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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呆了一下,暗骂自己傻逼,上次见到夏姑娘的时候,她不也是明明进了监狱,但又出去参见的聚会么!外面那又是军方,又是武警还有政府的车,显然就是来接这夏姑娘的啊!
这夏妹子究竟是什么来头,随便出入监狱已经是逆天了,她一个女囚何德何能能让这整个tj市高层震动,出来这么多人来接她,我赶紧颠颠的追了出去,那辆兰博基尼里面钻出来的不是别人,是连皓,不过今天连皓看都没有看我,就是盯着即将走出去的夏姑娘看着,一脸的狂热。
其他那些车的人也都下来了,都是一些小年轻,看着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基本上是这tj市里面最顶尖的一拨年轻人,不论是哪一个,都能在这tj市惹出不小的动静,自古以来,京津圈子联系密切,这些官二代富二代的,实在是太不简单,甚至是放在全国,说不定还能数得上名号,可就这是这一些天之骄子,居然都过来接一个女囚,这里不是秦城监狱,这夏姑娘就是什么来头!
难道还真的是中央下下来的人?
我都不敢想了。
夏姑娘没有直接走出去,而是到了警卫楼旁边,那里有一个视线死角,除非是站在我这个位置,不然操场里面的那些人是看不见夏姑娘去哪的。
门口站着的那个泥头车司机见到这么一个大美人钻到旁边看不见的地方去了,想要伸着头看,但那预警直接拿着枪顶在他脑袋上了。
外面有车的引擎响声,开着大长腿车的那个小司机嘿的笑了一声,把车头往边上一调,让开路,一辆破破烂烂的吉普车开了进来,我看见上面的车牌号,没啥特殊的,但躺在车玻璃下面的没有立起来的红牌子让胆战心惊,但没有看清楚,车进之后开到那角落里面,我亲眼看见夏姑娘钻了进去,然后吉普车轰鸣的往外开去。
那丝毫不起眼的吉普车一走,后面的那些车同样跟走了,这夏姑娘脚底下可不是一般云啊,是那七彩祥云啊!
说来话长,但这些车子除了大长腿的那辆都没有在这停两分钟,但这两分钟绝对是我这一辈子最震撼的时候,尤其是最后那吉普上的一张红牌子,我现在都不敢想,不敢相信。
泥头车司机的大扳手被扣了下来,开始好脾气没有管的狱警等着车队走了之后,直接把泥头车司机骂了一顿,估计要不是人多,可能会直接把这司机给打一顿,这些门口站岗的女人身手可好的很。
想不到今天中午这事发生之后,晚上又发生了一件事,袁羽给我打电话了,说晚上邀请我去他那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因为上午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太大,我感觉袁羽叫我去吃饭,是不是跟上午这件事有关系?
第242章我是不会出去的
晚上我收拾的很利索,虽然现在最主要的事是把段红鲤给弄出去,但是袁羽请我吃饭我必须得去,不为别的,因为我记得很清楚啊,当时在党校疗养院的那个钓鱼老头,是让我多跟袁羽走动走动的。
我去袁羽那,当然没有空手去,我估摸着这次去肯定钓鱼老头在那,所以专门去D监区找哑巴弄了两幅好字画,那个年纪的人,应该会喜欢这个吧。
开门的是袁羽,一见他,我乐了,袁羽有点不好意思,扯了扯身上的围裙,让我进来。
“是陈凯吗?”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袁羽喊了一声:“是,爷爷。”
进门就看见钓鱼的老头带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我喊了一声:“老人家,您身体挺好的吧。”老头一听我说这个,脸上有点有点不高兴,当时吓我一跳啊,我以为是犯忌讳了咋的,可是老头黑着脸说了句:“跟你说过了,让你跟小羽一样,叫我爷爷,什么老人家!”
我听了这个,身上的那汗才消了下去,识趣的叫了一声爷爷,然后把手里的那字给他,老头打开看了看,说了声好字,但好像是并不感兴趣。
我打量这个地方,发现就我们三个,桌上饭菜都是家常菜,看不出来,袁羽还能烧的一手好菜,其实我今天下来一直怀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那就是这夏妹子是不是跟这老头有什么关系。
我清楚的记得老唐在党校门口见到这老头的时候,那紧张的,不过现在看看好像是自己想错了,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一顿饭吃的倒是挺和谐,那阴魂不散一样的连皓终于是没来。
老头话不是很多,问我都是生活上的事,要说他也是戎马一生应该身居高位,但一点指点我的意思都没有,问我平常吃什么都好几次,但对于我在监狱里面的工作只字未提。
期间提起了老校长,我问的老头认不认识他,老头说认识,那是一个老顽童,说这话的时候,老头有点古板的脸上还笑了起来,我见老头这样,深吸了一口气,把我心底的那问题问了出来:“爷爷,那你知道陈志远这个人吗?”
老头当时是抽着烟的,听见这个问题,正好呛了一口,老人身体不好,这一口呛的不轻,脸都成了紫色的,给我吓的啊,生怕是在背过气去,我这刚认的便宜爷爷在给挂了,袁羽赶紧去找药,老头吃了之后喝水顺着气,过了好半响才恢复过来。
他说:“认识,当然认识,当年在tj响当当的人物,谁不知道啊。当年别说是在tj就算是在hb,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哪一个不认识他,只不过现在新人都不熟悉他罢了。”
我听了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老头说的话跟当时老校长加我时候说的如出一辙,我继续问:“那,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老头听了这话又比较激动了起来,刚刚不咳嗽了,现在有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几乎都喘不过气来,这把我跟袁羽折腾的,老头咳嗽完了,眼睛比较平静了,跟我说:“是一个好人。”
我不敢问了,看见老头状态也不是太好,生怕自己这第一次来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直接起身回去,老头也没留我,说让袁羽送送我。
袁羽送我到了楼底下,没有立刻上去,给我根烟,点上,吞吐了一会,拍着我的肩膀说:“陈凯,当时在宴会上第一次见你,就感觉你人不错,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
袁羽说:“因为你眼中的惶恐,因为你眼中被压抑的野性和不甘,我估计你是第一次去那种场合吧,所以不适应是应该的,但我看出了你骨子里的那股狠劲,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你,我说不说那句话,你迟早都会觉悟,爷们,不应该窝窝囊囊的活着,现在我再给你说句话,这温柔乡,英雄冢啊,男人可以为了女人,但是这男人生下来就比女人多个把,不是让你来传宗接代的,是让你来顶天立地,给你支柱的,活的不光要像个爷们,更混出名堂来,说的难听点,你现在一穷二白,凭什么让女人跟着你,跟着你吃苦么?”
说完这话,袁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上去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跟大长腿的事,世人都不看好我跟大长腿啊,就连袁羽也……哎,看来是癞蛤蟆要吃天鹅肉还早着呢。
我走到时候,发现楼底下有辆车牌号很小的车,前面打头的都是零,就后两位是87,这车牌有点吊啊,我老老实实的没往里面看,难道是老头的座驾?不应该啊,老头应该是红色子弟,现在看起来应该是退休了,坐不到政府的车啊。
夏姑娘还有袁羽请客这件事都是和插曲,这几天我仔细想过了,到底应该怎么把段红鲤给送出去。
当然这件事只有一个眉目,具体的细节还待商榷,简单说,我要制造一场车祸。
这场车祸要计算精确,然后发生地点控制在监狱门口就行了,只要是发生在这,我就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把段红鲤给送出去,当然,选择时间是这些工人要散工的时候,越乱越好。
届时让段红鲤藏在监狱里面往外走的泥头车上,因为车进出要检查,到时候安排外面在进来一个拉石灰的泥头车就行,这俩车要是撞上了,那灰估计是铺天盖地的,段红鲤就能从车里跑出来,趁乱出去了,这方法听起来很简单,但实施起来还有很大的障碍,比如那到了晚上监狱门卫上面透亮的探照灯,那灰尘在大,估计那探照灯一照就会弄个通透吧,到时候段红鲤想要跑,根就是一个笑话。
这必须要想办法给弄掉才行。
这件事先放一放,不是我们AB监区要弄一个什么欢迎女囚队么,我对这件事不是很上心,但却是弄起来了,上次段红鲤给我说的是自己不肯来,说出去是骗我的,我去了那欢迎队一看,还真是,这小娘们果然是没来,倔死了。
我这次直接不找她了,要是我找她估计她更不来,直接去跟B监区的指导员说,问问她为什么没有选择段红鲤,B监区辅导员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啥来,我知道,这要是来的话,要送钱的,段红鲤本来就不想来,根本就不会送钱。
我给B监区的辅导员说:“这段红鲤长的多漂亮,你把她弄来,不是给你们监区长脸么,我看现在咱们AB监区的人好像是大够,多找上几个吧,你等着。”
这事自然要给上面申请,我找的是政治处主任,她对我态度好行,听我提议要多找几个人,负责拿着花还有欢迎语什么的,倒是感觉也行,反正这欢迎队闹的越花哨,寝室楼的事就越少人看见。
我给政治处主任说,这寝室楼着火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咱们让女囚拿着条幅,花,那东西满满一摆,直接把进来右手边装修的寝室楼一遮盖,说不定领导就看不见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说怎么样。
政治处主任一听这个,立马同意了。
这次多要的名额不少,当着很多B监区管教还有狱警的面,我就给B监区指导员说了,我说:“我们监区现在挺忙的,这多要的名额就多给你们吧,你们能者多劳。”
这把那些人给高兴的,毕竟多一个名额,她们就多收一份女囚上供的钱,刚才跟李帆偷偷说了一下,让她帮我说句话,李帆这时候跟B监区指导员说:“那段红鲤这么好看,咱们弄过来给长长脸吧,指导员,你看怎么样?”
现在B监区指导员多了这么多名额开心了,连连点头,说:“这是应该的,这绝对是应该的。”
段红鲤倒是带过来了,一看这架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直勾勾的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我被她盯的生气,把她叫道一边说:“怎么,你还是想坑我?”
段红鲤看着我的眼,笑了,然后一字一顿的说:“我是不会出去的!”
第243章鱼儿跳龙门
段红鲤刚说完这话,我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这一巴掌扇了过去,我和段红鲤都惊呆了,这巴掌没用力,但还是在她脸上起了五个通红的手印子。
段红鲤直怔怔的看着我,没有像是普通人那样给我大闹,也没眼睛含泪楚楚可怜,那都不是她的风格,这狗日的直接哈哈大笑起来,一副不管不顾,任凭我想怎么办的模样。
我当时眼睛都红了,这段红鲤油盐不进,我走到她跟前,低着头,鼻子都要要碰到她的鼻子了,恶狠狠的问了一句:“你到底去不去!?”这句话说的都变了腔调,像是哭又像是疯。
我当时想的是,这段红鲤不管是去不去,就他妈这次绑,我也要绑她过来。
段红鲤看见我这表情,脸上还是笑着,只不过有点微微凄楚,嘴里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话,俩字,但让我怦然心动“冤家”
段红鲤说完这俩字之后,我还在咂摸,她就到了那欢迎队伍里面,看来是想通了,这就对么,内部矛盾要处理好,一致对外才好。
段红鲤想出去了就基本上解决了一大问题,晚上的时候,我去找了温杰,跟他商量,让他找一个绝对信的过的人进来,最好是电工,温杰同意了,然后我把自己这几天想的东西给他说了一下。
第二天那电工就来了,工头去找上面监狱负责寝室改造的人了,因为工地上用电量大,那寝室旁边的电线承受不了,所以要去监狱门卫那块的电源,那块其实是有一个小型的配电室的,这件事本来就是小事,再加上工期紧,所以上面很快就批了下来,那个心腹电工去了那之后,先熟悉了一下,准备过几天动手脚。
我找了段红鲤,把自己的想法给她说了,既然决定出去了,段红鲤也不纠结了,听了计划之后,点点头,表示明白。
距离那个国检时间越来越近了,那欢迎队的彩排也越来越紧张了,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要今天晚上动手,跟电工还有段红鲤说好,今天行动。
因为彩排都是在那笔直的大旁边彩排的,这晃花束的时间,还有举牌子的时间,甚至女囚晃荡身体的幅度,这些玩意都要彩排,所以每天晚上女囚比工人早走也就那么十几分钟。
因为彩排也算就是我负责一部分,所以我会一直在这盯着,我跟女囚说,今天晚上训练最后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