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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同事们相视点头。周明义一向慷慨,工怍上的付出必定有满意回报。
'还有,'周明义看牢众人,强调,'事不成,不可说。别人不问,不要多说,问,也不要多谈。明白吗?'
'是。'一组人马都是跟随周明义多年,他的作风他们都知道,低调再低调,一切都只为投资的最大收益。
'OK,行动。'周明义笑着下令。
尹安然发现,周明义真真正正是个做事业办实事的男人。
周明义家里的宽大书房,书并不多,布置得像会议室,有一张极大的办公桌,可以环坐着开会,另有长条形的电脑桌,桌上有三部电脑,五部电话,不同颜色代表连接不同地方,每天晚上他必定连线纽约和瑞士,收集股市行情,大量的阅读新闻,真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然后将得到的咨询融录整理。
站在书房外,尹安然没有进去,整层大宅只得这里铺着地毯,他想这里应是周明义的禁地。
'有事?'周明义看着尹安然。
'请注意休息。'
'抱歉我吵到你了。'周明义脸上是他特有的淡淡地笑,这种笑容似乎永远在他脸上。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你明天七时就会起来,才睡这么一点点时间够吗?'
'事业,也只得这几年而已。'
'你这是在透支。'
周明义咧嘴笑了,'你放心,我知道。'
尹安然嘟嘟嘴,转身走开。
周氏夫妇渡蜜月回来了。
董芸单独来探望儿子。
一见儿子住的条件这样好,很是放心。
'你们相处还好吧?'董芸问。
'很好。各有各忙,和平共处。'
董芸取出带回的礼物,'明义的,还有你的。'
尹安然只管打开自己的一份,'哗,最新数位相机,好漂亮。'
'你周伯伯的意思。'
'代我谢谢周伯伯。'
'周末过来吃饭好吗?'
'我没问题,他不知道,他真的很忙,真不是盖的。'尹安然一边看相机说明书一边答。
'你问问他,最好一起来,我下厨做些好菜。'
'哦。'
周末,周明义开车带尹安然同往东卫星城。
'你有时间?'坐在车上,尹安然问。
'挪一挪还是可以的,我自有计划安排。'
'可不可以同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周明义盯着前方,并不转头。
'我们约定一个月一起去探望父母一次,可以吗?'尹安然问,他的确有此想法。
'可以,我尽量安排。每月的第二个周末你看方便吗?但是我不打算在那边过夜。'周明义答的很轻松。
没想到这样痛快,尹安然有些惊讶,'你真的走得开。'
'当然。没有谁是走不开的。一个人说走不开,无非是不想走开,什么藉口理由都不成立。我工作,讲的是效率,不是二十四小时办公。'
'那就好。约定了哦。'
'你真是孝顺。'周明义笑笑说。
'其实他们一定会寂寞。'
'以前一定会,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他们又聊得来,好很多。'
尹安然抬起手枕在脑后,'让我妈再婚是明智的。'
'我也这么想。'
到了周家,尹安然陪着周仲翰下棋,而周明义就同董芸聊天。
董芸下厨,做出精美的家常菜。
周明义自进门起,就不动声色细细打量四处,见父亲的住处窗明儿净,收拾的整整齐齐,床单雪白,餐具明亮,再看父亲面色红润,精神焕发,衣着整洁得体,知道一切都是继母的功劳,心下十分感激,这个女子代他照顾老父,劳苦功高。
一家四口吃饭时,周父突然问道:'万凯可是有新动作。'
周明义看看父亲,'您怎么知道?'
'自然是有人向我提及。是你执行吗?'
'是。'
'自己小心从事。'周仲翰语气严肃。
'我知道。'
'是很大的计划吗?'
'倒也不算是。'周明义露出一丝苦笑。
'怎么?又不是充军发配,一脸苦相。'
董芸听着这父子俩人的对白,一直微微笑,这两父子对话一向如此。
周明义喝一口汤,放下碗,'难就难在对方尚有一对未婚子女,需要同他们打交道。'
周父这下也诧异了,'怎么,李延年难道还想让你和番出塞?'
这下,连尹安然都忍不住了,笑出声来,董芸忙推他一把。
'我想那边不是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李延年不是有个女儿吗?'
'你说佩佩,'佩佩是李延年女儿的|乳名,'她还小呢,况且对方是女儿年岁更大些,自然先考虑长女。'
'你自己是怎么考虑的,这种事情非同儿戏。'周仲翰语气严肃起来。
吃下一口菜,周明义慢慢说道,'放心,我摆得平,我可不想执行一次任务,和一回番,要放古代不妨,如今可不成了。'
'你以为你还有本事享齐人之福?'周父听了儿子的话,又好气又好笑。
'谁让我长得帅呢,这都得怪你。我就不明白了,当年你在司里,怎么应付难缠的女记者的?'周明义含笑看住父亲。
周父梗住一下,又看看董芸,'你以为我同你一样。'
尹安然忍笑忍得很辛苦。
吃过饭,尹安然坐在沙发上,突然看到客厅橱柜内放着的东西,走过去细看。
原来是董芸自旅行途中购得的纪念品,有一套小小精致模型,有金字塔、狮身人面像、艾菲尔铁塔、小美人鱼、大笨钟、唐吉坷德像等,很是趣致。
'妈你又搞这一套。'尹安然忍不住吐槽母亲。
'怎么了,很可爱呀。'
尹安然向着周仲翰说道:'我妈最爱这一套了,看到可爱的小玩意就想买,一把年纪了还喜做少女状,看到电视上有喜欢的明星就高兴,有一次我带她去明星见面会,哗,她一进场就两眼飞红心,受不了了。'
董芸急忙说:'哪有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周明义问:'芸姨喜欢听流行歌吗?'
'哪里,我不过听听老歌,像邓丽君徐小凤的歌。'
'我倒是也喜欢听听老歌,还有老的民歌。'周仲翰点头表示赞许。
'我也是哎。'董芸点头。
周明义取出一张银色的烫金帖子,'那敢情好,你们代我去吧,我最近没有时间参加这个。'
尹安然探头过来,原来是一张慈善音乐会的邀请卡,由政府同某大财团某电视台共同主办。
董芸只管看着曲目,'是演奏会,'又拿给周仲翰看,'你看,统统是经典的老歌,有'茉莉花'。'
周仲翰也凑过去细看,'当年我在法国,一个人过耶诞节,走在路上,听到一家餐厅放出'茉莉花',那种心情,现任还记得。'
'还有'在那遥远的地方',以及'半个月亮',很多好歌。'
'一起去吧。'周仲翰又转脸问儿子,'去之前得有所表示吧。'
'我已代你们捐过款了,你们去听便是了。'
董芸突然踌躇,'我不知该穿什么。'她小小声说。
周仲翰笑了,伸手揽住老妻的肩,'一个女人就是一个女人。'转脸看看周明义,'你不会没有准备吧。'
周明义递上一大一小两个盒子,'是一件黑色旗袍,如果您试过觉得不妥,卡片在盒子里,可以打电话给店内做修改,会有专人上门。'
董芸打开小盒子,不由得呵一声,盒内是首饰,翡翠镶钻的白金首饰,共三件,一支发簪,一条带坠的细链,另有一副耳环,设计高典大方,很适合董芸这样的女性。
'这太贵重了,'董芸抬脸看着周明义,不懂珠宝行情的她凭女人直觉也知道这套翡翠钻饰绝对售价不菲。
'我从没戴过首饰。'董芸的表情一如小鹿一样。
'您收下吧,当是我补送您的生日礼物。'
董芸转脸看着周仲翰,'我不过是想同你去听听音乐,要这样吗?'
'不妨,你只管收着。'周仲翰看看首饰,'挑得倒是不俗气,算有点眼光。'
周明义一味微笑。
第四章
坐在回程的车上,尹安然低声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对我妈那样好,从没有人这样贴心地为她想过。'
'怎么会没有,你不就是吗?'周明义语气淡然。
'不,我同你不一样。真的要谢谢你。'
'你错了,我需谢谢你母亲才是。'
'为什么?'尹安然不解。
'你没有注意到吗?'周明义目视前方,'你没有注意到那个家里,窗明几净,井井有条,厨房之内一碗一换一杯一盘都整理妥贴,而我父亲神清气爽,衬衫长裤整洁笔挺,这一切都是你母亲的功劳,我是做不到这些的,我能提供的不过是机械家务助理而己,你母亲给了他完整的家,我不应该感谢你母亲?'
'那我也要谢谢伯伯,他也给了我母亲一个完整的家。'
'我们祝福老人就好。'
稍后,尹安然看到了同事采访慈善音乐会的照片,有几张上可以看到母亲和周伯伯,两位老人外形很相称,母亲穿着合体的黑色丝绒旗袍,黑发低低地挽一个髻,插着翡翠镶钻的发簪,佩戴着项链同耳环,母亲这样年纪的女性戴翡翠相当合适而漂亮,相信看到此情此景的旧朋友们都已经无法将她和当年那个受丈夫虐待的弱女子联系起来了,母亲看起来年轻了许多,脸容更加的温婉和顺,嘴角带笑。
尹安然微笑了,虽然是晚福,可是也是福。
一个傍晚,当尹安然结束工作,一进门便听到一室声音。
总共六男四女,加周明义共十一人在开会,恰好一支足球队。
旁人看到尹安然不免疑惑。
周明义大方的介绍,'尹安然,我弟弟。'
柏安娜马上知道这是周先生父亲再婚后的那个弟弟,一早周明义已经向公司秘书室通知过,如果尹安然来找需第一时间通知他。
原来是这个年轻人。
尹安然对众人点头微笑,'请不要误会,我母亲再婚对象是他父亲,所以我成了他的兄弟。'
众人释然。
柏安娜特意多看几眼,记住这年轻人的样貌。
眼前的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出头,表情还带着些许少年的纯真,深色皮肤,黑色短直发,刘海下是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眼神略带忧郁,高鼻梁,花瓣似的嘴唇,容貌很清秀,身材修长,约一七五公分左右,身材很好,宽肩细腰。
没想到老板的弟弟这样英俊呢,且这年轻人看起来甚是斯文,柏安娜甚怕老板的新见弟像小混混状,拉大旗做虎皮。
打过招呼之后,尹安然回到自己房间,不敢打扰开会的人。
尹安然感觉这一队人同自已以前见过的人不同,即使有争执,也不会高声讲话。
会议至凌晨一时许方才结束。
大家开始整理资料。
尹安然走过来问:'你们要不要吃些东西。'
秘书凯咪有些犹豫,'我怕胖。'
会计师推了她一下,'不吃哪有力气。'
尹安然问:'我准备水果给你行吗?'
女士们露出笑容。
周明义拍拍尹安然的肩,'谢谢。'然后走开,'我要冼把脸。'
尹安然在厨房准备水果,同时做夹肉三明治,冰箱里有名贵鲔鱼罐头,微波炉内做一下,很快可以吃到。
闻到香味,大家才叹息说真得饿了。
尹安然笑,这一群人全然忘我地在工作。
凯咪说:'原来周先生住这样地方。'
'独栋别墅不合适他。'
'布置甚有品味。'有人听起来是第一次来。
尹安然送食物过来,柏安娜为他简单介绍,'我和刘骥是周先生秘书,另外凯咪和阿苏也是秘书,然后这是会计师、审计师,律师,还有资产评估师,我们这一队人暂时组成小组工作。'
资产评估师笑说:'我们统统是周先生手下。'
尹安然又去再准备喝的,一边听他们说话。
'回去真要眠一眠,扛不住了。'
'你明天下午二时再过来吧。我还行,我可以按时上班,我先顶着。'语气真似在打仗般。
'我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后天再当班。有急事呼我就是了。'
'周先生呢?'
'他明早八时半一定会在公司出现。'
'铁人。'
'听说他刚出道时更加厉害,不眠不休盯住股市起落,最高记录让客户投资一年之内回报达百分之三百四十。'
'周先生真是金融业奇才,眼光很准。'一有人说他作风保守,拼劲不足,风险太高会向客卢建议收于。投资原本就是有风险的,风险越大收益越大,业内有人不喜他作风。'
'可是也没有人会希望一千万变二十万啊。'
'有这么可怕吗?'
'还有更惨的,真真要跳楼。股海中一个浪打过来,不知翻多少大船,一批精英倒下去,市道回复后,站起来的足另外一些人。'
有女声道:'呀,这样晚了,不知好不好叫车。'
'放心,两辆公司车子会过来,一东一西,保管送到家门口。'
'这可好,我最怕深夜独自返家,计程车司机怕我,我怕计程车司机。'
'你是女人还好,我们有时还会被拒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