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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什么又死又活的,咋回事这?正在这时候,周锈去的那个方向传来一个男的声音,伴随着这个,还能听见踢踢踏踏的皮鞋声音。
我眼睛瞳孔一缩,看着那地上先冒出来的影子,然后一群出新在我的视线里面,带头的是一个约摸一米七多点的胖子,头发全是白的,脸蛋上都是横肉,不过嘴角挂着那种很虚伪的笑容,没跟一般混混一样带着那种大粗金链子,右手上有一个扳指,他走过来的时候一直在转那个扳指。
带头的肯定就是那费四了,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生面孔,没看见中午去打我们那个大头兵。
费四有点惊讶的看着我,说:这这兄弟你这是干嘛,干嘛拿着刀子,多吓人,快放下,这周锈哪里得罪你了啊?周锈见到费四过来,长了底气,牛逼哄哄的说:四爷,这,这b崽子就是陈凯,我刚才在摄像头里看见了他,就把他引过来!
我听见这话,冷笑一声,快速的手里的刀子一挪,落到周锈的腿上,噗嗤一声狠狠的扎了下去,周锈吃痛,惨叫起来,那身子往下耷拉,我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那带着血的刀子重新放在了周锈的脖子上面,慢吞吞的说了声:我不让你说话,你要是再敢说话,下次扎的可就是你的脖子了。
周锈听见这话,啪的一下,赶紧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虽然呜呜的惨叫着,但是试图不发出一点声音,身子像是筛糠似的在我怀里颤抖着。
费四那虚伪的笑还挂在脸上,他没想到我会真的动手,而且死当着他的面。
我笑了声,说:四爷?那费四听见我说话,脸上那笑容又浮现了起来,说:四爷不敢,小陈兄弟这威名,我老四可算是听说了,没想到今天来这了,怎么不跟老四说下呢?
我说:说什么,说了不就让这狗崽子跑了吗!说着,我又冲着周锈的脸扇了两巴掌,费四身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但是费四还在忍着,说:小陈兄弟,咱们虽然没接触过,但是老四我可是对你仰慕的很啊,先别说跟左麟大哥那件事,就小陈兄弟帮着三合稳定局势这一手,怎么也算是再是诸葛亮了,当初整个三个都想着弄死小陈兄弟,没想到小陈兄弟到了最后来了一个惊天逆转,不但是解除了危机,还帮着把三合的内鬼给挖了出来,这一手,实在是太漂亮了,当然,最后赵三金落马,要是没有小陈兄弟,这事也办不成啊。
我听费四这么说,脸上一点表情没有,说:四爷,你也知道当初三合那件事,当然知道这件事是从新世界酒吧开始引起来的,那你知道这件事跟周锈跟王钰的里应外合有关吗?
费四听见这话,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说:是吗,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吗?我看着费四那拙劣的表演,说:四爷,本来吧,我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过来抓三合的这个叛徒,当然呢,我不知道这是四爷的人了,这件事啊,我会跟三合好好说清楚的,你看,这三合刚刚休整,也不是那种顶尖的团伙了,都落到这种地步,没事,我跟三合好好说,一定多替四爷说好话。
本来今天这件事是我不占理的,但是就赖费四这嘴贱,说起之前三合叛乱的事来了,我这一顶高帽子扣上,就算是现在费四胆子在大,也不敢担这个罪名啊。
费四眼睛眯着,哈哈大笑起来,说:小陈兄弟真会开玩笑,周锈这件事啊,我确实是一点不知道,但是,现在周锈是我老四的人,你看看,小陈兄弟又是拿刀顶着人,又是捅刀子的,我老四脸上不好看啊,虽然我是很仰慕小陈兄弟,但是小陈兄弟弄的我在这兄弟面前很没面子,我要是不给个说法,估计以后传出去,我老四也就别再tj混了,你说,是不是!
说到最后,这费四的脸完全阴沉了起来。
我听见这话,心里大吃一惊,甚至感觉不可思议,听着话里的意思,费四并不怕三合,这王八蛋现在已经混到这种地步了?三合就算是少了一个堂口,不是顶尖的势力了,但也是一流的啊,不是费四之流可以惹的。
我说:看来是四爷不准备给三合这面子了,行,这事我明白。我也不为难四爷,那这周锈我就不带走了,多有得罪,我就先走了。
说完这话,我转身就往回走,但是费四阴仄仄的说:小陈兄弟,你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怕是不好吧,我之前都说了,你这捅了我兄弟,多少要给我点面子不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些人就散开围住了我,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保安,我基本上是没把握冲出去,而且费四那眼神冷冷的,根本就没有把周锈的死活放在心上。
我说:行啊,四爷要脸,我当要给四爷脸了,不能传出去说四爷是个没脸的人,你说这件事怎么办。
费四嘿嘿阴阴一笑,说:小陈兄弟敞亮,我也不为难人,你刚才那个手捅周锈的,就留下那个手,老四我讲道理,怎么也不能让小陈兄弟没手吃饭了对吧,给你留一个手。
我似笑非笑的说:费四,今天下午打我的那些人是你找的对吧,我们可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是你先招惹的我,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手,老子就给你手!
说完我就拿着拿刀子狠狠的往下一扎,扎到周锈的手腕上,然后使劲往前一推他,那些保安见状直接往我这边扑来,我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下午准备好的那东西,蒙着脸往空中一撒。
那些保安猝不及防,被我抛出来是石灰迷了眼睛,惨叫起来,我摸着墙就往外跑,跑了两步就睁开眼睛,看见身后的那些人,我现在恨不得冲过去补上一刀,可是那样估计自己就会被抓住了。
我转头就跑,冲到门口处,看见已经放完炮的二哥跟大黑在走廊里面转悠,见到我一身白的钻出来,知道出事了,我把刀子收起来,压低声音说了声:赶紧走!别跑!
说着我们三个就竞走一样的往二楼走去,那兔女郎见我们三个出来,娇滴滴的想过来打招呼,但是被二哥一巴掌给推开了。
操他妈,别让他们跑了!费四呐喊声突然在后面传了出来,我么现在已经到了二楼,我回头一看,刚好是看见费四趴在三楼的了楼梯往下看,我身子呆住了,不是因为快要被费四抓住了,是因为费四身后的四楼的那张脸,就出现了一下,但是我身子就像是雷劈了一样,是她,是她!
绝对不会错,苏小洁!她居然在这!
我发呆,但是二哥还有大黑俩人没法呆,刚才费四那声喊叫,已经惊动了这里面的保安,现在那些人正气势汹汹的扑来,二哥骂了一声操,看见左边的窗户,喊了声:跟上!然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第428章绑架周锈
不知道这是多少次从二楼跳下来了,但是这次我是被动的,几乎是一巴掌被大黑推下来的。
我们三个先后跳下来,砸的下面一辆卡宴车顶都凹了进去,眼看就要报废,停车场上的那些警报声像是不要命一样尖叫起来。
抬头一看,费四那满头白发的脑袋在外面伸着,我冲他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拔腿就跑,我们敢跳,但是那些保安不敢跳,砸坏了那些车怎么办。
一楼是个大舞池,虽然是费四说话声音不小,但是第一层的那些保安没听见,就外面站着的俩门童看见我们了,惊讶的问我们:干什么的!
说着往我们这边跑来。
大黑跟二哥一人一个,走到这俩人跟前,直接往人家面门砸了过去,像是商量好的,这俩人直挺挺的被放倒在了地上。
走到那十几人身边,吆喝着赶紧撤,一堆人鸟兽散去,后来追出来的人看见这么多,呆了一下,也没敢深入的追。
我跟二哥跑了大概是四百米,我气喘吁吁的对大黑说:你带着兄弟回去,还有把她也带上,安顿下来,我今天怎么也得把这事给闹清楚。
左男男不依,大黑说了声:对不起!直接扛着左男男就走了。
这梦缘大的超出了我的想象,要是真的砸他厂子,没百十个人是不成的,今天得亏没进去,不然我们这十几个都要折在这。
我跟二哥往回摸,路上说:周锈受伤了,肯定会去医院,出了这事,费四要在这坐镇,现再是抓周锈的最好是时机,刚才下来的时候,我好像是看见了上面有苏小洁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二哥对我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点了点头。
没傻子那本事,我俩就只能蹲在这梦缘对面的一个饭店门口往那边瞅,虽然隔着远,但是能看见那边发生的事情。
等了有不到五分钟,那边就涌出来一堆人,估计有五六个,抬着一个人,直接抬上了一辆商务车,跟着去的就只有三个人,跟我想的差不多,这周锈对费四来说显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周锈受伤被抬出来,费四甚至都没有过来看看。
要是有傻子,直接在路上就动手了,不过现在没办法,只能跟着摸到医院里面,二哥说:等着住下再动手?
我一边走,一边说:不,现在就动手!
说完这话,我捡起路边上的一个砖块,朝着那边跑去,现在这三人架着周锈还没走到医院门口,正上台阶,虽然是晚上,但是急诊门口都是人,我们俩这跑过去,没引起那三个人的注意,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这么大胆就过来,再说这三个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放松的很。
直到我走到最后面的那人身边,一声不吭的直接把砖块盖在他头上,这人身子软了一下,直挺挺的往前趴去,听见动静的三个人回头,我那手上的砖块没停,盖在左边那人的脸上,二哥一拳打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然后抓住头发猛的用膝盖顶了一下,就一个照面,这训练有素的保安就被我们偷袭了。
武功再高,也怕板砖啊!
周锈万万没想到会是我们重新追了过来,瘸着腿就往前跑啊,我伸手拉着他的领子拽住他,跟二哥使了一个眼色,直接夹着就走了。
从开始动手到抓着周锈离开这,前后不到一分钟,那来来往往的人群惊恐的看着我们,这年头,谁都不会出手拦的。
周锈哭爹喊娘的求救,不过没人搭理,我对二哥说:二哥,去商务车那,开那辆车走。
我俩人也算是胆大包天了,不光是抢人,还要把那车给弄走,到了那停车场之后,正好是看见那辆商务车停好,二哥一声不吭的走了过去,我捂着周锈的嘴巴,那司机下车关门的时候被二哥一拳砸晕。
劫持了这辆车拉着周锈一刻不停,我知道现在那费四肯定是知道这件事了,不过知道怎么样,他不是牛逼么,我就让tj的人知道他到底是的多牛逼,我是手下没多少兄弟,但是二哥大黑之流,那个不是以一打十的好手,办事的时候,只要不是大规模的对砍,人手在精不在多。
我愣头愣脑的开车往郊区去,看着在这地方虽然荒凉,但是来往的车不少,我直接把那商务车扎到旁边的农田里,然后让二哥架着周锈下来,三人拦了一辆出租,往我们来的方向折回去。
因为刚才天黑,这司机并没有看出周锈有什么异样,二哥那螺丝刀就挺在周锈的腰子上,要是他敢坑一声,估计直接就挂在这车上了,周锈胆小,又知道二哥是那种大虎逼,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性命,所以呆在车上一动不敢动。
这一路回去算是惊心动魄,我虽然目不转视,但是看见了好几辆疯狂的车往回赶,虽然不知道这底细,但是看那开车疯狂的样子,估计很有可能就是费四的人,前面的出租车司机还挺气愤的说:这他娘的到底是咋回事,这几辆车是赶着投胎不成?
进了市区之后,我让二哥把周锈托下来,然后又换了一辆车,从市区里开始走,出市区的时候,又换了一辆车,第三辆车直接把我们带到了跟之前那个郊区完全对角线的郊区,这费四要想找到这来,估计今天晚上是不成了。
我们现在在一个书库旁边,我看着那捂着腿跟胳膊飒飒发抖周锈,说:周锈,跟我老实说,我不杀你,你放心,这杀人犯法,我懂法,但是你要是不说,我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周锈苍白着脸说:你问我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又不是费四什么人,我也是才过去啊,这费四找的我啊!
我哼了一声,说:嘴巴还倔,二哥,你把他腰带解下来。
水库旁边有个歪脖子的枣树,我让二哥把这周锈掉了起来,那裤子没腰带了,就开始往下滑,慢慢的,周锈就剩下了一个大裤衩了。
看着周锈面如死灰的样子,我说:第一个问题,你见过新世界的老板是吧?
我看周锈还有点迟疑,让二哥扒下周锈那唯一一条内裤,找个矿泉水瓶在水库里弄了一瓶冰凉的水,冲着周锈裆下面就浇去。
现在可是初冬,晚上冷的不像样子,我刚才手碰那水库的谁水都感觉冻的慌,浇在周锈那裆下,这比给周锈一刀子还管用,就一下,直接哭爹喊娘的说:见,见过,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