀芮去了一个电话,辜怀芮让她们俩先去公司等他,房子他让梁无德去弄,老太太一出电梯门,正好碰上了送文件的顾以蕊。
老太太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她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冷着脸拉着田悦蹭蹭走进办公室。
顾以蕊耸肩,然后又径直干自己的活儿去了,送脸上门给人打这种事,她再也不干了。
辜怀芮笑嘻嘻的迎上来,老太太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这一下打得可算是用力了。
老太太心里这个郁闷,一看见顾以蕊突然想到那个李丽,一想到李丽医院里那一连窜的屁事就全部回笼在脑海里,惹她心烦,他招的这些个,都是什么啊?
她怎么就生了这个一个没出息的?没有女人他是不是会死啊?
辜怀芮以为老太太还是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死皮赖脸的往老太太身上贴。
“哎呀,我说你烦不烦,滚开……”老太太觉得自己眼前就是多了一只蚊子,嗡嗡嗡的,快要烦死她了。
辜怀芮有些委屈的看了田悦一眼,田悦将目光移开,喝着自己杯子中的水,她可管不了。
第两百六十五章
老太太越想越气,直接就气饱了,还能吃什么?又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说是到家了,家里一个人没有,老太太一想,老爷子这人什么都好,可唯独没说做饭了,就是连烧个水他都不会,让他出去吃这个不可能,那人一辈子定点到家吃饭,几乎没出去吃过饭。
“我先回去了,你们俩在外面吃吧,我回去简单给你爸做点,还有你爸现在内退了,说话注意点,他现在可能不习惯……”
辜怀芮摸摸鼻子点点头,将老太太给送了出去,老太太临上电梯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辜怀芮一眼:“我告诉你,在欺负田悦,在弄那些阿猫阿狗的,你以后就不是我儿子,知道不?”
辜怀芮点点头:“知道了……”
“你爸我也不敢说,要是他不走,那一一就我们给你带,正好他现在时间多了……”老太太说着。
辜怀芮没有答话,这个问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等送完老太太回来,辜怀芮将田悦拉倒自己腿上。
“想我没?”鼻子在她身上努力闻。
田悦被他弄得痒痒,试着移开脖子,可是他就跟吸血鬼似的,死贴着她不放,田悦觉得热,本来他办公室温度就高。
“没想……”天天见面,就分开这么一会儿想什么想啊?
这个答案很是不符合我们小芮同志此刻的心情,他才被他老妈给嫌弃掉,张开嘴,咬在田悦的脖子上,用牙齿细细的去咬,可是没敢用力,反正她今天穿的衣服配了一条围巾,咬出印子也不怕别人看见。
“你是属狗的啊……”田悦推开他的脸。
辜怀芮的手抓着她的,抱着她的腿。脸贴在她的脸上。
“我什么时候能正名啊?你这样玩弄我的感情会被雷劈的……”他说的很是哀怨,辜怀芮眼睛凝视着某种光芒恨不得把田悦给灭了:“你知道人家现在怎么形容我的处境的吗?”
田悦不怎么在乎的问:“怎么称呼的?”
想正名?
哪里有那么容易,他怎么不想想他虐待自己的时候?
“叫二爷……叫男蜜……蜜糖的蜜……”辜怀芮分外仔细的观察田悦的表情,最后轻声说。
他现在算什么啊?陪睡陪吃的。都三陪还换不来一个名分,他真是比杨白劳还惨。
田悦沉思片刻,吐出两个字:“不行。”
辜怀芮的眉头皱起来,脸色有些狰狞的捏着 她的脸:“你想白睡?”
“你不想也行,你想想啊,我那时候多惨啊……”田悦装着回忆着:“我多惨比你现在应该惨很多吧……”坐在他的腿上,向前倾身,专注的看着他的脸。他的脸颊轻轻的下陷,清癯而俊秀,一丝黑发落在眉峰边。和极长的睫毛轻触在起,随着呼吸轻微的颤动。只要闭着眼,将那道时而冷漠时而桀骜的目光遮掩去,他便会像个孩子一样,露出纯真的姿态。
辜怀芮有的时候就真的会让她产生一种想象。想象着,他成年了吗?特别最近,总是喜欢撒娇。
他的唇紧紧一抿,像是倏然弹上一道墨线,笔直而锋锐,然而片刻后,似乎被她温软的小手所洇化开。弧度又逐渐的放缓,直到最后,完全的放松下来。
这条路走不通,他可以换路。
辜怀芮皱起眉头,撅着嘴,将脸贴在她的颈窝里。柔柔软软的说道:“好田悦,你说你买完了菜,能不给钱吗?你都睡我了,要是我把你告上法院多不好……我都从了你了,你给我个名分呗……”
一会儿他就去上吊。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说不定要怎么埋汰他呢?妻奴?
他都快成小李子了。
田悦反揉着他的脸:“不行,你还在考察期间……”
“不嘛悦悦……”然后全世界都安静了。
梁无德推开办公室的门,他没看见老太太和田悦进来,也不知道办公室里有人,有一份急件要给辜怀芮签的,再说他上午已经闯了几次门了,谁知道点子这么背?梁无德张着嘴,瘦了还拿着文件,一头的汗,显然是从别的地方才回来,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额……”梁无德想,自己能消失不?
辜怀芮的脸从黑变成茄子色,慢慢变成霜色,上面挂着北极的冰雪卷着冰雹扑面而来,梁无德,你死定了!
梁无德以前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的老板很娘,可是今儿打破了他所有的感官,什么叫妻奴啊?什么叫没地位?他今儿算是开眼界了。难怪他老是欺负自己,原来在家了他也是没地位啊……梁无德承认他幸灾乐祸,今天晚上回家买点鞭炮去放。
不过梁无德聪明,马上低着头,装什么也没看见。
田悦从辜怀芮腿上站起身,拢拢自己的头发,声音有些尴尬,都是他不正经,被人看见还以为她怎么回事呢,田悦也没敢看梁无德,轻轻说了一声:“我先出去了……”
辜怀芮冷冷的嗯了一声,眼睛也没抬起来,那样子,不知道的一定以为是田悦赖在他身上,就连梁无德也以为是那样,可是那进门的时候,听着那比吃了蜜糖还要甜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装的倒像是那么回事。
梁无德心想着,装什么啊?
田悦带上办公室的门,走出去,丢死人了。
叶秘书看见田悦走出来,放下手里的东西。
“上次谢谢你帮我洗裤子……”田悦对叶秘书笑笑。
张秘书也回以一笑:“不是我洗的……”
田悦只觉得天下掉下来一个棒槌,正好砸在她的头顶,砸得她眼冒金花,那到底是谁洗的?
叶秘书清清喉咙:“是老板自己洗的……”
田悦的脸更红了,这人……
梁无德看着辜怀芮的双拳,在身侧越握越紧,又因为咬紧牙齿,脸颊愈发的凹陷下去,隐隐的透着股狰狞。
他现在请假成不?
辜怀芮笑的很是和蔼。慢慢站起身,走进梁无德,极具温柔的看向梁无德:“梁无德……”这态度,这声音。多温和,多像是春天里的风轻轻刮在脸上,可是梁无德清楚,也许下一秒春风就变成龙卷风了,会把他给刮飞,就连渣子都不会剩下。
梁无德身子抖了两下,这次难道要他去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