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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啊。”
许多多把艾畅一拍就把她赶走了,艾畅一脸的不情愿,嘟喃着,哥结婚了,我们这些粉丝怎么办啊。
男神结婚了。
王力宏男神结婚了,男神哥哥也结婚了,我们再也找不到其他男神了。
哎,我还是去韩国找小鲜肉吧。
摇了摇头,艾畅就乖乖的回房间了。
“妈,我想和她两个人呆呆了。”
辜妈妈拍了拍辜怀芮的肩膀,“那你好好照顾这个孩子吧。”
辜妈妈心里抖了抖,哎,冤孽啊。
辜妈妈看了儿子一眼,关上门,离开了。
刚好出去的时候,就碰到了白尘来了,打了一个招呼,就让他进去了。
家里的事一堆一堆的,头疼。
艾非本来就没有睡觉,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就已经想起来看看。
走到了客厅里,正好就看见了自己的母亲扶着额头,坐在那里。心里一动,忙去厨房里给母亲到了一杯热水,端了出来。
“妈,喝点。”
“艾非,怎么还没睡觉啊?”
许多多站起来,看到了艾非,脸上勉强露出了笑容。
“妈,你在担心什么?”
许多多让艾非坐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她和艾畅都是自己晚年得子,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没想到上天还是眷顾她的。
那个女孩比艾非大五岁。
两个人都是花样的年华,那么美丽,水嫩嫩的,漂亮的如同水仙花的年纪,可是两个女孩有不同的命运。
叹了口气。
“那个孩子,以后你们就把她当亲姐姐的喜欢,照顾她。”
“妈,你不说,我也会好好照顾那个姐姐的。”
艾非笑了笑,扑到母亲的怀里,
“谢谢妈,我发现我们真的很幸福。”
“傻孩子。”
*****
辜怀芮看着田悦的脸,伸手从她的眉眼到鼻子,嘴巴,她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岁月好像没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她还像当初自己遇到的时候一样漂亮,就如同三月的樱花开放在枝头摇曳。
动人却花期短暂。
“疼,疼。”
田悦嘟喃着嚷嚷着。
“疼死你,活该。”
辜怀芮把田悦身上的被子想掀开看看,白尘过来把他的手一拍。
“看什么,出去。”
白尘毫不留情的想把辜怀芮赶出去,可是辜怀芮什么话也没说,退后几步,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翘着腿,一脸的高傲。
“为什么,我要出去,田悦即将成为我的妻子,丈夫看妻子的身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白尘没有说话,也没有看辜怀芮脸,只是专著的为田悦诊断。
这个世界,他最不想伤害的就是田悦,可是每每说出去的话都是言不由衷,都伤人伤己。
他知道田悦喜欢的人是他哥,可是难道天下除了他辜怀瑾难道其他人就不行了吗?
难道辜怀瑾真的就那么好,好到他什么都不顾了。
即使他结婚了,你依然喜欢他。
当年的自己年少,什么都不懂的年纪,难道人犯了错误,就不能原谅了吗?
站起身,走到了窗口,看到外面的风景。
二十五年了,他无数次的从这里出去,那么的熟悉,却也陌生。
难道辜怀瑾真的那么的好?
“二哥哥,二哥哥……”田悦突然坐了起来,她梦见了那次海啸,她疼,她真的疼。
辜怀芮想走上前,把她抱在怀里,想安慰他,可是他也心疼,扯着疼,她还是忘不了他。
他从桌子上拿起烟盒,打开,里面拿出两根烟。
他将烟放到唇边,闻了闻,放到了耳朵上,一根递给白尘。
白尘点了点头,接了过去。
找了半天火机也没找到,才想起是落在办公室了,没办法看了一圈,最后在窗台上发现了他家老爷子惯用的火才。
用手在火才带磷的一面划着,细长的手伴随着哗……地声音,左手拢着幽兰的火苗,将唇上的烟蒂点燃,右手甩了两下,火苗瞬间熄灭,只剩下一条黑黑的烟雾。
他吸了两口,看了一眼自己的烟盒。’
这烟以前也是这个味道,今天怎么觉得这么辣?
在看了一眼还在嚷嚷的人,将烟按在窗台上,将烟盒随手的扔在那上面,返身抱着双臂就看着她。
人家都说陷入爱情里的女人都是傻子,以前他不信。
女人嘛,都喜欢钱喜欢权喜欢势。
能有几个特殊的,没钱没权没势拿什么来爱,没有那些基本的东西,爱情就是个狗屁。
可是现在看来,眼前不就有一个傻子,还是一个天大号的傻子,陪了人不算,还陪了心。
滚蛋。
我哥就那么好,呵呵,可是啊,田悦,他已经结婚了,你忘记了吗?你们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的。
“你走了吗?”
白尘抬起头,看了眼,是该走了,田悦这是明摆着从来就没喜欢过他,他留在这里不是丢脸,那是什么?
下楼的时候,艾菲正好和他走个对头碰。
“走啊?”艾菲问。
他点了个头,懒得说话。
开了车在马路上游荡,从南开到北,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开到哪里去,满街的乱逛。
艾菲脱了衣服,随意的扔在沙发上,看着窗台上辜怀芮留下的烟蒂,叹口气推开窗子,将烟扔了出去。
返过身,细长的高跟鞋踩在有了很多年头的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绒衣,领子的部分有些兔毛,下身穿着长裤,走过去摸摸田悦的头。
“是你啊,白尘哥?”
艾菲向白尘打招呼,小时候常在一起,大了反而就生疏了。
艾菲对他笑笑。
白尘掏出听诊器放在田悦的胸口,她可能是觉得凉,有些不适的想翻身,可是身体太重了,没翻过去。
“没事吧?”艾菲问。
那人点点头:“挂个吊针吧,好的快。”
艾菲坐下身,拉过田悦的手看见她手背上的针眼愣了一下,将这只手给她放入被子中,拉高被子,拿出另外的一只手,白尘在枕头扎了进去,调整了一下滴管,弹了两下,让药液落下。
第四十章 痴人痴梦
“她身体没出什么问题吧?”艾非掖了掖被子的角。
“有点感冒,睡一会就没事了。”
那人站起来,把东西往里面整理,看了眼艾非,想说点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白尘哥,你最近好吗?”
艾非低了低头,还是问了出来,他们已经有多久没见面了,以前见面,她还是个小姑娘,现在却已经长大了,总想说点什么,可是到了嘴边,憋了半天,还是一句问候。
“好啊,小丫头。”
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笑了,她还是个孩子了,他这是怎么呢?
摇了摇头。
在白尘的眼中,艾非还是以前跟在自己后面跑的小丫头,摔倒了,却从来不哭,一点不像她那个妹妹,倒在地上哭的惊天动地,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只是惊奇,觉得这丫头,有点不同,那里不同,他也不知道,看着就是觉得赏心悦目,但是不知怎的,长大了,就越变的死板了,闷闷的,像小老头。
“白尘哥,其实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其实,我很喜欢你啊。”
艾非听着白尘开门走了出去,才把心里的话对着田悦说了出来,突然她觉得自己好像放在心里的东西,就这样说了出来,重重的压力,放松了不少,尽管田悦听不见,可是还是很舒服。
“我是不是很傻,你说,我怎么会喜欢上白尘哥呢?”
傻的人何止田悦,他们都是痴人,痴人啊,那一瞬间,艾非觉得自己和田悦好像是同类人,他们一样的痴傻,可怜。
而艾非不知道的是,那人其实没有出去,他只是关了窗子。
那人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孩,不,不,现在已经不能说是女孩了,她很美,修长的身材,微微卷曲的长发在腰间挽了一个小花,长长的白玉般的指间,好像慢慢开出了花一样,粉色的如此梦幻。
他只能静静的看着。
只能看着。
从来没想过,她会喜欢上自己。
是从来没想过,还是不敢。
他们整整相差了十年的时间,当他垂垂老已的时候,,她还是貌美如花,他们怎么可能呢?
即使他真的愿意。
辜叔叔应该也会打死自己吧。
苦笑了。
因为他已经有妻子了。
那人轻轻的关上门,一点也没让那女孩发觉,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就当他从来没有听过吧。
她应该适合更好的,而不是他这样的老白菜棒子。
然后消失在楼梯的隐秘处。
艾非转过头,看了看窗户,再看了看门,她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分辨不出窗户的声音和门的声音。
她想笑。
真的。
她真想自己可以像妹妹一样,从来没有学过音乐,那么现在是不是不会伤心了。
装傻。
这就是你的结果。活该,疼。
你明知道白尘哥从来没喜欢你,你却逼他选择。
现在满意了。满意了吧。
真的到放弃的时候了,到了啊。
她其实想过无数次,白尘哥带着他的妻子/孩子出现在她的眼前,不是,没想过,可是想和做还是有差别的。
她慢慢的站起来,起身,把房门关上。
把旁边的椅子轻轻的拿了起来,看着田悦白纸一样的脸,真白。
你其实比我可怜吧,我应该觉得幸福,不是吗?这是不是你们说的要学会惜福。可是,我想要的更多。
怎么办?
我是不是很贪心。
艾非伸出手握者田悦的手,她的手细长细长的,没有擦任何化妆品的手,看着是那么的新鲜和赏心悦目。
田悦的手,很小,手掌很小,但是手指也是那种细长的,很瘦,两个人的手上都可以看见青色的阴影。
因为在注射,田悦的手冰凉冰凉的,虽然室内的温度已经很高了,可是艾非摸着还是很冷。
艾非的眼泪滴在田悦的手上。
“其实,你为什么不就嫁给我二哥呢?你又何必呢?”
这话,到底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她说呢?艾非也不明白,她只是很伤心,很难过,心里像有刀子狡着疼。
田悦在睡梦中,感觉有热乎乎的泪,好像滴落在自己的心里,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很重,很重,压着她,她觉得呼吸困难。
脑子也好像被人打了一拳,很重,半天眼睛才睁开。
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
那不是传说中的妖艳的美丽,这个女子,就像一束淡淡的百合花,淡淡的跑进你的心里,回味,却觉得,怎么是那么的舒服。
田悦觉得她比自己美多了,如果说自己是向日葵,那么她一定是冰清玉洁的荷花,美的那么的淡,一点不咄咄逼人,可是记忆力,好像不认识,是真的没有这个人。
她是谁?
我又在那里?
田悦看了眼四周,这不是自己住的地方,记忆恢复了。
是他。
“你是谁?”她微微的说道。声音却像窗户在窗棂上摩擦般刺耳的声音。
不管自己和辜怀芮有什么深仇大恨,却和这样的女子是无关的,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去为难一个陌生人。
何况是这么舒服的女子。
只是说了一句话,她的嗓子就疼的救命,一定呛血了。
也顾不上,艾非的眼泪了。
摸了摸了自己的腿,一瞬间她觉得自卑,什么向日葵,其实就是野草罢了,还是断了根的草,永远开不出花的。
她一定是为自己哭的吧。
真是善良的女子。
她伸出手,反抓着那个女子,想安慰她,你不要哭了,我没事,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说出去的话,沙哑的厉害。
“别哭…”
田悦伸出手握着她的,另一只手拂上艾非的眼角,那泪滚烫烫的,灼热了她的心,原来也有人和自己一样有如此热的泪。
脑子开始晕晕的,她倒在床上,不停的喘着气,手上的液体开始回转,把自己的血也到了回来。
“你躺着吧,我没事。”
艾非赶紧把自己的眼泪抹干,太丢脸了,哭还被别人发现了,真丑啊。
艾非取过一旁的水杯,用棉签一点一点沾着水杯里的水。
“我是辜怀芮的妹妹,你们的事我听说了些,你先别激动,身体好了,才能找我哥报仇,不是吗?你要好好休息!”
艾非不提还好,一提,明明已经哭干的泪就在此落了出来。
源源不断,顺着脸流下来。
第四十一章 痴人痴梦
原来是辜怀芮的妹妹,她还不知道他有个妹妹,那么多的事自己不知道,那么多的人自己不了解。
其实自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那个人骗着。
我到底是怎么呢?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