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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是苗苗,你认识苗苗?
老头刚才还在淫笑,一听我这话,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有些尴尬,不过他转嘴一说:那啥,我不是会算命吗,我算的算的!不光是这样,我还算出来,你跟苗苗那小丫头,前世可是有段好姻缘呢!
老头还没胡咧咧完,身后的一个女声尖起来:臭老头!我咬死你!那苗苗像是兔子一样在旁边的墙角里窜了出来,抓住老头的手,真的作势就要咬上去。
我在这简直就是惊呆了,现在就算是我是傻子我也看出来,老头和苗苗认识,而且还很熟的样子!
苗苗到底是没有下嘴,估计现在还在生我的气,没有理我,只是拽着老头的手使劲晃荡,什么都不说,就是瞪着那个大眼睛眨眨的可俩兮兮的看着老头。
老头一开始装看不见,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哀嚎了一声:小姑奶奶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第130章鱼儿,上钩了
苗苗听见老头的哀嚎,眼圈儿一红,可怜巴巴的说道:“臭老头,苗苗被欺负了,你还吼我,我要告诉婆婆去。”
我估计是不是这老头是苗苗的爷爷之类,听见苗苗说婆婆,本来还气急败坏的他,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那张老狐狸脸上挂着满满的苦涩,说:“苗苗,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苗苗说:“我被党校开除了。”
老头嗤之以鼻,吹胡子瞪眼说道:“放屁,你除非是把这党校一把火给烧了,谁敢开除你,可别忽悠我来,我这找这个小兄弟还有事呢,你乖乖的,回去上课。”
苗苗嘟着嘴说:“你找他什么事啊,他都被开除了,现在找他也没用啊。”
老头听见我被开除了,简直像是磕了药一样,惊叫起来,差点就是拍手跳起来,嘿嘿的笑着说:“小兄弟,你真的被开除了?”
我受不了这b老头的幸灾乐祸,皱着眉头说:“大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现在心里很难过。”
老头说:“我知道啊!”
我翻了翻白眼,说:“那你知道还说。”
老头没头没脑的说道:“我腰疼啊。”
我操,这有什么关系吗?我听了这话之后,转头跟苗苗说:“你赶紧回去上课,我现在回去收拾东西走了。”
老头听见这我这话赶紧说:”小伙子,你这跟苗苗一起来的,一定要一起回去吧,这样,你跟我扫地,扫到他们毕业,然后在回去,一起来,一起走吗,你看行吗?”
这老头说话,就像是在我的伤口生生的洒了一把盐,做老头不能这么为老不尊是吧?
苗苗本身就是一个神经病,相比起我被开除来说,她更在乎是我不能陪她一起回去了,听见老头这么说,抱着老头的胳膊,喜笑颜开的说:”臭老头,你说的太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只要是我能跟臭毛驴一起回去就行了,反正回去谁也不知道臭毛驴被开除了,你们先聊着,我回去上课了,对了,臭毛驴,你要是赶走,我肯定也会拍拍屁股走的,你知道吗?“
说完这话,苗苗示威一样的冲我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
这都是什么人啊!
苗苗走后,我也想走,但是老头一把抓住了我,那眼睛狂热的就像是看见了没穿衣服的妹子一样,脸上那奸商一样的笑容挂着,就恨不得要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身子了。
我心情不好,想往前走,但是老头笑眯眯的说了句:“你要是赶走,我就摔在这,说你撞到了我。”
我当时就火了,说:“哎,你怎么讹人啊!”
老头听见我这话之后,笑的可开心了,说:“哎,是啊,我就是讹人……”
后来没有办法,我真的是跟老头干了一下午的卫生,昨天刚下了雨,这地面上很脏,扫起来很为难,老头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上个鸡巴党校啊,一点用处没用,都是一些扯犊子的东西,要是让我来教,我肯定会给你们讲些实用的东西。”
我打断他说:“你是交我们怎么打扫卫生吗?”
老头颇感诧异,说:“对啊,这卫生是人立足之本,有人说,一人不扫,不足以平天下。”
我无力的说道:“那是一屋不扫何以平天下。”老头一脸正经的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说这个来着,小兄弟,你可真聪明。
其实刚才我还想着是不是这老头是党校里面什么牛逼的人物,但是这一下午,我除了听他吹牛逼之外,在也没有听见过别的,他油嘴滑舌,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好容易等到了晚上,老头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小兄弟,其实我告诉你,我是这党校里的老大,你在这陪我扫地,我可以让你不被开除。”
我被雷了一下午,刚才还说自己是省委书记呢,除了吹牛逼,这还不知道这狗日的还能干点啥,我恨啊,这种人就改让他手里忙着,闭上他那张嘴!
扫完了,我想回去,把东西给老头,老头把手被在后面,摇头晃脑的说:“我腰疼!”
我好想说关我鸟事啊,老头又说:“你要是走了,苗苗可也就走了,在这陪老头干几天,可怜可怜我这孤寡老人吧。”这老头我估计是老戏骨,说到自己可怜的时候,脸上那副奸笑去掉,眉毛往下一耷拉,昏黄的路灯一打,花白的头发,孜然而立的影子,还真出了几分凄惨的景象,我没办法,这老头实在是跟当初带我的那个人有点像,而且牵扯到苗苗那神经病,我只能答应在这帮这老头到扫卫生。
感觉自己好贱啊,明明是已经要滚蛋的人了,但还要在这,看别人镀金,他妈的,一想起来我就心里不平衡。
回到宿舍,陈冲和何凡见我回来,陈冲先问我去哪了?想要怎么样。
我不想让他俩担心,尤其是何凡,我说:“已经搞定了,苗苗帮我搞定的,但那边说了,暂时不先让我回去上课了,怕是再跟鲁昊林起冲突,直接在这等毕业参加毕业礼就好了。”
俩人听了之后,这才是松了口气,陈冲问我找的谁,我胡编了一个,说苗苗带着我找的副校长,直接把这事给按下来了,那张懋家本来看见我进来,脸上是一阵戏谑,想要看热闹的样子,但是听见我说居然是找了副校长这关系,直接态度就变好了,虚心假意的跟我来套近乎。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着,我还真的就跟着那没谱的老头打扫校园,一开始我认为老头是个江湖骗子,后来我发现我错怪他了,这狗日的简直就是一个老流氓,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他问我过去的哪个女学生好看,还问我想不想去女厕所,还指着一个屁股很大的女学生,大言不惭的说,这屁股大,肯定是以后生儿子!
对我来说,这些天是煎熬,但是没办法,从老头那听来很多段子,乱七八糟的,我估计都是吹牛逼,什么tj黑帮内幕,什么hB省高官集体淫乱啊,最扯淡的是,他还跟说说自己是跟着老毛打过天下,对于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我直接就是无语了。
眨眼就到了周五,我在这里面憋着实在是不行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往湖边散心去,我先给大长腿打了一个电话,还没响两声,大长腿就接了起来,酸酸的说道:“哎哟,这是谁啊,舍得跟我打电话了,没有被小妖精给迷魂了啊!”
大长腿简直就是一个大醋坛子,你说我俩还没有什么,这要是真的有点什么了,是不是会把我给锁在家里,不过要跟大长腿好了,被锁在家里也是值得了,我操,感觉自己好没骨气的样子。
没跟大长腿说自己被党校开除的事情,感觉自己好丢人,不过就算是说了,她应该也没有什么办法。
扯了一些别的,大长腿那边就有事要忙,挂了,我跟她打了电话之后,就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湖边现在有很多钓鱼的,从我这看去,前面有一个很奇葩的老头,七十来岁的样子,搬着小马扎坐在湖边上,手里拿着鱼竿正在钓着,人家其他人都瞪着眼睛看着鱼漂,看看有没有鱼上钩,这老头倒好,闭着眼睛,头一点点的,像是在低头认罪一样。
老头穿的不是正常人的衣服,而像是医院病人那样的衣服,但还有些区别,我想起之前开车来的女司机好像是跟我说过,这附近有个疗养院,应该是那里面的人。
想想也怪可怜的,自己独自一个人在疗养院呆着,看这样应该是没什么人过来看,就连钓鱼都没了兴致,不知道自己老了之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
水面上鱼漂突然动了,浮浮沉沉,荡起一拳波纹,似乎是有鱼儿上钩了,但是老头只顾着瞌睡,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我实在是怕这老头一头栽倒水里,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爷,鱼儿上钩了。”
第131章袁宇的爷爷!
老头似乎是睡的很沉,我声音很轻,没有叫醒,过来都能听见了这老头噗嗤噗嗤略带沉重和老败的呼吸声;我提了一下嗓子,高声说:“大爷,鱼上钩了,要是再不收,鱼儿就跑了。”
老头这才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朝我看了过来,虽然老态恒生,但是眼睛并不浑浊,很是普通的一个老头,几乎都没有任何的气质,不像现在缠着我的那个老狐狸好头那么能算计,也不算像是乡间老农那样苦情,普普通通的一个城市里老头,衰老,但是带着一点点的知性和睿智。
老头抬头看了我,我背后是太阳,大概是感觉到太阳光照眼,他把手抬起来,放到眼睛上面,眼睛埋在阴影里,看不见眼神,老头不知道是迟钝了还是脑子不好用了,这个动作居然是持续了将近一分钟,要不是看见他另一只抓着鱼竿的手在微微颤抖,我还以为这老头是石化了。
大概是感觉到眼酸,老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慢悠悠的说了句:“谢谢小伙子啊。”
说着,他布满皱纹的手轻轻一抖,鱼竿不在飘,我眼睛尖,看见下面明明是上钩的鱼,好像是脱钩直接走了,我有些可惜的说:“哎,鱼儿脱钩了。”
老头丝毫不在意,或者说,自己的心根本没有放在这里,现在没有看我,只是怔怔的盯着眼前看,用句装逼的话来说,就是目光深邃,这种年纪的人,就像是一本厚厚的历史书,陈旧,但是处处是故事,你不知道在哪里就能读出精彩,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见这老头会有一丝的亲近感,当然,更多的是一种敬畏。
有些人,就算是看着普通,但你潜意识的感觉这人不一般。
老头看了好久之后,才呵呵的笑了一下,很轻,说:“是啊,鱼儿脱钩了,小伙子,来,坐下聊聊。”
没有命令,挺平常的拉家常,但我很听话的坐了下来,老头不看我,只是盯着空无一物的湖面,说:“小伙子,哪里人啊?”
我说:“我是sjz人,小时候是那的人,现在在tj了。”老头听了之后,默默地咀嚼了一下,说:“sjz,恩,好地方啊,也算是人杰地灵了。”我说:“您去过sjz?”
老头笑了笑说:“我一把老骨头了,虽然没干过什么大事,但总闲不住,hb的各个省,倒是走了一个变,这sjz是省会,恩,也算是重心了。”
我说了声恩,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了。
老头也不是那种十分健谈的人,俩人无话就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老头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说道:“小伙子,多大了?”
我说:“25了。”老头说:“恩,好年纪,风华正茂啊,不像是我这样,老的都半只脚踏进棺材了,来这干什么的?”还不等我说,老头笑着自问自答说:“你看我这记性,来这肯定是来党校培训的吧,现在又到了党校培训的时候了。”
其实老头一说这话,我心里就很吃惊,要是寻常老头肯定不会知道党校培训的事,也不会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在党校出来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露出了点点的蛛丝马迹,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头皮发麻,面对着不显山,不漏水,明明像是普通老人,但根本看不透的老人产生了很大的畏惧感。
老头低头看了看鱼漂,自言自语道:“这鱼怎么不上钩呢?”我多嘴的说了一句,这没鱼饵了。
老头呵呵笑了声,说是啊,没鱼饵这鱼儿怎么会上钩。
老头把鱼竿拿了上来,重新加上鱼饵,弹了一下鱼竿,那鱼漂带着鱼饵重新落在了水里,老头说:“这才对嘛,有了鱼饵,这小鱼才会上钩,你说说这小小鱼儿都这么势利,别说是人了。”
刚才老头那么一说,我就感觉这老头说肯定有点内涵,但是没想到他直接引到做人上来了,说实话,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其实也算是叛逆的年纪,很讨厌说教,只想着什么东西都自己来试试,所以,我虽然感觉有些敬畏这个老头,但是他这么一说,我就有些不愿听了。
老头很是时候的刹住了车,没有继续说,问我说:“小伙子,这周五是上课时间吧,怎么没上课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想说自己是被开出来的,就随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