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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医生说:那个相机她宝贝的很,都是藏起来,我现在也不知道她放在哪,不过你要是找相机里的照片,我估计她电脑里面有。
我问:你见过?
她摇摇头,说:我没见过,但是我看见她插数据线连在电脑上,应该是传照片吧。
我点点头,说:哎,要不,你帮我把照片给拷过来?我这话只是玩笑话,但小医生很呆萌啊,认真的想了半天,随后哭丧着脸说:我,我不敢,我不敢看那些照片了,她,她知道会打死我的
其实我也不敢让小医生帮我这个忙,这件事最好是没有人知道才好,要是留一点把柄,就会是我以后的致命伤。
陈,陈凯对讲机沙拉拉的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和小医生一跳,是陶蕾发过来的,我示意小医生不要说话,然后按着对讲机跟陶蕾说:这他妈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啊,咱们是不是看错了?
陶蕾听见我说这话居松了口气,喃喃的说:没,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我先走了啊,你也早点回去,这,注意安全啊。
我拉着小医生站起来,说:你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我是心理辅导师,这,这以后千万不要跟别人说知道么?小医生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点点头,我估计这孩子也憋的够呛了,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性格很强的女人,发生了这种事,能坚持好几个月就不错了,今天实在是机缘巧合,加上赵平这事刺激,她才会跟我说的。
小医站起来时候,衣服哗啦啦作响,是钥匙在兜里撞击的声音,我心里狂喜,机会还真的让我等来了,我不想让着呆萌的小医生参与太多的这种事,我对她说:你这以后大晚上的千万不要这么穿了,吓死人了,走吧,今天估计你也没地方去了,我带你去我们监区那块休息,那人多,不害怕。
小医生要是没那么呆,估计出去哭什么的就不会穿白大褂了,我现在估计监狱闹的沸沸扬扬的,这傻丫头都不会以为是她搞出来的。
小医生很听话,直接把白大褂脱了下来,衣服里面叮铃铃的,钥匙在响,我当时有点紧张,想着她会不会把钥匙掏出来拿着,但明显我想多了,这孩子根本就没这个心。
把蜡烛还有那白纸处理好,我带着小医生出去。
出去绕开摄像头,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我让小医生把衣服给我,理由很正当,抱着这东西上去,人家会知道你是那吓了这么久人的女鬼的,会打死你的,小医生直接丢给了我,完全忘了衣服里面的钥匙,或者说,没在意。
到我们监区的办公室,把孙怡叫了出来,然后让她安排小医生进去,进门的时候,小医生回头跟我说:谢谢你啊今天。
我挥挥手,让她们进去,刚才上来之前,我就把白大褂给放到我办公室里了,这是夏天,所以监狱里不好让我跟女的住在一起,所以上面的人都挤成一个蛋了,但我还是一人一个办公室。
麻利的掏出小医生的钥匙,跑到了监狱医务室,我尽量走的是没监控的地方,实在是有的,我就走才安上的那种监控,那种监控咱能控制。
到了医务室,有点紧张,试了好几把,终于打开门了,当时顺手就在里面把门重新锁上了,后来发生的事也得亏我这无意识的动作。没敢开灯,等着眼睛差不多熟悉了这里面的黑暗后,我差不多是定位电脑在哪了,走了过去,这医务室里有股怪味,不知道是听了那偷器官事件后的心里作用还是真的,老是感觉这里有股死人味。
摸到电脑打开,揪着心等着,小医生说的解剖偷器官的地方就在我隔壁,知道那鬼是人装的了,但在这还是心理不得劲,就像是你在一个上吊死过人的房间里那感觉一样,是不是总感觉自己后脑瓜子凉,感觉背后有人。
电脑终于亮了,我拿出优盘来,刚插上,抬起头来傻了眼,我操,这么专业,都这么老的女人了,还知道给电脑加密码!我当时那挫败感啊,比刚进洞就射出来还严重,这不应该啊!
这东西我弄不了,还要找高人来弄,赶紧关电脑想着出去,可世界上就有这么巧的事,我刚走到门口,听见外面出来掏钥匙的声音,当时吓的我一身白毛汗啊,这要被堵在里面了啊!
我赶紧往里面那所谓的解剖室钻去,刚蹲下来藏好,那电脑嗤的一声也熄灭了,那人进来之后开灯,嘴里自言自语的说:又死了一个,嘿嘿,又死了一个!
那声音很干,这大晚上听见完全就像是小时候在农村里听神婆口里说的那怨气很足的老鬼一样,老医生回来乒乒乓乓的,好像是找东西,我祈祷这狗日的赶紧离开,可是就在这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对面的那拖把像是被人碰了一下一样,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当时给我吓的啊,别管是这邪门的拖把,还是被这老医生给发现的后果,这是要作死了?当时我头上冒汗,想都没想,憋着嗓子直接哭了起来,男人装女人哭,特别难听,而且我由于紧张,那声音还很刺耳尖锐,因为我这声音跟小医生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再加上刚才那拖把的离奇倒地声,那老医生就算是个无神论者,也扛不住了,赶紧关灯锁门走了。
老医生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了出来,这地实在是太邪门了!
出来之后,我浑身被汗给湿透了,今天这一天,实在是,他妈的太刺激了!
差点被火烧死,见鬼,又差点被老妖婆抓住,这比本命年都刺激啊。
这钥匙不能就这么还回去,小医生确实有点呆萌,但是不能老骗人家,我想了想,回到办公室里,给锥子打了一个电话,把事给他说了一遍,锥子哥是个好人啊,听见我说,二话不说,让我等半个小时,然后他就到。
我过了一会到了门卫那,给那晚上站岗的人说,自己有一朋友,东西落我那了,现在很着急用那个东西,所以待会古来拿钥匙。
因为我现在也算是一个领导了,代理指导员,再加上今天牛逼哄哄干了一件很牛叉的事,所以门卫并没有太多阻拦我,说让我在这等等,还没半小时,监狱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然后一个有点学生气的人来了,就是上次帮着装监控,还打电话救我我一次的那个孩子,我让门卫把钥匙递了过去,等他们走了之后,我装着懊悔的样子骂了一声:我操,我把全部钥匙都给他们了,这明天我没办法开门啊!
可是那汽车已经跑了,再叫也来不及了,那门卫想了想,说:要不你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用完给你送回来?
我说行,拿过电话来,给锥子说:我忘了卸下钥匙来给你了,你快点开门回来给我送过来啊,我等着你!
这次又过了半小时,锥子手下的那人千恩万谢的把钥匙送了过来,我拿着钥匙颠了一下,笑了。
这钥匙会是打开潘多拉魔盒,还是通向真相的阶梯,我现在无从知晓。
第236章我不想跟你做,段红鲤
有了这个钥匙以后就方便多了,晚上回去睡觉都感觉特别踏实。
不过半夜还是做梦了,梦见9587,赵平,还有上吊死的女囚,梦里很纠结,也很痛苦,像是深陷沼泽一样,想要出来,但是却出不来了。
第二天天一早,我就惊醒了,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小医生,好像是还没有洗漱,一脸的懵懂,揉着眼睛跟我说:给我衣服吧,昨天我忘了,钥匙在这,我得赶紧回去,不然晚了,又要挨骂了。
我把衣服递给她跟她说以后不要这样了,要是有什么事想不开或者害怕了,可以过来跟我说。
小医生对我印象不错,加上昨天晚我也算是知道了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所以对我亲昵了很多,说知道了,然后揉着眼睛离开。
过了一会,我点着烟醒神的时候,门又响了,这次进来的不是别人,是昨天差点被吓破胆子的陶蕾,现在这娘们脸色还不好,一进来就问我:咋样,昨天一点线索都没发现?
我说:能有啥啊,这也奇怪了,还能真是那东西,本来我以为是那纵火犯的,要是抓住她,咱俩可就立功了。
陶蕾一听我说咱俩俩字,脸上有点挂不住,毕竟两人之前有过矛盾,她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跟我扯了一会淡,委婉的跟我表达了自己那天的歉意,然后意思想要言归于好。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我当然愿意,她现在虽然是清水衙门,但毕竟位置有点关键。
我教唆陶蕾办点事,让她申请在医务室外面建一个监控,不要离着医务室太近,我就说医务室有猫腻,但具体的事情没敢说,也不会说,陶蕾现在想要回到C监区都要想疯了,听见我说这个,连连点头。
我又问她关于昨天起火的监控有没有调出来,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没,陶蕾叹气,说什么都没发现,唯一可能有点发现的是我们寝室楼里面的监控,但是发现,早在起火的前一段时间,监控就没画面了,寝室那块是我们这段的总线,除了昨天陶蕾看见那个新安的摄像头照出来的画面,别的监控器现在都是停工状态。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纵火,跟之前我想的差不多,不过抢先我一步,我是想把段红鲤送出去,那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就为了烧死赵平?还是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刚知道了一点9587的事,这又一件巨大的悬案落在我头上,砸的我有点晕。
不过越乱越好,现在我要做的不是管这些,而是想办法怎么把段红鲤弄出去。现在不光是我想不出办法把段红鲤弄出去的事,是她现在压根没有心情出去,之前她说跟左麟的关系,我估计现在她这没心没肺的性格,应该就是被左麟用来当替罪羊后,看开了,毕竟左麟这人接触起来是那种很仗义的人,越是这样的人,伤人越深。
我估计段红鲤不肯出去,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不想见到左麟,左麟不是说了么,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段红鲤,她要一辈子让左麟添堵。
这样的话,我该怎么让她才能出去呢?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温杰打过来的,问我现在劝说段红鲤出狱了没,我说没有,温杰在那边沉默了一会,估计是听左麟的话,然后问我,能不能帮他安排一次见面的机会,让左麟亲自给她说说。
说个鸡巴,提起左麟我就有气,但现在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说试试。
快中午的时候,召开了全体工作员大会,主持的是副政委,概括起来就是对这次大火的封口,威胁另外加处理办法。
其他都是上次跟我们说过,就是这寝室楼的废墟要改造了,直接建成新楼。
寝室楼这次直接成了废墟,不过这地基一打,然后乱八七糟的东西一弄,根本就看不出这里起了大火了,上面的人想的还真全。
算了,这事不是我操心的,要是上面真查起来,谁都落不好。
我去B监区,找段红鲤,因为材料都给烧没了,所以现在B监区闲的很,见我过来,少见的,她冲我笑了笑,我说:昨天谢谢你。
段红鲤摇了摇头,看着我,因为我是把她叫到下面值班室的,这里面就我俩人,要是以前,我会有些激动,想着再给跟她发生点什么,但此时此刻,我心里一点旖旎想法都没有。
是不是又想要我了?段红鲤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前搁在我耳朵里像是催情剂一样的话,现在是那么扎耳,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之前说的那只是玩玩而已的话。
我心烦意乱,皱起眉头。
但段红鲤不依不饶,贴了过来,这疯娘们没穿胸罩,胸脯直接顶在我的胸口,弹性十足。
说句实话,我很贪恋段红鲤的身子,真的很贪恋,她长的非常漂亮,而且在床上野性十足,像是头母豹子一样,我食髓知味,有几次春梦都跟她做。
但今天她这样靠过来,我心里十分不爽,直接推开了她。
段红鲤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那眼神说不来,但像是大话西游中紫霞仙子看至尊宝那种稍微侧脸斜视的表情,有点凄凉但又有点期待。
这表情根本没有持续太久,她哈的一下笑了起来,像是个疯子,合不拢嘴的说:小男人你害羞了么,现在不想了么,你不就是想这样么?
我感觉段红鲤很残忍,先是在我心中树起一个女神的形象,俩人关系红火的时候,她毅然决然的不理我,让我百爪挠心,现在,她又想亲手毁掉她在我心中的形象!
我没理会段红鲤,直接跟她说:段红鲤,最近我会安排一下你跟左麟见面,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一定好好想想。
段红鲤听见我这话,不笑了,决然的说了一声:不见。
我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跟左麟的事
你知道?段红鲤语气少有的冷漠。
恩,我知道,我以前不知道你是无期,也知道你是替左麟进来坐牢,你是没罪的对吧?我有点像是小学生,期待段红鲤给我的回答。
段红鲤听了之后,笑了,笑的很诡异,甚至都有点讥讽,自怨自艾的说:是啊,我没罪。
听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