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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胖胖的珑珑正坐在裴蕴的大腿上,裴蕴手拿饭碗和勺子喂他吃饭,一边的叶琨笑脸盈盈地拿手巾擦珑珑的小嘴,简直是一家三口天伦之乐。
夏臻霖的眼眸划过锐利的锋芒,薄唇紧抿成一线,双手插袋看着他们,浑身散发冰棱似的温度,心底却又一把火在熊熊燃烧,那画面看得他刺眼,非常刺眼,他恨不得上前撕开那幅宁馨的画面。
他停留了一会,然后转身走开,回到自己包厢却倦于应酬。
隔日是周日,李婆婆带着珑珑到市中心的建设花园去玩耍,叶琨一个人在家搞卫生,突然听到门铃声,她应了一声放下情节抹布去开门,竟然是裴蕴的继母。
“叶小姐,我来找你还是上次那件事。”裴母笑吟吟。
“上次的事情我不会答应的,如果您来找我是为了那个荒唐的主意,那您请回吧。”叶琨说。
裴母不急不躁地从精致的小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叶琨。
叶琨打开信封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全是偷拍的照片,上面是裴蕴带着她和珑珑用餐的照片。
“叶小姐,既然你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为什么还要缠着裴蕴?我家裴蕴不是给人家当后爸的。”裴母笑容凝住,声音轻柔中带了一丝轻蔑。
“您竟然派人偷拍裴蕴和我?”叶琨难以置信。
“我实话告诉你吧,叶小姐,我们裴家是有底线的,裴蕴再怎么喜欢你只要我们不同意,你还是进不了门,你想带着一个小孩子嫁给裴蕴是未免太贪心了,你要别人以后怎么看裴蕴?怎么看他老爷子?我们对你和裴蕴的事情已经一忍再忍了,你也别觉得只要拖着耗着和我们打持久战就能胜利,我们的话已经说在前头了,你如果不肯放弃你的孩子,我们裴家绝对不会接受你的,裴蕴到底是年轻气盛,容易在感情上栽跟头,但我和他老爷子绝对不会任由他做出将来后悔,有辱家门的事情。”裴母慢条斯理地说。
“我不打算进裴家的门,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孩子,您不必担心了,也不必多说什么,请回吧。”叶琨下了逐客令。
裴母冷笑了一声:“你可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完转身下楼。
叶琨关上门,将照片放在桌上,其实早在前段时间她已经和裴蕴提过裴母来找自己并提出要求的事情,裴蕴听了很恼怒,誓言要和家里划清界限,希望她不要受到外界影响,和他坚定地走下去,裴蕴眼眸里的执着和深情她不是不动容的。
只是此刻她已经清楚意识到自己和裴蕴绝对没有可能了,别说裴家了,普通人家也不一定能接受她这样身份的女人,她将裴蕴当作是逆境中的一点光,想探手去汲取,却没有真正为裴蕴考虑过。裴蕴在裴家是私生子,身份本就尴尬,她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添加他的负担?他承受的够多了,应该有一段纯粹的恋情,而她也绝对不可能为了任何人放弃珑珑。
正想着,门铃又响了,叶琨以为是裴母又折身回来找她,咬了咬唇,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去开门。
门口站在的是夏臻霖。
“你来做什么?”叶琨立刻戒备起来。
夏臻霖自顾自地推开她,走了进来,悠悠地说:“我看见裴蕴家的车了,他妈找上门来了?”眼睛冷不丁瞟到桌子上的一叠照片,照片上是那日裴蕴和叶琨还有珑珑聚餐的情景,顿时灼烧了他的眼睛。
“你就一定要那么犯贱和裴蕴在一起?”他质问她。
“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无关,你出去!”
夏臻霖不退反进,逼近叶琨,一字一字里带着些许轻蔑:“裴家绝对不会接受你的,你别痴心妄想了,你以为裴蕴会迷恋你一辈子?等他老爷子彻底断了他的经济命脉,他连能不能吃饱饭都成问题,哪有时间和你风花雪月?”
“这和你没关系!夏臻霖!这是我和裴蕴之间的事情!我接受不接受他和你无关!”叶琨气急,拼命平复情绪,“你没资格来提醒我。”
夏臻霖神色阴戾,突然发狠地拽住她的双臂:“我倒忘了问你你给裴蕴吃了什么迷药?他竟然为你和家里闹翻了,连他妈都出动了,嗯?”
未等叶琨说半个字,夏臻霖已经往深处想了,顿时脸色沉了下去,像六月里骤然变了的天,狂风暴雨袭来,他边拽边扯边拉着将叶琨送向了客厅唯一的一张长沙发,“啊”的一声,叶琨的身子便倒在了沙发上,随即夏臻霖颀长灼热的身体压了下去。
暧昧升级,叶琨急着挣扎,双手乱晃,却被他一把扣住,他勒得她的手腕都泛红。
“你到底给裴蕴吃了什么迷药?”他眼里的锋芒更锐利,面色阴得可怕,“他是不是已经碰过你了?你已经得到你的身体了?”
“是又怎么样?!管你什么事?!夏臻霖,你没资格管我!”
一个“是”字,突破了夏臻霖最后的理智,他冷笑,像个鬼魅:“好,很好。”他猛地撕开叶琨身上那件薄薄的居家衣服,莹白色的肌肤暴露在他微微猩红的眼眸里,他想到这片曾是他独有的肌肤,曾在他手掌的抚摸下微微颤栗的肌肤竟然被其他男人享用过,妒火和怒火齐燃,所有火力集中在手下的薄薄衣料上。
“你是疯子!下流!”叶琨在他身下挣扎。
她的长T恤被彻底撕烂,露出黑色的内衣,姣好的胸型暴露在他眼前,他轻轻松松便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低头用嘴蹂躏。
酥麻感像电流一般击中她的心,她努力忽视他强行给她带来的快感,随手抓起沙发前的小几上的一本珑珑用来画画的薄子朝他挥去。
他正在享有她的甜美和柔软,冷不丁侧脸被她的薄子的一角划到,眼角立刻渗出了血珠,滴在她的胸口,明艳动人的红。
“滚开!”她怒叫。
夏臻霖抬头,冷峻的脸上一抹血痕尤为触目惊心,他是第一次被女人伤到,随便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从她身上起来,怒极反笑:“有了裴蕴后骨气硬了不少啊。”
叶琨赶紧将内衣扣好,双臂抱胸,眼眶泛红,吸着鼻子盯着他看:“至少他对我很好,从没有男人对我这样好,我就算喜欢他有错吗?”
夏臻霖几乎是倒吸一口气,满腔怒火无处宣泄,随手便将桌子上那只小花瓶砸在地上。
“你别以为裴蕴会护着你一辈子!他对你不过是一时的头昏脑热!他以前玩过的女人可不少,他现在对你好不过是贪你一个新鲜!你犯贱!送上去给他玩!”
叶琨的眼泪不禁地流下来,身子发颤。
“妈妈!”
门一直没关,李婆婆抱着珑珑上来,看见一地的狼藉,以及叶琨衣衫不整的样子吓了一跳,抖抖索索地指着客厅里的夏臻霖:“你是谁!你对叶琨做了什么!”
珑珑赶紧从李婆婆怀里跳下来,跑到叶琨身边,睁大眼睛看她:“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身上的衣服破了?”
李婆婆面色苍白,赶紧走到叶琨身边,哆嗦地问:“叶琨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你人不认识他?要不要报警?”
叶琨一个劲地摇头,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
珑珑突然转身,咬着牙齿向夏臻霖扑过去,双手狠狠地捶打他的大腿:“你欺负我妈妈!欺负我妈妈!你是坏蛋!”
夏臻霖正烦躁,用手拨开珑珑,但不料他正在气头上,使的力气大了一些,珑珑竟然被他一掌拨开,小身子摇摇晃晃,连连退了几步,倒在地上。
下一秒,珑珑发出嘶声裂肺的哭声,他的手臂被地上碎了的玻璃渣子扎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珑珑!”叶琨尖声叫了出来,心像是被割了一个口子。
下一秒,夏臻霖已经迅速上前抱起了珑珑,他猛地看见珑珑白白如莲藕的手臂上鲜血直流,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懊悔和心疼齐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轻轻拨开他,谁知他竟然倒了下去还被玻璃渣子划伤了手臂。
珑珑哭着在夏臻霖怀里不停扭动,急着往叶琨方向喊:“妈妈痛!妈妈痛痛!”
叶琨赶紧跑过去夺过珑珑。
chapter26
到了医院,医生给珑珑缝了三针,珑珑的哭声响彻整个科室。
夏臻霖在外面猛地抽烟,怎么会这样?他几乎要爆炸了,开车来医院的途中闯了两个红灯,心里担心害怕珑珑的伤势,现在听着他的哭声,整颗心都揪住了。他想起自己三岁的时候因为撞破了头逢了好几针,当时那种恐惧历历在目,而现在他的儿子珑珑那么小就要遭受和他一样的痛苦,他才那么小,白白嫩嫩的手臂划破了这么大一个口子,看着都触目惊心。
这一切还是他造成的。
珑珑哭得他心都发颤,他一拳砸在医院的白墙上。
小手术进行了四十分钟,哭声渐止,夏臻霖丢下烟走进科室,见叶琨正抱着珑珑坐在休息椅上轻哄。珑珑哭声小了,却还吸着鼻子,李婆婆一个劲地在旁边夸珑珑勇敢。
夏臻霖想了想转身到楼下的小超市买了一包巧克力,又回到科室,快步朝他们走去。
他轻咳了两声,嘴角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容,蹲□将巧克力递给珑珑:“珑珑,你真勇敢,奖励你吃巧克力。”
珑珑瞪圆了眼睛,白白嫩嫩的小手拿过巧克力,然后奋力向他砸去:“你是坏蛋!欺负妈妈!还欺负我!你是坏蛋!”
夏臻霖无语了,双手插着口袋,他知道眼前三人都不欢迎他,叶琨低头不看他,李婆婆对他一直保持戒备,珑珑怒目瞪着他。
“我送你们回去吧。”夏臻霖温和地对叶琨说。
“我们自己会回去的。”叶琨冷冷道。
夏臻霖刚要说什么,听见身后急匆匆的脚步声,转头一看,竟然是裴蕴。
刚才在珑珑进行小手术的时候,裴蕴打给叶琨电话邀请她吃晚饭,谁知得知了珑珑在医院的时候,心急得不行赶紧开车赶来。
“裴叔叔!”珑珑委屈地喊了出来。
夏臻霖心顿时一凉,裴蕴越过他走过去,珑珑伸出白白胖胖的双臂要他抱。
裴蕴接过珑珑,温柔地哄道:“珑珑痛不痛?”
珑珑使劲点头:“珑珑好痛!”
裴蕴心疼得不行,看着珑珑手臂上包扎的白纱布,低头摩了摩他的鼻子:“珑珑要乖乖吃药,等伤口不痛了,裴叔叔带你去玩具城,你爱买什么就买什么,我们买一堆玩具。”
“真的吗?”珑珑的眼睛亮了起来,“可以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吗?”
裴蕴笑着点头:“裴叔叔从不骗珑珑的。”
珑珑吸了吸鼻子,伸出胖胖的手臂环住裴蕴的脖子,软软地说:“裴叔叔最好了。”
夏臻霖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行,心里如冬天的冰水一般冷,看着裴蕴和珑珑亲密的互动,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们的说话:“裴蕴,你来的正好,我有话和你说。”
珑珑哼了一声,圆圆的眼睛瞪向夏臻霖:“裴叔叔,他是坏蛋!他欺负妈妈还欺负我!”
裴蕴将珑珑交还给叶琨,冷冷地看着夏臻霖:“找个地方说。”
他们一前一后走到楼梯口,夏臻霖掸了掸衣服,哼了一声:“你倒和珑珑感情不错,怎么,你确定要做他后爸?”
“臻霖,你不用拿话刺激我,我对叶琨是绝对认真的。”裴蕴说。
“你老爷子和你那个继母呢?裴蕴,他们绝对不会接受叶琨的,你那个继母已经找过叶琨不止一次了,你应该知道的吧。”夏臻霖微笑,“你现在的经济命脉掌握在你老爷子手里,没了你老爷子的支持,你要去喝西北风了吧,还养得起他们母子?”
“你太小瞧我了,臻霖,我裴蕴就算离开了裴家,照样可以生活得很好,不会让我心爱的人受一点苦的。”裴蕴正视夏臻霖。
“你确定?你能对叶琨好一辈子?不是一时间的心血来潮?”夏臻霖步步紧逼,“裴蕴,你要想好,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她还有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我的。”
裴蕴笑了:“孩子是谁的与我无关,我既然选择要照顾叶琨一辈子自然会好好照顾她的孩子,至于是不是一时间的心血来潮,你不是我,怎么能判定?臻霖,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股酸味,我