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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鹰最最嘴唇嗫嚅,一边留着血一边试图说着话,可是那嘴巴张合,我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爸正在这时候,突然旁边传来一个虚弱至极的声音,我们几个眼睛一亮,这居然是张晨的声音,他,他还没死!他没死!
本来都要弥留撒手人寰的张鹰,听见这话,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回光返照了,咳嗽了一下,嘴里憋出来:啊啊啊!
张晨滚了一下,爬起来,看着旁边的张鹰,喊:爸,你怎么了,你,你怎么了?爸!
张鹰听见张晨这一连串的问题,没有回答,脸上反而是露出笑容,张晨能说出这些话,显然他身体并没有大碍,对于张鹰来说,这无疑是临死前最大的欣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会跑回来,为什么啊?那刚刚醒来的张晨嘴里喊着,声声凄厉,像是泣血的杜鹃,可是我们这边谁能回答,谁都不能回答,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娘会进监狱,谁能告诉他,他娘为什么会死在监狱里,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有人抓起他来把他当成狗来养,谁能告诉他,这一直不成器的爹怎么也成了这种模样?
谁能告诉,谁来告诉!难道真的要把这天下所有的苦难都加持在这一个未曾长开的肩膀上么?难道他的这一辈子就注定是个悲惨么?
我,我我也想活着我也想活着像像个爷们。素素素啊!
这,是一个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这是一个抛弃妻子的男人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是菜刀说:
打死我吧,没按时更新,大家手里还有钻石么,看见后面追的挺紧的。
第385章贤妻良母大长腿
救护车姗姗来迟,张晨被抬了上去,至于张鹰,已经被必要拉去医院,
我们四个被带回警察调查,做笔录,期间一直都是锥子在说话,我以为自己经历了左麟那死亡之后,应该是能坦然面对死亡了,可是没想到这次张鹰的死还是深深的触动了我。
或者说,是他临死的那句话。
我也想活着像个爷们,谁都不是生来都是懦夫,只是一味的妥协后忘记了自己还有挣扎的能力。
张鹰什么都没做成,甚至最后都搭上了自己的命,跟左麟不一样,左麟那是惊天地泣鬼神,宛若刑天挥干戚一样的猛志又存,可是这种人生活中多么,像是我们,大多都是蝇营狗苟的升斗小民,为了自己几分财利,绞尽脑汁在想着怎么获得多一些。
生活大抵如此,透着太多无奈。
不过对于张鹰来说,他这性子是不敢挣扎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挣扎会有可能被打死,自己不挣扎虽然会疼,但目前来说不会死,不过最后张晨的那件事刺激了他,犹如老鹰死后钻天一样,算不上悲壮,倒也感人。
太多人,死后归于无名。
张鹰死后,那本子的线索就断了,不过他最后说那素什么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好像是要跟我说这句话,但这句话什么意思?我跟锥子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张鹰这样的死,倒是换来了张晨的安宁,至少以后是没人来绑架他了,张晨的子弹没伤及内脏,动了一个手术,情况基本稳定了,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小孩的情绪,我见过他的眼,比死人还死人,根本没有任何生的愿望。
这件事发生的第二天,大地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说有要紧事要说。
我从监狱出来后,没先去找大地,在大路上溜达着抽着烟,离开监狱很远了,然后打电话问大地怎么了,大地说:今天来了一帮人,真他娘的奇怪,你猜他们跟我说什么?我说:说什么?
大地说:他们跟我说,要租借这个店使一天,不知道为啥。我说:是白虎的人么?大地说:不像,白虎的人现在要是过来,估计会找那个老头当中间人,毕竟还夹着一个赵鑫呢,这些人各个人摸狗样的,都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就跟搞销售的一样。
大地这么一说,我赶紧说了一声:不行,先别答应,那些人可能是青竹的人,我最近才接触,那青竹的人肯定知道这个店跟白虎有关系,所以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先拖一拖,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青竹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过来,他们是不是从张鹰嘴里听见什么消息了,虽然这两件事的联系可能性不大,但我心里总感觉有蹊跷。
我偷偷进了那个小卖铺,这次没敢在里面,跟大地进到后面那小院子里面,这是我第一次进这个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茂盛的树。
大地嘴里絮絮叨叨,跟我说青竹那些人给开的价格,我径直走到那树跟前,问大地:这树你上去过么?大地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我上这玩意干啥?
我嘟囔了一声,说:这上面有好东西!说着我几下上了那树,找起东西来。
如果我想的不错,张鹰最后死的时候,嘴里说的那个所谓的素素什么的,应该就是这棵树了吧,青竹这些人也是从张鹰的嘴巴里知道了一些关于那本子的线索,所以这才过来借店的。
这次应该感谢青竹那些人了,不然谁会想到这里面会有东西。
刚上来是没什么东西,不过我攀上面一个大树杈想往上爬的时候,感觉自己手底下有东西,心中一动,果然是摸下来一个套着塑料布的长方形东西,我从树上跳下来,那大地惊奇的说:你怎么知道这上面有东西?"
我有点无奈的说:是一个死人告诉我的,行了,这东西我拿走,你把店借给那青竹的人,这次给你五万,你给他要十万,十万也肯定会给你,放心,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从大地这出来后,我去了锥子那,对于张鹰的死,锥子是最感自责的,不过现在没办法,事情已经这样了,见到我拿着那黑乎乎本子来了,锥子苦笑了一声说:就他娘的是这玩意,害死了两条人命?
这东西封闭的很严实,是用胶带一下下缠着的,这本子还有用,所以我第一时间没有自己撕开,我说:这东西你有办法弄开么,最好是别露出什么马脚,这东西我有用处。
锥子没回我话,而是摸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半小时后走进来一个夹着公文包戴厚眼镜片的男人,那人第一次见我,就塞给我一张名片,我一看,难得真证是一个造假证的!
这人折腾了三四个小时终于是给弄好了,不光是把那胶带给打开了,还跟着之前那本子一样,挨着复制了两份,期间我和锥子能看见上那小本子上的东西,但是看不明白在,锥子说像是个往来账,但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
弄好之后,我惦着这三份东西,给了锥子一份,说:老哥你保存一份吧,你这比较安全。
锥子眯着眼睛说:那两份呢?你不是想都给这两家吧?我说:这东西留在手里就是个祸害,那青竹已经知道点什么了,我不敢再招惹上他们了。
锥子说:也行,我跟你说,你或许可以用这个机会来把那方脸警察搞一搞,这白虎最近是被方脸弄的的不轻,挺仇视方脸的,而且我有小道消息说,这方脸其实并不是白虎的直系,而是通过拐弯关系联系上的,所以这方脸不是太听白虎的话,你用这本子跟白虎要要方脸罪证,说不定这次能成。
锥子说的不错,其实我现在感觉出来了,对付一个黑道上的人,或许是能简单一些,但是对付一个官场上人,干啥都要找证据,这种证证据锥子都不好找,更别说我自己了。
锥子后来说了这么一个主意,他出头,先跟白虎联系,说这东西被一神秘人给弄到了,知道白虎想要,可以给白虎,但是白虎要答应他一个条件,那就是方脸作奸犯科的证据,这件事倒也不一定会直接想到我,因为方脸这段时间得罪的人不少,而且最后这方脸冲着白虎他们开枪打起来,估计这绝对会把白虎的人给伤透了。
就算是以后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我也算是帮着白虎处理掉了一个麻烦,这件事上他们应该不会找我茬吧。当然为了保密,我和锥子商量,不光是那方脸的证据,哈有那警察局里其他几个人贪污之类的证据,这些人锥子都有线索,是跟白虎有点联系的。
除了白虎之外,当然还有青竹,反正这是做的私密,锥子本来就是线人,做这东西的,没人会想这东西出来两份,私下里在卖给青竹一份,青竹想要救给他,反正这件事上白虎已经和青竹不对付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说起青竹来,锥子摸着大脑袋说:那边可是冤大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想要这个,但一定要好好宰一顿。
我没意见,说:随老哥的意思吧,要多少?锥子想了想,伸出一个手指头,说:最近我穷死了,这次要是能要来,兄弟先给我用用吧,张晨那小子,我养着。
要是被人说这话,我肯定不乐意,这次钱是给张晨的,但是锥子说这话,我一点意见没有。
后来这事情直接交给锥子去干了,怎么联络青竹跟白虎就是锥子的事情了。
从锥子这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地给我打电话,哭笑不得的说:这十万块钱按赚的真糟心啊,这店几乎被掘地三尺了。我笑了笑,没说话。
回家之后,非常意外的,这次家里有人了,大长腿扎着围裙做好了饭,见我开门,笑着说:回来了啊!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压抑的很,加上张晨跟张鹰这件事对我触动比较大,又有苗苗跟我闹矛盾在,我是感觉整个人都不大好了,一进门看见这温馨的样子,还有那漂亮贤惠的大长腿在这,我直接感觉自己有点泪崩的趋势。
我没理大长腿,这次径直走到她身边,她想去厨房端锅子,转过身去了,但被我在后面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她轻轻的叫了一声,不过没挣扎。
我把头脸埋在她的头发上,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呢喃的说了声:小茹姐,咱们结婚吧。说出这话来,大长腿身子直接颤了一下,我自己都有点呆了,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头往后仰了一下,刚好是顶在我脑袋上,笑着说:吓唬我,这算是给我求婚么,我们来还没有谈恋爱的好不好!
说完这话,像是花蝴蝶一样从手里逃了出来,转过身来,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她本来是笑着看我的,但是看见我的表情,呀了一声,说:小陈凯,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第386章群魔乱舞
听见大长腿这话,我感觉心里更酸,其实我都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要是说是压力,这次绝对没有被三合那么多人追杀时候大,可是现在就是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被带走一样。
大长腿见我这样,主动走了过来,抱着我的脑袋,放在她自己并不是宽的肩膀上说:是不是感觉累了,要是累的话,就歇息一下。
因为从小是孤儿,不知道大长腿现在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叫做母性,对我来说,少有的就像是一个可以心灵停靠的港湾一样,这种感觉虽然短暂,但是很踏实。
后来情绪好多了,俩人一起吃饭,大长腿也没问我怎么了,就是一个劲的说一些有趣的事逗我开心,不过她不像是苗苗那么喜感,本身就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所以说出来的那些笑话都是不伦不类的,说实话,真难听。
看见我一次次露出比哭还难笑容,大长腿火冒三丈,拍了桌子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臭陈凯,老娘这一辈子还没有跟别人见过笑话呢,你倒是吱一声啊!板着脸算是什么样子!
我想起网络上的一个段子,苦着脸说:吱这本来都是一个老段子了,可是大长腿像是第一次听之样,像是一呆,后来自己佯怒的脸上慢慢开始出现笑容,憋的很辛苦,再后来直接没憋住,扑哧一声,笑靥如花,笑的前仰后合,那叫一个开心。
我没被她的笑话逗笑,但是看见她傻乎乎的样子,这次是真的开心了,嘿嘿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停下来歇歇,以为我想一辈子,看见你这最美的笑颜。
后来我主动说出那件事,说这张鹰跟张晨的这件事,大长腿本来心眼就针头那么大小,在我面前现在是小女人性子多了听见这个悲伤的消息,眼圈又红了,一个劲的说这张晨这么可怜。
后来青竹跟白虎那个本子的事我没给大长腿说,这件事闹好了还行,要是闹不好,说不定会成为哪样,再说我这样无异于与虎谋皮,火中取栗。
再说监狱里面的一些事情,我现在搬到C监区了,整体闲着没事,现在是上有陶蕾,旁边还有辰宇,压力一点没有,C监区大型的活也没下来,就是平常找几个女囚谈谈心,虽然她们看我的眼神有点吓人,不过好歹没事。
至于我那小秘书存在的夏雨诗,我只能说,这娘们简直比我还横,来我办公室的次数有限,不过她不来我俩都舒服,小娘们邪门的很。
这天我想着是不是叫她来训训,接到一个电话,是锥子打来的,锥子说:兄弟,你佩服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