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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啊。苏小洁说。
我点点头,看见她现在有点像是大头娃娃的样子,眼睛有点涩。
就说了一句话,然后两人就是大片的沉默,昨天经历了那种事,明明应该是有不少话要说的,甚至当时苏小洁都跟我说出那种我是她大英雄的话来了,可是今天,俩人不约而同的把这话题给忽略了。
她不想提,我更不想提。
其实,我心里有数自从上次那个手术开始,我,我就知道苏小洁咳嗽了一下,但估计是咳嗽牵扯到了头部伤口,疼的她痉挛了一下,还带出大片的虚汗。
我就知道我快不行了苏小洁突然嘟囔出这么一句话,我听见之后,眉毛一挑,想着说她,但是没想到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之上,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听我说。
苏小洁眼神在我脸上飘忽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然后慢吞吞说:早前,我就跟姐姐相依为命,姐姐想供着我上大学,可是我不争气,高中时候就辍学了,外出打工,那时候其实蛮想上学的,当时不上学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姐姐嫁给了姐夫,姐夫不让姐姐给我出钱,我不想让姐姐为难,所以自己就辍学不上了,但是好羡慕别人上学的啊,我没去过大学,以为大学跟高中一样,都是女生干干净净,扎着马尾的样子,所以我拼命的保持着自己的马尾,想让自己跟那些大学生一样,呵呵,我是不是很幼稚,很可悲
我听见苏小洁这话,慢慢的摇了摇头,说了句:大学生没有像你这样清纯的,你这样的女孩,就是一个可望不可即梦,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美好。
对于我的夸奖,苏小洁听了还是很高兴的,她笑的时候真好看啊,就像是一朵绽开的睡莲一样,苏小洁念念碎碎的说:我现在就想跟你说说话,趁着还能说的时候,你别嫌我烦,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我知道你身边的女孩很多,所以我想抓住机会,抓着这最后的机会。
跟姐姐一起的时候,我们姐俩是苦过来的,从托儿所长大,后来被人收养,可是继父是个禽兽,那次差点qj了姐姐,我俩就跑到外面飘荡,一飘,就是将近十年,这十年里,姐姐做过各种工作,端盘子,纳鞋底,砸衣服,但是我一直在学校里上学,我以为自己跟着姐姐一起,已经经历过这世界上最悲惨的事了,所以辍学之后,感觉没有什么困难能难住我。
但是我发现,这个社会好难,活着真的好难,我高中文凭,还没毕业,就连一些超市都不要我,好容易参加了工作,女同事背地里给穿小鞋,往我被窝里放里放老鼠,在我牙膏里面藏蟑螂,男同事想尽办法的占我便宜,我只是想求一份安稳的工作,就一份八百钱糊口的工作,可是没有,这个社会连我辛苦赚钱的地方都没有。
在认识你之前,其实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姐姐之外还有人能帮我,你是唯一一个男人,不想占我便宜的男人,也是第一个不想让我去卖的男人,更是那一个能为我闯龙潭虎穴的男人,可是我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呢,我就算是早点认识你,那也没有任何的结果,因为我知道,我这个人来到这世界上,就是经受磨难的,我,就是一个扫把星,所以我会想自己离开的远远的,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差点连累了你,不过现在没关系了,已经没关系了,我要走了,我走了之后,就没人在影响你了,也没人会影响小晨晨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咋的还这么迷信,还扫把星,你这么漂亮的扫把星,估计那些男人都哟啊枪破头了,行了,你好好的在这安心养病,等什么时候好了,咱们再说别的。我忍不住的安慰苏小洁了。
等我死了之后,能不能把我骨灰带回到山里去,我想埋在那个有丁香花的山坡上,在一个能看见小学的地方,在一个能听见孩子们欢声笑语的地方,我想看着这些孩子,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我听见苏小洁最后这句话,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心酸的要命,为什么,这老天为什么总是要折磨一些好人,为什么像是连皓席昊天那种大恶人会好好活着,那干净的像是白纸一样的女孩就要这样?
接下来的这些天,我一直跟苏小洁在一起,这是一个极其容易满足的女人,甚至我随手捧来的一团雪花都会让她高兴很长一段时间。
跟她接触的时间越长,你就会越憎恨这个狗娘养的社会,憎恨这操蛋的人生,她是真正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种人,但是,现在社会的这种土壤,已经不适合她了。
昏迷的时间越来越好长,清醒的和时候虽然跟我在一起,但也是越来越喜欢沉默,我看见她这样很心疼,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我甚至好次想要脱口而出说自己也喜欢她,我会照顾她一辈子,都知道这是一个谎言,可是等我这话到了嘴边的时候,看见她那双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眼,我这善意的谎言都说不出去。
一天下午,少有的晴天,冬日的阳光慵懒,照在人身上有点暖洋,她伸出手试图去抓那太阳光,但是捂着紧紧的,凑到眼前一看,一脸的小失望。
我见她这样,笑着说出去走走吧。
她点头,现在的她恶性肿瘤腰椎神经,已经不能走路了,我用轮椅推着她,在医院的小路上走了一下午,到了小湖边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让我把她推倒湖边上。
给我唱首歌吧苏小洁说话已经开始沙了。
我笑着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说了声:想听什么歌。
苏小洁有些喘,说:丁香花。
我皱了皱眉头说:这歌有点悲啊,不适合。苏小洁只是执拗的不肯说话了。
我叹了口气,略微有点沙哑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
你说你最爱丁香花
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么忧郁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当花儿枯萎的时候;
当画面定格的时候;
多么娇嫩的花;
却躲不过风吹雨打。
扑通我身边突然传来这么一个声音。
我眼前一红,眼泪立马流了出来,嗓子梗的不行,张开嘴试图把那歌唱完。
飘啊摇啊的一生;
多少美丽编织的梦啊
就这样匆匆你走啦;
留给我一生牵挂
我终于是唱不下去了,跪在那小湖边,跪在那空空的轮椅旁边,听着周围那惊慌的尖叫声,看着那清水之中,慢慢如白莲绽放出来的影子。
小洁走了,最后不是死在脑肿瘤,而是执拗了选择了一条自己高兴的归途,我知道后来那些天她有多痛苦,每天晚上疼的睡不着觉,恨不得用锤子把自己脑袋撬开,爱美的她都不敢看镜子,生怕看见镜子里面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如果不能在最美的时间遇见你,那我愿意用最美的时间离开你,在跟你最近的距离永别,我愿像是那水中盛开的花莲被你永记。
这是小洁留给我的遗书。
我不是菜刀说:
大晚上的写这一段心里堵的慌,今天没了,大家晚安。
不论怎么样,钻石榜还是谢谢大家了。
其实在咱们这书消费够五块的时候,我当天要了次钻石,以前都能一次长1000,那次长了300,我就知道我已经输了。
输给了自己,输给了运气,跟大家无关。
其实我也想争,只不过有心无力。
看着一本本都市书完结,不知道自己能写到哪里,不过,加油吧,五一之后就要回去上班了,大家有保底钻石的,可以给投一下,谢谢了。
第493章老夏的任务
苏小洁的葬礼很简单,没有唢呐,没有哀乐,我知道她不喜欢喧嚣,就只跟二哥和傻子送她,火化后,二哥问我想把苏小洁葬在哪里。
我想起之前苏小洁生前给我说的,说要找一个丁香花盛开无忧无虑的山坡,只不过现在我不知道去哪找那个山坡。
我这些天一直在忙苏小洁的事,但其实tj发生了一些事,其中之一就是我们这些人把剩下贩子的人收编了,虽然那些人剩下的就只有不到两成,但对于我们来说,只要是贩子的根种在,重新发展起来不是问题,毕竟那是一群以利益至上的群体。
监狱那方面,一直没有什么事,但是有点要说的,就是那天去监狱夏雨诗似乎是看出了我有心事,问我发生了什么事,由于苏小结的事,导致我现在心里很苦闷,就想着找一个倾诉的对象,无疑,夏雨诗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但是这次别管事这女人多么聪明,听见这悲伤的故事之后,也是身形萧瑟,只能发出一声不大的叹息,她连句节哀都没有,因为她知道,说这些都没用。
老夏这天终于把我叫了过去,说有事要商量。
来到老夏这边,老夏正皱着眉头,我知道事情有些难办了,低眉顺眼的在这边站着,不先说话。
小凯,过来,坐下。老夏见我进来之后,招呼我往他身边坐下。
我迟疑了一会,对这老夏说:夏爷爷,是不是那边连皓的事情给您惹麻烦了?
老夏一听这个,眉头松开了,哈哈一笑,说:你小子,想什么呢,那天我就是跟你打电话说了么,这连皓虽然是高源的私生子,但是终究是狗肉上不了大堂,再说了,现在高源正忙着,他要是真的想给自己儿子报仇收拾你,那不是赶着上着给我送把柄么!这事毕竟是那连皓的不对,这没办法,只能怪他自己,时运不济。
我听出老夏这话里的意思,说:爷爷你说高源现在忙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tj要变天了?
老夏叹了一口气,说:差不多吧,现在几家派系都在潮流暗涌,tj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
上层的那些事我接触不到,只能闭着嘴巴听。
老夏说:现在不光是高源忙着,咱们这边也不是太轻快,tj市市长就要换届了,这市长的重要性那不用说了吧,要是按照往常,这市长的名额早就定了下来,但是今年不一样,今年这些家族派系争的很厉害,到现组织上这名额都没有确定下来,咱们这边,跟高源那边,是最有能力争夺市长这个位子的派系,所以别管是他们,还是我们,最近的工作重点都放在这事上了。
我老夏这么说,心里有点不舒服,说:那高源想着当市长了?老夏说:不一定,每个派系都有自己的代理人,再说,高源只是那个派系明面上的一个人,就跟张局长一样,他背后也有势力,这市长的名额,就算是高源心里想,但是对于那个高家派系来说,人家还不一定愿意。
我哦了一声,没说话。
老夏继续说:现在高家的那个代理人,也就是最有可能过来竞争tj市长的那个人,现在没在tj;而是在外面,当初是在tj外派出去的,现在已经坐了一方大员了,在南国的某个大省,我们这边有人前段时间抓了这个代理人的一个亲信,只要是搞定了这个亲信,然后让他抖擞出一点这代理人的事情,那这代理人就完全没有入主tj的机会了。
我听着老夏这么说,心里有点抓不准他让我过来的意思,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老夏接下来话锋一转,说:抓到的这个亲信,虽然现在死不认账,但是我们这边知道了,他跟你们现在监狱的一个女囚有关系,所以,现在想让你带着那个女囚过去,去南方协助调查,这件事能够搞定了,那咱们这边出任市长的机会几乎就是十拿九稳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听了之后,点点头。
老夏看我没意见,继续说:这件事很机密,关乎到整个tj市区的大局,小凯你一定要注意小心。说完这话,老夏让我等了一等,给张局长还有赵志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俩人就来了,似乎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来了之后,赵志先开的口。
赵志说:陈凯,这次咱们打算把你监狱的那个犯人带到南国去,那边那个亲信是在tj犯的事,把你监狱的那个人送到南国之后,给那人来个突然袭击,他们肯定想不到,到时候一切就都好说了,不过,你带着那个犯人往南国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能被任何人知道,要是知道了,咱们这做的就前功尽弃了。
我听的有点云里雾里,不过现在也明白了,现在老夏是准备给我分配任务了,让我带着一个犯人去南国,还不能被别人知道、
赵志这次是对老夏说的:我这次安排这个女囚或者是探亲的原因或者是转监的借口先去巴蜀之地,然后在去南国,这边交通工具也是一个问题,坐飞机的话是最快的,但是如果那样,几乎是招摇过市了,对头那边的人说不定就知道了,所以我建议是坐火车,而且最近有个比较巧合的事,那就是在京城会有一辆专门押着犯人去南方的火车,陈凯可以搭载这辆车,反正车上设备什么的都非常齐全,保准出不了什么事,这边的关,我来走动就行。
老夏听了赵志的话,点点头,看了我一眼,说:小凯,这件事,有难度吗?我摇了摇头,说:没。
我不知道究竟是真的以为这所谓的去弄代理人,还是巧合让我出去避避风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