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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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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有点不屑地说:“李小静给我买的。”    
    她没再接话,而是乐颠颠地小跑着出去了。客厅里在放电视,吵得很,我起身准备把门关起来,何梦如又小跑着进来了,手里拿着两件小东西,递到我面前说:“你用这种吧,很好的,男的女的都可以用。”我看了一下,也是护脸霜和洗面奶。真搞不懂这妹子是哪根神经出毛病了,我大惑不解地看着她,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不用这东西的,你自己用吧。”而她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东西放在我书桌上。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不妥,又拿起来,说:“我放到洗手间去吧,你洗脸的时候就可以用。”说完就出去了。    
    晚上跟哈奔和周小铸聊起这事,哈奔问:“这妹子该不会是喜欢你吧?”    
    我说:“应该不会,可能是不懂事。”    
    周小铸一个人偷笑着,像是在庆幸自己没喜欢上何梦如,不然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这时再想起那个何梦如在我房间听歌到半夜的夜晚,心里就发麻。


第八部分:骑驴找马绯闻愈演愈烈

    上午到单位就是开了个动员会。这种会本应该让人热血澎湃才对,可这天开的确实让很多人跟我一样骂他妈的。会上领导说“非典”来了,大家要紧紧团结在共产党周围跟祖国和人民共度难关,我坐在最后面一听着就咬牙切齿,什么祖国啊人民的,谁不知道,我身为红色青年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早就跳楼自尽了。当然更让我紧捏拳头想要大刀向领导头上砍去的是,“非典”竟然成了单位降我们工资的借口。    
    吃过中饭,班也懒得去上了,反正工资打折,上班时间打个折扣也在情理之中。早就跟文芳说好了,她陪我去买衣服。    
    我说:“文姐,以后工资就是跳楼价了,衣服也不能穿好的了,我们就去看看有没有跳楼价的衣服买吧!”    
    文芳说是啊是啊,大家都等着跳楼,然后又问我:“怎么,钱又用完啦?那衣服我给你买吧。”    
    我说:“别,千万不要搞得男亲女爱的,不然绯闻愈演愈烈可别怪我。”    
    我们去的是阿波罗商业广场,就在火车站附近,离单位不远,从我住的地方走路大概只要十来分钟。文芳问我要买什么样的,我说也没什么具体的标准,夸张点的,走在街上引人注目的就行。结果我们把整个商场都逛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件让我满意的衣服。看来要找到与众不同点的衣服,还是得去路边小店淘。    
    从商场出来还只两点多钟,我说:“文姐,要不要到我那里睡个午觉再回去?”    
    她立即反对:“睡你个头啊,要是被我妹妹知道了还以为我们两个不清白呢。”    
    对头,说到她妹妹我一下就清醒起来了。何梦如这家伙,我得告告她的状才行。在沿八一路往回走的时候,我对文芳说:“文姐啊,你那个小如妹妹嘴巴子还蛮厉害的哦,竟然敢背地里往我的爱情生活里捅刀子!”    
    “是不是你的一些不清白的私生活被我妹妹发现了啊?”    
    我轻推她一下,然后就把何梦如对李小静揭我“黑底”的事给说了。    
    “我妹妹不会真喜欢上你了吧?看见你谈女朋友就吃醋了!”文芳有点惊讶地看着我。    
    “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我不喜欢她啦,瘦瘦小小的还减肥,你不知道她那副正反都是背的身材很让男人失望的。”    
    文芳大概不太理解周小铸发明的“正反都是背”的这个说法,很疑惑地问我:“你说我妹妹什么让男人失望啊?”    
    烦,我干脆把话说直接好了。我说:“意思就是,你妹妹是干瘪四季豆类型的美女啦!胸部简直就是民用设施!”    
    文芳笑,骂我自以为是。走到长岛路口,她本来打算坐车回去,但最终还是被我软泡硬磨拉回了家。周小铸和上早班的何梦如都在,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电视,好像还蛮聊得来的。看来身价相等的两个人还是有一些共同话题。    
    为了照顾一下文芳的面子,我对何梦如说:“小如,你姐姐来看你了。”    
    何梦如站起来,拉住文芳的手,好兴奋的样子,其实矫情得要死。周小铸叫了声“文姐”,坐着没动。周小铸坐着看电视,如果手里没端茶,动作也是很经典的,他习惯跷个二郎腿,把两只手夹在两腿之间。我和哈奔都笑他是害怕自己那童男之身受到意外袭击,所以时刻保护。    
    文芳到何梦如房间里去了,我想她会跟何梦如谈谈,在路上我已经跟她交代过了,要她叫何梦如不要随便干涉我的私生活,不然我就叫周小铸去泡她。而我,回到家习惯首先把电脑打开,有时候没什么事索性就放歌听。周小铸吵着要听小刚的《黄昏》,就是里琪妹坨喜欢听的那首。我说过时了,他坚持,我也就没办法。可这歌对我来说是比较残酷的,总让我轻而易举就想到2002年冬天,我刚搬过来的时候,在寒冷的夜里反复听着这首歌,想起李芹芹。    
    做晚餐的菜是等哈奔下班回来后再去买的,我把里琪妹坨也叫过来了。还是坚持“厨房禁止女人入内”的原则,我和哈奔、周小铸三个大男人在里面忙乎,她们三个女的在外面看电视。    
    等到准备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哈奔和周小铸要出去,我马上制止,说:“这也太不够义气了吧,留我一个人在厨房多没意思啊。”    
    哈奔说:“好好,那我们陪着你。”    
    然后他们两个就真的神里神经地从客厅各搬一条凳子进来,坐在我后面,优哉游哉地吸烟。里琪妹坨跑进来,看见这滑稽场面,大骂变态。    
    我说:“骂得好,骂得好。”    
    我当然有底气说骂得好,我在炒菜,没什么好变态的,他们两个陪着我才是变态。反正里琪又不知道是我要求他们这样做的。    
    里琪妹坨往锅里看了一下,对我说:“朝哥哥,我在燕山街那头找好房子了,明天搬,到时我叫你哦。”    
    里琪在我对面租的那房子,好是好,只不过房东是个离异女人,自己也住一间,多少有些不方便。而且离婚女人挺寂寞嘛,里琪却时不时会带男朋友去玩玩,别人心里肯定不好受啦,不说嫉妒,至少是羡慕的。对于一个心存欲望的人来说,听隔壁的风声雨声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    
    等里琪妹坨出了厨房,我马上对哈奔说:“哈奔,快过来给老哥点支烟。”    
    我炒菜的时候习惯抽烟,这可不能让里琪她们发现了,不然准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肯定会怀疑我不小心就会把烟灰弄到菜里头去。    
    哈奔给我点上烟,说:“老哥,我们三兄弟就你最转了,连炒菜都摆酷。”    
    他们两个在旁边吵个不停,结果等开饭的时候,大家反映所有的菜盐都放多了,实在有辱我“本户一级厨师”的美名。我很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我每个给你们倒杯开水,洗洗再吃?”


第八部分:骑驴找马出卖和背叛

    我吃了三碗饭,正准备去盛第四碗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牛游亮的。我说:“你这小子怎么才打电话给我啊,我以为你被隔离了呢。”    
    他解释了一大堆,我一句都没听清,再问:“跟那个离婚女人见面了吗?”    
    “见了。”    
    “感觉怎么样啊?”    
    他在那边嘿嘿地笑,不回答,我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说:“那现在没住在一块吧?不满意就不要随便去招惹别人,小心以后脱不了身。”    
    可他却告诉我,已经住了一晚了。他属于说话比较文雅的那种,住了一晚大概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跟牛游亮讲了几分钟,我看了看餐桌上的菜已经所剩无几了,特别是我心爱的那盘辣椒炒猪肉正在被残忍地瓜分。我赶紧对牛游亮说:“好啦,你自己注意点,什么事想好再干,不要饥不择食。哈奔和周小铸都在,你和他们说几句。”他说好,然后我就把手机递给了哈奔,自己盛了一碗饭赶忙吃猪肉。    
    文芳吃完饭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里琪妹坨本来是要跟文芳一起走的,都到门口了,却又折了回来,走到我跟前说:“朝哥哥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看她很正经的样子,我都莫名其妙起来,心想她难道还有什么秘密跟我说不成。    
    里琪妹坨暂时没走,折回来坐在客厅,看电视。我说:“妹坨,你不是说要跟我谈心的吗?”她正看湖南经济台的那个“越策越开心”,很入迷,我连问两遍才听见。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把脸转向电视机,有点不情愿地回了我一句:“好啦,等我看完这个电视再说。”    
    我说:“算你狠,找我谈心还像我求你似的!”    
    里琪不理会我,哈奔却接过了话:“里琪啊,你不会真想找老朝谈心吧?他可是学兽医的哦!”    
    我进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上网、听歌。我把声音开得很大,反正是大到不让电视的声音影响效果。里琪妹坨有意见了,跑到门口对着我凶道:“不要影响我看电视!!!”    
    我回过头,得意地笑了两声,说:“要是你是我老婆,我会考虑把歌放小声点!”    
    她也不客气,把电视的音量开大,试图大过我放歌的声音。我干脆把电脑音箱按钮旋到底,整个房间顿时就像要地震了一样,恐怖得很。这时搁在床上的电话响了,我马上关掉电脑里的歌,再急急跑到客厅请求休战。    
    “是不是在忙啊?这么久才接。”是李芹芹。    
    我心情本来好好的,一听到是她,心里又变得乱哄哄的,说:“没忙呢,有个同事在这里玩,我刚才在跟他们闹着玩!”    
    “女同事啊?”    
    “是啊,女同事。”    
    她有点言不由衷地“哦”了一声,我很自然地给她解释:“人家有男朋友的呢。”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可是当时我真是脱口而出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吧。他们还在客厅里很大声地聊天,我跟李芹芹说:“你等一下,我把门关一下。”    
    关上门,不吵了,更重要的是好像心稍稍安定了一点。    
    “我妈最近没给你打电话吧?”    
    “没有啊。”    
    而实际上,她妈妈自从闹“非典”后,给我来过好几个电话,不过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自己注意卫生。哦,对了,还问过我有没有女朋友。    
    见李芹芹不说话,我叹了口气说:“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有事没事给他们打电话的,我不会再让他们感觉我的好,然后干涉你自己的选择。”    
    李芹芹最后叫我自己保重,就挂了电话。跟我分手后,她给我电话“保重”二字出现的频率特别高,而我总会说气话似的回她一句:“放心啦,我死不了!”虽然因为她也曾想过死,但现在不会了,不管能不能很好地活着,至少不会再想去看看天堂是啥模样。听说天堂也不好玩,那里也有出卖和背叛,也大力打击卖淫嫖娼。    
    每次跟李芹芹通完电话,我都会觉得胸口发闷。我把房间的门打开,里琪妹坨就问我:“又在跟哪个妹妹说情话啊?连门都要关起来!”我走到周小铸边上,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以后有电话来了,你们先接啊,是李芹芹的就说我不在!”其实这个时候我很清楚自己,嘴上这么说,但要做到从此跟李芹芹割断一切牵连,几乎不可能。    
    里琪妹坨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看着我说:“你不是都有新女朋友了吗?怎么还跟广州那个藕断丝连的。”    
    我说:“断你个头啊!”    
    我重又坐在电脑前面,疯狂地跟一大堆人聊天。在QQ上,我一般都是隐身,只有很烦躁的时候才会上线去跟很多很多人同时开聊。江西的安筠,是我聊了很久的老网友了。跟李芹芹分手后,我把心里所有的苦楚都对她说过。女孩子当中,她对我的安慰算是最多的吧。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至今在我的生命中还保持着最高纪录,从晚上七点打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想想真是吓人。    
    这天晚上刚好她也在。我心情不好,只会反反复复地对她说两个字:烦躁!而她会接二连三地给我说开心的事,一个人说。生活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被她说得天花乱坠。她在一家大公司做业务,口才好得不得了。我们没见过面,也从来没想过看她的照片。我觉得,我和她,是属于那种心灵上的朋友。见我不停地说“烦”,她给我回话过来说:你要是再烦,小心我杀到长沙去把你暴打一顿啊。我说:好啊好啊,你过来啊,看谁打不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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