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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的男人-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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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如果能加入三合,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加入三合,那我必须要拉到自己的人。

这两件事不论哪一件,都是徐徐图之,一口根本吃不下来。

有点遗憾的是,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在左麟的嘴巴里知道关于陈志远的消息。

……

我住院住了大概有半个月,好在是身子皮实,等着身上的伤结疤了,我就去监狱了,我生病期间监狱的领导给我打过电话,知道我出事了,也就由着我住院,今天刚回到监狱里面,就被政治处主任叫了去,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说实话,编了一个理由,她显然并不想知道我住院的事,而是拐弯抹角的跟我说段红鲤的事,她也知道左麟现在被人仇家砍死了,问我知道段红鲤现在是怎么样了。

政治处主任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段红鲤现在身份是女囚,要想洗脱她的罪名,必须要把赵鑫给抓起来,可是这赵鑫整个三合都在找,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没人影了。

从政治处主任这出来,恰好是看见孙怡火急火燎的往外赶,她一见到我,惊喜的说了声:“陈指导,你回来了啊!这些天你去哪了啊?”

我含糊过去了,问她现在是想干嘛去,这么着急,她说外面有人要要求探监,不过现在没到探监日期,所以家属在外面闹呢,刚好是咱们监区犯人的家属,这不是我过去看看。

我听说之后就跟着往外走,刚到监狱接见室,就听里面传来嘈杂的动静,老人的哭喊还有孩子的吵闹声,显的格外刺耳,进去之后,我呆了一下。

地上跪着一个将近七旬的老妪,身上穿的衣服很土,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而监狱接待的人正坐在椅子上,丝毫不管地下跪着的那俩人,我见到这俩人,不自觉的就想起之前9587的婆婆还有他儿子张晨。

接待室的人听见有人来了,头也不抬,说:“这是你们监区的犯人家属,你们帮着劝劝吧。”

我现在弯腰有点困难,让孙怡把老太太扶起来,我说:“老人家,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那监狱接待一听见是个男人说话,吓了一跳,又一看我,脸上稍微颜色好了点,但也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我现在算是个指导员,警衔比她高,前面就说过,监狱里是一个按资排辈的地方,大一级也会把你压的死死的。

我没工夫跟那个接待生气,问清楚那老人的事。

老人现在情绪比较激动,后来我听明白了,说白了就是拆迁惹的事,不是农村改造么,这老太太家的房子被暴力强拆,动手的是村支书纠结的一批恶霸,之前拆迁还赔点钱,但是这老太太家算是钉子户,推倒了之后村支书扬言说不给钱,事实也是这么干的。

这一家老小无家可归,偏偏老人的儿子是个孬种,不敢去闹,还不如进来坐监的那个女的有血性,偷偷买了几桶汽油,晚上时候直接把村支书家给点了,被人抓住以纵火罪给告进来了,判了三年,这老人的儿子也被打了,现在住院了,这样一家差不多就散了。

我总感觉人世间总是有一个个悲欢离合的故事组成的,像是老太太这种事不多,但是放眼全国都会有,要是在以前,我顶多就让女囚跟老太太见一面,但是经历了那次生死后,尤其是见到了左麟那场葬礼,我整个人就像是升华了一样,人,在既然来了这个世界上,总该留下点东西,最起码你在心里要有道线,至少做自己心中的好人。

我问那个接待为什么不能让老人进去看女囚,因为这种普通的犯人,其实一个月可以看一次的,但像是方洋还有段红鲤这种,从上往下都会施加压力,我根本不可能让她们接受探监。

那接待说的话倒也义正言辞,说是女囚的入监通知书还没有邮寄到老人手里,所以不能让老人进来探监,她还跟我玩这一套,我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就是因为老人没拿钱呗,所谓的入监通知书,就他妈是一张废纸!

老太太继续哭,说这都快半年了,连房子都没了,怎么可能收到通知书,我点点头,安慰她,给孙怡使了一个眼神,让她带着老太太去隔壁呆一会。

我不是菜刀说:

今天没了,大家晚安。

下午了去查了查,医生说没事,就是最近疲劳过度了,以后可能不能连续的爆发了,工作日有能力就加更,没能力,双休日的时候肯定会补上加更的,因为工作也是对着电脑的,所以一天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二点都对着电脑,很吃不消,撑不住了,以后晚上可能买点哑铃什么的锻炼下,争取提高效率,身体好点后,肯定会多多更新的,以后每天保底还是三更,工作日加更可能会少了,对不住大家了。

第295章强奸苗苗

孙怡扶着那个老太太进去之后,回头看了我一眼,想跟我说什么,但是没说,其实我知道,她是想别让我发火,其实我现在自己都没感觉出来,这人一经历生死,或者那种大灾大难,身上自然会出现一种气质,说是霸道可能有点扯淡了,但至少是有点不一样。

那个接待人多的时候还好好的,但孙怡带着老太太跟那小孩走进去后,就剩下我俩,她就不再在了,我也不说话,就从那坐着,过了一会,她说:“陈指导,那个,要不我给你倒杯水?”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说话。

那接待心里有鬼,不敢看我,过了一会,又说:“这我也是公事公办,确实没有那个入监通知书是不能放人的。”

我淡淡的说了声哦。

那接待手开始搓来搓去了,我知道差不多了,做人留一线么,我说:“你这工作应该是给政治处主任汇报吧,我这刚过来,这通知书没下来,我给政治处主任打个电话吧?”

我这么一说,那接待慌了,赶紧说:“不用不用,这,这不用这么麻烦。”说着她就赶紧去抽屉里翻,找出来一摞通知书,着急的在里面翻来翻去。

我冷眼看着,一言不发,不一会,她就找到了,抹了抹头上的汗,有点尴尬的说:“那啥,你看,忙就给忘了,下来了,下来了,在这呢。”

我说:“那给我?”

她没理解我的意思,塞给我说:“给陈指导,给。”

我说:“给他妈我有什么用,谁需给谁啊!”那接待赶紧灰溜溜的走到里屋里,递给了老太太。

我没在这呆多久,再后来看也是那人间悲剧,打听好了老太太他们家的地理位置之后,我给我们分监区长请了个假,说是要调查下一女囚的家庭情况,她懒得管我,批了。

二哥最近一直闲的蛋疼,事实上,他一直很蛋疼,除了偶尔去雨滴逛当下,就是窝在家里,自从上次后,肖好像是失踪了,要不然我迟早找她算账,赵鑫是她帮我们找来的,说不定关系匪浅,她又跟左麟有点矛盾,天知道这次袭击左麟,跟这娘们有没有关系。

二哥听说我带他去玩,喜滋滋的打车过来,说:“要饭的,你终于是想开了,这人生在世,就图一个乐呵,你知道哪里姑娘屁股大么,你知道哪家的姑娘水多么,老子就喜欢骚的,你给老子今天整三个行不行?”

我笑着冲他说:“整你大爷,去帮我弄个人。”

二哥问:“啥人?”我说:“一个孬种。”二哥点点头,不以为然的说:“要胳膊还是要腿,这事你就别出面了,老子去就行,你去了就白活事,你特么现在还是当官的。”

我黑着脸骂了一声操,二哥有点惊讶,说:“胳膊腿的还不行,你小子够狠的啊,那行,老子就弄了他的命。”

我说不是,是一个村支书恶霸,暴力拆迁的,给我们监狱里面的一个女的家推倒了,还不给人家钱,惹毛了女的,把村支书房子给点了,这不是被送到监狱里来了么,反正咱们现在也没事,弄点钱花花。

二哥一听点房子,嘿嘿乐了,估计想着,点房子那事,他小时候就玩腻了。

我俩打车去的,说了那地名之后,司机越往那开我感觉越是熟悉,到了后来,我有点傻眼,这个村子我好像是来过啊,9587那村子啊!

有时候你就得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定,9587的死因我已经知道了,就像是一个圆圈一样,不论我朝着那边走,到了后来,结局还是在这。

那村支书家挺好找,村里没有一个不认识的,但是提起这人来,人们恨不得咬牙切齿的,一开始我们问根本不给我们说,后来我们说自己是上面的领导,事实上我要是出来穿狱警的衣服,我估摸着效果会更好,他们又不认识,说不定还真的以为我是哪里的大领导下来了。

带到村支书的家门口,二哥的意思是直接进去,拿着刀子逼人家给钱,我说那样太没技术含量,这人虽然是个小喽啰,谁晓得会不会给上次周小胖事一样,给弄大了。

我说先踩踩点,等晚上再来,二哥一个劲的骂我怂货,刚扭头想走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苗苗打过来的,她说:“臭毛驴?”

我好像是除了电话里的声音还听见苗苗的声音,苗苗喊了起来:“还真的是你,你咋也来这了,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我现在听清了,苗苗的声音是在我身后传来的,我转头一看,看见苗苗拿着摄像机一准的小记者打扮,身边有俩大光头,老的那个有四十多岁,小的那个也有二十岁,膀大腰圆的,手指头上还有脖子里都带着金链子,一看就是特别土豪的那种。

我过去问苗苗,你怎么来了,苗苗说上面让她过来采访,这个村子是整个市最响应新农村建设的,我是下来采访下,给他们做个专题。

苗苗说这话的时候,冲我挤眉弄眼,这小丫头片子不是说自己现在被开除了么,怎么还能采访?

苗苗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给我介绍旁边这俩,一个叫一个叫王铁柱,一个叫王卫国,那王铁柱居然就是我们要找的村支书!

我和二哥心照不宣的对视笑了一眼,看来确实挺有钱的啊,家门口停着一辆路虎,家里面还有辆保时捷,你俩这样上去不把保时捷给压烂了?

这眼看到饭点了,村支书和他儿子请我们去镇上吃饭,席间有意没意的问我和二哥是啥来头,后来知道我俩只是苗苗的朋友后,他俩就不鸟我们了,心怀不轨的就对苗苗灌酒,苗苗这酒量我是知道的,很没酒品,几杯下去,这货就红扑着脸蛋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过是假睡的,吃饭过来的时候,我就给苗苗发了一条信息交代了下。

这俩淫棍眉飞色舞的,就差没当着我的面非礼苗苗了,而且别管是老子还是儿子,盯着苗苗的眼睛都发绿光,感情他们以前护妹子,都是爷俩一起上。

刚才还找不到机会来对付这俩人呢,现在我心里有了计较,装模作样的过去扶苗苗,说带她回去,那俩人当然不乐意,开始还客客气气的请我走,后来直接上手推我了,要不是我事先给二哥说好了,二哥估计早就把他们撂在那了。

我假装生气,问这俩人想干嘛,在不给人,我就报警了,我拿出手机来吓唬他们,结果被人家一巴掌抢过去摔烂了,那儿子一个电话打过去,我操,十几个流氓围了上来,我拉着二哥就跑,那些人追了一会不追了,我和二哥见没人追,慢慢摸了回去,刚好是看见儿子抱着苗苗下来,火急火燎的塞到路虎里面。

我和二哥打车追了上去,这俩狗日的还挺刺激,开车去林子里,看来是想着打野炮,我和二哥下来后,找了个东西把脸给蒙了,然后又把衣服给能毁的就毁,别让那人给认出来。

我俩偷偷摸摸的藏到树林子灌木丛后面,听见那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还有村支书爷俩小声的争吵声,在讨论谁先来第一炮。

我还想着要不要逼真一点,可突然听见嗤啦一声,在我这地方,就看见那儿子一下把苗苗的外套给撕烂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小胸罩,当时我就忍不住了,妈的,苗苗的身体也是你们能看的?

我跟二哥冲出来之后,着实把那俩人吓了一跳,村支书那玩意还在外面耷拉着,我冲着二哥说,想不到过来抢个劫还能遇到这种事,还他妈有b操,这憋死我了你,你先等着,我去放一炮。

那俩人一开始吓一跳,后来见我们俩这是想黑吃黑啊,直接不干了,还想冲上来,二哥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冲着扑上来的那儿子大腿就是一改锥,噗嗤一下,见红了,然后按住村支书赏了几个耳光,这下他俩知道,碰见硬茬子了。

我当时其实想把苗苗给弄到别的地方去,这胸口漏那一大块实在是太扎眼了,可是我给她挪换了一个地方,苗苗这小疯子又开始发疯了,俩腿一分,直接夹在我的腰上,我怎么甩都甩不掉,这还不算,这娘们扯开嗓子开始叫床了,嗯嗯啊啊的,又泼又浪,声音那个大啊,跟山路十八弯一样,她声音又好听,在这刻意的一叫下,我下面那东西都有反应了。

我估计外面那俩人估计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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